《薄樱鬼同人 血灵》暗空的星辰

53、第五十章

　　“哥哥，这些都好了。”

　　“嗯，把这些放下去蒸吧。”

　　忙完手上的事物后，再回头看着正在扭捏着饺子的姐姐，心里不禁升起暖意和轻快。突然觉得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我们已经共处了九年。还记得自己尚在九岁左右的时候，因为年纪尚小，父亲不放心一个小孩独自留在家中，就请了离家不远的大婶来到家中照顾我，以补补家用。
　　记得那一年的下午，那时外头下这倾盆大雨，小时候的我正想有意图把拉门给拉上时，出门替人复诊的父亲突然早归，手上抱着一名有些瘦弱修长的身子，背上背着长盒冒着大雨匆匆的推开大门踏进院子，大门也没关就冲入大厅旁的小房阁。

　　“玲木大婶！！有伤患！！！”原坐在不远处正修补衣物的大婶立刻放下手活，急忙往厨房赶去。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鲜血淋漓的画面，虽然看不见被父亲已经放躺在床铺那伤患的面孔，可是到至今自己依旧对那时的伤口的画面深深地印烙在我的脑海。那遍体鳞伤的身体带着致命的刀痕，鲜血不止。一路上到小房阁的地上都是以雨水相融的的血迹，可见那人的现在的状况有多么的凶险。

　　我不知道自己愣坐在原地多久，也不晓得如何被大婶带回房休息，只知道自己那时被当时的情景给吓着了，然后懵懵懂懂的入睡去。然而在那个梦中闪过了许多凌乱的画面，似如看见火光，似如鲜红的彩色，可是自己却又捉不住梦中的情景，即使睡醒也依旧记不起梦中的细节。

　　就在自己懵懂的过了几天，而被父亲安置在小房阁内的人也终于度过了危险期，苏醒了过来。记得那时的自己不免好奇心及重，甚至还趁着父亲不注意偷偷的溜进房内想看个究竟。悄悄的进入房阁内，我坐在不远处静静地打量沉睡的她的脸孔。这个人除了貌相不错之外，自己也不知何因为何会对此人如此感兴趣，突然想去了解她。然而在我察觉有股视线对向自己时，往她一看，对上她的空洞又似如深入潭水的双瞳，随着让人感到一股寒冷纠缠自己，即使她一身戾气，可是双目对视的眼睛依旧没有移开。良久，只听见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出去”。随着，我的眼泪就此莫明的从眼眶流落。

　　或许那是还小不明何因，可是当自己随着岁月成长，我才明白那时候的我落泪不是因被他的冷漠、排斥导致而哭，而是自己从她身上感觉到了她的绝望和悲痛。与她长时间相处，知道她不爱多言，对人谦虚有礼，然而这是她竖起的城墙与人疏离，不让人进入也不让自己走出来。即使是身为义父的父亲也不例外，对此也让父亲感到无奈。

　　随着身上的伤痕逐渐的痊愈，内心的伤痕依然伤痕累累。那时候的她就如死气的人偶一般，毫无生气。她不该是这样的，记忆里的她应该是冷静、强大的存在，平时俊逸温和，开心的时候眼里始终会带着笑意，温暖的对着别人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我会有这样的认知，总觉得我与她似曾相识。那时失措的我只有每天陪在他的身边，记得有次我再次溜进他的放内与她入睡时，即使她依然无视我的存在，却也没把握干出门外。记得但是我躺在她的身旁，那时候的我突然兴起哼起了记忆里的小曲。

　　夕闇迫る　雲の上
　　いつも一羽で飛んでいる
　　鷹はきっと悲しかろう

　　音も途絶えた風の中
　　空をつかんだ　その翼
　　休めることは　できなくて

　　心を何に　たとえよう
　　鷹のような　この心
　　心を何に　たとえよう
　　空を舞うよな悲しさを

　　雨のそぼ降る　岩陰に
　　いつも小さく咲いている
　　花はきっと　せつなかろう

　　色もかすんだ雨の中
　　薄桃色の花びらを
　　愛でてくれる　手もなくて

　　……

　　唱着唱着，当我停下时，往她方向一看，却看见那刻的她眼眶布满泪水掩去了眼瞳里那复杂汹涌的情绪，静静看着我，泪水却不止的从眼眶落下。在我想抹去她的眼泪，她突然把我紧紧的抱进怀里，低声的哽咽，似乎不想让人听见，不让我看见她狼狈的样子。而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眼泪也跟随着落下，温暖的怀抱突然让我回忆起曾经的自己似曾被这样的怀抱中待过，温暖却又带着心酸，手不由自主的紧紧的回抱着她，眼带着泪水安慰的对着她说——一切都会好的。是的，一切都会好的。那么多年过去了，即使她不愿让我接触她那黑暗的另一面，那么就让我窜进她的世界，在她那看不见的阳光的地方陪着姐姐好了，我是这样想的。

　　还记得那一年的秋天，天气阴冷，她独自一人走向阴暗又幽深的小巷，失去的踪影。而偷偷跟随在后的我，来到了小巷的入口看着深邃的小巷，现在想起来心里不免打颤，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为何会那么的胆大妄为的直接跟了进去，还把自己陷入在危难之中。若不是姐姐早有知晓我在后头而有所防范，现在的在自己或许真的不在这儿了。现在我依然还记得那个试图伤害我的人死去的模样，鲜血沾染的满地，可是却一丝都没沾上姐姐的身上，那时候的她或许真的就如别人说的罗刹一样，冷酷无情，似如嗜血的鬼一样，而自己却还是傻傻的抓着她不放。

