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美其名曰庆夏会，实际高专团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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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在Line上开了一个聊天群。
(13:27)
【Meowchiもち：mo shi mo shi,大家~】
【Meowchiもち：loveeez转圈圈.】
(13:30)
【Meowchiもち:米娜？】
(13:31)
【Meowchiもち：oi……？】
(13:32)
【Meowchiもち：loveeez流泪.】
【金枪鱼蛋黄酱饭团:。】
【Meowchiもち：loveeez转圈圈.】
手机嘀嘀嘀震动的时候，野蔷薇正在给你的手机贴水钻装饰。
你的手机在之前咒灵袭击学校的时候，摔裂了屏幕。野蔷薇嫌弃你的手机不可爱，于是自告奋勇帮你换膜贴装饰，说是什么把残缺变成个性的一部分。
叮叮咚咚的消息声让她抬头看你，橙色的眼睛轻眨，停下手下的工作。
“柃乃，你的手机一直在响。”
“是吗？”
闻言，你趴在野蔷薇的床上看彩妆杂志的头抬了起来。
野蔷薇把贴到一半的手机递了过来。
“野蔷薇贴得很好呢。”
你先是夸赞了一番野蔷薇，停下欣赏了一下她看似淡然实则高兴的样子，才打开了手机。
点开Line群，发现五条老师已经发了一堆消息。
于是你也点点手机，发送了贴图作为回应。
(13:35)
【(你)上杉由虹彩綺麗：loveeez贴贴.】
【Meowchiもち：loveeez贴贴.】
【Meowchiもち：loveeez贴贴.】
【Meowchiもち：loveeez贴贴.】
你刚发了一个loveeez贴图，就收到了五条老师的热烈回应。
你笑了起来，对野蔷薇讲：
“是五条老师聊天群的消息。”
野蔷薇大概率是把聊天群消息屏蔽了，没收到消息。
听你这么说，野蔷薇也拿起了梳妆台的手机。
“是吗？我看一下。”
聊天群里的五条老师还在发消息。
(13:36)
【Meowchiもち：马上到最热的时候了，大家……】
【Meowchiもち：明天晚上一起搞个庆夏会吧~】
【金枪鱼蛋黄酱饭团:zokuzoku(发抖发抖)】
【没眼光的人サイテー：……】
【没眼光的人サイテー：搞笑吗？】
【没眼光的人サイテー：任务多到要死说这个？】
【Meowchiもち：我让伊地知调整任务行程。】
(13:37)
【Meowchiもち：明晚空出来了~】
【Meowchiもち：大家定一下要吃什么吧？？~】
【金枪鱼蛋黄酱饭团:gorogoro(肚子咕噜咕噜)】
【金枪鱼蛋黄酱饭团:海底捞！】
【金枪鱼蛋黄酱饭团:图片.】
【金枪鱼蛋黄酱饭团:图片.】
【金枪鱼蛋黄酱饭团:图片.】
【金枪鱼蛋黄酱饭团:图片.】
【金枪鱼蛋黄酱饭团:图片.】
【金枪鱼蛋黄酱饭团:图片.】
【金枪鱼蛋黄酱饭团:图片.】
【金枪鱼蛋黄酱饭团:……可以吗？】
【(你)上杉由虹彩綺麗：好哟】
【没眼光的人サイテー：没意见】
【Meowchiもち：胖达和真希呢？】
【金枪鱼蛋黄酱饭团:他们在旁边。】
【金枪鱼蛋黄酱饭团:他们说ok】
【Meowchiもち：少数服从多数】
【Meowchiもち：悠仁和惠也自动ok~】
庆夏会这种事情，就这么潦草而快速地被定下来了。
因为是比较轻松的个人活动，野蔷薇是一定会选择穿私服的。
来之前，她让你对她今晚的穿搭提出参考意见。
等好不容易陪野蔷薇换好衣服，乘车前往目的地，胖达，真希，狗卷前辈都已经到了。
