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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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解
晚上
*山南桑房门外*
当灵答应冲田总司的要求后自己就后悔了，该死的！！为什么自己会心软答应冲田总司的要求！！！还真是该死的心软！看来自己的警惕心因暂时的和平给削薄了，要么就是自己跟他们混久了思维也变单纯了不成，不行不行，在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把自己给赔上去的。灵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木门，无奈的叹气。唉！算了，就算自己在别扭有无事于补，反正都来了，就当做给他最后一次诊查吧！
“山南桑，在下是雪村灵，在下是依土方桑之意来为你诊查。”灵冷漠有礼的声音响起，轻轻的敲着木门对这里头的人说。
“灵君进来吧！”听见山南敬助回话，灵便打开房门走进了山南敬助的房间便来到山南敬助眼前坐了下来。
“那在下失礼了。” 疏离的声音从灵的嘴里吐出对这山南敬助说完后便仔细为眼前的人诊查。
“……”山南敬助何尝不知道眼前的灵那小小的心思，他知道从那天起灵因那变化事件后就再也没有见面了。他深知灵不是因自身变成罗刹而与自己隔离，灵只是为了某种原因才不愿与自己相见。山南敬助更是知道自己却是欠灵一个道歉，可是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对眼前的人说。
“看来山南桑的手腕已经痊愈了，相信再也不用诊医了。”灵打断了正在沉思的山南敬助。
“呃……是吗？”
“山南桑不是比在下更清楚吗？”是的，自己的伤势能不知道吗？山南敬助只是借用这个机会向与灵交谈而已不是吗？
“……”
“若要是山南桑没有什么事，请允许在下告辞。” 灵没有理会山南敬助便起身，往木门的方向走去。就在想离开之时，灵听见身后的人带着不易察觉愧欠与的叹气的声音响起。
“灵君，不知你是否愿意留下与我交谈一会儿？”
“……”
“放心，我不会耽误你太长的时间。”灵微微的回头用着眼角看着身后的人保持沉默，良久在山南敬助以为灵会走出房门之时，灵才回头坐在山南敬助正前方等待着。而山南敬助不知是因为灵愿意留下的缘故还是其它原因，显然松了一口气。
“不知山南桑有什么事需要与在下交谈？毕竟在下知识浅薄、思维尚浅，无法给予你什么帮助。”灵客气的向山南敬助询问，可是声音里让山南敬助听出了客气有礼却清冷疏离的感觉，而半垂的双眼没有一丝的温度，墨黑得让人感到神秘、深暗。
“……灵君，其实我近来我想向你为上次在那事件道歉。”
“……我想那只是个小小的失误，山南桑大可不必介怀。”
“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对不起让你感到不快。”山南敬助诚恳地向灵道歉。
“山南桑做的决定都是为了新选组，在下没有介入的余地，而这件事也与在下无关，所以山南桑不必感到抱歉，毕竟这些都是对于在下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事。”灵没有接受山南敬助的道歉，只是淡淡却又疏离得诉说着。是的，对他来说却是无关紧要的事，自己何必却介意他们的决定及事情，只要千鹤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乐就行了，不是吗？
“不，我是以一名病人的身份向你道歉，我辜负了你的真诚的心意。”
“……”
“即使我知道我的手腕的恢复机会很高，可是却因为我无法再继续等待下去而用上了如此鲁莽的方式来恢复能力，让我感到深感抱歉。”
“这是山南桑自身为了新选组的决定，我无法给予任何评语。”灵的言语里依旧如此淡漠，可是他语气里却让人感到冷漠及陌生。
“虽然这是我自身的决定，可是我那急达的决定却侮辱了你的医德和你的医术不是吗？”
“……”
“我知道灵君是一个非凡的人，无论是在医术上或是其他方面上，只是你却引用冷漠及谦虚去隐藏着自身引以为傲的能力及学识。即使你再低调，你也不会让人低辱你的引以为傲的荣誉。而我却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和私欲，践踏了你长久来付出的努力、时间以及你那深涵了得的医术，把这些善意全都辜负了。”是的，山南敬助知道灵拥有自己的骄傲，而自己却是在他的骄傲上狠狠地给践踏着，这不是正在耻辱着灵的善意及荣誉吗？在伊东甲子太郎那谈论事件之后，山南敬助就清楚地了解灵那袒护的领域及骄傲。
“……”
