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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二十九章 信 苗秀 气死了 ...

  •   正在白展二人饮酒的饮酒,啃包子的啃包子之际,有个老者上得楼来,衣衫褴褛,形容枯瘦,在楼梯口打量了一番,直直往西面一个乡宦打扮的富态老人走去,双膝跪倒,二目滔滔落泪,口中苦苦哀求,而那乡宦老人仰面摇头,只是不允。

      展昭放下手中的包子,看得好生不忍。正要询问时,只见白玉堂啪的一声放下酒杯,起身离席,走过去,问那跪倒在地的老者:“你为何向他如此?有什么事情,何不对我说来?”

      那老者抬头一看,只观白玉堂衣着气度既知其非常人,口颂:“公子爷有所不知,因小老儿欠了员外的私债,员外要将小女抵偿,故此哀求员外,可员外就是不允。求公子爷与小老儿排解排解。”

      白玉堂听闻,瞅了乡宦一眼,便道:“他欠你多少银两?”

      那乡宦回过头来,见白玉堂满面怒色,只得执手答道:“原欠我纹银五两,上年未给利息,就是三十两,一共欠三十五两。”

      白玉堂听了冷笑,道:“原来欠银五两。”复又像跪地老者道:“当初他借你钱时,至今二年,利息就是三十两。这利息未免太轻些。”随手从腰间荷包中取出三十五两银子,向那乡宦道:“当初有借约没有?”

      那乡宦听闻,不绝起身道:“有借约。”忙从怀中掏出,递与白玉堂。

      白玉堂接过来看了一眼,把银子递给乡宦,道:“今日当着大众,银约两清,以后不该你的了。”

      乡宦接过银子,笑嘻嘻答道:“不该了!不该了!”拱拱手儿,即刻下楼去了。

      白玉堂把借约交给地上老折,道:“以后此等利息银两,再也不可借他的了。”

      老者答道:“不敢借了。”说罢,叩下头去。白玉堂伸手扶起那老者,反身归座。那老者千恩万谢而去。

      等那老者走至展昭桌前,展昭对那老者说道:“老丈不要忙。这里有茶,请喝一杯压压惊,再走不迟。”

      那老者道:“素不相识,怎好叨扰?”

      展昭笑道:“别人费去银子,难道我连一杯清茶也花不起?老丈不要见外,请坐了。”

      那老者道:“如此承蒙抬爱了。”遍坐于下首。

      展昭给他斟了一杯茶,便问:“方才那乡宦打扮的老者姓甚名谁,在哪里居住?”

      老者回道:“他就住在苗家集,名叫苗秀。只因他儿子苗恒义在太守衙门内当经承,他便成了封君了,每每地欺负邻党、盘剥重利。非是小老儿受他欺侮,边说他这些忿恨之言。不信,公子去打听,就知我的话不虚了。”

      展昭听在心里。而那老者喝了几杯茶,就告别去了。

      展昭三两口吃完包子,没敢多待,会过帐之后,就下楼了,正好在门口遇到回来的银凤凰。银凤凰见展昭已经用过午餐,自己又不饿,就提议先找个客栈休息一下。展昭正巴不得离白‘小姐’越远越好,连忙答应。

      一下午,展昭都躲在客栈房间之内,跟着银凤凰学习易容之术。虽然时间尚短,可展昭聪明强记,也把易容的基本手法和卸妆药水记了个七七八八,喜得银凤凰直夸展昭是她从所未见的天纵奇才。

      到了晚间初鼓之后,展昭找了个借口独自出门,找到苗秀之家。细听墙内无人,蹿房越脊,展昭在暗中见有三间会客厅灯烛明亮,内有人说话。蹑足潜踪,悄立窗下,细听正是苗秀问他儿子苗恒义道:“你如何得了许多银子?我今日在长街酒楼也发了个小财,得了三十五两银子。”便将遇见了一个俊哥替还银子得话说了一遍,说罢大笑。

      苗恒义亦道:“爹爹除了本银,得了三十两银子得利息。如今儿子一文不费,白得了三百两银子。”

      苗秀笑嘻嘻地问道:“这是什么缘故呢?”