来到高专以后，你和一年级生接触得比较多，很少见到二年级生。
但是人你还是认得清的。
胖达是只黑白配色，看上去很可爱实际上浑身肌肉的巨大熊猫。
胖达旁边抱着臂，正在和他交谈的女生是真希前辈。
注意到了你和野蔷薇，梳着高马尾戴着眼镜的真希前辈看了过来。
一个人呆在旁边，看着还没上菜的空荡荡餐桌的少年是狗卷前辈。
第一次和狗卷前辈见面的时候，前辈冷淡着脸突然伸出舌头来的动作，吓了你一跳。
后来在胖达前辈的解释下，你才知道他这是向你展示舌头上的黑色符号纹路，告诉你自己不能说话的意思。
简单的问候以后，伏黑同学和虎杖同学也来了。他们也和野蔷薇一样，穿了自己的私服。
大家开始安排座位。
(18:32)
【没眼光的人サイテー：@Meowchiもち】
【没眼光的人サイテー：开始排座位了】
【Meowchiもち：在！】
【Meowchiもち：柃乃旁边的位置留一个给我……】
【Meowchiもち：拜托拜托~】
【没眼光的人サイテー：……】
【没眼光的人サイテー：一分钟到就留】
钉崎野蔷薇刚发完消息，门口就穿来了五条悟的声音，他清爽地挥手打招呼。
“gojo来了~”
哪怕包厢内反应平平，五条老师也毫不在意地向着最里面走去，一屁股在你旁边坐下。
完全把身后的硝子医生和伊地知先生落在后面。
硝子医生今晚也换下了白大褂，穿了身简单的t恤和长裤。
伊地知先生还穿着一身工作西装，脸色却没有那么疲倦了，反而看上去有些紧张。
五条老师在你旁边：
“娜娜米临时有事要处理，不能来了。”
到此为止，人都到齐了。
长方形餐桌安排了10个座位。
你坐在了最里面的位置，野蔷薇坐在你的左手侧，她旁边是真希前辈，真希前辈旁边是胖达。
你们对面也坐着四个人。
分别是伏黑同学、虎杖同学、狗卷同学、伊地知先生。
餐桌的一头一尾坐着硝子医生和五条老师。
你和伏黑同学靠近五条老师，胖达和伊地知先生靠近硝子医生。
刚入座没多久，五条老师就开始和你说起了悄悄话。
明明应该坐在你和伏黑同学中间的位置，五条老师却挪了过来靠近你。
五条老师穿的也是私服，黑色的衬衫微解，凑近你时隐隐可以看到锁骨。
拿着笔的一边衬衫袖口被松松垮垮卷起，他一边转着笔一边这么问你。
“小柃乃喜欢吃什么？~”
你微微转开视线，觉得此刻甜腻可爱发问的老师配上这身成熟的打扮，让你有种奶味葡萄酒的既视感。
你只好无奈地也凑过去轻声开口：
“这种事情，老师为什么声音放得这么小声……？”
搞得你也不自觉变小声了。
回应你的是老师埋在你右肩的闷笑。
“小柃乃好可爱~”
你没有再理会老师，因为你被野蔷薇拉了回去，她已经把觉得你会喜欢的菜品打上了勾。
“柃乃……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她的身体转向你这一边，亮晶晶的唇彩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了一下。
“嗯——”
你也凑过脑袋去瞧，发现野蔷薇点菜非常有水平，几乎都是你爱吃的东西。
你几乎是惊叹地抬头，看向野蔷薇竖起了大拇指。
“野蔷薇点得好完美！”
餐车很快被推了上来，菜品投入汤底，汤底咕噜噜沸腾起来。
“开动吧！”
讨论完以后，大家点的是四宫格锅，除了一个番茄锅汤底，其余3个是可以DIY的清水锅。
吃了几口麻辣锅里的牛肉，你有点被辣到，嘶嘶哈哈地抽着气。
野蔷薇想给你递果汁，可一罐罐果汁都在餐桌头的位置，她刚想开口，硝子医生就越身把一罐冰果汁递了过来。
野蔷薇自然而然接了过来。
递交饮料的过程，你无意间注意到了伊地知先生。
他的视线非常集中，都集中在硝子医生一个人身上。那种专注，就算他戴着眼镜，隔着镜片，也能感觉得出来。
察觉到你的视线，他望向你，很快又低下头。
