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棵摇钱树[九零]》我爱种绿萝

23、第 23 章

　　新生舞会的节目单出来了。几个主持人聚在一起商量，江月琳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不过，另一位女主持人何菲儿有类似活动经验——她在学校高中升大学的毕业活动上担任过主持。她说：“我们先把人员搭配好，再把演播稿写出来，上台的时候就照着演播稿来，这样不容易乱场。”

　　江月琳举手：“我跟盛威一对吧。”盛威个子不高，她穿了高跟鞋刚好跟他差不多。而且他的西装是Kiton，这是国际有名的奢侈品品牌，她认得它家的标识，一套在海市东区大商场至少一千起。跟她的礼服也很搭。

　　剩下的严博川就跟何菲儿一对了。

　　“演播稿呢，谁来写？最好今天就写出来，我们刚好有时间熟悉。”

　　江月琳笑着对何菲儿说：“还是你来写吧，你有经验，我们都不擅长。”

　　两个男生对她的话表示赞成。何菲儿无奈说：“好吧。”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已经后悔主动报名当主持人这件事情了。经验越多，自己的事情就越多，好像是责无旁贷了。

　　何菲儿要写演播稿了，江月琳说：“我们到那边去，不要打扰她。”

　　两个男生都同意了，他们一起看节目单，江月琳对同学很感兴趣，指着上面的名字问两个男生。盛威和严博川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说到特色鲜明的同学时，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何菲儿的心情不太好，有种被集体排除在外的感觉。不过，演播稿写出来之后，演排的时候，江月琳主动挑了大梁，选了台词最多的一个。何菲儿的不快也随之消失了。

　　舞会进行的很顺利，很晚才散场，几位主持人留在了最后，帮助一起收场。不过，江月琳在抬东西的时候砸到了手，导师和男生们都不许她继续了。偏她闲不住，挑了力所能及轻省的事做。

　　时间不早了，筋疲力尽的何菲儿要回宿舍了，她问：“江月清，你现在走不走？”

　　江月琳瞟了一眼几个正在说话的男生：“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

　　何菲儿走了。江月琳上了舞台，把话筒和电线收了起来。屏幕还亮着，她的身影在光亮中跳跃。纤柔有致，分外迷人。原本说着话的男生都有些心不在蔫了。严博川喊道：“江月清，那些别管了，明天有人会来收。”

　　江月琳还在犹豫，似乎觉得这样不太好。

　　“快下来吧！”

　　江月琳这才从台上要下来，她穿着高跟鞋，要下台的时候崴了一下，差点摔倒。距离她最近的盛威连忙过去搀扶。江月琳红着脸说了声谢谢。

　　盛威关心问：“怎么样？有没有伤到脚？”

　　“应该没有。”江月琳说，但她走起来分明不得劲。盛威原本虚扶，这时连忙搀住了。

　　“怎么了？”宣传部的学长谢辰和严博川也过来了。

　　“我扭到脚了。”江月琳抱憾说。

　　“那怎么办？”严博川问。

　　盛威犹豫了一会说：“要不我背你过去吧。”

　　严博川：“你背她？你们根本就不同路！女生们都住在南区。”

　　此时的大操场已经没多少人，女生更是一个都没有。

　　谢辰轻咳了一声说：“你们俩先回去吧，我回去刚好经过南区那边，我送江同学。”

　　盛威还有些犹豫，严博川拉着他：“走吧走吧！”

　　盛威被拉走了。江月琳心里有点遗憾。不过，谢辰也不错。新生入校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他了。他的父亲是一位中学的校长。而且他的个子也比盛威高。

　　“我背你吧？”谢辰说。

　　江月琳连忙摇头：“不用不用，学长你扶着我就行了。”

　　不过，也没扶着走多久，离开操场，转到林荫小道时，江月琳又崴了一下，谢辰干脆蹲下身：“来，我背你走。”

　　这次，江月琳就没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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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到要入秋了，江月清买了一件外套，另加一件T恤和一条长裤，她觉得这一套春夏秋都可以穿，再冷了，加件棉袄也可以过冬。一共花了六十多元。回去的时候口渴，路边刚好有卖水果的，她又挑了几个橘子。

　　路过乔征宇中医馆时，看到小五医生正在门口伸懒腰，江月清高兴打招呼：“小五医生！”

　　小五医生看到她就笑了：“哟，逛街去了？”

　　“是啊。”江月清笑眯眯说，又从袋子里拿了橘子递给小五医生。小五医生也没客气，剥开吃了一瓣点头说：“嗯，不错，甜！哪儿买的？”

　　“大市场门口，拉板车的那家，她家是自己种的。”江月清说着往中医诊所里看，“乔医生呢？”

　　因为摇钱树的缘故，她找古三枝打听过中医馆的事情，知道老中医姓乔，名字就是招牌上的，乔征宇。小五是他的徒弟，大名叫乔秉正。至于为什么被叫成小五，原因古三枝他们也不知道。

