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注筹码》磊孑

7、过往

　　说起这个中年人，认识还真算有点缘分。当初我在柬埔寨，呆过两年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混的很惨，那段时间我又沾上了赌博。跟很多小白一样，年轻气盛，狂妄自大，靠着运气赢过一段时间，不知天高地厚，当然下场也是极其悲惨的，具体的我就不说了，都是泪，现在回想起来，大概就是没钱，没地方住没有饭吃，背着个旅行包，流落街头，有时候靠垃圾桶里的食物，舔一下肚子，最可怕的是，那时候还染上了毒瘾。至今我手上还有一条，长长的伤疤，就是毒瘾发作的时候，当时真的受不了，用刀自己划的，有一天我卖掉了身上一条最值钱的东西，那就是我的金项链，大概卖了人民币一千多块钱吧，虽然只有一千多块，但是还是想指望着多赢一点，我不希望赢什么大钱，只希望能给我弄点买饭的钱和租房子的钱，还有我那该死的毒瘾。当时我就在想，如果连这一千多块钱也输了，我也没有必要在这个世界上了，那种悲凉的心情，我相信有很多赌友，都有具体的体会过，于是我就拿着这人生最后的希望，走进了赌场，进去之后，当时大概也就一点多钟。赌场刚刚开门。（国外不同内地，有些小赌场，早上到中午这段时间，是不营业的）。虽然是个小赌场，里面不是很大，但是却格外显得特别正规，也是有牌照的，里面没有机器赌博，全部都是人工发牌，打球的那种，玩法也就那么几种，21点，轮盘，fuIIh0uSe（类似于国内的炸金花），楼上面还有大屏幕的电视，专门为了赌球所用。有时候也有马赛，就是我们常说的赌马，偶尔也有狗赛，顾名思义就是赌狗，跟赛马差不多，好几条狗看哪条狗跑得快？押对了就赢，里面玩的人不是很多，只有几个散客，我挑了个二十一点的台子，准备翻本，（现在想想，当时真的有点好笑，1000多块钱就想翻本）因为肚子饿，没有吃饭，我跟服务员要了面包和，几杯可乐，一口气全喝了，（国外的赌场，免费提供一些吃的喝的）当时垫垫肚子，看的服务员是一愣一愣的。可能是没有见过居然有人一口气喝了这么多杯可乐，每次去我都要几杯，反正不要钱，每一次去，我都猛喝猛吃，结果每次都得不偿失，开局的第一把输，第二把输，第三把输，第四第五，一直到第八局，连着输了八局，这是什么鬼？居然连着输了八把，气的我真想把杯子摔到，那个发牌的人脸上。那种愤怒，相信很多赌友，都深有体会，那种恨恨不得千刀万剐。恨不得挫骨扬灰，很快，不到半个小时，我身上还剩200块钱，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又或者是说当时想了很多，怎么办怎么办，最后，人生的希望就没了，难道真的要去死？我盯着这最后的两百元钱，却迟迟不肯下注，发牌的荷官看着我，我也死死的盯着他，我想我当时的眼神一定很凶，看的那个荷官直发毛。也许他不明白，这200元，犯得着这么凶吗？是的，虽然只有200元，却是我人生的最后希望，我最后的救命稻草，我在你们这里输了那么多钱，难道就不能发发慈悲吗？我又不是要赢你很多钱，只是想拿回一部分，来吃饭，住宿，难道这一点钱的机会都不给我，遗憾的是，赌场上是很残酷的，就像两个人之间生死博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任何一点怜悯之心，这个时候赌场保安看到，事情不对，慢慢的走过来，我也用眼角余光撇到他过来，他用对讲机说着什么？，估计是叫人吧！我当时心里有一种：想法，反正是烂命一条，拼了，如果这最后的二百元也输掉，我先把那个荷官给开瓢了。然后摔东西，如果他们过来抓我，那么多人打，肯定是打不过的，让他们打死我也好，省的我自杀，白死。他们有家伙，以前我就看到过，（赌场保安头头腰上有一把小左轮）我就这么想着，于是压上了我人生最后的200元，发牌……庄家发牌，我两张7一8，那中年人两张9＿j，庄家一张单q，看到这样的牌面，我脑子都要爆了，会玩21点的都知道的，碰到我这样的牌面，可以说是一脚进入了火坑，赢得几率连一成都不到，心想这一下完了，看来今天非要见血了，喊了一声Pass（过牌）就在这个时候，让我不理解的事情发生了，我下家的中年人，居然在9一j（19点）的情况下说card～～（就是叫牌的意思）当时我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结果可想而知，叫牌一张单k，bust～～庄家拿走了他的铸码，而后庄家自己发牌，底牌单q2一2一9爆！我赢！！