手指碰到的冰凉感让你回过神来，转头一看，是野蔷薇拿回来的那罐饮料。
它被野蔷薇推到了你的手边，连易拉罐拉环都被拉开了。
罐身冰凉的水滴蹭到了你的指尖。
你笑着贴贴野蔷薇后，拿起果汁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一股冰凉如滚珠般滑过你的肠道，清晰得仿佛能感觉到肠道的形状。
“没事吗？”
你喝下饮料的状态应该算不上好，野蔷薇担忧地拧眉，伸出手摸了摸你的肚子。
她被冷气吹得发凉的手指，在小腹上带来了区别于自己的异样触感。
你轻轻按了按她放在你肚子上的手，摇摇头。
于是野蔷薇开始给你捞番茄锅里的福袋、羊排卷、虾滑、白菜……
气氛随着下肚的美食越来越多，也跟着火热起来。
野蔷薇和真希前辈开始聊起最近上映的电影，其中最有话题度的一部是关于师生恋的。
说到这部师生恋电影，野蔷薇吐槽：
“小藤静就不应该接这部戏。实在想不出来和老师谈恋爱，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真希前辈喝完一口饮料，似乎有不同的看法：
“是不是师生无所谓吧？两个人互相喜欢已经很困难了。”
没想到看上去冷静到有些冷酷的真希前辈，对待爱情的态度那么宽容，甚至算得上柔和……
你一边吃着五条老师给你夹的食物，一边听着他们讲话，时不时还要回应五条老师。
胖达前辈也插入了话题：
“是啊，两个人相爱已经很困难了。但比起师生间的恋情，胖达我还是觉得同级生间的爱情比较好哟~”
黑黑的鼻头下，胖达的三瓣嘴翘了起来。
你吃肉的动作一顿，隐约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果然，在真希前辈刻意压低的警告声中，你从胖达前辈口中听到了“忧太”这个名字。
“小柃乃想知道胖达说的是谁吗？”
五条老师凑了过来，有些顽劣地朝你眨眨蓝眼睛。
谁会不喜欢听八卦呢？
你诚实地点点头。
在五条老师的解释下，你了解到胖达口中的“忧太”全名叫乙骨忧太，也是高专的二年级生，现在人在海外出差。
他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变成咒灵时时刻刻伴他左右的青梅里香。
只是在一场战斗中，他的青梅为他献祭了自己的力量，从此消失了。
所以……
“乙骨现在是单身哦。”
五条老师在你耳边说起了真正的悄悄话。
难怪五条老师拉的Line群里，有一个从不发言，头像是戒指的群员。
真希前辈喜欢他吗？
还没等你仔细思考，你就无意中被卷入了战火。
真希前辈为了转移被胖达带歪的话题，把刚刚关于师生恋的问题抛向你：
“咳咳…柃乃呢？如果是柃乃你会接受师生恋吗？”
包厢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连只对吃感兴趣的狗卷前辈也停下咀嚼的动作，看了过来。
短短的一秒，也可能是比一秒更短的时间，你的脑海中从宇宙大爆炸，人类进化，想到了工业革命。
落在你脸上的一道道视线，让你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滚烫的汤底咕噜噜冒着热泡，氤氲而上的蒸汽弥漫着番茄的甜味。
这股热气朝着你扑面而来。
放下筷子，你开始认真地回想，刚刚野蔷薇和真希前辈聊天的内容。
“师生恋吗……”
蓦地，你的脑中闪现过一个女人的脸。
这让你回头看向了野蔷薇。
少女安静地转身看向你。
那双橙色的眸子在灯光下，像是某种浮动的、颜色鲜艳的气泡酒。
她眨了眨眼，眼睫微敛，又再次直直看向你。
“……师生恋的结局都不会好吧？老师和学生，说到底……差距太大了。”
想起些什么，你补充道。
