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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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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是谁?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紧绷住身体,没有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也紧紧握成了拳头,做好了只要有谁真的出来的话就立刻掉头跑的准备。可过了许久都没有任何声音,甚至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我也这才敢回应x教授。
“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教授。这个是我的号码,我这里可能已经不太方便继续谈话了。所以……我希望您能给我留点时间,我相信只要见一面您就会知道我所说的都是真的。”
跟教授商量好见面时间后我也没有多做停留,匆匆离开了这个巷子。虽然我挺好奇那边发出声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无论是在哥谭还是在恐怖片定律,只要是没忍住好奇心就都会害死人。当然,氪星人不算,那就是个bug。
下午的唐人街还算比较热闹,更别说从两旁就一直飘香不断的饭菜香味,怀念的泪水就差从嘴角流下来了。等等,我居然还看到这里在卖奶茶!
深深看了一眼奶茶店,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后就忍着去买一杯的冲动继续往前走着。来的路上我已经搜好了相对合适的武器店,所以只要跟着地图路线走就行了。不过说是武器店或许有那么一点偏颇,毕竟里面也有卖枪,而且店铺原本是只卖枪的枪械店。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引进来了很多其他的武器,就变成了现在的武器店。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家店是国人开的,我猜应该是香港那边的人吧?毕竟无论是DC还是漫威,很多都只涉及了香港,其他的省份我还真不记得有过。
17.
到了。
我看着面前招牌都有些破旧的店铺,一时之间还真不确定是不是这里。如果不是店铺名的确是这个的话,我估计就真的以为我是走错了。
我有些犹豫地推开门进去,意外地闻到很好闻的檀香,搭配着这店里干净整洁的装修,瞬间觉得自己的确没走错。
“请问要买点什么?”
一个中年男性看我走进来后好像愣了一下,但还是选择用英语跟我打起了招呼。
“*绳镖有卖吗?”
“*有,小姑娘这是刚开始练?”
“*家里学这个的。您这儿卖能开刃的吗?”
“*有卖,需要的话在这儿直接给您开刃都行。”
“*那麻烦您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个店铺虽然规模比较小了一点,但是绳镖的镖头倒是挺多花样的。我选了一个箭头的跟一个圆锥形的,这两个都挺沉,等有机会还得找地方练练手感。
开刃倒是没花多少时间,很快那老板就拿着箭头形态的镖头从内屋走了出来,而我也在这段时间里挑好了要买的军刀,顺便还挑了个比较合眼缘的蝴蝶刀,还是个早就开了刃的。在店铺里给这两个镖系绳子的时候估计是因为人少的原因吧,老板干脆搬了个凳子在我旁边聊起天了。
“*小姑娘你这是练了几年啊?”
“*有十几年吧,打小开始练,我也记不清从几岁开始的。”
“*唉,那也挺不错的。会使枪不?不买点?”
“*我这哪儿能会啊,国内没机会摸到这东西的。”
“*那你可得小心点。你家里居然放心你跑这儿来?”
“*没办法嘛。”
可不就是没办法吗,我家里人估计都以为我上的只是普通的美国大学。
说话间我就已经把两个绳镖系好,故意没给箭头那个捆上红绸,最后根据适合我的尺寸给剪下来就算大功告成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特地将它串好系在腰上,其余的武器就都被我随意放进了包里。不过有了点家伙事就是不太一样,结账出门后总感觉能喘上来几口气了,也不用太担心会遇上什么人,除非他拿枪。
原本按照今天的计划应该是买完武器就直接打道回府的,但是实在忍不住想喝奶茶的欲望,就打算多走几步路去买一杯喝。如果这时的我有预知未来的金手指的话,我估计是打死也不会在今天去买这杯该死的奶茶。
18.
头疼,不仅头疼我还有剧烈的反胃症状。就很莫名其妙,我现在应该是在奶茶店里喝奶茶才对,但喝了没几口后我就看到了店铺角落里猛地爆出一股浓烟,关键这烟也不是特呛人的那种。随后我就看到周围的环境从温馨甜美的奶茶店变成了一个小仓库,甚至我还看到了一个陌生男孩被绑在了椅子上。可我刚想跟他打个招呼问问怎么回事的时候,那个仓库的门打开了,然后我看到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以平常心对待的人物。
狂笑之蝠。手里还拿着一根撬棍。
“Ah……男孩,该起床了。”
他开口说话的瞬间我就腿软瘫坐到了地上,像是要把之前说什么“只要不拿枪就没什么好怕的”我的脸扇肿出血不可。在他一步步走过来的时候,我也在一点点手脚并用地向后退着,直到我退无可退。
但他像是没发现我,只是走到了男孩面前,然后他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撬棍,脸上带着十分恶劣的笑容,十分亲昵地对着那个男孩说。
“Wake up,Jay.”
是杰森。那个男孩是杰森。
我看着狂笑一下一下地用撬棍打在杰森身上,恨不得把他身上的每根骨头都敲碎一样,边打还边发出了笑声。
“*别打了……”
对于狂笑的恐惧使得我手脚发软到压根没有力气,只能瞪大了双眼看着杰森被狂笑打。
“*别打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着急,我手脚突然算是有了点力气,立刻就连滚带爬到了杰森身上,让那根撬棍落到我身上。
疼,是真的很疼。恍惚间我甚至都能听到我骨头开裂的声音,死亡的恐惧令我不住地发抖,但更令我感到害怕的是,身下的杰森好像没有任何的呼吸了。
不,杰森不能死,他不能死在布鲁斯手上。
可是疼痛已经让我快要睁不开眼睛,更不用说发出声音了,喉咙里好像全是反涌上来的血,只要一开口就能吐出来。在意识消失前我已经分不清笑声到底是属于狂笑的还是属于小丑的了,直到重新睁开眼后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里是医院。
不是梦?不,不可能是现实,如果是狂笑,那这里早就被夷为平地了。但要是我在做梦,为什么我会睡到医院里来?而且后背是真的很痛。
我正打算撑起身下床问问护士的时候,就有人提前阻止了我,还贴心地在我背后塞了枕头能够靠得舒服一点。我习惯性的道完谢后发现这人我压根就不认识,但他好像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还满脸笑容的问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是后背有点疼。我能问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稻草人的毒气,不过已经没事了。”
……我就该猜到是这个哥谭“良医”搞的鬼。
“旁边那床躺的是我朋友,你比他要幸运点,他到现在都没醒过来。对了,我能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吗?你可以叫我理查德或者格雷森。”
“……乔娜,叫我乔娜就好。”
……一个好问题,我是不是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