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明月几时有 问沧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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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声提醒你，这是一位女部长哦！”幻海悄声暗示嘉华音措。
幻海护着身后有些迷惑不解的嘉华音措，他引领她见证这一次美妙的“星空会谈”，幻海瞬间融入“桂华秋皎洁”的意境。他凝视着投影上的人儿：“闻风坐相悦。”遂，朝花园面前的一个人形投影示意。为什么以这种方式见面呢？还有，她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嘉华音措暗想。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女部长方娜遥望26000光年以外的银河系，然而城市的黑夜原以为能看到星光璀璨，谁想只是暗淡的几颗星子。
“你明白吗？小姑娘，我在寻我的知己。”
这位女部长隶属畅饮行部门，专门负责金融圈的一些商业人士们的酒局安排。说白了，她上次接到的任务就是给本身有方言障碍的“客人”安排几个明事理的翻译同席共事。这可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职业！当然，畅饮行这只是个收钱卖命的部门。在这个部门里也集散了各路贤臣，在鄙视链的底端还养了一群废人——探子。在明面上是人间俗称的服务员，背地里时常干着不可告人的勾当。虽说如此，看来卑贱，然而他们平日干的活似乎时常惊动外界的天地神明。
在一般的酒局或者商业大咖的宴席上，因为一点数目而吵得不可开交的事情常常有。散席以后，收拾败局的活常常留给服务员。这类服务员时常服务不一般的“尊贵”客人，因此，在这些饭局上散落的“八卦消息”一般会被行探子行业的女服务员拾起，（至于为什么是女服务员，我们专门询问了内部的“啊保兄”，只因女士常常能掌握八卦性质的资本。）这位女服务员一般会及时总结经验，好传播出去提醒各位同行如何尽可能地从这类商业大咖的交谈中获得一定好处。这些“亦假亦真”的消息值钱得很，而这些消息呢，就像天上掉的虚拟原子弹，这是他们除了报酬以外获得的收益，也可以成为供他人八卦的谈资。
这类“虚拟原子弹”有什么用处？哎，用一弹，愁死人。可不是一般的装载情绪的炮弹。轻轻松松耍一炮，毁掉一个庞大家族的产业链。如果让一枚优秀的探子来发生这样的“汽水”装置，分分钟秒掉整个帝国。“虚拟原子弹”在内部称“汽水”，“请递给我一杯汽水”，这是内部一位男性探子的著名发言。“拥有这杯汽水，我甚至可以炸毁地球”他的名言之二。上次他云淡风轻地点了一口烟，把一瓶“汽水”炸到了梅湖小姐身上，第二年，果然抑郁症病发，你能想象他其实想自嗨式地坦白自己只是在欢乐的圣诞夜把一套完整的投掷法则运用到极致吗？首先，你需要一根他/她的头发（在这位酒席上的客人的话语间捕捉其把柄），然后，收集到浓稠的“汽水”里（以三寸不烂之舌大肆宣扬放大他人看不见的缺点）。像调酒师一样“扭转乾坤”来个急速转弯（其实只是扭瓶盖），“咔嚓”！想象目标点在你面前，你使用得是好是坏，就看你投掷的部位是不是用手。当然，这是自我调侃的话语，一般来讲，对于如我一般优秀的探子，自然是备好几十个“虚拟原子弹”在身上（也就是同时拥有好几十个人的把柄。掌握了他人的把柄等于掌握了话语权或者资本）。哪怕遇到再狠的敌人都能完败对方。