“无望的恋情最好一开始就不要发生，那样分别的时候不会那么难过。”
隔着白色的热汽，虎杖悠仁愣了一下。
他总觉得这种说法就好像你曾经体验过一样。
可他看向你，只是开朗笑道。
“我也这么觉得呢，学生和老师……”
你喝了一口果汁，大家又开始吃吃喝喝。
刚刚的话题从你的身上揭过，大家开始各抒己见。
对于这个话题——
伏黑同学：“无所谓。”
硝子医生：“这有什么……”
狗卷前辈歪头：“鲣鱼干？”
伊地知先生推了推眼镜：“双方愿意就好。”
野蔷薇又开始和你聊了起来，还是师生恋的话题，这次她拿五条悟举例。
“师生恋感觉就很不靠谱啊……”
“就拿五条老师来讲，完全想象不出来他喜欢上学生的样子，好可怕。”
野蔷薇的吐槽，成功被正主抓住了。
在大家发言环节莫名沉默的老师开始幼稚反驳，凑在你耳边的热气弄得你痒痒的。
“其实师生恋也分人的……”
他抓着你的肩膀，将你转过去，轻轻晃呀晃。
“你说对不对，小柃乃~？”
你顺着五条老师的角度思考，接了下去。
“说的也对呢……毕竟成熟可靠的老师也是有的，如果是这样，应该会引导着学生变得更好吧？……”
“五条老师——！”
野蔷薇把你扯了过来。
然后两个人又开始幼稚的吵嘴。
“小钉崎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切，要你觉得可爱干嘛……”
钉崎她本来微微扬起下颌，视线扫过你就骤然息声了。在五条悟眼里，神态不自然得好像说“看吧看吧我满脸写着心事”。
五条悟眯了眯眼，种种疑点串联在一起，颇有种心塞感。
女孩子也不可以啊。
他抱怨你：
“都怪柃乃……”
五条老师突然的抱怨让你不明所以。茫然地眨着眼睛，你弯起眼睛微笑。
可还没笑多久，胃部传来的不适感让你佝偻起来，微微拧眉。
你和野蔷薇说了一声，就离开座位去厕所了。
目送你离开座位，硝子也一声不吭起身离席。
唯有坐在一侧，默默观察的伊地知凝视着家入硝子离开的方向。
片刻，他推了推镜片，垂下眼帘。
*
上完厕所，你的不适感一点也没有解除。
你正在洗漱台前，面露苦色揉着肚子的时候，大理石洗手台被轻轻敲击的声音让你抬起了头。
硝子医生正抱臂倚着水台。
她抬手探了过来，摸上你的额头。
“温度正常。”
“刚刚吃辣之后就不应该为了解辣喝冰镇饮料……”
她这么说，倒一点也没有怪罪你，反而有些责备自己的意味。
“早知道你的身体这么脆弱……”
你有些好奇硝子医生会再说什么：
“就……？”
她眼睫微敛，闻言，牵过你的手腕。
“就像——这样牵着你。”
你的手腕处传来一阵热热的感觉——
是「反转术式」起作用了。
硝子医生没牵着你的另一只手，揉着你的小腹，很快，肚子上也传来热热的感觉。
好奢侈的不舒服……
居然还要用「反转术式」来治疗。
心里这么想着，可缓解的不适感让你眯起了眼睛。
吹久了厕所间冷气，变得冰凉的皮肤也开始温暖起来。
真的好舒服。
你抱住了硝子医生。
“谢谢你，硝子。”
*
等你和硝子从洗手间回到包间，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
经过刚刚不舒服的那一遭，你也没了多少食欲。随便捞了一点沉在锅底的土豆片，刚咬上去，就听到伏黑同学的声音。
“好点了吗？”
你抬起头确定他正在看着你，这话是对你说的以后，你笑着点头回应他。
你们二人间简短的交流，在嘈杂的包间内毫不起眼。
这次的聚餐结束以后，大家的肚子都被撑得圆滚滚的。
野蔷薇今天的上衣是紧身的款式，饭后走出包间，她边揉着自己的肚子变抱怨：
“海底捞好吃是好吃……就是等肚子饱了以后站起来，发现已经是撑得走不动路的程度了。”
“是呀——”
没等你回答完，你们刚走到店门口，野蔷薇就被伊地知先生拦住了。
临时任务的通知砸得野蔷薇一脸懵。
