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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芳心纵火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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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问就是南北——诡计多端的O】
火树喊直升飞机来接人的时候黄子是哭着告别的,因为爆炸事件S市的警方要彻查此事,所以回月台的火车站停了,列车汽车高铁也跟着停了,甚至连个航班也没有。
而此刻看着蒲熠星跟周峻纬被SCB的专人开直升飞机接走时,黄子的心碎了一地,他恨啊,为什么月台就不能派个人来接他呢?好歹他也是院长之子啊。
“害,把我也接上吧,顺便带我去看看我那老婆可好?”黄子眼巴巴的望向湛蓝天际上的直升机,手腾在半空中,只见有乌鸦飞过,还排泄了一坨鸟屎落到了他掌中。
妈的!
一片虚无缥缈,一片的恍惚,虹膜上像是被覆盖了什么东西模糊不清。
周峻纬最后的意识还停留在跟蒲熠星上直升机,等再次恢复意识时,周围黑压压的,忽明忽暗的光线晃的周峻纬想吐,他感觉肚子被人刨开撕裂了,但却因为麻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有齐思钧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入耳边。
“镊子。”
“止血。”
带着口罩的几位住助手给齐思钧递上工具,齐思钧站在手术室的灯罩下俯视周峻纬,他那模样好像已经是弥留之际奄奄一息了。
齐思钧皱眉,用镊子夹出一颗5.56x45NATO的长条子弹,扔进了托盘里:“把这颗子弹拿去给歪哥那里。”
助手点点头,随即便端着托盘出了手术室。
手术很成功,蒲熠星的后脑勺也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何运晨运气好没受什么伤,经过一周后两人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哎,”郭文韬戳了戳一旁忙的要死的齐思钧,“你闲吗?”
齐思钧手里攥着如新华字典般厚的医疗保密资料,忙的抓耳挠腮,看着满桌歪七扭八的药盒跟药剂,还有被堵在医务室门口一条龙的病号,抬头:“我闲不闲我不知道,但我感觉你好像挺闲的。”
郭文韬也是没料到蒲熠星周峻纬他们执行任务回来,会有这么多的保密资料等着齐思钧看,都怪周峻纬受的伤太多了,每处受的伤都得写一遍检查报告给上头才合格。又逢四届新学员体检,歪哥特地叮嘱上级领导要严格落实新学员身体健康状况,齐思钧这才忙的不可开交。
“我有性方面的事想………算了,”郭文韬摆摆手,“还是等你忙完了我再来找你吧。”说罢转身就要走。
性方面?最烦这种讲话讲到一半,勾起对方好奇心却不闻不问的人了!
“你说吧,具体什么事?”
郭文韬倒回来: “你跟周峻纬进展的那么快,是怎么做到的?”
“这跟你问的问题有关系吗?”
郭文韬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刚才不是都说了吗?蒲熠星他脑子不开窍啊,他都不主动一点,谈恋爱这种事,要是每次都是我主动开口,那依蒲熠星打死都憋不出来的尿性,等到你跟周峻纬结婚生娃的那天,我跟他才刚开始谈婚论嫁呢……”
“所以呢?”
“这多影响我们人类健康文明延续的速度发展啊,延续香火这刻不容缓啊,你说是不是?”郭文韬眨了眨眼。
齐思钧合上“新华字典”:“你现在跟蒲熠星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亲嘴……拥抱……牵小手……”郭文韬做在桌子上不好意思地说道,脸都红了一圈,手指沿着桌边的棱角描着直线。
“还有吗?”
“这还不够多啊?”
“不是、有没有更直接的进展方式,比如说……那个。”
“哪个?”郭文韬皱眉。
“就是那个啊!”
齐思钧看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再次翻开保密资料,笔尖刷刷地签着字写着报告。
郭文韬仔细地想了想:“你是说像你跟周峻纬一样待在一个房间里?”
齐思钧微微点头,没说话。
“可是他跟邵明明一个宿舍的,我虽然是自己一个宿舍,但也不好开这个口叫他来跟我一块睡不是,再说了……调宿舍的事还得歪哥批准呢。”
齐思钧终于签了一大半了,眼看厚厚的一沓资料快签到底了,他索性迅速签完把中性笔往桌上一扔,伸了个懒腰。
“你太拘谨了。”齐思钧说。
“什么?”郭文韬不解。
齐思钧推开医务室的门,歪头朝外头喊:“今天不接病号了,只要没死的先回去自己忍着点吧,主任有令我没完成保密报告之前不准做其他工作。”
外头的人垂头丧气的都散去了。
“跟我来。”齐思钧一把拽住郭文韬从后门溜出去。
“我们去哪?”
“去找苦力。”
“苦力?找苦力干嘛?”
