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祉为梦》一甘霖

12、卖歌！小赚它一笔

　　“走吧走吧。”云初催促着众人。
　　很快，慕云初跟宿舍一行四人来到了鲁北大学东门，哦不，是一行六人，因为张雪森跟陈北言也跟在后面。张雪森是最喜欢粘着慕云初的，而陈北言也无事可做，就跟着张雪森一起回宿舍。
　　“云初，奚语堂的乐队好像蛮受欢迎的，有时候也去参加演出呢。”一楠悻悻的说。
　　“你不考虑考虑？”王奇安好奇的问道。
　　“是啊，乐队哎，好帅的感觉！”唐宁眨眨眼说。
　　“赚钱么？”云初认真的问了句。
　　“啊？这不清楚，你缺钱啊？”一楠疑惑的问。
　　这谁不缺钱啊，唉，算了，小破孩搞的乐队能赚多少钱，还是想别的法吧，太麻烦。
　　张雪森和陈北言听着这几个姑娘说话，都竖起耳朵听慕云初回答。
　　“不了吧，我不喜欢乐队，再说了，我这几斤几两我心里有数。”云初淡淡的回答说。她本就对唱歌只是兴趣，也无意把大部分的精力用在这上面。这一世重来，她希望能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就好像毕业时自己的梦想是做一个能够改变世界的人，即使做不到，也希望能够最大能力的去做。
　　天气越发寒冷，卖冰糖葫芦的爷爷还停留在门口，扛着的冰糖葫芦还剩几串。老爷爷坐在台阶上，正在啃着从家里带来的馒头。跟门口其它商贩的热闹相比，显得很落寞。慕云初很喜欢吃甜食，而这个老爷爷做的冰糖葫芦是她大学时期的美好回忆，在去海选的路上，她就看到了，只因走的急，没来得及买。
　　她从隔壁买了一份肉夹馍和豆浆，塞到老爷爷手里说：“爷爷，这几串我都要了，您赶紧回家吧，天冷了。”
　　慕云初关心的说道。
　　“哎，这个饭我不要，我有，谢谢你闺女。”
　　“拿着吧拿着吧。”
　　“那就谢谢你~!”老爷爷腼腆的说道。
　　“给您钱，这六串不用包了，剩下几串包起来吧。”
　　又是日行一善的一天，上一世云初总爱帮助这些老人家，可能是爷爷过世的早，她经常去陪奶奶，对老人家的感情很深，所以在路上遇到了老人她都是能帮就帮。
　　慕云初付了钱，把这些糖葫芦分给了身边的人，张雪森跟陈北言也一人一串。两个大男生举着糖葫芦的样子有点可爱，唐宁一直在憋笑。而对慕云初来说，他们都是18.9的小孩子，给他们买个糖葫芦吃是这个大姐姐应该做的。
　　“谢谢你们啊~”慕云初吃着糖葫芦，嘴里有点含糊不清，冰糖葫芦上的冰糖也粘在了嘴角，看起来像个小女孩，哪里有刚才唱歌时候的那翻深沉模样。
　　“云初，那首想见你，我从来没听过，是你自己写的吗？”张雪森边吃边问，大家伙也好奇的等待着云初的回答。
　　慕云初被这么一问，有点心虚。
　　实在不好意思啊未来的写歌大神作词作曲，造次了。
　　“哦，不是，是我一个学音乐的朋友，他写了不少歌，还没被发现，只是没有演出过。”慕云初只能这么自圆其说。
　　“这么好听的歌，居然没有认可的，那些人真是眼瞎。”王奇安也感慨道。
　　陈北言一言不发，看着慕云初吃冰糖葫芦的样子觉得那个俏皮的少女又回来了。无论心里装着什么事，她总能迅速切换。刚才歌里的情感不是装的，可能是埋藏在她心灵深处的某个伤口吧。
　　众人很快分开，各自回到宿舍。
　　冰糖葫芦被王奇安拿去分给了其他宿舍的女生，慕云初忙了一天，去洗了个澡，刚洗完，就听到唐宁他们在校园网上看到了今天海选的结果，还有全程录制的比赛过程。海选40人报名，目前保留10位进入决赛圈，决赛将在下周六举行。而李沁然位居榜首，慕云初第二。
　　“这肯定有什么黑幕，大家都觉得你唱的最好啊云初。”
　　一楠不服气的说。
　　“没事的，毕竟李沁然是专业的，我也不想跟她竞争，当时纯粹是看不惯她那副傲娇的模样才答应下来的。”慕云初不在乎的说道，云初边擦头发边说。
