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年头社长好当吗？社员cos怪物后，社长还得被拉去做救世主，被迫做了百年的救世主他的心已经所向无敌了》梦之女巫

12、瓦里安的绝唱

　　见艾比一直专注于自己的工作，江格尔也不想难为他，因此，他只能强压下心中的困惑，开始回想卡哈尔有没有交待其他事情。想了一会儿，江格尔意识到卡哈尔并没有交代其他事项，所以他摇摇头。

　　但是当艾比点头处理好笔记要离开时，江格尔决定不再纠结于无法解答的问题，而是开始集中精力处理手头的信息——比如“恩赐”。

　　现在艾比完全可以任由他询问，于是江格尔叫住了艾比。

　　艾比还没离开，他对卡哈尔博士的助手总带着一点滤镜，再加上这次是自己的问题让江格尔陷入了舆论之中，所以艾比乐意为江格尔解答。

　　“听我说，艾比，”江格尔说，“我对这些事情并不介意。事实上，我对瓦里安一直抱有崇高的敬意和感激之情。所以我很好奇一件事情，也很想问一件事情，瓦里安改造罪犯的技术已经发展到了如此先进的水平吗？只需要一片宛如蘑菇的东西就可以改造。”

　　艾比静静地等待着江格尔提出问题，但出乎意料地，江格尔竟然问起了关于洗脑“恩赐”的话题。艾比的眼珠一转，他知道“恩赐”这个项目的重要性以及卡哈尔博士有多不想让江格尔知道这个事情，那么首先不能直接告诉江格尔“恩赐”的事情话，那不如将话题转向洗脑的舆论争议上。

　　不过，当时引起最大争议的洗脑舆论是……

　　艾比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原样。他拿出太阳面板进行了一些操作，然后抬起头。完成操作后，他将面板递给了江格尔，并说道：“这可不是我们自夸，我们当时的技术已经能够无痛苦地清洗罪犯的过往。当然了……你可能又要问什么人权问题。” 说到这里，他微微皱了皱眉解释道，“罪犯经过改造后，可以重新享受属于他们自己的人生。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世界能变得更好。”

　　说完后，艾比又担心对方会因为这所谓的人权问题而对那些人类产生不必要的同情情绪，艾比又话题一转。

　　“但是，你要知道一件事情，虽然我们是这么说的，罪犯拥有人权，但我们不能对罪犯产生同情。罪犯本身是不值得同情的，虽然……改造后的他们则是值得的。但是，一旦改造完成，他们就与我们无关了。所以，我们应该把握现在，不要过分关注那些奇怪的事。”

　　艾比警告地说完，身为管理局的员工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管理局的不易和管理局的伟大，然而总有些人不理解，不理解就算了，还在暗中贬低他们。

　　尽管这些年来瓦里安在秋叶集团的影响下控制了卡巴拉大陆的水果业，成为第一出口水果大国，但外界对它的质疑和批评从未平息。

　　特别是哈拉萨的自由意志联盟，这个组织一直对瓦里安持有质疑态度，并且不断地制造障碍。

　　艾比想了一下，意识到江格尔可能对这些并不知情，而且他也并不打算在这件事上对江格尔隐瞒什么，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不主动透露，江格尔也会因为瓦里安的特殊地位而最终了解到所有的真相。

　　所以艾比正打算把外界的评价告诉江格尔，他刚要开口。

　　手腕上就响起了声音，艾比抬起手腕，注意到有人正在呼叫他，于是他匆忙对江格尔说：“你想要了解的任何信息，都可以在你的太阳面板上找到。我现在必须离开了。祝你今天的工作顺利，愿瓦里安保佑你。”

　　艾比离开不久，江格尔便打开了太阳面板。刚一打开，他就看到了许多与自己相关的新闻报道，以及艾比特意为他检索出的关于瓦里安早期所受到的指责和争议。

　　江格尔皱着眉毛，艾比跑得真快，他旁敲侧击问的是现在出色的技术“恩赐”，而不是所谓的他国对瓦里安的看法，不过这里倒是有些有用的信息，比如这个自由意志组织，这个组织倒是让江格尔剥开了迷茫的思绪，这个世界上有这种组织那么也就变相说明这个国家也有类似组织的存在。

　　如果瓦里安内部真的腐朽不堪，江格尔点着太阳面板，那么或许他可以换一条路，一条推翻政策的路。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去社会引导组开始今日的工作，顺便看看能不能接触那些改造体。

　　与上次的尴尬情形不同，这一次他是正式且公开地前往。当安全系统完成身份扫描，门随即开启。

　　门一推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堆积如山的资料。这些资料或散落一地，或铺满桌面，有些甚至堆叠得有半个人那么高。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小型机器人正忙碌地搬运着资料。这些小机器人动作略显笨拙，却也显得非常可爱，它们的眼睛像豆子一样小，正哼哧哼哧地执行着搬运任务。

　　在房间的另一边，大约有四五个人正忙碌地进行着电话沟通，似乎在处理一些紧急事务。

　　突然，一张纸片从桌上飘落，掉在了地上。江格尔的目光被吸引过去，他弯腰准备捡起那张印有漂亮人脸的纸张。正是这个动作，倒是让江格尔看见了整个资料大概在写什么。

　　公民：78695号。
　　犯罪行为：轻微的公共妨害。
　　改造情况：通过短期的思想清洗程序，Ethan清除了其犯罪倾向，思想稳定为100，犯罪思想为0。
　　监督改造引导：社会引导组监视近几日78695号的日常生活得出以下结论。
　　日期：9月16日。
　　行为表现：“78695号公民Ethan继续展现出良好的社会行为，评分为93分。他参与了第二大街的绿化活动。思想稳定指数保持在100。”
　　心理状态：“心理评估显示Ethan的情绪稳定，评分为89分。与社会引导组的交流中未发现心理压力。思想稳定指数为100。”
　　社会关系：“Ethan在社交互动中得分为90分，他与同事和第二大街社区成员的交往继续保持和谐。思想稳定指数为100……”

　　这就是所谓的社会引导组吗？看起来更像是变相的监视行为。那些被改造的存在，如果被人看见，真的不会引起恐慌吗？

　　不过这里或许可以得到更多想要的信息，比如……

　　正当江格尔陷入思绪之时，一只略带冷意的手轻轻制止了他的动作。江格尔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有夸张笑容的脸庞，那笑容既明艳又张扬。对方边对江格尔眨眼，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动作拿起了那张资料，并开始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社会引导组的组长，X先生。不过，叫我X就可以了。”

　　“我知道你的来意了，容我为你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