“凯凯。”
齐思钧跟郭文韬先是逛了一圈靶场,又是探了一圈食堂,最终在厕所门口逮到他,石凯如秦王绕柱般快马加鞭的溜出食堂,可背后的人却穷追不舍。
直觉告诉他,他的好哥哥们又要来搞他了。
“你们干、干嘛用这种表情看我?”最终石凯可怜巴巴的被堵在院楼的角落里,那模样像极了被歹徒抢劫的良家妇女。
“你跟黄子谈的怎么样了?”郭文韬先是露出一抹微笑,吓得石凯浑身一哆嗦。
“琴瑟和谐,鸾凤和鸣,柔情蜜意,卿卿我我,风光无限好啊,怎么了?”
“我和小齐有个小忙要拜托你。”郭文韬收起微笑。
果然……当初介绍黄子给他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石凯眯起眼,一脸不情愿。
“怎么?我把黄子介绍给你,你就不愿意帮帮我跟蒲熠星啊?”石凯满脸写着单纯好骗的表情在郭文韬眼里,如同掌中之物,好像任何谎话随便扯几句他就信了。
石凯不好拒绝,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忙:“帮帮,我铁定帮啊,大哥有难,小弟铁定前来八方支援呐。”
蒲熠星的宿舍内。
“趁明明不在,动手!”
“对不住了,蒲哥。”
石凯先是双手合十拜了三拜,随后又抄起从何运晨那借来的斧头,一把朝着蒲熠星的床腿砍去,掀翻了桌面上的所有东西不说,连窗帘都被咬的稀碎,而邵明明的床铺他们一点都没动。
“你确定这样蒲熠星今晚就能跟我一起睡了?”郭文韬在一旁抱着胳膊质疑。
“确定。”齐思钧给了颗定心丸。
看着满目的狼藉,“嗯,差不多了,走人。”郭文韬摆摆手,跟齐思钧石凯偷偷溜出去了。
蒲熠星跟邵明明是一间宿舍,在三号楼一楼西侧,郭文韬的宿舍在二号楼一楼东侧,两人宿舍对冲离得最近,听说三号楼的人全住满了,而二号楼唯一的空床位就是郭文韬寝室了,这要是蒲熠星没地睡,那也只能跟郭文韬凑合一晚了。
与此同时,唐九洲兴奋的制作了一副花环想要送给邵明明给他个惊喜,顺带为之前马蜂窝的事赔礼道歉,可等到他宿舍一看顿时傻眼,满屋的狼藉让唐九洲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宿舍。
他退后一步,瞄了一眼门牌号,3101,没错啊。
“蒲熠星也太邋遢了吧,跟明明一个宿舍都不知道节俭点自己,收拾收拾床铺,搞成这样,跟被入室抢劫了一样。”
唉,哥哥懒惰,是弟弟的家门不幸呐。
唐九洲吐了口长气,把花环放在一旁,双手叉腰,顿了一会儿径直走向一览无余无处下脚的床铺,收拾起整个宿舍,椅子给扶正,床腿用502给粘好,书桌什么的全都恢复了原貌。
“不行,我还是不太放心,你说万一那床铺的损坏程度还能凑合蒲熠星睡一晚怎么办?”坐在食堂里的郭文韬担忧起来。
石凯嘴都没咬上三明治就一口否决:“不可能,我都搞好了。”
“凯凯,要不……保险起见,你再去看一眼吧。”齐思钧一把夺过石凯手中的三明治。
“你给我留点,那是最后一块了!”石凯无奈的起身,“好好好,我这就去看看。”
不过一会,石凯就来到了蒲熠星宿舍内,边走边愤愤不平,蒲熠星跟邵明明的宿舍前几天门锁坏了一直没修,因为屋里没什么贵重物品就一直懒得换锁,平常都是虚掩着的,当石凯推开宿舍门一看,整个宿舍内又恢复如新。
石凯一脸懵逼。
“难不成蒲熠星回来过宿舍了?或者是邵明明回来收拾了?”
这不科学呀,他分明记得床脚都被他剁烂了啊。
无奈,石凯只好又去搞破坏,能拆的基本都拆了个粉碎。
唐九洲收拾完蒲熠星的宿舍后累的满头大汗,刚去买了瓶水喝完回来,顺手采了更多的花做了个更大的花环过来,打算跟邵明明告白,看这个天色,邵明明该回寝室了吧。
“明明,在吗?”唐九洲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伸手推开虚掩着的宿舍门,当场愣在原地,气急败坏的边电报蒲熠星,边收拾起宿舍。
就这样,来来回回,石凯跟唐九洲折腾了能有两个钟头。
“小齐,我被蚊子咬了。”
“我也是。”
“你被咬了几个?”