　　“你看，底下评论有好多人说不公平，都在为云初扛旗呢！”王奇安惊呼。
　　“看，我就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唐宁也跟着说道。
　　宿舍正讨论着，慕云初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辅导员？她有些疑惑，接起电话，辅导员说。
　　“云初，明天早上10点，你有没有时间，音乐学院的田园老师想见你。”
　　“嗯，好的，柳老师。”云初弄不清楚缘由只得应下。
　　“云初，辅导员找你干什么？”唐宁问道。
　　“不知道。”慕云初想了想，最大的概率是那两位唱作人看上了这首歌，找到音乐系的老师，想问出作者，然后买歌！那究竟是谁第一个想跟她谈合作？
　　买歌？这岂不是也可以小赚一笔。突然想到，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要价。对这个行业有些不了解，今天刚唱完的价格跟过上几天流行起来的价格可能也有些不同，明天一定不能先谈价格，不然有点亏。这个时候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奚语堂，他混迹这个圈子，更应该知道这方面的价格吧。
　　看了看桌子上的名片，她决定打个电话问一下。
　　“喂，你好。哪位？”电话那头想起来奚语堂懒懒的声音，伴随着乐器的击打声，乐队好像在排练。
　　“是我，慕云初。”
　　听到云初的声音，奚语堂一下子从板凳上跳下来，对身后的乐队摆摆手示意停下来，他瞬间笑容都堆了上来。
　　“云初学妹，你这是想通了，我乐队女主唱的位置可给你留着呢！”
　　“不必了，谢谢你的好意，我有事想咨询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慕云初客气的问。
　　奚语堂有些疑问，但依然调侃道，“好啊，云初学妹有事，那我随时有空。”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那明天早上九点钟，我请你喝咖啡吧，就在商业街的luck咖啡。”
　　“行，我准时过去。”奚语堂一想到还有能挽回的空间，决定赴约。他示意了一下乐队，“今天就到这吧，明天再约，我有事先走了。”
　　第二天是周末，慕云初早早来到了Luck 咖啡等着奚语堂。咖啡厅里人不多，服务员在忙碌着，满屋都是咖啡的香气。记得上一世，唐宁云初她们经常在这里聊天，那时候奶茶店不是很火，很多时候大家都是为了假装小资，去咖啡店里坐一坐。价格不高，味道也可以。想着这些，云初抿了抿手里的咖啡，她不懂咖啡，但不排斥，上一世为了喂奶，好多年没有碰咖啡。
　　正想着，时间来到了9点钟，奚语堂卡着点走了进来，看到慕云初坐在窗前，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头发如瀑布一样搭在后背，暖色系的毛衣外套，白皙修长的手正握着一个咖啡杯，背影稍显落寞。
　　“小姑娘，你是在等谁啊？”奚语堂半开玩笑的边说边坐在了慕云初的对面。“等很久了吗？”
　　云初心想着家伙也太幼稚了吧。卖歌找他到底靠不靠谱啊。她一边心里吐槽一边维持营业式的微笑。
　　“没很久，喝什么？”
　　“来一杯冰美式。”
　　“今天跟我单独见面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啊？”奚语堂嬉皮笑脸的问。“还是说想通了加入我的乐队？”
　　“学长想多了，我只是想问一下在咱们音乐圈子里，一首新歌交易是什么行情？”慕云初习惯开门见山。
　　“哦？”奚语堂没想到慕云初找他居然是想打听行情，他想到昨天晚上的那首歌不仅他很中意，那几位评委老师也很喜欢，估计是这几个老家伙看上人家姑娘的歌，今天想把她骗过去巧取豪夺吧。