探子将“汽水”视若珍宝，如果“汽水”遇到重大消息的轰炸（导致记忆装置失效）从身上掉落，简称“落地开花”，那么就是一个探子最垂头丧气的时候。
在最艰难的时候，“阿保哥”坦言，每个“探子”终会遇到关卡而落难在人生低谷。可能是行动太浮夸太张扬被敌人（一般是正义侠客）抓了个现行——倒霉！这是所有人都无法替自己经历和遭受的。也许是天意如此。如是我佛，慈悲一点，我换行！这是当时的我最大的想法，然而我的难关在于，“汽水”总是不够用，要么就是威力不大，难以震慑敌方。高级“汽水”常常是入行十几年后的优秀探子才能做到的，改装！经过十几层精美包装的“汽水”是让人难以拒绝的诱惑（呵呵，那是怎样龌龊的思想装载的丑闻）！这可是我“阿保哥”的点子哦！当如我一般的遭受人生低谷的“探子”落了难，我们都会互相宽慰彼此，“会好点吗？”“当然可以！”这一般是热爱生活之流所高喊的语句。
探子也会理想化生活吗？也许今年的行情不大好，“探子们”自诩清高，只在客人们完全离去后才等待自己的工作任务开始。也许把这类探子放在人间，简直活脱脱的“扫地将军”！当探子们假意收拾“客人们”的残局时，总能使用自己的“千里眼”“顺风耳”来收集所有的空“汽水”。这位“阿保哥”了不得！收集完最新“汽水”，一般会高额出手掉身上最沉重的“汽水”！（所谓出手，只是指贩卖一些隐私资料，并不是啥上得来台面的东西）。
你知道吗？这类探子一般如饿虎扑食一般争抢“汽水”。可是呢，探子其实也会有自己的道德节操。他们的职业操守很简单，不害人！那“阿保哥”隐藏了什么秘密呢？是不是常常有难以出手的“汽水”挂在身上呢？探子是不可能简简单单地成功定价给“汽水”买家的。买家有“料”想等价交换的话，固然可取，然而“鱼和熊掌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这类探子（如“阿保哥”之流）常常洁身自好，从不沾手与非我族类的买家交谈。因为探子把遇到的买家划分为三类：1.需要汽水瓶的（一般是普通买家）。2.厌恶某类商业大咖而急需武器的（急躁的买家很容易给出高价）3.讨厌地下交易而明面上与探子假意交往来获取“汽水”的（千金难求的买家）。第三类买家比较“昂贵”，一般是极其稀缺的资源。没错，对于探子而言，他们说进行的交易一般都明争暗斗，然而在明面上进行的只是以糊弄人的把戏瞒住上层领导，暗地里呢，连鸥智措女神像这样供人观赏的人类崇敬对象都能做成玩偶，以包装自己最适合用来“裱花袋”（行业手法）的汽水瓶。“哟哟哟，鸥智措女神的信息来咯！”这样的“汽水”以理性估计，一般能敲醒一些迷雾中探索人生真理的青春期小男孩。所以，对于第一类买家，他们就进行着这样的打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出价，我买单！一笔让双方都满意而且避免日后见面有难言之隐（例如对“汽水”产生的爆炸性不满）的尴尬交易就这样由探子决定。之所以是尴尬，是因为买家碰面探子时一般以极其危险的方式比如在如厕的地方传递。这样有趣的交易一般被目标极其在意，毕竟多少是以高昂的费用来支撑着的见面方式。“目标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是阿保哥评价一个出色的探子兄弟时的调侃。
最近，出了一条紧急新闻。没搞好，还能和中央的扫黑除恶画等号！
“来来来，让我说。”阿保哥吞了一口矿泉水，放下泡面。
“嘘，聊天时刻，他好像醉不醉似的。咱们看看还能套出点什么！”幻海小声道。
“大明星亦风出差了，咱几个弟兄联系了北山头的探子。”
“等等，我想请问，是哪边的探子？您派去的吗？”幻海听着入了迷，一脸期待地问。