“浑身痒痒,好几个吧,不清楚。”
最终齐思钧跟郭文韬撑着脸沮丧地蜷缩在宿舍门口的角落里,石凯快累瘫了:“我不搞了,你们继续搞吧,我是不拆了,他俩中途不知道是谁回来过,就跟那手欠有强迫症一样,拆了修修了拆,就是女娲补天她也该有个头啊。”
“凯凯,辛苦你了。”郭文韬珉唇,垮起个批脸。
石凯真是搞不明白,想睡在一起直接口头表述不就好了嘛,谈个恋爱至于这么高尚吗?死要面子活受罪。
石凯想骂,但不敢骂,面对一拳500的郭文韬跟一拳490的齐思钧,想了想,还是决定闭嘴。
“我想到了个新点子,”齐思钧狐狸爪子一拍,语出惊人,“你烧了蒲熠星的宿舍!”
“烧掉???”郭文韬跟石凯异口同声。
道德在哪里?人性在哪里?易燃物又在哪里?
“那明明住哪?”郭文韬问。
“大不了叫明明搬过来跟我挤挤,我跟九洲一个宿舍………不碍事。”石凯直接略过什么直接说,“再说了九洲不是还喜欢明明吗?”
“好主意,一下还成全了俩对。”齐思钧同意。
“哎!齐主任!歪哥喊你去交报告呢!”路过的某密保部人员可算找到齐思钧了。
“完了,我得去交报告了,文韬,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一把火下去就全成了,记住,要狠心。”说完齐思钧就跑路了。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最近执行任务回来自家媳妇不理自己了,原因是郭文韬把齐思钧给拐跑了,两人天天在一块黏着,周峻纬也不好插足,毕竟他齐思钧喜欢什么,郭文韬也喜欢什么,两人的爱好在很多地方相同,因此兄弟情也开始逐渐变质地走向“闺蜜花”了,说实话,要不是郭文韬是个男的,周峻纬都觉得齐思钧快要爱上他了。
不对,郭文韬如果不是男的,那他自己岂不是多了个强劲的情敌?
不对劲不对劲……
周峻纬躲在灌木丛后撅着屁股,扒开树枝,看着不远处学员宿舍鬼鬼祟祟的郭文韬。
“哎,看啥呢?”
“嘘,我在看文韬呢。”
蒲熠星心头一惊,觊觎我老婆?还这么理直气壮。
“靠那边点。”蒲熠星挤了挤他。
两人透过灌木丛缝隙中探出眼睛,看着郭文韬鬼鬼祟祟地盯着蒲熠星的宿舍窗户,从地上捡起数块小石子使劲朝窗户上砸过去。
“蒲熠星,你最近是不是惹到文韬了?”躲在灌木丛后的周峻纬小声问他。
“不可能。”蒲熠星回答的斩钉截铁,“我们刚回院里不久,就算惹也得给我惹他的机会吧?”
“文韬那一系列动作,分明是想报复你啊。”
“不确定,再看看。”
两人皱起眉头继续盯梢。
见蒲熠星宿舍里没动静,说明里面都没人,为了确保计划万无一失,郭文韬两只小兔爪勾住窗沿,趴在窗户上睁大眼睛探头望去。
“他在偷窥你啊。”
蒲熠星给了周峻纬一锤,“什么叫偷窥,韬韬要是想看我还用得着偷窥吗?你想多了吧,他爬窗,那可能是找邵明明有事呢。”
“可他为什么有事不能打电话呢?”
“或许邵明明手机没电了呗。”
“有道理。”周峻纬点点头,跟蒲熠星继续看。
嘿嘿,没人。
郭文韬笑嘻嘻地,笑容甜甜的,看得蒲熠星跟周峻纬心里直不楞登的。
郭文韬从兜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装备——左手拿着打火机,右手拿着盒火柴,他左顾右盼,目光飘忽不定,神情高度紧张。
“那他左顾右看,还掏出一盒火柴跟打火机是干吗?”