我呆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瞎子都知道中年人让我故意赢的，荷官也感到不可思议，我连上说了句，thank you thank you，不知道他是不是没听见，没有理我，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慢慢的等待着荷官再次发牌，而接下来的事情，我更加确信那个中年人就是一个老千，总在需要要牌的时候要牌，总能让庄家爆掉，会玩21点了，都知道，如果需要要碰的时候，你不要，那肯定是要爆的，接下来，除了有两把牌，因为我脑子热，不够冷静，自己叫爆了两把之外，其他的时候都是赢的。很快我就将要输掉的200元钱赢回来，还多赢了2000，就在这时候一副牌发完，荷官洗牌，我们中场休息，他出门抽烟（国外有专门的吸烟的地方，因为在国外，很多地方都是禁止吸烟的），就在这时候，我就跟着出去，又说了声谢谢，并拿出其中的一千元表示感谢（抱歉我并不是有很多钱，所以只能拿出来这么多，感谢你）他摆摆手说不用，我执意要给他还是不要，并且告诉我说停手吧，不要玩了～我这个时候才认真注意到这个中年人穿的很一般，都是廉价货，不过很整洁干净，没有什么不起眼的地方，不过他的表却引起了我的注意，好像是一款限量版的劳力士，他见我盯着他的表，她笑笑说这是，别人给的，我说了一声，挺好的，然后他继续抽烟，我也无话。就这么我俩站着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套套近乎，看他水平挺高的，跟着他赢点钱总算不是坏事，这时候他抽完烟说了声拜拜要走，我连忙跟上去。问你去哪里？我们可能顺路一起走吧！他说年轻人，我知道你想的什么？你跟着我是没有用的，你不适合赌钱，回家吧，我说我都没有家，你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你能帮帮我吗，我不是给你借钱你能不能指点下我，以后怎么办虽然我刚才赢了钱，可是对未来很渺茫。如果你需要什么帮手的话，我可以帮你，虽然我说的语无伦次的，不过态度还算诚恳，他看了看我一眼，说跟我来，我跟着他走过了两条街，又来到了一家小赌场进去之前，他跟我说，跟着我可以，但是只准看不准说话，明白没我说明白然后跟进去了，进去之后，我找了个台子坐下。换筹码，下注还是21点？我也跟着他下注，他示意我不要，我想了想，不玩也罢，反正看看再说。于是他就在那里玩，我在旁边看，不大，一会儿，他大概赢了1000多，换了钱走人，然后就出来了，你这么会玩，我心想怎么不多赢一点再走，又想问，但是之前他跟我说过，只准看不准说话，于是我就没有问，继续跟着他走，紧接着来到了第三家，是个游戏厅，玩三7（老虎机）坐了大概半个小时，又赢了1000多，撤分走人，我还是在旁边看，没有玩心里还是不理解，照我的经验看，他玩的那台机器应该还能吐分，怎么又不玩了呢？出了门，我继续跟他走换了一家，然后第五家第六家第七家第八家，就这么一家一家的走下去，直到第八家的时候玩完之后，出了门我才慢慢的看出了一些门道，心里想这个老家伙厉害，表面上看一家赌场只赢一点小钱，基本上都是在1000左右，可是这么多家赌场，游戏厅，加起来，他一天的收入就有将近两万！这个就比较可观了，不过我心里还是怀疑，难道他就不会输吗？这时候他跟我说今天就到这里吧，你看明白了吗，他说，我说有点，不过不是很懂，他摇摇头说，你太年轻了，人也挺笨，我笑笑说是，要不然也不能落下这个下场，然后他说，没关系，你挺好的挺实在的，性格还不错，还有救，聪明的人多了去了，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性格才能决定命运，明白吗？我点了点头，瞎答应，然后他说明天，要是还来，我早上八点钟在市中心：一个大教堂，晚了，我就不等你了，我忙，说好的，于是说了些客套话就分开了，真是，托了她的福，我今天活了下来，有饭吃了，又有地方住了，想想看，其实人有的时候挺简单的，有饭吃，有地方住，也是一种幸福，而人的烦恼恰恰来自于无忧无虑无休止的～～可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旦你经不住诱惑，过分的追求，快乐的时候，你已经被魔鬼在了手里，如果当初我能早一点明白这个道理，在我最有钱的时候，拿出来一部分，买成固定资产，也许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人的欲望是无限的，特别是在金钱面前，当你有了钱之后，想法就不一样了，在那之后，怎么说呢？无法用语言来表示，这样说吧！