“哈哈！亦风？他周围的探子可是高手！逮着机会，抽一“汽水”，轰！你知道我那几个弟兄怎么侃亦风？”
“怎么侃？”幻海疑惑道。
“别悲哀！那只是一个目标点。仿佛丘峦崩摧，宇宙旋风席卷大陆。”阿保哥口若悬河，绘声绘色地描述这是如何地美好。
看来这类高级探子因为拥有一定的能力和不平凡的技能常常让人吃惊，“你一定羡慕我的生活吧？”这是阿保哥每次关腔后的口头禅。
好笑吗？但这类工作，平凡人可碰不得！当年，畅饮行的“阿保哥”进入部门时，最关心的就是“别针”。这是一个目标点。据说，他每天做梦都留着口水！哈哈！时刻幻想自己得到第三类买家的心以后以一个高级包装的“汽水”来轰炸目标点，这样，他的人生也就没白活！
估计目标点的重要性时刻提醒他保持作战姿势，不要被商业大咖或者买家的呵斥给吓怕。如果吓得趴下了，敌人会毫不留情地往他的猎物（一般是“汽水”）里头灌酒。这样就污染掉了一个探子纯粹想生存的内心，也许这样的“汽水”本该被买家视作武器一样让目标点上的“苍蝇”“蚊子”都吓得散去，然而探子在工作中被呵斥了的话，会对酒局安排上的顾客心怀怨恨，产生不满的情绪，
一般对这样的高级探子而言，可以化解。因为这类怨恨可以通过“意根”来传递至“汽水”——称作“虚拟原子弹”的最底部，好使这样的“汽水”无人能敌。
“希望你在思考我赐予你的汽水时不要联想到食物，以及实物。”
“我喜欢您的货。”一个买家给阿保哥的信息。
“谢谢，欢迎下次选购。希望符合您的口味。”阿保哥满意地回复。
“等等，我有事，即将处理一次行动，这次的货绝对不一般！”
“希望汽水足够劲爆！”买家说。
“但愿吧。”幻海悄悄探头说。
“请问你一般能得到多少分佣？也就是，一次行动，阿保哥，你们几个弟兄的分佣不少吧？为了一个‘货’，也就是你们的行话‘汽水’……”
“哼哼，小孩子家家的，汽水这样的行话可不要乱讲。”阿保哥看起来有些暴躁，冲动地给一个汽水涂上了“ocn”的标识。不知其用处，但嘉华音措看起来好像是给作业本分类一样简单的工作。只是，由于暴躁易怒，探子“阿保哥”一般动作粗鲁，但行动很疯狂。看来这此的任务对他们弟兄而言十分重要，关于整体的利益。
在一个利欲熏心心渐黑的探子时代，他们已经变得不在乎职业道德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思考如何包装更精美的“虚拟原子弹”，哪怕是地头蛇之间的碰面，都夹杂着不少难以公开的话语。比如，阿保哥的几个弟兄从远处催促他马上参与行动，否则面对高昂的时间成本，他们支付不起。“耗不起吗？老保儿？”其中一个牙齿明亮的弟兄问。
嘉华音措把探子们互相碰面的时刻比喻成野兽见面，其中年长的弟兄招呼着阿保哥，仿佛是酒肉兄弟啊，但一起共事的话，情分总有的。这样的工作会吸引一些好奇的小孩，例如嘉华音措，她有些畏惧地开口了：“我还可以和阿保哥问些零碎的问题吗？就一会儿就好。”
“快点吧小子！”阿保哥不耐烦极了。
“探子们……都是怎么互相称呼的？”嘉华音措小声问。
“你……小心点，他好像不大喜欢你再耗着他的时间了。”幻海小声暗示。
阿保哥心里念想着他那一份私单还有眼前要急的大单。面对心急如焚的买家，他不得不跟随弟兄们先走。他边走边嘟囔着：“小孩家哪来这么多折磨人的废话！真是老不死的姓钟的带我们搞的（姓钟的执意想让幻海了解探子们的世界更全面一些，也许这样能帮助他更好地成长，所以安排了一些会面）。”
“说真的，我真讨厌你们的某种阴谋。是不是想黑买家啊！怎么老是一股怪味道！”幻海捂着鼻子大喊。
原是这类探子都夹带私货，会吸烟，浓烟呛鼻。常是为了掩人耳目才耗资一根烟条的。因为上级领导抽查的时候，一般会检查探子的日常行为是否符合规范。而他们检查的标准其实比较“奇葩”，只看你是否暴露了行踪。探子必须行踪不定，否则会出卖一部分“汽水”的来源，不但会暴露客源，还有失颜面，丧失自尊心。
