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农家女》柠檬花果

4、第 4 章

　　就用温水把白母处理好的鱼清洗干洗，尝试着自己去皮和鱼刺。
　　但，想象是很美好的，现实却是很骨感的。
　　白薇自认为看着白母做过了一次，觉得已经掌握了精髓，但刚上手，就差点来了个‘开门红’，吓得她立马就把刀放下了。
　　白母也不敢再让她上手，冬天伤好得慢，弄不好还得留疤，索性就把白薇赶去地窖拿马铃薯，让她继续做淀粉了。
　　白薇把配好的香料拿给白母，让她把蛋清和马铃薯淀粉一起放进去——这是前两天刚做的淀粉，亏得是这两天天气不错，不然就又只能把摆摊计划延迟了。
　　“其他步骤还是一样的。”
　　说完，白薇就拿了个小篮子：“那我去地窖了。”
　　白母继续忙活着手上的活儿，只是轻轻‘嗯’了声。
　　母女俩一直忙碌到中午，在鱼丸下锅时，才坐在凳子上歇息，左手还不停的按捏着右胳膊，试图可以缓解酸痛——中途，母女俩轮流着用刀背敲打鱼肉，再加上不停的搅拌鱼肉，等完成这些的时候，俩人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虽然饿，但是一上午的忙碌也让俩人没了胃口，随意吃了些鱼丸，就锁好厨房的门，回房歇息了。
　　等到白父回来的时候，准备工作基本都做完了，就只剩下些竹子了。
　　吃了饭，白父就把剩下的竹子都做成了竹签。
　　忙完后，大家就都休息了，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还未鸡鸣，白家就已经忙碌起来了。
　　白母忙着做早饭。
　　白薇赶忙熬制底汤。
　　白父则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白父昨天就已经和李大爷家说好了，今天要用他家的牛车，给了二十铜钱，算是包车。进了城门，直奔西市。
　　缴了钱，找好位置就开始把东西摆放在桌子上。
　　小半个时辰过去，一点声响也没有，不用说白父和白母了，就是白薇自己也有点急了。白薇想了想，还是决定临时做个活动，不管怎么样，第一天也得开张才行。
　　白薇决定参考现代小吃店的部分做法——前二十名食客可以免费试吃一个鱼丸，并且一次买两串鱼丸，可以优惠一文钱。
　　想好之后，白薇便拿出二十个鱼丸，考虑到有人不能吃辣，便有些过了汤底，有些没有过汤底。
　　放开了嗓子，一边大声喊着，一边招呼人：“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鲜嫩可口的鱼丸，镇上仅此一家，现在做活动前二十名可以免费试吃一个。”
　　路人一听可以免费吃，都愿意过来尝试。
　　第一个试吃的人，是附近码头的工人老五，收入还算不错，每次早上来不及在家吃饭的时候，就会到西市解决。
　　试吃过后，觉得味道确实是不错，口感很嫩滑，虽说有些辣，但又在能接受的范围内，而且冬天吃些辣味也挺好的，能暖身子，加之又是从没出现过的吃食，便问了下价格。“鱼丸三文钱一串，一串有四颗鱼丸，用的都是鱼肉和鸡蛋做的，这个价格绝对是童叟无欺的。另外前二十名客人是五文钱两串，仅限前二十名。”白薇笑着说。
　　老五稍稍犹豫了下，就对白薇说:“给我来两串吧，我要带走。”
　　说着就掏出五文钱递过去。
　　“好的，两串都要辣味的吗？”
　　老五点点头。
　　“好的，您稍等。”
　　白薇把过了底汤的鱼丸，用油纸包好递给他。
　　在终于开张了第一单生意后，后面几个免费品尝的，也基本都购买了，毕竟确实是好吃的，又是新鲜吃食，而且前二十名还能便宜一文钱，所以基本都是两串两串的买。
　　没多久，小摊前人就越来越多了，白薇看着他们挤撞成一团，害怕会碰撞人，也为保护小摊子不被撞到，就大声喊着让他们排队，嗓子都快喊哑了，才维持住这群不受控住的食客。
　　三人分工明确：白父负责收钱，白薇负责过底汤，白母负责包装，递到食客手里。
　　人多卖的也快，大概半时辰，所有的鱼丸就已经卖完了。
　　白薇抱歉的对后面的人说:“不好意思，今天的鱼丸已经卖完了，明天这个时候我们还会在这个地方的，大家可以明天再过来，还是和今天一样，前二十名可以免费试吃一个鱼丸并且买两串鱼丸只要五文钱，明后两天都是一样的。”
