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结婚》再做个白日梦

6、第 6 章

　　许漫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火红的圆日坠下高楼，霞光将整个天空铺满，又被夜幕吞噬。
　　楼下的街道，马路路灯亮起，远处高架桥上，一半是红一半是黄，亮莹莹的。
　　他不知道允默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跟他结婚，他不知道那天跟他在台上一起宣誓的人有无半分真心。
　　但是他知道这段婚姻要是能有有任何一点感情的话，那只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可是这世上最廉价，不值一提的就是一厢情愿。
　　如果这是一段注定会很快就结束的婚姻的话，那他总要做些什么吧。
　　打定主意，他转身下楼，买了些成人用品。
　　小小一个塑料袋的东西，却重得他仿佛提不动。
　　许漫摸不准允默时候会回来，给他拨了个电话。
　　允默表示自己还有个会要开，会晚一些回来。
　　叫许漫自己出去吃，自己吃食堂。
　　许漫紧张得没有胃口，撕了面包，应付了两口。
　　进了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从头淋下，许漫特地选了个香氛沐浴露。
　　许漫这个澡洗了很久，从里到外。
　　看着镜中的自己，皮肤被热气蒸得微微泛红，眼神清明，唇部比平时更加红艳。
　　上半身的平时偶尔有锻炼出来的肌肉，恰到好处。
　　没有什么不妥的了，他换上真丝睡衣，走出浴室吹头发。
　　正好看见手机屏幕亮了。拿起一看，允默给他发消息，问他要不要吃十字街的煎包？
　　许漫正要回好，允默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问他吃饭了吗？
　　许漫沉默了一下，诚实回答还没有。
　　允默笑了，带着气音说：“我也还没有，等我回家一起吃。”
　　“好。”
　　回完这个好，许漫脱力般的倒在床上，叹气：“允默你这么好，我是会误会的。”
　　继续将头发吹干。
　　已经过了晚高峰，允默开车很快就到了家。
　　顺手将玄关的灯打开，换下外套，鞋子。
　　许漫听见开门的声音，从卧室走到客厅，见允默在换鞋，一手将灯关了，允默换好鞋不明所以的起身。
　　在昏暗中许漫一鼓作气，亲了上去，没有经验，还是费尽心机的去挑逗。
　　头歪着，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小小声的一声啪，落在地板的瓷砖上，没人听见。
　　允默一把将许漫举起，抱回了自己卧室。
　　允默被许漫勾得双眼通红，问：“有——”
　　“在我房间床头。”许漫打断。
　　允默去了，许漫把自己蜷缩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泪水就是止不住。
　　他在允默的眼里也许是个乖巧的替身，也许是个一时兴起的玩具，原谅许漫，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理由允默会钟情于自己。
　　允默很快回来了。
　　……
　　许漫咬着下唇，在允默身下哭着承欢。
　　允默去吻许漫的脸却吻到一片湿润。
　　允默下意识的要去开灯。
　　许漫带着哭腔开口，不要。
　　允默低头温柔的将许漫脸上的泪水吻掉。
　　许漫哭得更厉害了。
　　……
　　等到结束，许漫累得睡过去了，眼角挂着泪珠，允默用指腹轻轻拭去，心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