在检查探子们的行为规范时，连上级领导都不过问是否携带私货，探子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行囊便捷，妆容也简单统一。奇怪，难道香烟有时是被上层领导们默许的存在？
说到这，疏忽了一层含义。对于“探子”而言，有些时候，“汽水”是情报，但更多时候，是重载了无数探子的心血所打造的情绪武器。你，人们，提供的情绪价值只是最平常可供回收的武器，我，探子，所做的事情激发这些空气中凝固的情绪，收集起来！把情绪放进电冰箱使怨恨的灰色气体这类功效比较大的气息缓慢储蓄在汽水瓶里。探子们有时会因为彼此的收入而演变成一种嫉妒的紫色气体，一方的探子若是想从对方身上收集这样的特殊气体，必须低声下气地朝对方蹲下收集。
阿保哥慷慨地坦言：“你看起来还想知道很多事情？嘿嘿，告诉你。强大的灰色气可以吞噬掉柔弱的紫色气体！我可悄然观察过。总之，我希望你明白，你面前的探子可具备了一个超级昂贵的汽水制作详单，请慢慢思考。我从来不需要低声下气地收集紫色气体，因为我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吸附其他探子身上最昂贵的材料，堪称固态的紫气！直接氧化成金属色泽的美丽气体一般呈蛇蝎形，我把它装载在汽水瓶里，让那些弄虚作假的探子都他妈羡慕去吧！”
虽然没有人会对阿保哥的制作详单感兴趣，但在探子界，让他能“耀武扬威”的事情不过是曾经和别的弟兄们打赌，看谁能以最低的筹码来赌赢一个第三类顾客和自己主动沟通。一番调侃后，阿保哥胜利了——一个第三类买家直接上来坦言：“以交往的方式，请分享一次‘货’。”看来是等价互换嘛，不难理解这类买家一般通常十分有诚意，然而这一次的交易在一定范围内很有名，当时可是许多探子的谈资。“据说啊保因为和女买家沟通时点了半根熄掉的烟“着火”了！他气急败坏地把整盒烟盒丢在地下！然而这烟盒上却印着粗俗的烂照被女顾客羞耻地嘲讽了好一阵！笑死个人，生意差点做不成！”
“你还真是‘少年老成’！”女顾客头也不回地结束了一次沟通，虽然生意在明面上谈好了，但这种大生意毕竟一般的探子只能经历一次，因为这样可遇不可求的买主一般脾气不好，很难遇上，一单完成以后，买主会限制探子谈下一次大生意的机遇。如果把探子们的大生意摆到明面上来看，其实是你来我往的明争暗斗。许多探子因为抢不到“大单子”而冥思苦想如何得到买主的信任。阿保哥当年还是个新手探子，只能低声下气地收集这样微弱的紫色气体，因为嫉妒的情绪有时被其他探子隐藏得极好，稍有不慎就会漏掉一个紫色气体的发现。每当买主琳琳兴致勃勃地向他讨论如何包装好一个重要的虚拟原子弹时，周围的探子总是一脸严肃地守护着阿保哥，因为担心被买主欺骗，所以诚信度很重要，当一个买主进入探子的视野时，一个主要的探子就负责沟通，其余闲着没事干的探子如果没有单，一般也会靠拢来守护买主的“诚信度”。有时候身无分文的探子就是靠着人脉关系撮合主探子和买主来进行交易，以五六次的交易来得到分佣。
这样的交易好比婚姻。当时，主探子阿保哥十分慷慨地朝其他弟兄各自递去了一根烟。这样一来，也就熟络了最初的弟兄。后来他和这些弟兄是如何相处的呢？当然不会坦诚相见！因为探子间都会偷偷处理一些私人单，不会对外公布结果，一般都是私人买主以极其隐蔽的方式联系探子。甚至用上合同这样以掩其他探子耳目的保守方式来做私单。私单的交易一般都是第一类买家，遇上普通的主，普通的“汽水”就能打发走。