      苗恒义道:“昨日太守打发项福起身之后,又与候爷商议一计,说项福此去成功便罢,倘不成功,叫候爷改扮行装,私由东皋林悄悄入京,在太师府内藏躲,候包公查赈之后有何本章,再作道理。又打点细软箱笼并抢来女子金玉仙,叫他们由观音庵岔路上船,暗暗进京。因问本府:‘沿路盘川所有船只,须用银两多少?我好打点。’本府太爷哪里敢要侯爷的银子呢,反倒躬身说道:“些须小事,俱在卑府身上。”因此回到衙内,立刻平了三百两银子,交付孩儿,叫我办理此事。我想侯爷所行之事,全是无法无天的。如今临走,还把抢来的妇人暗送入京。况他又有许多的箱笼。到了临期,孩儿传与船户:他只管装去,到了京中费用多少,合他那里要;他若不给,叫他把细软留下,作为押帐当头。爹爹,想侯爷所作的俱是暗昧之事,一来不敢声张,二来也难考查。这项银两原是本府太爷应允,给与不给,侯爷如何知道。这三百两银子,难道不算白得吗?”

      展昭听到这里,暗自摇头,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突然间心声感应,猛的回头见那边有一个人影儿一晃,不用细看,只见那人在黑夜之中暗探他人家舍还敢明目张胆穿着一身明晃晃的雪白衣衫,就知道是白小姐大驾光临了。奥,不对,现在应该叫白公子了。心中不禁一笑:白日替人还银子,夜间就讨账来了。还真符合白公子的脾气。

      忽然远远的灯光一闪,展昭唯恐有人来,一伏身盘柱而上,贴住房檐,望下观看,却见白玉堂不见了,暗想:他也躲了。想必黑暗之中他应该也不会看出自己就是穆家寨的那个展昭华。何不也盘在那根柱子上,我们二人闹个‘二龙戏珠’呢。

      正自暗笑,忽见丫鬟慌慌张张跑至厅上,说:“员外,不好了!安人不见了!”

      苗秀父子听闻,吃了一惊,连忙一齐往后跑去。

      展昭急忙盘柱而下,侧身进了屋内,见桌子上放着六包银子,外有一小包,他先揣起了三包,心想:三包、一小包留给那花银子的。叫他也得点利息。可转念一想,这回穆家寨之行,自己可是吃够了这个白公子的亏,要不自己把那小包银子也拿走,全当自己穆家寨受‘欺负’的补偿?可手刚伸到银子前,又想到最后终究是自己先拿到了信物,赢了这场比试,而白公子对自己处处针对也是因为比试所需,实在不能怪他。要是自己现在对那等小事斤斤计较,如何对得起赵大哥送给自己的‘南侠’二字。

      当下讪讪一笑,抽身出来,暗暗到后边去了。

      那个人影儿自然是白玉堂。先见有人在窗外窃听,后见他盘柱而上,贴立房檐,也自暗暗喝彩,说此人本领不在他下。后因灯光,他便迎将上前,恰是苗秀之妻同丫鬟执灯前来登厕。丫鬟将灯放下,回身取纸。白玉堂趁空,伸手点了安人穴道,将那妇人提出茅厕,在那妇人耳边说道:“嫁汉不知相夫,养儿不知教子,你等妇人就算是终日身居内宅,也是罪大恶极。”言毕,将妇人双耳消去,用手提起掷在厕旁粮食囤内。

      而后他在暗处偷看,见丫鬟寻主母不见,奔至前厅报信,听得苗秀父子从西边奔入,他却从东边转至前厅。此时展昭已揣银走了。白玉堂进屋一看,桌子上只剩三封银子,另一小包,心知是先前盘柱之人拿走了一半,留下一半。暗暗承他的情,将银子揣起,他就走之呜呼。

      等苗家父子赶至后面,找到安人,念及待客厅内三百余两白银才惊呼中了贼人调虎离山之计,反身飞跑回前厅,银子早随白展二人绝尘而去,独流下二苗对视无语,唯有心痛怨恨而已。

      此后白展二人分会两地,展昭跟着银凤凰学了几天易容术,就先回了趟常州。白玉堂四下逛了逛,也就反身回了陷空岛。等二人再见之时,已经是多年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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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本来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可有两件事情作者觉得应该再交代清楚一下。银凤凰在展昭下山到客栈见她之后曾经出去过一趟,她去哪里了?有什么事情是她在展昭人还在穆家寨的时候不能办的,非得等他下山她才有事要出门?还有,白玉堂和展昭拿着信回到师傅哪里,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这场相约十年的比试到底谁胜谁负?

