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49、第四十六章 ...
-
不欢而散
好了，终于完成了！灵放下了手上最后的完成品，伸了伸懒腰后，便开始收拾与整理干净残物。整理期间无意看了看今天从雪绘那儿得到的酒壶，眼里透出会心一笑的柔光，再往那半阖关的窗户的方向看着外头的夜色，心里想了想，虽然已经开始要进入深夜了，不过反正自己还没有睡意，又没有想看星空的想法，不如去和敬助那儿喝两杯吧！顺便看看他的状况是否安稳。上次原田请客的时候敬助因现在的身份和立场原故之下不能出席，而雪绘又赠送多一壶好酒，那么就当做对于他的补偿吧！收拾完后，灵便领着雪绘赠送的那一壶走出了自己的房门，往着山南敬助的实验室走去，而自与那两小瓶的珍品还是留给自己慢慢品尝吧！
……（酒鬼一个）
虽然灵时而都会到山南敬助那儿客串，可是回想起前几天无意听见近藤勇先生和土方鬼长的对话不免有些在意。
*******************几天前在会议室经过的回忆*****************
……
近藤勇:那样的话,近来的夜晚检察就派山南桑的罗刹队去怎样
土方岁三:罗刹队吗
听到近藤的话,土方鬼长的话语里听出了有些苦涩的感觉。
近藤勇:什么啊 有什么在意的事吗
土方用着更低气压的声音带着严肃地味道又说
土方岁三:那些家伙确实工作做得不错,但是做得太过火了
土方岁三:无论什么任务,相关的人全部一个不留的杀掉了
土方岁三:而且那样还不满足,把尸体砍得连原形也看不出来
土方岁三:虽然是说为了不暴露出那是新选组干的,那样怎么说都是太过份了
土方岁三:新选组不是杀人集团,多少次和他们说了别玩弄尸体,也改不过来
土方岁三:那样和十字路口杀手的家伙也没区别(十字路口杀手,以前武士为了试自己的技术而斩杀路人,这样的武士就是辻斩り=十字路口杀手)
近藤勇:唔...
听到这此对话的除了灵之外，千鹤也恰好是房内里的两人端茶而从房内走出来，虽然千鹤每有看见站在另一旁某处的灵，可是灵却察觉千鹤因听见此对话后感到发寒而导致肃起背颤抖了一下的后背。
土方岁三:嘛~多想定几个办法吧
********************几天前在会议室经过的回忆结束的分割线********************
“哟！灵，那么夜了怎么还没睡呀？”
独自走在一条寂静的走廊上回顾的灵突然听见某人的声音打断，
“……”然而灵保持沉默秒着眼前那固执又不安分休息的冲田总司一言不发。
“喂，喂！你这是什么眼神啊！”
“……”依旧沉默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别这样看着我吧！”冲田总司看出了灵的不满才道。
“但愿如此，假设你不想全功尽废的话。”
“好了，我知道了。咦？拿着酒壶，去哪儿啊？山南桑那儿吗？”
“我想冲田桑与其对别人的私事如此费心，不如把心思放在你的休养来的切实。”灵挑起眉头看着身旁那八卦的冲田总司一眼后边淡淡的讽刺边继续与冲田总司同往一样的方向前往。
“嘿！小灵酱，叫我总司，怎么你那么固执啊！而且这可不能怪我哦！要不是听新八说你常喝的酒都是上等货就是极品味的，而且还极少请客的情况下，我总不会把脸贴过来吧！”
“……”
“况且还勾起了人家的酒欲，都是你的错噢！所以你得要对我负责！”冲田总司一副天经地义对灵指示，让灵的头上不免扑满黑线。
“那么，已经被酒精虫沾满整个脑袋的冲田桑的你是否清楚知道，以你现在的状况再贪杯的话是否会给你带来更多的益处？”
“叫总司！你……”
就这样两人一路上如往常般互往挑拨、玩笑般的与对方交谈。正灵想回冲田总司话时，然而却突然被熟悉的却有想得到某人认同的声音响起：
“有了这个药，长州也好土佐也好都不足以为惧，你也是这样想的吧，雪村君？”
听了山南敬助的说出此话之时，灵和冲田总司此时已经停止对话。雪村君吗？除了自己，就只有成为山南敬助名义上的小性千鹤酱了。都这个时候了，千鹤怎么还在这儿干什么？灵和冲田总司不免感到疑惑，便往离走廊不远处看去，看见山南敬助突然紧紧地捉住千鹤的手腕故似让千鹤抬起头来焦躁的质问：
“为什么什么都不说？难道你和那些笨蛋们都是同样的想法吗？”凭借着月光的照射，清楚地看见山南敬助那处处逼人的表情让千鹤感到恐惧之外，眼里还深透出了野性的疯狂。然而这样的他不免让灵的眉头浅浅的皱起，可是却依旧保持沉默，慢慢与冲田总司王他们方向走去，而山南敬助和千鹤却依旧没有察觉他们的两人存在。
“等……请不要这样……”
“捉着女孩子的手腕想做什么啊？山南桑，她很害怕哦！”冲田总司比灵先走前一脸上依旧微笑，笑嘻嘻的阻止了山南敬助对千鹤在进一步的‘恐吓’，山南敬助除了看清来人的冲田总司之外，再看走在冲田总司身后那灵的身影，眼瞳不着痕迹的收缩一阵。数秒之内，山南敬助垂下了双眼，当眼睛再张开之时，已经恢复成一如往常的他说：
“不……或许讨论到了白热化了的原因，头脑不免有些冲血，真是让人感到丢脸啊！”
灵默默地在山南敬助看不见地角度看对上冲田总司一眼打了眼色，而冲田总司似乎明了什么似的对这千鹤关心地问：
