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第 1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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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宋慕声伸手碰了碰，“小程总这么晚还加班呢。”
他叹口气：“就这个样子，程总还说你在家待业好几年呢。说出去谁信。”
程屿狠狠地堵住他的唇。
宋慕声拽他腰带，含混着说：“一次过山车十几分钟呢，够了吧。”
程屿知道宋慕声是故意的，含沙射影早上，但还是如他所愿放开，只是紧紧抱着。
“我迟早让你勒死。”宋慕声咳嗽起来。
程屿想都没想：“不准说那个字。”
“那你就放开我。男男在外面搂搂抱抱，有伤风化。”
宋慕声想起上次：“你再亲我，小姑娘指定又得说我涂唇膏。别带坏孩子。”
程屿十分无语地看宋慕声一眼。
宋慕声还没见过程屿这样的眼神，当即笑出声来。
两人拍了拍灰尘出去，小孩儿出来，闹着再坐一遍，说很好玩。没玩够。
宋慕声证明自己的劲儿还没过去，拽了拽程屿胳膊，示意一起跟上去。
人少了很多，这次排得相当快。
四个小孩儿两人一组，原封不动坐上去，宋慕声就跟程屿坐并排。
这感觉……还是挺奇妙的。
程屿还紧紧抓着他的手，紧紧、抓着。
草，还是好疼。宋慕声还没来得及让程屿轻点，那边工作人员挥手，车便开了起来。
冲击力一上来，宋慕声立即叫了一声。他克制住。
可后来不断起伏，他索性放飞自我，叫得可谓撕心裂肺。
天色真的很黑了，外面辨识度都不是很高。
他们还经过一段长长的山洞，这时光亮几乎全无。看不见一丝光，都是黑色的轮廓。
车在一个制高点，忽然慢下来，逐渐停住。
宋慕声听到四周响起说话声，前面晓雯笑着说宋老师丢死人了，叫得人耳朵都要聋了。
他本想张口反驳，可是心中忽然有种难以言喻的平静，即将吞没他。
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喜悦。
眼前是无尽的黑，他不知道还要黑到什么时候，可注定不会再黑很久。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攥着他手那人，忽然贴到他耳边，鼻息打在他耳垂的绒毛上。
“我喜欢你。”程屿说：“宋慕声。我喜欢你。”
话音刚落，矿车就再次加速，往下直冲。
宋慕声仰着头，风吹着他发梢。被迫承受着向下的加速度。
他心跳加速，头皮发麻，连灵魂好像都要跳出躯体，迎接这种深入骨髓的战栗。
下车后，宋慕声还没从那种头重脚轻的感觉里出来，于是仰着脖子狂灌几口水。
阿文也喝水，笑道：“宋老师在后面可真是给我们助兴了，嚎得那叫一个热烈。”
阿帆倒有点困惑似的：“这么大刺激吗哈哈哈，这可跟白天那个比不了。”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
晓雯大人似的：“漂亮哥哥还在这儿呢，你们给宋老师留点面子。没看见他耳朵都红了吗。”
程屿面不改色地笑了笑：“是吗？我觉得他叫得还挺好听的。”
操你大爷的程屿。宋慕声剜他一眼，如果目光有实感，已经将这人千刀万剐。
只有小琳略显担忧：“宋老师，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会还是胃疼吧。”
“哎呀没有。”
宋慕声故作轻松地问：“咱们接下来去哪儿，你们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要不去摩天轮吧。”
程屿建议道：“你们宋老师不能再受刺激了。”
四个孩子点点头。完全不理会宋慕声充满杀意的眼神。
摩天轮要另外付费，人相对来说，并不是特别多。
程屿过去买完票，几人很快坐上去。四个孩子说要一起，两人又单独坐着。
宋慕声没什么浪漫细胞，可这时凝视着这座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也不禁感慨万分。
很近的地方就有一汪湖水，在无垠月色中沉静安稳地睡着。
一转眼，程屿这人竟然还在耍手机。
呵呵，果然什么锅配什么盖。
这座摩天轮很高很大，宋慕声见两节车厢之间隔很远，玻璃也看不清。
见程屿如此不解风情，很是肆无忌惮，便恶趣味地搂住他脖颈，_他喉.结。又是浓郁的桃子味儿。
“呃，先别。”程屿收起手机，有些尴尬。
“程总真是日理万机，出来约会还得处理公务。
果然没有一步路是白走的，没有一分钱是白赚的，太励志了。”
程屿没想到宋慕声往那方面想，轻轻笑了声：“没有。”