      ------------------------------我是去看银凤凰去哪里了的分割线----------------------------------------
      “麦麦,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你这一走,我才发现我离开你是活不下去的。”

      “别,您说话能别那么暧昧吗?这话让别人听见还以为咱俩有什么呢。我可是还想完成我调戏世间所有美男子的大计呢。要是被人家一传,说我银凤凰改了‘性’趣,找上了女人,还会有男人会靠近我吗?穆大寨主,您就行行好,别抱住我了,行不?你要是再不放手,等我一脱身就马上离开,以后再也不回来了,看你怎么养活这一大寨子的人。”

      没错,银凤凰借口有事离开后,马上施展轻功来见的正是穆家寨寨主穆潇潇。两人现在就在穆潇潇闺房之内。而银凤凰正是杜碧瑶当年介绍给穆潇潇的那个一直帮她打理产业的朋友。银凤凰因承过杜碧瑶的情,老老实实在穆家寨替穆潇潇打理生意,一干就是十年。可谁叫银凤凰是“银”凤凰呢,十年已经是极限了。等时间到了,她实在忍不下去,丢下手里的生意,一个人跑出去干起了老活,第一个找上的就是展昭。本想出手擒下展昭,风流快活一番,可没想到这么一个俊哥竟是故友的弟子,作为阿姨的总不能上侄子吧,这才让展昭逃过一劫。当然,平时拉拉小手,口上吃吃豆腐,自然是少不了的。

      “麦麦,算我错了,你就回来再帮帮我吧。”穆潇潇松开银凤凰,哭诉道。

      “我临走时可都帮你把一切打点好了,谁让你自作主张。这时候出了问题,可不管我的事,你自己想办法去。”银凤凰闪身离穆潇潇远远的,说道。

      “你还不知道我这个人?我要是个做生意的人,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这回要不是姓白的那小子给我送来八千两银票,我可能都等不到你回来,就得拉着姐妹们出去卖艺赚钱了。”一边拿手帕摸着眼睛,穆潇潇一边说。

      “别说的那么可怜,你有多少家产我还不清楚。就算没有那八千两,穆家寨也能撑个一年半载的。”摇摇头,银凤凰不屑的道。

      “呵呵,都瞒不过你,你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也是世上最聪明的女人。”拿下手帕,哪有一点泪痕?穆潇潇笑嘻嘻地说。

      “行啦。别拍我马屁了,不管用。算了,看在咱们这么多年姐妹的份上,我再给你出个主意。
      你呀,亲自去把唐老掌柜的请上山来,好好求求他,并且答应以后再也不插手生意的事情,让唐老展柜的全权负责。就凭唐老展柜的在业内的名声,只要他出面,还有你再也不插手的保证,找回几个原来的掌柜和伙计不是什么难事。就看你愿不愿意落下这个脸了。”银凤凰无奈的说。

      “这……”穆潇潇犹豫了一下,可银凤凰不在的这段日子寨子里的经济状况真的让她头疼欲裂,算了,就认了吧,“好,我明天一早就亲自下山带奇礼物找唐老展柜的去。”

      “算你还有救。”银凤凰见穆潇潇知错能改,笑着说。

      “对了,那个展昭华是你帮着易容的吧?”说完正事,穆潇潇知道银凤凰不会无故回山,说道。

      “哟,瞧出来啦?怎么样,手艺这么多年没用,没退步吧?”银凤凰说道。

      “没有,你的易容术简直是出神入化。要不是我一眼看出姓展的那小子一举一动根本就不像一个女子,声音还低重,光看外貌,还真会被你骗过去。”穆潇潇一脸钦佩的说。

      “那个姓白的就是我展兄弟的对手吧?他也易容了?看得出是谁的手艺吗?”银凤凰笑道。

      “你还别说,姓白的那小子胆子还真大,没易容,没换女装,就那么大刺刺的就上山了。他的那个小厮也就换了个女装,说什么他家小姐从小被家人当男孩子养大,所以穿着打扮,言行举止都和男子一般无二,就以为能骗过我的眼睛?要不是看在那八千两银子的份上,还有那姓白的小子长得还真不错,宜男宜女,要真是个女子,绝对是世间排的上号的美女,我才不会让他留在寨子里呢?”穆潇潇道。

      “行啦,知道你厉害。对了,他们最后谁赢了?”银凤凰继续问道。

      “嫩,两个人都忒嫩。谁都没赢,这不,杜姑娘藏在暗格下面真正的东西还在这里呢。”言罢,从怀里掏出一枚吸铁石,取下墙上画卷,拿石头吸出白展二人各自插下去的银针,把石头放回怀里。一手各执一枚银针,对准墙缝小孔同时插下,只听嘎啦啦一声轻响,暗格底部打开,又有一封信在内。穆潇潇取出信件拆开给银凤凰一看,就见里面写着:“兄弟其心,其利断金。”

      “既然真正的信件在这里,那他们二人拿到的信里都写了些什么?”银凤凰问道。

      “当年杜姑娘说要是潘安,李白两兄弟十年之内能想明白,放弃相争,重归于好,自然不必她再费心想什么办法。要是他二人不能,就希望他二人的徒弟能为师傅和好想出办法,最好能互相商量,一同进退。要是二人同来,就能得到这个‘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八字真言。要是他二人的徒弟也像师傅一样,只知道争强好胜,不懂和平共处,就让他们吃吃苦头,全当教训了。”穆潇潇说道,“至于,那两封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杜姑娘不让我看,我也就没看过。不过,听杜姑娘所言,不想是什么好话。”