“千鹤怎么还在着？夜深了，你还是找点睡吧！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不舒服吗？”
“啊……没！没什么！只是……只是有些累了。”千鹤有些慌张的摇摇头否认。
“是吗？方正我与你同路，我送你回去吧！” 冲田总司一幅义不容辞的模样，大手塔在千鹤的头上搓了几下笑着，似亦无意想安抚千鹤的恐慌。
“说的也是，那么刚才的话，就留在下次有机会再继续吧！” 山南敬助温和的笑着回话。
冲田总司的手塔在千鹤的肩上带他离开时，千鹤有些不安的对这灵望去。
“哥哥，我……”
“今天就好好的休息吧，你累了。”灵打断千鹤说着，眼睛带着让人柔柔又让人安心的眼神看着千鹤，似如安抚千鹤一般，让千鹤冷静了不少。
“那我去休息了，你也别太晚啊！”千鹤对灵微了微笑后边随着冲田总司离去。
看着两人已经离去的身影，山南敬助的声音才响起：
“怎么那么夜了还不休息？平时在这个时候你应该在逍遥了。”山南敬助边说边领着灵走进自己的实验室。
“是啊，山南桑可是个大忙人，若不是有人来看看或许已经废寝忘食过渡而累死在房内也无人能知。”两人已经入进房实验室里后灵没有沉压自己的声音，用这自己那清亮的真声讥笑着对方。
“你少折杀我了，论忙碌你可不少于我，新选组的人们除了让你这名医师看病之外，就连药物或药剂都是你一手包办，再者依你爱财的程度，空闲的时间都会让你利用的彻底来制造你所要事物，不是吗？”山南敬助关上门后坐在矮桌旁看着领这酒壶的灵自顾的拿了放在矮桌上的小杯子正倒了两杯酒。
“哈，我们的差异就在于你尽心尽力，而我只是为了消闲，要不然也不会老是恋谈上你的最爱不是吗？”灵递过了酒杯给坐在自己对面的朋友随意的轻声笑道。
“……血灵，你埋怨我吗？”听见灵的对话，正要喝酒的山南敬助的手停顿了一下。
“你多虑了，没有抱怨，何来埋怨？”
“那么原谅我用错词语，请允许我来更正，应该说你生气了？”山南敬助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儿，来确认自己的推测。可惜眼前的人却只是拿着酒杯继续品尝着好酒，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也没有被猜中心思的尴尬、羞怒等等负面情绪，然而这样这样的灵却让山南敬助清楚明白灵虽然没有生气他的行动，但是以他对灵的了解，刚才自己对千鹤的举动必定会让极为护短的她有所不满，致使她不爱不明说罢了。山南敬助沉静的看着握在手里拿酒杯里的酒许久，才缓慢诚恳地说：
“抱歉，或许刚才我确实真的有些被冲昏的头。”
“无妨，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灵依然毫不在意的喝着自己手上的酒随意回应山南敬助。
“……你想要什么？” 山南敬助心里不免叹气，说到底自己也是触上了灵的逆鳞，不是吗？
“明天我会替千鹤向土方桑调职。”听见次话山南敬助不免顿了一下，然后看着灵的双眼好像想看出什么似的，可惜那双深暗墨黑的双眼始终让人看不清，良久山南敬助垂下眼才回道，
“……我明白了。”
“敬助，若是我与一名实验家的话，我定会佩服你得坚持和你的发掘的精神，可是若是我于朋友的身份的话，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个实验带来的后果确实弊多于利。”灵郑重对山南敬助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的实验已经成功把副作用减少了，而且也证实它得到控制。”
“你的耐性和理性大不如以前了，你别否认这钢铁的事实。”
“这就是你要把千鹤调走的缘故吗？”山南敬助也没有回避直接问出了灵先前的索求。
“是，我是她的亲人。”灵简单的回答清楚让山南敬助知道她不容许千鹤的身边拥有任何危险的存在。
“是吗……”对于灵对他的不认同和不谅解让山南敬助心里莫名感到苦涩无比和失望，甚至有些恼怒为何与自己达到共识的灵竟然会如此，让他感到有些蒙羞。
“所谓忠言逆耳，你全心全意的付出全都是为了新选组，让我感到敬佩。什么是都有利有弊，致使你用了不同的方式而已。”灵停顿了一下看了前方的人一眼后又为自己和对方添酒后才继续。
“所以我无法对你指责，这是你选的道路。即使危险你也依旧会坚持选择如此，既然你如此坚定我必不会指示你的不对。但是奉劝你一句，别过渡沉迷实验所带来的快感而让你忘了你所拟定下的初衷。”
“我是该走了，不然明天肯定会被土方桑给压挤也说不定。”灵听见外头的不远处传来动静，声音便恢复往常与人交谈的声音，便起身道别。
“是啊，夜也深了，那么这些酒……”
“你就喝了吧！或许还可以让你见待的家伙陪你品尝。” 灵已经恢复往常那沉压的声音，边说边往门的方向走去推开了拉门隔，看见正要敲门的冲田总司。
“咦？要回去了？”
“嗯。”看了看前方的人，灵侧身让开让眼前的人入门，而后又向房里的山南敬助道别。
“那么告辞了，请你们得尽兴。”别辞后顺手为他们两人拉上了门隔，灵在门外短暂的思绪了一会儿才无声的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