在我最有钱的时候，我一高兴，都是向人群中，去撒金钱，而我抽的每根烟，都是用美金惑，人民币，来点，现在，回想起来，简直是一种罪恶，一种深深的罪恶，如果那时候不漂那么狠，能够早一点认识身边的人和事，或许，也不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第二天，醒来之后，我早早的来到了教堂，我到的时候中年人已经在那里了，他坐在最后面的椅子上，望着圣母利亚若有所思，过了一会，他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想事情，我想他活了这么久，一定有很多值得回忆的事情，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就悄悄的在他旁边等着，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看到我，他说走吧！我说好，我跟着他出去了，出了教堂我跟他来到一个投注站，里面有人赌马，他，进去之后没有买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屏幕，我也坐在那里看，赌马我不会，也看不明白，只能陪她坐着，我忍不住的问了他一句，今天赌马吗？他说别急沉住气先看看情况再说吧，我，又问，我可以跟你一起买吗？他想了想说可以，不过输了我可不管我说行，输了我自己负责然后又看向大屏幕，总之他的话很少，一般不怎么开口就这么一直坐着慢慢的，两个小时过去了，我坐不住了，两个小时，不是很漫长，可是两个小时什么都没干，那是最难熬的，他在那里一直看着大屏幕，我却看不懂，现在想想，对年轻人，来说，急躁是普遍存在的一种通病，如果换作了我，在兜里有钱的情况下，呆在赌场里两个小时，专门看别人赌那真的也算是一种折磨，偏偏这个中年人赌不温不火，慢慢悠悠的，能急死个人，过了一会儿他又闭上了眼睛，我嘞个去，不会是睡着了吧？正想着他眼睁开了，对我说，你现在能知道什么叫做瘾了吧？这就是赌瘾。如果把持不住你，在你心理上已经输了，很多人都是败在这上面的，做事情不能急躁，我说是是心里却像火烧的似的，难道就这么陪你坐一天？想买点马试试手气，可是又不敢，昨天一共赢了三天多一点，身上也只有两千多了，输了又要饿肚子睡大街只能干等着，就这么想着三个多小时过去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投注站，其他的人突然一阵欢呼像打了鸡血似的，吓了我一大跳，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问其他人怎么了？别人告诉我说刚刚跑了个大热门一赔二，5，很多人赢了钱，我一听那个悔呀肠子都悔青了，心里面想，早知道跟别人玩一把了，赢点钱总比干坐着强，我在看，那中年人还跟没事的人似的，面无表情跟个佛一样，我冲她摇摇头，他用一种，很不肖的表情望着我，我又不好说什么，继续等，看着别人，赢钱，心里面挺不是滋味，所以说人是一种群居动物，特别，容易受到周围的大环境的影响，曾经有人做过实验，有个老师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圆型，然后让底下听课的人回答这个叫什么然后底下听课的人回答圆形，老师说错其他人回答，三角形，那个回答圆形的人，不得其解，明明是圆形，怎么会是三角形呢？老师说三角形，回答正确，大家一起说是什么图形，其余底下，的人，除了回答圆型，的人以外，异口同声的说三角形，这下那个回答圆形的人有些动摇了，然后，那个老师就在黑板上画了一个正方形，问这是什么形状？那个回答圆形的人憋了半天，迟迟不肯回答，反倒望向其他人，这时候，老师说这个其实是个正方形，刚才那个是圆型，我们只是做个试验，现在坐的除了你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事先找好的人来配合这个实验的，他们故意将我，画的圆型说错，来试试你的反应，那个回答圆型的人，这才恍然大悟，可见在大的环境之下，一个人要想坚持自己的想法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想当年的金融危机股市崩盘，多少人破产？自杀不也都是因为一些狂热的人盲目跟风，然后赔上了身家性命，其实在这个世界上，笨人也就那么几个，大部分都是聪明的，可是为什么能够发家致富的就那么几个？很多破产的人也说过，在无极来临之前，他曾经想过要收手，可是周围的人都那么疯狂，在这种气氛的感染下，又怎么能够全身而退？