      “也是,就凭杜碧瑶那个小妮子,古灵精怪的,她想出来的主意一定出人意料。算了,我也不打听了。其实这回就是想和你道别,也知道你生意上有所挫折,回来给你出个主意,顺道打听一下我展兄弟的事情。”银凤凰说。

      “麦麦啊,你要去哪?别离开我呀?我离了你可就活不了了!真的!不是骗你的!”穆潇潇一听银凤凰又要走,当下扑过来,又抱向银凤凰。

      “行啦,别闹了,我没准儿那天玩腻了,就回来了呢。好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吧,别忘了好好对待我留给的人才们,别在一意孤行,生意上的事情多听听唐老展柜的,知道吗?走了啊。”银凤凰可一直在戒备着穆潇潇,当下转身,施展轻功,边躲边说,等话说完了,扬尘而去。只留下穆大寨主挥泪别财神,伤感自己人财两空,还得亲自和那些臭爷们打交道去。

      ―――――――――――――我是展昭见到师傅时的分割线―――――――――――――

      “徒儿不负师傅所托,拿回了信物,替师傅争了一口气。”展昭回到家里,直奔酒中仙所居小院,见到师傅,先是参拜,随即递上书信,口中说道。

      “好好好,不愧是我酒中仙的弟子,为师没看错你。”酒中仙笑呵呵地接过书信,看着上面熟悉地字迹,有点感慨,都多少年了,终于如愿以偿。撕开信封,取出其中纸张,展开一看,当下脸色惨白,随即通红一片,额上双筋突突直跳。

      “师傅?”展昭一看这架势,知道不妙,凑上前来一看,也是郁闷至极,头晕胸闷。

      就见雪白的纸张上写着:

      “志吾师弟:
      白白啊,你想赢过师兄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嗨,谁叫你师兄我不仅是天下第一俊男子,还是天下武功第一人呢。我教出来的徒弟,肯定也是继我之后天下第一美男子兼天下第一武功高手。哈哈哈哈,你就认输吧。
      师兄乐字”

      后面还有一行小字,一看就是潘安徒弟写的:

      “志我那笨笨的同门师弟:
      想赢我?没门!窗户狗洞耗子洞连蚂蚁洞都没有!
      赢你的同门师兄留”

      “这就是你拿回来的东西?”酒中仙觉得自己已经一窍升天,快被气的晕过去了。

      “这......我......师傅!”展昭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大喜到大悲,他明白自己是太不小心了,要是当时能拆开信看一眼,也不至于这样。

      “去,把我教给你的醉仙剑练上一千遍,练完了再回来见我,再罚你一天之内不许吃饭。下次再遇见那个小鬼,给我狠狠地教训,要是你再输了,就别回来见我了。”酒中仙提起茶壶,猛灌了几口酒,对展昭怒道。

      “是,师傅。”展昭退出门去,取上佩剑,发狠似的练起剑来。心中发誓以后遇见姓白的一定不能再败在他手下。

      ――――――――――――我是白玉堂见到师傅时的分割线―――――――――――――
      同样,白玉堂见到他师傅,递上信件之后,酒仙也气的不行,只是他那封信上写的是:

      “志我自恋如狂的师哥:
      师哥啊,你就是岁数比我大那么一点点,别的可都比不上我。你长得没我阳刚吧?武功没我高吧?人缘没我好吧?钱没我多吧?看看,现在连徒弟都没我教的好,你就乖乖地承认你什么都不如我就行了。不过,就算你不承认,你我也心知杜明,就是你嘴比鸭子还硬。你也不想想,你老和畜生比嘴硬,你无聊不无聊?
      什么都比你好的师弟字”

      后面同样留着一行小字:

      “志比我差的师(兄)弟:
      就像你师傅不如我师傅一样,你也比不上我,嗨,什么师傅带什么徒弟,你就认倒霉吧。可怜的孩子,要不,你转投我师傅为师?看在同为一门师兄弟的份上,我师傅应该不会一介意多收一个小徒弟的,我也不介意多一个能端茶送水的小师弟。
      盼你早日弃暗投明的师(兄)弟留”

      至于看过信之后酒仙怎么罚白玉堂咱就不细说了,只是展昭华这三个字算是彻彻底底地刻在了白玉堂的脑海之中。而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就不是他们这时候能预料的到的了。

      至此,第一卷终,谢谢一个多月大家的支持。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二十九章 信 苗秀 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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