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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只是日志罢了 ...

  •   一个人的内心活动是真的很多,脑子里时不时就会有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说出去呢,又总是害怕身边的人会笑话或者是点评。

      有些事情憋在心里不好受,可又没有一个合适的倾诉对象,就借着网络给我批的这层皮,算是畅所欲言吧!

      生活的这些车水马龙、琐碎事情是真的有些累啊!

      请允许我,时不时就吐槽发泄一下。

      写散文的灵感,是因为看了李娟老师的《我的阿勒泰》,其实那个时候只是想,把生活里有趣的事情记录下来,还是蛮有意思的。

      那个时候还是个疯丫头,整天洋洋务务的,不知道散文到底是什么,还是停留在课堂上老师说的:“散文化小说。”这是在学习小说单元的时候,有一篇文章必要记得,因为在第五道文学常识选择题会考,所以便一板一眼地将它用蓝笔写在文章的题头:

      散、文、化、小、说。

      印象最深的散文,还是朱自清的《春》。

      那是我上初中的第一篇课文,也是需要背的第一篇,语文老师要求极严格,一开学便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

      “明天我要查这篇的背诵。”

      人生地不熟的,同学们都很害怕。

      于是,在那个已然凉风习的初秋《春》便镌刻在我的脑海里,埋下一颗种子,在三年后的秋天破土萌发。

      错过了农耕的春天不要紧,长出芽来便是好的。

      起初,我们每个人有一个周记本,第一篇由自己命题。

      我尝试着写,小学课本中一篇有关绿雨衣的文章我很喜欢,初读时便觉得雨珠落在塑料的绿雨衣上很好看,像玛瑙、像翡翠,是母亲一副带在耳垂上的水绿色的翡翠耳坠,随着步伐晃啊晃啊,晃着摇着便从雨衣上滑了下去,只留下一迹水痕,冰冰凉凉的。

      结合着我童年时第一次见到太阳雨的经历,写下了《春雨》这篇写景文章。

      那周五刚刚学完刘湛秋老师的《雨的四季》,脑海里不自觉便浮现了这两个时间。文章对我的影响也很大,是我在初中时写作文的启蒙老师。

      前些年的时候看到了老师去世的消息不由得心中惆怅,从前被文常的时候,总是玩闹似的将“芜湖”故意带着波浪线。

      我们毕业了,老师离开了,波浪线呢,也荡漾着去了远方。

      我的下笔之路开始的很早,是从二年级就难以抑制的创作欲。

      想必大家的老师肯定推荐过《窗边的小豆豆》这本书,电车校园的日常生活令我羡慕不已,可以游泳露营,自由性极高,而现实却是大家都如在工厂中装箱的罐头一样,在传送带上到一个又一个节点去。

      羡慕的情绪如同大坝中阻拦已久的洪水般淹没了我的脑海,溢满了我的胸腔,从指尖倾泻了出来。

      便开始了断断续续的写手之路。

      在四年级的时候,朋友说她在写小说,是言情小说。我听了很惊讶,因为当时大家更了解的是童话,是杨红樱、北猫和罗尔德-达尔。我虽然也看过言情小说,但更多是像意林小小姐那样的书,是朦胧的,是模糊的。

      于是回到家后我又翻出了人生中买的第一本言情小说。

      朱熙的,《公主病》。

      这本书对我的影响很大,因为女主角晏多乐是传统言情文里的“恶毒女二”,这本书以不同的看待问题的方式来讲述故事,以至于我后来自己的女主角大多也和传统女主没什么关系。

      当然啦,我是顶支持女性多样化的。

      于是,在十一岁那年,我开始了爱情小说之路。

      高小的时候,仙侠兴起,香蜜大爆,那时大家也在了解山海经,于是我的第一篇网文《浮华》便诞生了。不否认年幼时期来源总是有蓝本的,灵感总是不知道在哪里看到什么就冒出来了,或者自己对于剧情有不同的想法,怎么想便怎么写了。