这时两人差不多已经升到最高点，程屿点了下手机，他说：“你看。”
宋慕声顺着他目光方向看过去，随着一声巨响，火光一闪，湖水上空，忽然绽放出极灿烂的烟花来。
烟花不停变幻形状，在暗色夜空和高楼大厦的映衬下，更加光彩夺目。
那些熄灭的火光掉进湖水旁，搅得湖水也乱了，也亮起来。
“卧槽，谁这么大胆，城市不是早就禁燃了吗。”（注）
程屿没说话。
他刚说完，烟花似乎即将燃尽，完成最后一个使命前，用力地升上天空，比刚才还要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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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我就说。玩这么大，SM？”
宋慕声兴奋地说：“我就猜是哪个傻小子告白来着，大半夜扰人清净。不过你别说，这招虽土，太土了，倒有用。”
“怎么有用？”
宋慕声完全没注意到程屿越来越难看的表情，不以为然地说。
“交罚款有用呗，要我说，这些人就是有钱烧的。”
“……对，我已经提前交过了。”
宋慕声缓缓转过脸，这一瞬间好像一生那么长，憋了半天才便秘似地说：“草。”
程屿看起来又想堵住他嘴巴，不过只是凑过去，很轻地蹭了蹭他的唇。
“对不起。”程屿挠头，“我是问的别人，所以……”
“没关系，不！”
宋慕声晃他肩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跟我才认识几天，你就急着表白，也太快了吧。”
说完还欲盖弥彰地解释道：“不是说你……是咱们之间关系，进展太快了吧！”
“这还快？”
程屿也很惊讶：“亲也亲了，睡也睡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只是求爱，又不是求婚。”
“你还想求婚？”宋慕声从身到心、由内到外被深深震惊到。
“你听我说，程屿。”
宋慕声深提一口气。
到地面还需要很长时间，他耐心道：“不是跟人睡过就要负责，你情我愿就可以。”
程屿盯着他眼睛：“恋爱而已。你在怕什么。”
宋慕声又想抽烟了：“是我还没考虑好。抱歉。”
程屿真诚地说：“你答不答应，都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喜欢你，我们只要像这样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
宋慕声一副“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啥”的神情，他有很多话想说，可欲言又止。
就算是真心相爱的两个人，也不一定能“像这样一直在一起。”
这人只把自己当py，是谁给的勇气，让他这么说出口的呢。
跟程屿重逢，满打满算不到一个月，怎么又搞成这样。
看到宋慕声如此纠结，程屿反倒放下心来：“你慢慢考虑。”
“你，你喜欢我什么？”
宋慕声还是问出来：“我原先还以为你讨厌Gay呢。”
他摸了摸鼻子：“好吧，咱俩那方面是挺和谐挺舒服，但你好像也不是很在意这种事吧。”
“我爱你的灵魂。”
程屿说得尚算认真，宋慕声却噗嗤笑出声：“搞什么啊你，你眼睛X射线啊，还透视□□直击灵魂。有这能耐不申请个专利可惜了。”
程屿只是抬手，拨了拨宋慕声黑色头发。黑色的。
（肤浅的世人只能看见我五颜六色的头发，看不见我五彩斑斓的心。）
程屿多想告诉他，我看见了。可是不行。
这人看自己的眼神又不对劲儿起来，让宋慕声很不自在。
他眨巴几下眼睛，刚想开口，便听程屿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这家伙甚至还学上宋慕声说大事专用口吻，别开眼，有些许久不见的冷淡。
“别这样，程屿，你就是一时脑热，你没什么恋爱经验，这很正常。我认为咱们还是先分开，各自冷静几天，再做决定也不迟。”
“……”宋慕声顿时哑口无言。
他忽然猛地转过头，迟疑着问：“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哦，”程屿盯着他看的表情很玩味，“我该想起些什么。”
宋慕声搓了搓脸，他心里像有把火在不管不顾地烧，这种心急火燎的感觉快将他逼疯了。
他不吐不快，浑身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啃噬着他的肌肤，要他喘不过气，要他说出所有。
可这熊熊烈火同样烧哑了他的嗓子，又难以启齿起来。