这件事一直让阿保哥记忆犹新。当年，他还年轻，大单刚刚谈拢时，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进入了他的视野。没错，一盒香烟改变的命运。其实做单子好比婚姻，你一来我一往，做成大单以后阿保哥瞬间成了家乡的红人、探子圈里的大明星！身边的探子兄弟都恨不得分一杯羹，争先恐后地想得到一些资料，以此扩大自己的人脉圈子。在那之后，阿保哥凭借成功的名声组织了一次十分有意思的名花交际会，许多业内人士都感慨这是平生最惊心动魄的大事。毕竟，探子们的人脉圈子一般很狭隘，一般都很孤独，平生最大的喜好只是吸烟、搓麻将、打豆豆等，认识的无非是不可信赖的买主或者不分阶级的“匿名人士”，因此很难认识贵妇。谁都想力争上游，如果借此得到一些上层领导的关怀，那自己那婚姻可不就是领导们催办的吗？没错，阿保哥就是凭借这此的交际会认识了一名买主。
阿保哥的婚姻可不简单！简直是“磨刀霍霍向猪羊”！在上一次成功的行动以后，他收获了一些好处以及不错的名声。你很难想象得到，上层领导对这件事的关心程度，简直不可描述地想与买主疯狂输出自己在上级部门里的建议：这是好人，当心！旁观者（一般也是诸如此类的看客，其实不分职业）。上层领导在进行每周期一次的探子级别核查里面，一般也会关心关心探子的家事。毕竟这会影响到探子他们一家子的心态。如果探子的心态崩塌，没准因为“蝴蝶效应”直接影响到上层领导的业绩。所以，考虑到下层探子的工作效率，一般领导们会选择在考核表格中添上一格：婚姻状况。如果显示未婚，则说明上层领导会因为探子万般推辞这样或那样的交际会而选择扣掉探子们的铁饭碗——不再指派任务！也许在探子圈里，鄙视链的最底层是临时工，如果探子们没有任务，简直连临时工都不配。
那天，阿保哥的婚姻简直是大张旗鼓，吹锣打鼓，只差一声：“嫁人咯！”对于一些买主而言，探子的婚姻也值得过问，因为操办婚事一般由上级领导组织，毕竟当个探子虽然没编制但也无忧无虑，没什么不好。有一些与阿保哥生死之交的弟兄来了，“哟，兄弟，你上次差点在公司面前与大买家失之交臂嘛！”互相侃侃道。“嘿嘿，闻喜，见笑！我这正操办婚姻大事呢。”你的资产有多少？这一般是领导不多询问的。对于看客而言，只有婚姻中的男方和女方才会对弈。至于男方实际的职业是不是探子，这对我们这些吃瓜群众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所谓嘛。
你会害怕耗子吗？小耗子？
其实只有探子才会在乎小耗子的安危。期望它们死开也不是，留着也不是。毕竟看着碍眼，成天喊着打打杀杀的，特别烦人。但有时，单凭一只小耗子的力量，足够骚扰探子大半年。也许不止，更有甚者，甚至能解决掉一个探子的本能——收集重要信息做成“汽水”。“真想灭掉所有耗子，真他妈脏东西！”阿保哥烦躁时爆出的金句不少。小耗子其实只是临时工的代称，是他们在极其反感临时工的状态下发出的本能呼救——救命啊！快拉走这只小耗子！被骚扰着难以冷静下来处理问题，搞不好因为失去顾客而掉饭碗！最要命的是小耗子细细嗅着汽水，探子通常在挠痒痒的状态下就逐渐暴躁了。让探子很难发挥自己本该有的职能——即轰炸搞事者。
其实上层领导也不是不理，但领导们不理解，一只小小的耗子值得让大家枉费心机地捕捉吗？其实，“苍蝇”、“老虎”一块打，这是中央下达的指令。为了维护法律的清廉正直、公平公正，更多的是为了探子的一些声誉维护管理。当然了，领导有时难以分散精力处理畅饮行。主要不是缺少政策，而是难以下达。毕竟上层领导有时也想调离部分探子的工作岗位，让一些有贡献的高级探子把握人生良机去成为管着金山银山的快乐守门员。帮老大们看管钱财？这类高级探子岂不是美滋滋？毕竟自己处于上层建筑了，还能被打倒吗？