现在就连你，也知道是谁才会这么恶趣味，在聚餐后立刻安排任务。
手机在此刻响起了新消息。
你打开手机一看：
(21:08)
【Meowchiもち：米娜～】
【Meowchiもち：聚餐结束】
【Meowchiもち：现在是工作time~】
【Meowchiもち：loveeez加油.】
“柃乃酱～”
屏幕的蓝光照得你眨了眨眼，你转过头看向声源。
五条老师亮着屏幕向你挥手，屏幕一片蓝蓝白白的，疑似还停留在聊天群界面。
他绕到你的身后，握着你的手指像捏猫爪一样在屏幕按下。
于是，聊天群又多了一条消息：
(21:09)
【Meowchiもち：loveeez贴贴.】
你最后是和五条老师一起走的。
夜晚的风吹过你的头发。
明明正在空中，可迎面而来的风却不剧烈。
原因应该出在五条老师上。
你环抱着五条老师的脖颈，这么想着。
此时此刻，五条老师正以《独闯○潭》里施瓦辛格抱女儿的方式抱着你——
在天空中高速穿行。
这大概是你为数不多的，最接近天空的时刻。
银色的月亮仿佛就悬挂在你的头顶上方，伸出手就可以碰到。
低头向地面看去，在黑夜中亮起的点点灯火宛如宇宙中闪烁的银河系。
“……好漂亮。”
“嗯？柃乃在说gojo吗？”
五条老师的蓝眼睛在黑夜中仿佛会自己发光一样，亮极了。
就像闪闪发光的星星。
确实很漂亮。
这让你弯起眼睛，捧场道：
“是哦，老师的眼睛很漂亮……”
自由的风穿梭在颊畔，抚摸着发梢，可你的心却从刚刚的雀跃变得莫名哀伤。
这就是五条老师每天可以看到的景色。
每晚可以看到一手可以摘下的月亮。
每晚可以看到如银河灯带般，漂亮的地面风景。
白天呢？
白天又会看到什么样的景色呢？
那些景色在老师眼里，是不是和城市的绿化带一样呢？
……一定是的。
老师是可以和天空比肩的、自由的人。
你趴伏在五条老师的肩头，任由莫名的哀伤流淌着。
明明不是第一次被五条老师抱着在天空穿行……
你的内心却在此刻游荡着无数的情绪。
在天空中，四季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到了秋天的时候……向下望去，是不是满眼都是枫叶的红色呢？
这些问题，你注定没办法亲眼看见它们的答案。
你闭上眼睛，感受着老师的手一下一下，摸着自己的脑袋——
就像在摸猫一样。
如果自己真的，只是只猫就好了。
小猫咪不会有人类的烦恼。
你轻轻蹭蹭贴着你脸颊的衬衣，任由风穿过你的齿间，将你的声音带到更远的地方：
“老师喜欢夏天吗？柃乃很喜欢夏天……”
“夏天冰凉凉的西瓜，夜晚的烟火，还有海水……”
“粉色，红色，绿色，蓝色……”
你贴紧了老师的肩膀。
“很可爱不是吗？”
老师的声音也在夏天夜晚的风中，变得轻轻的：
“曾经有一个人很讨厌夏天。”
“那老师你呢？”
老师抱着你的手变紧了。
“……我不知道。”
现在的老师一点也不像你认识的那个五条悟。
不自信、也不张扬。
充满着一种少年人的迷茫。
就好像老师一夜之间，回到了少年时代一样。
可就算是少年时期的老师，一定也是张扬至极的风格吧？
那现在的迷茫……又是为什么呢？
“没关系的……”
“不知道也没关系的……”
“强烈的喜欢，又或者强烈的讨厌……”
“只要老师感受过这个就足够了。”
“……”
只有风在回答你。
月亮下，你将埋在老师肩膀的脸抬起。
银色的月辉照亮他的脸庞，眼前的青年犹如神祇。
蓝色的眼珠，像是低温燃烧的太阳。
“柃乃要记得哦。”
他低下头，额心贴着额心。
“爱是最扭曲的诅咒。”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美其名曰庆夏会，实际高专团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