　　看来这慕云初还不算笨，做事很老练，知道找圈内人打听行情。想到这，他不禁赞赏的看了一眼慕云初，没想到还是个小狐狸。
　　“这事怎么说呢，如果是新人，一首歌从2K-5K不等，但是知名唱作人就不好说了，几十万几百万不等，还要看你签多久的合约和这首歌的火爆程度。”奚语堂没有拆穿她，只是淡淡的介绍着圈内的情况。
　　“如果说一首歌出自新人，未来会爆火，这种情况下如何签约会保证唱作人利益的最大化？”慕云初追问道。
　　“这种情况可以分成，或者签一年使用权，之后每半年给你结算一次版税，如果这首歌火个5年，估计也够你吃很久。”奚语堂靠着沙发的后背，摸着手上的戒指，一脸狡黠，笑着继续回答。
　　“那我明白了。谢谢。”慕云初了解了个大概，她手里的歌，来自未来，也未必能在这个时代火爆，但是如果有两三首流行开来，就足够她提前给絮儿准备好基本的物质条件，而这种收入也像溪水一样源源不断。想到这里，慕云初看了看手表，九点三十，再坐十分钟就要去见辅导员了。
　　“你来就是为了问这个事啊，怎么，想卖歌，可以找我啊。”奚语堂想到这个小狐狸昨天的那首歌，如果她想卖必然会有人出手的。想到这，他有点想接手。
　　“没有，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圈内的行情，谢谢学长，我还有事，先走了。咖啡我请。”说完，慕云初起身就要走。
　　“等会，如果说昨天那两位找你聊，我建议你再等等，听听双方的条件，水很深，不是你一个新人能明白的。”奚语堂好心提醒道。
　　“好，谢谢。”说完云初站起来离开。
　　奚语堂目送着她离开。心想这姑娘，果然不一样，有头脑，有想法，还有才华，难得。来日方长，小狐狸看你往哪跑。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咖啡馆里，有鲁北大学的学生偷拍下了两人见面的一幕。偷偷发到了校园网。《鲁北大学准校花慕云初私会音乐才子奚语堂》……
　　“柳老师。”慕云初来到了辅导员柳絮的办公室。刚一进门，就看到根柳絮坐在一起正聊天的田园还有，……方群欢。
　　方群欢看到慕云初到来，十分热情。
　　“云初，你好，我是方群欢。”
　　“您好，方老师。”
　　“这样，云初，方老师很喜欢你昨天那首歌，具体的事项，你们谈。”柳老师把空间留给了云初和方群欢、田园。
　　………………
　　很快，三个人交谈后，方群欢离开了。
　　………………
　　田园老师提醒云初，“方老师是圈子里的老师，有些事，你不要太过天真。”慕云初很感谢田老师的提醒，她又何尝不知道这种大师级的人面对一个学生，肯定是没把她放在心上的。更何况这首歌以目前的传播速度，大火是迟早的事，就是不知道能火多久，而方群欢正是看种了这点，想更早收入囊中，在此之前，想要尽快买断。
　　方群欢给慕云初开出的条件是，这首歌3W买两年使用权。慕云初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方群欢给她时间考虑，第一次并没有谈拢。
　　而慕云初并没有想用一首歌吃饱，毕竟手里的歌会随着校园歌手大赛出来，到时候的打包价格可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自己想明白了价格和合作方式，慕云初把剩下的心思继续留给了下个月的国际传播发展研讨大会。想起自己负责的板块PPT还在完善，她匆忙的来到了图书馆检索文件资料。寻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边翻阅资料边做笔记。云初很专注，丝毫没有看到在附近查阅资料的李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