程屿扶住神游天外的宋慕声：“我不会逼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吗。”
宋慕声这时哪顾得想“自己之所以留在这人身边，开始就是被迫”这种事，他沉闷地点点头。
漫长的摩天轮终于过去，四个孩子欢天喜地地等着宋慕声，嘴里还在说刚才的烟花好好看。
小琳咬着嘴唇：“宋老师，你脸色还是不好看，你真的不是胃疼吗？”
岂止胃疼，简直蛋疼。
宋慕声怕孩子担心，强笑得若无其事。
晓雯却在看程屿。
程屿神色如常，只是望向宋慕声的眼神，怎么跟……小琳这么像。
是那种溢出眼眶压根藏不住的担忧，却又遮掩着怕宋慕声发觉。
“没事，你们这下玩够了吧。回去了。”宋慕声摆手。
阿帆道：“我们明天就走了。还是坐那辆豪车回去吗？”
宋慕声不明所以：“不然呢。”
“要不，我们坐地铁？”阿文也大着胆子建议道：“我们还从没坐过地铁。”
宋慕声酸胀的心脏像忽然被针扎了一下。
他镇静下来：“好。”
于是转向程屿，轻问：“你呢？跟我们一起吗？”
“嗯。我送你们吧。”
一行人坐车到地铁站下车。程屿叮嘱司机在这先停一会儿。
阿文和阿帆听到不可思议地抬头——这辆车不是像宋老师所言，是他租的。
而是这个大坏蛋的。
这么一看，大坏蛋，好像也没那么坏。
宋慕声不在状态，下车后就赶着往里走。程屿在他身后喊：“再见。”
晚间，地铁站里人声寂寥，宋慕声操作机器买票时，小孩儿激动地凑过来看。
宋慕声开不出玩笑。
这些孩子们没法想象，每天坐着地铁——他们眼中的庞然大物，上下班的人，有多么疲惫。
这时新奇的、期待的，是长大后的成人世界，所嗤之以鼻的。
可瞧着他们此刻天真的笑脸，宋慕声又觉得也没什么。
这是花多少钱，也买不到的发自内心的笑容，是那么纯粹而明媚。
比刚才的烟花还好看……操操操。
宋慕声手里攥着六张票，到检票口，正要教他们怎么刷卡时，却发现程屿不在。
转头，不在。再转头，还是不在。他转着圈找，还是看不到。
晓雯笑得不行：“宋老师你干嘛呢，哈哈哈你好像那只前面吊根胡萝卜的驴啊。”
“是找哥哥吗？”小琳问。
“嗯，程屿呢？”宋慕声没笑，也没回怼。
“他刚说了再见啦。”阿帆见宋慕声有些着急：“宋老师你是还有事找他？”
不。宋慕声摇头。
他迷糊了，刚才程屿说再见时明明听到了，还是头也不回往地铁站钻。还转脸就忘。
说是“为了冷静”，哪里有冷静下来的样子。
宋慕声教孩子们刷票进门，到他自己时，那张卡下沉几次，怎么也贴不到感应处。
他转了转僵硬的眼睛，托工作人员照看孩子，便立即往上跑出站。
“你们等我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宋慕声就是有这么一种预感，程屿也许还没走，就站在那等他。
为什么跑这么快，他不明白，也不清楚如果程屿真在那，自己又能说什么。
也许只是一句，跟我一起坐地铁吧好吗。
虽然你早就变成了没有地铁味儿的人了。
你喜欢的是哪个宋慕声呢。以前的宋慕声早就死掉了。
我喜欢的，应该是会有地铁味儿的程屿。你也不再是他。
那么，就扯平吧。
宋慕声气喘吁吁地回到刚才停车的地方，看到无论以后怎么回想，都是噩梦的一幅画面。
程屿那身干净整洁的衣服沾上灰尘，双手背在身后，些许狼狈地被人架到车上。
“程屿！”
宋慕声第一次完全失了声，第二次声带才发挥作用。
他立刻扑过去，要去拽程屿，可只是抓住衣角，这衣角也随着程屿被拖动而逐渐从手中滑落。
程屿也万万没想到宋慕声会回头找自己，他有一丝错愕，目光闪烁，不过被厚重的眼镜片遮挡住。
“你们抓错人了，我才是宋慕声。放了他！”宋慕声嗓音沙哑。
程屿呼吸一滞，淡淡道：“你们怕我逃不走是吗。”
抓程屿那一帮子，没搞懂这人诈尸似地突然冒出来，是要干嘛。
听到程屿的话，才不耐烦地驱赶：“是你认错了，还有你这样的，争着当冤大头。赶快滚，别耽误我们事，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说完就要关上车门。
宋慕声伸出右边胳膊，挡在两道门中间，手还在往里扒车门。
他青筋暴起，小臂很快出现触目惊心的红痕。
饶是对面道德素质再低下，看见这活生生的“螳臂当车”之举，也不禁愣了愣。
“别带走他！求求你们。不是他。”像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话。
程屿嗓音也变得怪异：“你快松开！我不会有事的。”
“你疯了吗，你胳膊会断的！”
看宋慕声任何松动的迹象也无，程屿一拳挥到关门人脸上，吼得很大声：“你忘了你将来要做医生的吗！”
只听一声吃痛，那人倒在地上捂着下巴，犹豫着喊大哥。
“快走啊！你们还在等什么！”程屿焦躁地催促。
“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的，我……”