　　怕吗？说实在话确实有些，但是我知道有的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么我一样希望我是生存下来的那一方，我并不如新选组他们想的那么的脆弱和善良，甚至有些自私。我早已接触一般人所不会面对的黑暗了，但是我依然坚信着光明的那一面。光明不代表正义，黑暗不代表邪恶，世间从来没有黑白分明，世界价值观的是非对错，从来都是胜利者和别人拟定下来的规则。而我坚信我自己的道路和道义，坚持的走下去。

　　在别人的眼里姐姐或许不及人情，敌人眼中他是恶魔的存在，被看见永远都是负面的感官。可是，我知道姐姐的内心是柔暖的。她并不善良，但是她会伸出暖手给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例如雪绘一样的人。第一次见雪绘是在路边的肮脏的草席上，看着群人无视恶人对她的欺凌，一身肮胀的衣服早已破碎连连，伤口早已溃烂，甚至还意图把她拖入小巷内。我依然记得她的眼神里透出来的绝望、仇恨和不甘。是姐姐把她给救出来的，姐姐给了她一丝生机，让她活了下来。雪绘曾经问过姐姐为什么会救她，姐姐只回答说：“只为你那时候的眼神”。

　　对姐姐而言那些曾被她救过的人，对于她而言只是一笔交易。然而那些曾经落魄的人们来说，并不如此，因为这个世界上雪中送炭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是那些跌进深渊的人们，谁会对他们伸出这暖手呢？可是姐姐从没在他们身上取得益处，只是不痛不痒的拿个小交易为由一了百了。我在这些离去的的人们眼中看见的坚韧和执着。

　　“千鹤，你们怎么在这？”厨房的门突然被打开，门外的人打断了思绪。

　　“原田桑！不久前哥哥答应我下厨，他当然要做到啊。”

　　“……”姐姐倒是忽略交谈两人，继续扭捏还余剩不多的馅料包成饺子。而站在外边原田左之助看着在忙着手活的人，不由得感叹姐姐的手艺。其实姐姐不知道当她在做饭和点心的时候，那专注的表情时最迷人的。只有在那个时候，他不在想起其他令她伤心难过的事，一心一意的专注再食材上。

　　姐姐你可不知道的是，在她专心做饭时或者在前方是，父亲的总是默默无声的看着他的背影，我以为父亲对姐姐有些不一样的想法，可是当我长大后才知道，事实上父亲眼里似乎看着远方思虑，透过姐姐思念着一个人。

　　“真是意外，没想到灵的手还真灵巧呢！”

　　“啊，是的。原田桑，饺子已经好了。请你等一会儿。”

　　“看起来挺好吃的。”

　　“当然，哥哥的厨艺可是一级棒的哦！”我脸上不免带着骄傲，炫耀着说。

　　“那可要真的试一试。”

　　“左之，你走开！”

　　“新八，你别当着我……”

　　“呵呵……”看着两人耍宝的模样，我又不自主的笑了笑。转身想把已经准备好的饺子分食，可是当我看见姐姐已经把最后的一盘点心给包好，下笼蒸去。糟糕，我忘了跟姐姐说我要的兔子模型的饺子呢！

　　“尼桑~”

　　“饺子已经包好了，这是最后一笼。记得看着火候” 只看见姐姐把剩余的厨具给收拾好，再把已经好了的饺子分在各个小盘子，又说

　　“这些拿去给近藤桑和山南桑他们，分完后应该还有余，自己就留下吃吧。”

　　“那个……好吧，我知道了。”算了，下次吧。好歹难得姐姐下厨，心里不免有些沮丧，就这样吧。

　　“你的兔子饺子在最后一笼，记得自己火候。”姐姐把其他的分食都给了原田桑和永仓桑, 对着我说。

　　“我最爱兔子饺子了，谢谢你，哥哥！” 我高兴得抱着的姐姐的小蛮腰，还是你对我做好。最爱你了！！！

　　“哦，艳福不浅哦~”原田桑眨了眨眼笑了笑离去。

　　“丫头，厨房禁地，别瞎闹。”

　　“是，是，我知道了。”放开了姐姐，赶紧到厨房内收拾桌子，期待的等到我的兔子宝宝出炉。
　　正当我看着姐姐卸下绑在她长袖时，突然突然想到土方桑房内的茶水好像完了，而且自己刚才忘了添，在看看桌上还有些还没呈上去的点心，想了想，赶忙说：

　　“哥哥，刚才我忘了替土方桑添茶水，而且他的点心还没呈上去，你可以帮我拿过去吗”

　　“知道了，还有其他的吗？” 姐姐不疑有他，拿起盘子呈上了点心和茶水。

　　“没了，就这些，快去吧!”

　　“那么我走咯，待一会儿回来和你一起吃。”

　　“嗯，等下见。”看着姐姐离开的身影后，我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笑笑。一劳永逸，让姐姐去给土方桑送食，再添茶水。而我就乖乖的在这儿等我的兔子宝宝，想想就开心，可是就斋藤桑却不在呢。我望向外头的景色，只是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想念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