“唉呀最近是刘小怂的炸药课,他可能拿火柴做实验呢,韬韬好学,上进嘛。”蒲熠星分析道。
“哦。”有理有据,周峻纬信了。
突然,郭文韬点火扔向了自己的宿舍窗户,室内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
“那他这是……拿你宿舍做实验了?”周峻纬指了指。
“他这是……我圆不下去了,他这到底要干吗呀?”蒲熠星战术性前倾,满脸不理解。
“这不是很明显吗?一开始我就说了,他要报复你啊……不对!你宿舍着了,那你今晚不就……”
“就这点小事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吗?”周峻纬话还没说完蒲熠星就秒懂了,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抑制不住上扬起来。
突然,一声尖叫声如雷贯耳,响彻云霄。
“啊我的房间啊!!!快救火啊,文韬你还愣着干嘛?喊人来啊!”刚回寝的邵明明哭着喊着救火,一边找盆子去舀水,一边来回跑,累的够呛。
明明,为了你好哥哥们的幸福,对不住你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文韬去端来了一盆水,敷衍地朝着大火一泼,“唉呀,火太大了,扑不灭了呢。”
展现男友力的时候到了。
“让开,看我的。”唐九洲扛起一把水枪冲着熊熊烈火就直滋。
火势瞬间灭了一大半。
郭文韬急了:“唉呀,九洲不要受伤就好,这火嘛,随便救救就行了。”
“周峻纬,你觉得我宿舍烧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床铺啥的应该都化灰了,再烧下去楼上该遭殃了。”周峻纬一脸明了地瞅了眼蒲熠星。
“那就该轮到我出场了。”
蒲熠星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心下琢磨着该怎么演的情绪激动点好呢,或者他夸张一点在郭文韬面前失声痛哭也不是不行。
看见蒲熠星出现的郭文韬眼前一亮。
“蒲熠星,你回来了。”郭文韬笑的很开心。
您能稍微装一装吗?不然我怎么配合你?
“我宿舍……”蒲熠星指了指,神情忧伤眼眶湿润,表情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我见犹怜。”
郭文韬佯装一脸叹息:“唉呀,我刚才路过,就看见起了大火,我跟九洲明明拼命救火,可这大火蔓延太快了,我们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郭文韬小手掐着指头,心里不停打着腹稿。到底该怎么开口邀请蒲熠星入住自己寝室呢?是委婉一点暗示他呢,还是直言不讳的说出来呢,哎呦,好纠结啊……他万一不同意怎么办?他万一去找周峻纬一间了怎么办?他万一……
“韬韬,我跟你睡一屋吧。”蒲熠星打断了郭文韬的千万思绪。
“啊、啊?”郭文韬懵懵的望向蒲熠星,漂亮的眼睛闪过一丝窃喜,但演戏总归要演到底,他清了清嗓子,“咳咳…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看你这么可怜,那我今晚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收留你了。”
蒲熠星一把揽过人在怀里亲了一口脸颊,郭文韬的脸瞬间红的如日中天,蒲熠星语气温柔地快要掐出水来了:“那我们走吧,韬韬。”
“好呀,就一床被子,我们够吗?”
“唉呀一床就够了呀,我们一起盖。”
“那枕头……”
“我们枕一个。”
“好呀好呀!”郭文韬抱住蒲熠星的胳膊蹭着他的耳朵,像只毛茸茸的小兔子。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谈恋爱烧我床铺,郭文韬!我要杀了你!”
邵明明“如愿以偿”地暂时搬进了唐九洲跟石凯的宿舍,他抄起菜刀就要冲出去跟郭文韬决一死战,还好被唐九洲一把抱住腰:“明明,你冷静点,我们打不过他。”
“喂,我说你俩消停消停吧,都快十一点了,还让不让人睡了。”石凯用被子蒙住头。
“哎,今晚轮到你去阳台睡了,你睡觉打呼噜,怪吵人的。”唐九洲戳了戳石凯。
“我昨晚就去阳台睡的,今晚该轮到你了吧?你睡觉还磨牙呢?我还没说你呢。”石凯垂死病中惊起坐,一把掀开被子。
“你们俩……在抢阳台的风水宝地?”邵明明不理解。
“哦,是这样的,我跟九洲一个宿舍,晚上他磨牙我打呼噜,为了彼此的充足睡眠质量,我们协商轮流睡阳台,阳台隔音好不会吵到对方。”石凯解释道,随即瞪向唐九洲,“今晚该你睡阳台了。”
“别耍赖,昨晚明明是我睡得阳台,阳台上有蚊子苍蝇还那么热,你就是分明不想去!”唐九洲给了石凯一小嘴巴子。
“胡说八道,我今晚就要睡室内,阳台你爱去不去!”石凯回了唐九洲一小嘴巴子。
“啪”、“啪”、“啪”、“啪”………
看着眼前互扇巴掌的两人,邵明明有些心力憔悴,有没有人来管一管啊。
“要不……我去阳台吧?”邵明明举手,声音微弱的像蚊子哼哼。
“求之不得。”石凯缩回被窝里。
“别啊明明。”唐九洲可舍不得让邵明明在蚊子窝里过夜,他扯了扯石凯的被子撒娇,“凯凯~”
“我错了!今晚我就应该在院里消失!”昧着破坏蒲熠星宿舍的罪魁祸首,自己的良心也不好过,他黑着脸把被子扔给邵明明,一把拉过唐九洲,“我们一起睡阳台,让明明睡屋里。”
“砰!”
——阳台的门猛地拉上,吓得邵明明浑身一哆嗦,他抱着被子滚到唐九洲柔软的床上。
啊,巴适!
还有股西伯利亚冷杉的味道~真好闻。
邵明明把头蒙在被窝里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