      《浮华》写的很快,我将故事讲给同学听,她会问问题,我觉得哪里不合理便修改,断断续续便拼凑出了整个故事,过后我便放在另外一边,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可是到底是没有耐心,总是写写停停,无数次,那些灵感像是排球一样,从高处看,只能看到偶时被颠起来而后又落了下去,起起落落。

      不知哪一天,我突然以读者的身份看起了《浮华》,那种失落的感觉像地震时轰塌的大厦,层层搭建起的高楼,本以为可以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俯瞰城市风光,不曾想一次小小的地震便暴露了地基不稳的真相,摇摇欲坠。

      在大厦将倾的时刻我跑开了,用钉子和斧头将泉眼钉死了。

      不管去看它变成废墟的样子,不敢听到砖瓦崩溃的声音,瞒着头跑开,假装看不见,堵住了泉水,以后就也不会因为担心大厦会不会坍塌而伤心了。

      《浮华》的初稿便被我毫无保留的删掉了。

      球赛就结束了,我也来到了初中。

      未曾提过笔,再次拿起笔已经是初二的时候了。

      为了建设书香校园,学校在初二的时候安排了每周五最后一节课的阅读课,老师带着我们组建了图书角,学校还举办了“图书漂流”活动,大家可以流动的看书,氛围很好。

      起初,我看《苏菲的世界》,后来和王子(外号)交换,第一次拿到了张爱玲的书——《红玫瑰与白玫瑰》,那是我和YJ闹别扭,没有看到她的书,便赌气和旁人借来看,不成想第一篇《年轻的故事》便深深的吸引了我。

      十四五岁,正是大家情窦初开的时候。也或许是春天到了,又到了《动物世界》开播的时候了,班里偶尔也有那么零零散散的几对小情侣,我们下课了几只单身狗经常叽叽喳喳,那个谁又给谁去打水了,他给她又带了什么东西之类的云云。种子埋下了,我这个主人却迟迟不肯让它发芽,因为也不知道种的是什么,可就是在心田上有那么一块突起的、藏着种子的地方。

      可当在阅读课上,看了汝良和沁西亚的故事后,我便不想再谈恋爱了,因为明白了,不过是想谈恋爱了才要去谈,不是因为喜欢了才去谈的。

      那时我心中大为震撼,怎么会有人如此会品味人的心理,而真正让我重新提笔的是《花凋》。

      周五看完了第一篇后,面如饥似渴地继续看了起来,一篇,两篇,三篇,不够。

      直到看到《花凋》,那句“笑,全世界便与你同声笑;哭,你便独自哭。”狠狠地揪住了我的心,自我和YJ闹别扭后,已经一两个星期没有说过话,这话让我深有感受,心中郁闷,便拿出手机将想说的话都写了下来,《最后的最后》共计一千多字,一气呵成,此后竟是再也找不到感觉了。

      在写文字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模仿上一位作者的风格,这并不是自夸什么,是不自觉的。我在看书的时候,一直都是生化同步的,文字在眼睛里扫描一遍,不自觉的会在脑海里演出来,像电影一样,在视网膜那张幕布上投射出来。这样一来便完全将自己沉浸在了作者的世界中,于是自己的文字也不自觉带着作者的味道。

      《红黑》也是那段时间写下的,前两章是和《最后》一起写下来的,那个灵感是我很早就有的,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写下,趁着顺手便一鼓作气写了两章。可苦恼,写的写的也会卡文,那时在写第二章后半部分,实在是麻烦,恰逢不太懂的“活人的阳光照不到死人的身上。”这句话,便去找老师问去了。

      我说:“总感觉写完什么,再写的话就没有感觉了。”

      老师拍了拍我说道:“对呀,连大家写作也是需要灵感的,文章不是那么顺手的。”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那是想要重新提笔的欲望已经按压不住,仿佛又回到了二年级的时候,心中的火愈烧愈烈。