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不知不觉的就陷入进去了，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我的心就像心如刀割，这时候我一看表……中午了，坐了半天没有一点收获，闭着眼睛，我就纳了闷了，怎么能，坐得住，那么多人赢钱，他怎么就能无动于衷？难道他不想赢钱吗？过了一会，中年人睁开眼睛起来了，我一看要出手了，我赶紧，跟着过去，看他买几号，我一看晕居然买了个冷门，一赔六，下注1000元，大叔啊，你真的就那么有把握吗？坐了半天，我寻思了半天，就那么一个大冷门，我想跟他买一手，可是心里又怀疑，又有一点不敢买，虽然她帮过我，可是我身上就这么点钱，输了，难道要喝西北风吗？正在犹豫的时候，他说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至于买不买？你自己来决定，要是赢了怪好，要是输了呢？你也别怪我，既然他帮过我，就一定不会害我，况且我就两三千块钱，也没有……什么好骗的，我心里想着少买点不就行了：于是我下定决心，下注五百块，跟着他买了那匹冷门一赔六，开跑了，我死死的盯着那匹大冷门，撒丫子似的，一阵猛跑，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心里面默念着快快，拳头死死的攥住了衣角，脑袋瓜子上全是汗，就在恍惚之间，比赛结束了那匹可爱的大冷马，光荣地跑了个最后一名，我那宝贵的五百元钱，也像一道闪光似的噗一声，没了，我擦你妹，死驴劲的，我忍不住破口大骂，把旁边的人吓了一大跳，回头看看那中年还是那么面无表情，就跟他没关系一样，我忍住了火气问怎么办？他很平静的说了一句，早就告诉你了，输光了，我不负责任，我那个气呀，恨不得一脚，踹他脸上，我输钱不怪你，可你怎么说话也那么刻薄？没你这样的，不是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不削死你才怪，可你怎么说话就这么刻薄？没你这样的，他可能也看出了我的不满，于是说你这样不行的，如果你不能很好的控制好情绪，你最终只能沦为一个低级的赌徒，我说我现在只剩下两千多一点了，控制好情绪又能怎么样？他说，赌么，本来就是这样的，只要有钱就有希望要忍，要有耐性，我哪里听得进去啊？看他不紧不慢的样子，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继续坐下，心还在不停的跳，不见了，500元气的我肝都疼，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一转眼快要下午了，我心疼那500元，赌气不给那中年人说话，那中年人也不搭理我，还是闭上眼睛，偶尔会看着大屏幕，大概快要到下午两点半的时候，中年人又起来了，我一看马上跟了过去，结果他还是买了上次那个一赔六，的大冷门，我真服他了，明明是个大冷门，明明一上午的时候间还跑了个倒数第一，他居然敢压而且这回是两千元，我想这回我可不陪你疯了，你有钱可使劲败去吧！原来以为你真的有两下子，看来不过也是个棒槌，正在想着，他又说了一遍，买不买你随便，输了，我不负责任，我说放心吧，不会的，他摇摇头坐了回去，看他的大屏幕，我也做了回去准备，看他怎么输钱的不大一会就开始了，那批大冷马开跑前进，转弯在前进再转弯，最后终点，结果跑了个第一中年人赢了12000，我到……此时此刻，我无法用语言来表示我内心的感受，像个大傻子似的，在那里坐着，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中年人说今天结束了，走吧，说完就出了门，我赶忙跟着他走了出去，出了门，我赶紧问，为什么你会中，他反问为什么你不给我买，我被他的话问住了，是啊，为什么不再相信他一次呢？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个老师，做的实验，都相信了他一次，为什么就不能继续相信他呢？还是心理在作怪，不能够坚信自己的想法，这就是人性，所以说人性就是这样，刚开始你认为的东西，是对的，那么你就要坚信下去，不要被旁边的事物所动摇，蔽了半天，我很无奈的说了一声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他说不是你自己不相信你自己，你对自己的眼光产生摇，才间接影响你对我的看法，我说了，买不买是你自己的事情？输了也好，赢了也罢，都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你知道你的两个致命的缺陷，也是大多数人的，缺陷，是什么吗？