　　“在后院晒药。”小五医生说。

　　江月清现在对医院医书医生但凡带了医的都感兴趣，探头往医馆里看：“什么药还需要晒？”
　　“那多着呢。”小五医生在门口的条凳上坐下，列举了需要干燥保持的几种草药，还有一些受潮了会影响药效的几种。

　　江月清虽然对这些草药一个都不熟，但并不妨碍她听得津津有味，一边给小五医生递橘子，一边引诱他说得更多。
　　正唠嗑，后院忙活的乔医生叫人了：“小五，在干什么呢？过来把这些药翻一翻！”

　　乔秉正连忙把半个橘子塞进嘴里，回应来了，跟江月清比划了个手势就进去了。江月清好奇，很想进去看一看。但她跟人家医馆还不太熟，又没得容许，贸然进去不好，于是就在门口流连，依依不舍。

　　有个中年妇女牵着个八九岁的男孩过来了。男孩的手上打着夹板，吊在脖子上。中年妇女见江月清在门口，便问：“这诊所的医生呢？”

　　江月清连忙说：“在后院呢。”又站在门口喊，“乔医生，来病人了。”

　　里面听到招呼的乔征宇出来了。来看病的两人进去。江月清见没人管她，犹豫了一会，也跟着进去了。

　　乔医生洗了手坐下，开始问诊。来的这两人就是附近的，男孩前段时间骨折了，去了一趟医院，打了石膏上了夹板，吊了近一个月也没见好。中年妇女知道乔医生治骨病厉害，就带着儿子过来了。

　　乔医生问：“医院的病历带来了吗？”

　　“带来了。”中年妇女把手上提着的袋子交给乔医生。

　　乔医生先从里面拿出张片子看。江月清站在他旁边，片子拍的是什么，她倒是能看出来。约莫就是个人的手臂，在肘关节下边一点的地方有个明显的断裂。

　　乔医生看完了片子，又看病历。然后就上手了。把夹板取了下来，从上往下一点点摸。边摸边问感觉。男孩有点坐不住，摸到疼的地方，胳膊便往回缩。摸到肘关节位置时，男孩叫了起来。
　　乔医生停了手，点头说：“就是这里。他这是陈旧性骨折，没对好，要捏断了重新接。”

　　中年妇女吓了一跳：“要捏断吗？”

　　“要是不捏断，他这个关节永远都伸不直了，也使不上劲。以后上了年纪，这里的毛病还会加重，拖到后面，整个手臂都有可能要废掉。捏断了重新接，是有点疼，但也就那么一会。小孩的愈合能力强，再吊个把月就应该能好了。”

　　中年妇女犹豫了一会，点头同意了。乔医生问她：“你能制住他吗？”

　　中年妇女表示没问题。乔医生让她抱住了男孩，腿夹住他的腿。然而，他还没动手。男孩就鬼哭狼嚎叫了起来，也坐不住了，要跑。乔医生便对小五医生说：“你来吧。”小五医生几下就把人制住了。

　　乔医生摸到先前的位置，趁了男孩没留神的空隙，捏了几下后便说好了。男孩预备的惨叫还没出口，懵着问：“这么快就好了吗？”

　　乔医生的手还扶着男孩的手臂，笑着说：“是啊，都跟你说了，只有一点疼。”

　　“我都没感觉！”男孩说。

　　乔医生笑着，预备下一步了，但助手小五医生已经有了其他事，男孩的母亲又在跟男孩说话，他看向江月清。江月清并不是个笨的，原本就对这个感兴趣，立刻问道：“乔医生是不是要拿什么东西？”

　　乔征宇笑着说：“对，外面橱柜，第二排，有个黑色的罐子，你能不能帮我拿过来？”

　　当然没问题！江月清很乐意。东西也很好找，她很快就拿过来。又帮着递了几样东西后，乔医生说：“可以把人放下了。”

　　小五医生把男孩放下来，乔医生又交代了母亲几句，事情便算完了。江月清觉得收获不小，西医对骨折这一块的处理，她看过书。跟这完全不一样。处理之前需要借助影像。但中医是靠望闻问切，断骨接骨就靠一只手。西医直观，中医神奇。江月清走在路上的时候，还在想这个，快走到宿舍时，她突然发现视线里的摇钱树有变化了。

　　变化很细微，就在最下面的位置，原本整体模糊，却出现了一小截很清晰。有点像是被描黑了。要不是视线里的这颗树江月清看得很频繁，这样细微的变化，她也未必能发现。

　　跟小五医生聊天的时候没有描黑，从中医馆出来就有了。难道说是因为她帮着递了几样东西，摇钱树就启动了？她这当然不算是救人命，最多只能算是在乔医生治病的时候帮了个小忙。

　　原来不仅救人，在救人的时候出点小力也能让摇钱树启动！她算是救了郝媛媛一回，摇钱树就百分百启动了，出点小力，就启动了一点点。
　　这个发现让江月清惊喜无比，救人可不是那么好救，但在治病救人的时候帮点小忙这事不难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