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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陛下我错了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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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沉思之时,那宣旨太监突然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然后在她面前挥了挥衣袖,一股花香味便突然传来,颜宥身子一歪,随即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这一睡,不知道过了多久,颜宥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在一座宫殿里。
睁开眼,巨大的圆顶纱帐挂在床上方,她坐起身,然后就看见了这华丽的宫殿里,处处都摆放着精致的物件,大到软榻桌椅板凳,小到梳妆镜和摆件,光是窗前那挽纱的同心白玉挂件,品质都格外上成。
她细细打量着这屋子里的一切,几乎可以确定,她现在是被连城煜弄进宫了,至于关在哪里,这就不是她知道的了。
颜宥下了床,她看见自己身上已经换了了白色襦裙,皱了皱眉,她穿上鞋,然后朝宫殿大门口走去。
拉开门,门口站在两位宫女和四个太监,一左一右,看见她,都跪下行礼:“娘娘金安。”
颜宥皱眉,她不理他们,只是出了宫殿,打量着四四方方的宫墙,还有墙内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她回头朝宫殿上方看去,便看见了“倚兰殿”三个字。
她怔怔地看着,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心绪复杂,不为别的,这宫殿,是她的姐姐颜宁做皇妃的时候住过的,把她安排这里,是怕她对别的地方不熟悉?
就在她站在那里愣神之际,身后的宫门开口,一声尖利的“陛下驾到——”响起,随即那些宫女和太监把头埋得更低。
颜宥回头,就看见宫门口,那身穿明黄色长袍,头戴金冠,华美无边的连城煜,几年不见,他长得愈发丰神俊朗了,那星眉剑目,微抿红唇,格外好看。
她怔怔地看着他,在她的视线里,连城煜一步步朝她走去,他神色冷若冰山,气势磅礴,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把她拉出去砍了一样,颜宥不由得有些胆怯地后退两步。
看见她后退,连城煜愈发不悦,他皱眉,旁边的太监立刻呵斥颜宥:“大胆,见了陛下为何不跪?!”
颜宥脸色一白,她喉头有些发哽,站在那里,只觉得自己格外难堪。
她不跪,一旁跪着的宫女拉了拉她的裙摆,语气充满祈求,仿佛怕颜宥连累了她们:“娘娘,娘娘,您快行礼啊。”
颜宥被这样绑架,她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跪了下来:“妾身参加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看她跪了,连城煜并没有高兴,他冷冷地开口:“还认得朕么?”
颜宥怔了一下,随即低声回答:“妾身认得。”
连城煜冷笑:“那是不是很失望啊?你的丈夫,朕的三皇兄,没能坐上这位置,而被你抛弃看不起的朕,反而成了九五之尊。”
颜宥知道,他这是来踩她的脸来了,她曾经因为他的身份抛弃他,如今他便用最高贵的身份站在她面前,狠狠地打她的脸。
思及至此,颜宥苦笑一声:“是妾身有眼无珠,不识陛下万金之躯,妾身知错,请陛下恕罪。”
连城煜听见她这些话,只觉得她在出言讽刺自己,他弯腰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拖着她起身,拽着她进了宫殿,身后的曹公公立刻十分有眼力见地关上了大门。
颜宥被他勒着脖子拖到了软榻上,然后他把她摔在上面,随即掐住了她的脖子,漂亮深邃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怨恨:“颜宥,你这个贱人,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是怎么和朕说的?!你说朕身份低微,什么也给不了你,可你是否问过,朕到底是谁?!!!”
颜宥看着他充满愤怒的面容,她扯了扯嘴角,眸子里露出几分嘲讽:“问与不问有那么重要吗?你以前是谁,现在是谁,都与我没有半分关系,我已经嫁给他人为妻,就算你再恨再怨,我也和你一刀两断了。”
连城煜听见她这么说,心中恼恨更甚,他冷笑:“是吗?那可由不得你,朕说你是谁,你就是谁!”说完他伸手猛的扯开她的衣领,露出脖颈下那雪白的肌肤。
颜宥大惊,她猛的捂住自己,伸手去推他,眼泪屈辱地大滴落下,“不可以!不可以!我已经,我已经嫁人了!我们不可以!”说完她翻身就要逃跑。
连城煜没有给她逃跑的机会,他用力一拽,就把她强制地拉到了怀里,他眸子里闪过浓重的占有欲,没有多想,他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到了床上,随即覆了上去。
一切结束之后,已经是深夜。
颜宥趴在床上,嗓子哑得不行,她还在咳,咳得快要吐血,连城煜已经起身穿好衣服,看着她缩在被子里小小的可怜一团,脸色通红地还在咳嗽,哭肿的眼睛还在不停掉泪,他皱了皱眉:“服侍朕,你就这么不愿吗?”
颜宥喉头咳得发痛,她看着他,满眼都是憎恶:“你欺 | 辱兄嫂,罔顾伦 | 常……”
话音还未落,连城煜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看着她近乎窒息地涨红了脸,纤细小巧的手也无力地抓住他的皇袍,他笑了笑:“朕便是要了你又如何?你本该就是朕的。”
颜宥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拍了拍他的手,祈求他松开她。
连城煜看见她眸子里的祈求,他冷笑一声,随即放开了她。
颜宥被他松口,又呛咳起来,她捂住胸口,白皙带着红痕的手臂不停拍抚自己,连城煜看见她这可怜样,那股暴虐的冲动又开始上涌。
颜宥咳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平稳,她看着连城煜,眼里满满都是失望和痛恨:“就算你杀了我,你这般欺辱我,我也恨你。”
连城煜冷笑起身:“你恨朕,朕也恨你,左右不过是互相折磨,朕无所谓,从今天起,你就是这倚兰殿里的一个普通女子,没有身份,没有品阶,没有任何待遇俸禄,朕想要你就要,不要你就好好呆在这儿,一辈子别出去!”
她那般喜欢富贵荣华,那他便夺去所有她想要的,从今天开始,她在他这里,不过是一只随时都可以碾死的蚂蚁。
这宫中人人都比她身份尊贵,人人都高她一等,看她还有什么脸面来和他谈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