      我想到了,也明白了。

      从前苦恼于写作不够成熟,便不敢再下笔去写,总想的是提高了有了技巧以后再去写,可是却忘了很多时候应该错过了便就是错过了,丢失的是再也无法追回的。若是下定决心去学,便永远都会进步,那么依照相对论来说,永远都是幼稚的,剧情永远都是简单的。

      想通了,便无所畏惧自己写的如何了,卸下之后找了很多地方想要上传,不为别的,只当是给自己的文字留一些印记,说是以后想要回忆这些稚嫩的文字,还可以追到一些踪迹。

      由于初三整本书都是和小说有关的,老师在那个暑假只给我们留了一个作业,就是写一部小说。

      我仍然是像小时候一色一样,这次的灵感蓝本是《听雪楼》。新奇的故事叙述让我兴奋不已。其实那不是我第一次接触《听雪楼》,早在很久以前我在去北京配眼镜的火车上,由于太过难熬,便下载了《听雪楼》的广播剧来听,只不过年份太久了,记忆已经很淡薄了。如今又重新拾起来,同时还创作了《半瓶香水》,完全是仿照张派的风格。

      时至今日,我仍然没有张爱玲的全集。所有的书都是从王子那里借来的。

      初三开学一个月便进入了口罩封锁时期,待在家里上网课自然是不同于在学校上课的,我是一个极其不自律而又会享清福的人,精神世界太过于丰富,以至于将我关在家里多久我都不会觉得孤单。

      每天便利用休闲时间开始写《红黑论者》,甚至还填了档案,用软件捏了脸。

      大约真的是太闲了,那时的灵感犹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这次终究是钉子爆了。起初,只当是几录自己的所思所想,没有想过会有人看,毕竟高手如云,自己不过是沧海一粟。但当发现还有人收藏时,几乎是忍不住的和朋友分享了喜悦。

      我一直认为,作品只不过是借助文字传达作者意识的工具,能有人赞同我的作品已是很大的幸运,毕竟知音难觅。

      《红黑论者》原创的第一部作品确实有很多的缺陷,但我知道如果不将它写出来,我是永远不会知道这些缺陷是什么,无法使自己进行慢慢的成长与改变。

      不过路途也并不是一直都如此平坦。

      高中以来,对于紧张生活不适应几乎将我毁灭性的压倒。直到现在我仍然是感觉高一的时候肯定是有轻度抑郁的倾向的,我那时感觉人生都是灰色的,中考的失利几乎将我的人生猛然的拉向了悬崖边。

      写作的灵感对我来说比氧气还要珍贵,没有灵感时写出的文字便如同嚼蜡。寻求沉浸在氛围当中,这样才能写出符合作品的文字,所以文风通常是不固定的。

      本着对作品负责,对任务负责,对读者负责的想法,我暂停了更新。

      然而写作的热情却没有被浇灭。

      我很难以评价高中的语文实在是无法学到什么,某次考完试并不想对答案,于是在办公室的书架上看到了三毛的作品。早有耳闻却一直没有拜读过,在那个下午我正式打开书籍,回到了上个世纪的撒哈拉沙漠。

      可以说我的三毛全集又是从办公室的书架上读完的,此时便燃起了我要生活的热情。于是写下了这篇文章。

      其实我是一个极其懒惰而没有恒心的人,日记是无数次的半途而废,想过很多办法来维持自己写日记,但都没有任何用处。

      对于我来说自己的文字能力只是普普通通,勉强算一个说话流利罢了。实在是难以说出自己在写散文这几个字,为了让自己心中好受一些,便以“日志”来做这块遮羞布。

      常常看到,一句“他还是个孩子”便要将所有的事情合理化,我是深感鄙夷的,但在今天,也不得不借了这个理由来暗示自己,写下来吧。

      记录吧,写一写吧,不好也没关系,她还是个孩子。

      这便是《只是年少》的名字由来。

      只是年少,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怕的,因为年轻嘛,初生牛犊不怕虎,犯了错又怎么样,年轻就是用来犯错的。

      在某个备考抑郁的星期,已经被理科折磨到疯狂的我用这篇文字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没关系,只是日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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