阿保哥的平生经历还是比较毛糙的，他的简历很平实：刚任职时，靠一些卑微的业绩、出色的学识以及不错的口才吸引了一位大领导，此之后领导干部们十分看重阿保哥，恨不得据为己有。毕竟将来可是探子中的扛把子，重量级选手啊。因此在很多次交际会上，他都是以嘉宾形式陪上层领导吃饭聊天的。上层领导虽然看他平平无奇，只会做些简单的小任务，连业绩也有些看不下去，简历更是不起眼。但怎么说呢，还是指派了一次大单给他。于是，阿保哥就碰到了那位女买主，结识了“琳琳”。有些领导其实也是收钱办事。据有心人透露，“琳琳”其实是指定的婚姻女主角，而阿保哥则是一位探子圈里著名的买家“阿诚哥”去推荐给领导的，他们在暗中牵线这样的婚姻大事。你说，懦弱的缩头乌龟会得到好处吗？阿保哥口若悬河，愤愤不平地诉说着自己当时的遭遇。其实是因为自己被耗子发现了藏在皮甲里面的一瓶“汽水”。“真不走运！”阿保哥一面扇自己耳光一面讲述着那些高层领导是如何如何地贪婪。
“我不是都夸大□□脑子好，辞藻十分华丽了吗？”阿保哥愤愤不平地大声嚷。
“就你那货，还不是遇上对的人才抛弃的好货？里头装满了塑料啊，这一整车的瓶子你都能进货了！赶上好说话的买主，还不是被你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大捞一笔！”
“你还敢侮辱秋部长为大□□？他脑子渗了水把你搞的？不啊，你是自取屈辱是吧？上次我也被赶来的官兵围捕，吓得我好说歹说给了十万多可次（虚拟交易币）才放行！”
“放行条？暗网里不是不敢卖了吗？那你那兜里还剩多少可次啊，现在行情好，还不赶紧出手！”
“哎，都怪中央正在抓老虎苍蝇，现在可不敢咯，我差点因这事进去！”
“啥，进去？哟嘿嘿！”
“你还笑？感情这是不和你有关？你还说秋部长呢，人没事可高高挂起，啥都不关我们的事！”
“我讨厌你，呸！”阿保哥平日和他勾肩搭背的弟兄“小溜子”熟络以后经常打电话，他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夕阳西下，真是斜阳下的“神仙眷侣”。
在故事前，我们说到，某位管理畅饮行的大领导是专门下基层打击苍蝇老虎的，刚好在路上遇到了“阿保哥”，只好暗暗隐去真实身份去调查“亦风”事件的详情。
“你想知道什么？”嘉华音措问。
“我想知道来龙去脉。”
“这也许很难，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如何搞清楚事实……这些人似乎不像是好相处的人。”嘉华音措暗想。
说白了，这位女部长其实是生意人中的“探子”，“亦风”是圈内人里比较热门的男星。但这位女部长是厅级干部，可不是一位平凡的探子。在这里也许可以直呼其名，然而由于涉及隐私，属于档案袋前的权限问题，我们暂时未能收集有效情报去获取她的真实姓名。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包拯大人，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则王许之乎？”女部长方娜仰望星空，一脸诚恳。
“请你记住，方娜不是那样的人，记住就好，孩子。”方娜认真地注视嘉华音措。
炽热信仰的火把剿灭了灰头土脸的小苍蝇，点燃了暗方的她。方娜啊！挥舞你手中饱经沧桑的鲜红的旗帜吧，只愿你的脸庞永远朝着太阳昂扬，抬头，双眸中永远投入炽热的信仰之光，渗透敌人的脑髓和血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明月几时有 问沧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