“或许就如你所说，急速而不达，即使我的手腕痊愈了，可是我却不能像平常人一样活在太阳底下，而手腕或许还会留下不易察觉的后遗症也说不定。”山南敬助心里感到沉重及无奈的诉说着。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灵毫不留情的道出。就如山南敬助所说，灵生气的原因除了山南敬助践踏自己的骄傲之外，最大的原因是眼前的人不会珍惜自己的一切还把自己的一生给赔上了。在夹在鬼族与人类之间的生物，人不人、鬼不鬼的族类，到了最后也只是自讨苦吃，因为无论是在哪一方，他们都是不被公认和认同。若要是伤势无法恢复或许灵自己还能谅解他的冲动，可是自己已经放话会把他的手腕的后遗症给治好，为什么还要走险把那可恶的变若水给喝了下去！！
“……”
“在下相信这句话你应该听得明白，要不然就让伊东桑向你解释着词语的含义，毕竟他曾是一名汉籍塾里的教授。”
“对不起。”山南敬助诚恳地向灵给个歉礼。
“山南桑无需道歉，你对不起的不是在下而是你自己。”灵没有如气骂千鹤一样对待山南敬助，她的声音没有韵调，有的只是平静及平和。
“……”
“有些话或许不中听，山南桑作为研究者的精神让在下感到敬佩。可是既然你是一名研究者，一定知道那药水会给你们带来祸害及伤害相信山南桑一定不会比在下推测或知道的少。既然你不是万不得已，为何向来冷静深思的山南桑还会犯下如此鲁莽的错误？难道山南桑没听说过一句：小不忍着乱大谋吗？若要是山南桑你不相信我，你大可以向在下申明，那么我不会做出让你感到困扰的事。”接着灵再也没有说什么了。信任从来都是双方同时付出的，灵觉得既然对方不相信自己的话，灵自然不会勉强，至少这样让他不必作出那么多余的事让自己烦恼。
“灵君误会了，我并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自己的私事才导致此事发生而已。”
“……”房里的人沉默了下来，外头寒冷的雪从天飘飘飞落，更是把房里的气氛雪上加霜。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灵最后打破了沉默向山南敬助问道。
“如果再给你多一次机会，你会如何选择？”灵严肃地看着眼前的人。
“即使在给我多一次机会，我依旧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我不会后悔。”山南敬助没有回避灵的眼睛，郑重的回答灵。
这就是男人所谓的自尊以及骄傲吗？自己也不是因为自己的医术感到骄傲，为了自己的族人即使是再苦也愿意付出不是吗？拥有这一颗守护的心，只为了自己想保护的东西安全无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信念，不是吗？就如还没和千鹤成为姐妹时，即使自己的信念在多年前已被摧毁成灰、残破不堪，灵依然刻苦坚昂的守着一死去的人的信念及愿望，只是简单的为了不愿让他们在九泉下失望。虽然往往存活下来的人背负着所有的痛苦，可是这又何尝不是成为让人活下去的理由。灵那血骨里的骄傲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就在此地垮下，这样做灵只会让自己更鄙视自己的无能及懦弱罢了。
眼前的男人让灵心里的回想起自己甘苦却又带甜的过往，心里有些释然，对这山南敬助说。
“……那么就随着你的心吧，至少在你有生以来不会留下任何遗憾。”灵看着如此坚定的山南敬助，只有妥协了。或许自己真的开始把他们当成朋友的缘故，才会为他们担心吧！在山南敬助还没回话，灵有说，
“还有你的道歉我收下了。”灵勾起了柔和弧度让眼前的山南敬助不免有些惊艳，在房里那幽幽的烛光以及房里那冷柔的温度衬托之下让平时冷漠的灵染上了一丝温柔，而嘴上的柔和弧度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不过山南敬助很快回神，便说。
“谢谢。”从灵的疏离有礼言语中转换成平常的一样后，从‘在下’到‘我’称呼的变换，山南敬助不知道灵是否原谅他，可是它可以断定的是灵已经接受自己的道歉了。
“那么若要是上次的药物还没丢掉的话，请你如往常一样为自己上药，如果你想要根除那问题的话。”此话一出，更是明朗让山南敬助清楚知道灵已经原谅了他，心里不免轻松了不少。
“那么我就劳烦你了，还请你多多担待。”山南敬助温柔的笑着说。
“只要你不要再给我在添上什么麻烦我就感激不尽了。”灵也恢复成冷面瘫的模样回答。
“呵呵……”
“……”
“对了，灵君不知是否冒昧，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而且请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或许已经感觉到房里的气氛已经暖和，山南敬助猜向灵问道。
“什么事？不妨直说。”山南敬助的双眼对上了墨黑神秘的双瞳说，
“灵，其实你是女的，对吧！”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