　　后面的人虽然有些抱怨，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让明天多准备些，不然他们都白等这么久了。
　　也有些家就住在附近的打算明天提前过来排队，毕竟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嘛。
　　白薇笑眯眯的回了句好，并说好出摊时间，就收拾好东西之后直接回了家。
　　等到家的时候，大家都还在兴奋的状态中，没出想今天会卖出去的那么快，他们本来还以为这么多，中午能卖完就很不错了，谁知这还没到晌午他们就已经到家了。
　　虽然开头不太顺利，但是在他们都品尝后，反馈出来的结果无一都是满意的，这才是让白父他们最高兴的原因，只要他们觉得好吃，那之后哪怕就是没有这个优惠了，他们也不会没有生意的，顶多就是没有今天生意这么好了而已。
　　特别是白父更加兴奋，就今天一上午赚的钱，抵得上自己好几天的工钱了。
　　坐在凳子上休息了会儿，白父问道：“明天要不要多准备些？今天可是有好些人都没买到呢。”
　　白薇想了想说：“那明天就准备五条鱼的量的吧，不算多也不算少。”
　　白薇喝了口水继续道：“我们就连续出这三天的摊，之后就隔一天出一次摊，每次都按照五条鱼的量准备。这样我们也能休息缓一下，不至于太累了，也能让那些食客缓冲一下，不然每天都能买到，时间长了，也就没什么新鲜了，而且我们也得再做些其他吃食才行，不然时间长了，他们一样会腻味的。不过这个现在还不着急，就还是以鱼丸为主，其他的再说。”
　　“行，就听你的。”
　　白父犹豫了下，还是说道：“要不，我就不去上工了，就在家里帮你做这个生意，怎么样？”
　　“我也是这样想的，爹，你就在家里帮忙吧，后面我还得尝试着捣鼓些其他的吃食，到时候我和娘肯定忙不过来。爹留在家里的话，也能多一个帮手，这样我们也能轻松不少呢。”
　　“行，那我就不去上工了，下午我就去和主事说。”白父说道。
　　白母有些忧心：“家里鱼塘里的鱼不多了，就剩下十几条了，这怎么办啊？”
　　“这样吧，明天出摊结束后，我们在镇上买些鱼回来，多买些，买回来后可以放到鱼塘里。我们家还得再砌两个大鱼塘，再多买些鱼苗，这样我们就又能省掉一笔不小的开支了。”
　　毕竟鱼丸的主要材料就是鱼肉，如果要从外面购买的话，开支还是挺大的。
　　白薇想了想又说：“我们还要做一个小推车才行，不能每次都用别人的牛车，不过半天就二十文了，如果次数多了，这个支出就太大了，这个开支实在是没有必要。如果我们有了小推车就可以直接推着去镇上了，反正两边的距离也不远，等我们钱攒的差不多了，就自己买头牛，装上板车，不但方便摆摊，还能接送大哥，就更划算了。”
　　白父也觉得白薇说的在理，便说等下午回来就去找人做小推车。
　　商量好后，白母便起身准备午饭了，毕竟下午还有的忙呢。
　　累了一上午，白母特意在蒸米饭的时候，多放了些大白米，上面还排放着腊肉，又炒了点青菜，还特意炒了六七个鸡蛋呢。
　　出摊剩的底汤还在，底汤都只煮过鱼丸，又不脏，而且明天还得重新再熬底汤，这个不吃也得倒掉，所以在盛米饭的时候，他们都舀了一勺底汤倒进去，有点像汤泡饭的样子——底汤是白母加热过的。
　　在午睡之后，白父就立马去镇上了。
　　不肖半个时辰，白父就很快回村了，也没进家门就直接去找人准备砌鱼塘了。
　　三月本也不是农忙的季节，村里人都是闲在家里的，也有和白父一样去镇上干短工的，但砌鱼塘本就不需要太多的人，五六个人都是最多的了，因此很快就找齐了人手。
　　在白父走后，母女俩也开始了忙碌，去鱼塘网了五条鱼，就一直忙到天色渐暗，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村里人基本都很朴实，像是这点小忙大家都是互相帮忙的，没有人会提钱的，所以都会在结束后，主人家打点酒，在家里炒几个炒菜，请他们吃一顿，就可以了。
　　白父请了四个人，此刻都在堂屋里坐着，白父陪他们说话。
　　白薇帮白母烧火，打下下手。
　　加上白父，总共是五个劳动力，饭量都大。
　　砌鱼塘又是临时决定的，家里米剩的也不多，索性就蒸了米饭和腊肉，又煮了大半锅的青菜面条，白薇还特意煮了鱼丸，量不多，但总能尝个鲜，毕竟还有好几个炒菜呢，这些也是够他们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