第一，你的心太急躁了，一味的想着赢，却没有想着输的心理，也就是说，脑袋瓜子里想着的都是赢，却从来没有想着要输的念头，第二，你太容易受到外界环境影响了。在这个世界上能赚到钱的人很少，特别是能挣到大钱的人，少之又少，也就是那么一部分人，大部分都是穷人，如果你在关键的时刻思想被大众所左右，那你就别想出头了，听完他的话，我很震撼，从认识到现在，这是他跟我说话说的最多的一次，他虽然话不多，但是每次都能触动我的神经，我突然感觉到三十岁出头的，我在他面前那么渺小那么不堪一击至少在精神层面上，我跟他的差距还很远很远，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说其实你今天做的就很好了，至少我看来你懂得自救还不算无药可救，我问为什么，他笑笑说，如果你今天100%相信我，那么你第一把就应该把钱全压上，如果你这么做了，你现在，不就没钱了，正是你对我的怀疑才是促使你没有在第一把的时候，把钱全部，压上去，当然，你没有赢到钱至少没有输光不是吗，任何事情都有好的一面或不好的一面，一个懂得生存之道的人，不管任何情况下，都能泰然处之，合理的利用好的一面，把不利的一面尽量低消过去才能达到你想要的目的，所以说有的时候好事和坏事只是相对而言的，关键看你怎么对待怎么处理，你处理的好就是好事，你处理的不好就是坏事，你自己的态度很重要，虽然今天我输了钱，但是却明白了很多道理，让我变得更加成熟起来，让我一下子又成长了很多，这是一笔用金钱买不到的财富，也是我的人生点开始的时候，很多时候人都是心里作怪，只要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被外界的事物所困扰，能够坚持一开始的想法，其实这里面的道理很深刻，就看你怎么理解了，自从那天开始，我每天跟着那中年人走遍大小赌场，电玩城，跑马“场，甚至地下拳击场，我简直成了一个小跟班，一边学习各种赌法，一边跟他混点小钱，他也可以说是我的师傅，在跟他学赌术的期间，他对我要求很严，做什么事要有好的心理素质，和良好的心理状态，刚开始的时候，就是每天睡觉，手里面都用橡皮筋，勒住一张牌睡觉，什么要这样做呢，因为你的手，刚开始接触牌的时候没有那么敏感要想做到手牌合一牌！就是手手就是牌，绝对要做到二合一，所以从那时候，我的老千生涯开始了，有时候我会问他，你赢来的钱……又不花，拿来做什么呢？他说赌这个东西，三分技术五分胆识，还有一部分运气，运气也很重要，你相信运气这回什么，我说那当然了，他说，一个人的生活习惯，可以直接影响到自己的运气，例如，吸毒，这样的东西属于不洁净的行为，都会对自己的运气产生很大的影响，一个男人找了个不洁净的女人，会影响自己一生的命运等等，我想这可能就是我们中国人常说的红颜祸水吧！看来两国的文化有很多共同之处的，当然了，那边中国人很多的，因为那边经济条件还是差点，挣钱比在国内好挣多了，这也，涌现出了很多国人去那边发财的梦想，慢慢的我和这个中年人，混的无话不谈的地步，从他口中得知，她也来自中国，广东那边，原来听他的口音好像是广西那边的，现在知道了他是广东汕头的，说到这里有些事情不得不信的，我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在这之前，对一些老辈人的讲究，通常是嗤之以鼻，但是在成熟的过程中，有些事情是由不得你不信的，或许在这个世界上，冥冥之中，真的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控制着芸芸众生，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是人类所不能企及的层面，在他的影响之下我慢慢的戒掉了毒瘾，慢慢的学会了自律，直到现在也没有复吸过，真的吸毒容易，戒毒特别难，有很多人戒了毒但是80%以上会复吸，因为什么原因呢？就是因为空虚寂寞感，心里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内心寂寞空虚感在增强，自己对自己没有足够的信心，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才导致很多人又复吸的，只要意志力坚强，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其实毒瘾也是很好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