宋慕声想上车，程屿却残忍地不停推他。
他泪流满面：“不管是死是活，我都要跟你一起。我再也不想跟你分开了。我们早就认识了。”
“你知不知道，我上辈子就认识你了。”宋慕声语速很快，急于挽留脱口而出。
程屿怔怔地看着宋慕声。
宋慕声朝他伸出手，还妄图拉他下来。
车上其他人，被迫身临其境到这种“生离死别”的悲催场景，一个个都惊呆，没再动作。
他们没少扮演“反派”，可头一次见到主角是俩男的。
本来有点感人，一听说到什么“上辈子”，也顿时变成“冥场面”。这还是大晚上。
“磨蹭什么，把他也带上来。”
一人发了话，很快便有人下去抓宋慕声。
他正求之不得，即将一跃而上时，不远处有一些人从黑暗中涌现。
“糟了，来截人了。别管这神经病了，我们快走！”
宋慕声被人一腿踢在胸口，滚到地上，咳嗽几声，很快爬起来，跟着车跑。
“程屿！”
宋慕声跟着跑出一段路，眼看车越来越远，便拦下一辆出租，刚要钻进去，却被阻止。
“宋慕声，你别担心程总。”
孟华也大口喘着气，讪讪看着他：“他不会有事的。”
宋慕声完全没去想，这人是否也听到，自己刚才那一番令人尴尬的“肺腑之言”，云云。
只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孟华：“你在这，为什么程屿还被人抓走？！”
“不会有事……说得轻巧，拿什么保证？！你知道绑他的人都是什么人吗，他们根本不要命的。”
宋慕声总是那副懒懒散散的模样，除了对他老板，似乎跟谁，都是笑眯眯的好脾气。
现下这个样子，孟华承认，有被惊到。
震惊程度，甚至高过方才的“表白”。
“抱歉。”
见孟华不出声，宋慕声意识到语气太冲，道歉后还是上车。
“这都是程总计划。”
孟华招呼司机：“抱歉啊师傅，我们不走，车钱先付下。”
听到“计划”两个字，宋慕声猛地怔住，浑身热血开始倒流。
是啊，程屿不是个笨蛋，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下，被轻而易举地抓走？
他一向是个有“计划”的人，不是吗。
宋慕声急昏了头，全然没意识到其中的巨大漏洞。
又犯傻了。
孟华：“我们先回地铁站吧，孩子不是还在等着吗。”
“……”
他完全忘了。
“到底怎么回事！”宋慕声说：“我求你快说！”
孟华面露难色：“这是程总要求的，他说有一些私人恩怨必须解决，需要亲自过去。”
“他刚跟我表白完，怎么可能立马去解决‘私人恩怨’？”
宋慕声不假思索：“再说了，他又能跟任休有什么‘私人恩怨’？”
他颇有些踌躇：“麻烦你去接孩子，我要去找他。”
孟华拽住他：“他们早就走远了，找不到的。这都是程总意思，你去了他反而会束手束脚，会更危险的。”
“那也比他一个人强！”
“宋慕声！”
孟华见宋慕声状态依然不是很清醒，只能同样换上激烈的语气。
“你冷静一点，程总他爱你，他舍不得丢下你冒险的！我们也有人暗中保护着，你要相信他。”
“我……对不起。”
宋慕声揉了揉额头，平静道：“我实在受不了他再因为我遇到麻烦，再次失去他这种事，我光是想到，就会窒息。”
孟华惊愕地看着宋慕声。
有些话，情绪上头说出来是一回事，情绪下头还能再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你既然这么喜欢程总，为什么表现得这么讨厌他。”
这话一流通到空气中，孟华差点咬了舌头。他说错了话。
别说他个闲杂人等，就是程屿，也不一定有资格问的。
不然为什么总是畏手畏脚，不敢表现出自己的爱意。
“只要他和我在一起，就会演变成今晚这样！”
宋慕声焦躁不已：“我当初真不该答应他，我总是有侥幸，我俩就该再也不联系！”
“可你爱他啊。”
“你不明白的。”宋慕声很轻地叹息，“我先把几个孩子送回去。”
孟华见宋慕声不愿多说，只问他手腕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
宋慕声好像完全理解不了他的话，只是摇头。
孩子们原本正在说笑，见宋慕声这幅样子，都抿起嘴角，紧张地问怎么了。
“没事。”宋慕声刷卡进到检票口：“丢了个东西。”
孟华跟着他。
“什么东西，很重要吗？”阿帆问。
阿文说：“不要坐地铁了，我们一起去找吧。”
“宋老师，你别难受了，是什么东西，不行我们再买了送你。”晓雯说。
小琳咬着嘴唇：“你胳膊怎么了？”
宋慕声闻言收到背后：“刚才摔了一跤。不是什么重要东西。快走吧，再晚就没地铁咯。”
作者有话说第116章 第 1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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