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布宜诺斯艾利斯没有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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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你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棕发青年想，他看到了他自己，尘埃落定后的及川彻，悲伤的及川彻，那年望着冰场穹顶灯光的及川彻。
“好啦好啦，及川学长知道了。既然羡慕的话，那就——”
准备恶作剧一样，及川彻伸手拉了拉正在出神的你的手指。
“哎呀！”你恍然回魂，正准备去看他，却脚下一绊——
一圈一圈慢慢滑着滑着，兜兜转转回到原点，你踩到了自己刚刚跳跃时砸下的坑。
及川彻第一反应当然是救人，结果就是你们又一齐倒在了冰面上。
咚！”声音比上一次沉闷得多。
你枕着及川彻的胸膛，长发凌乱四散，与他的棕纠缠在一起，一时之间只能听到彼此呼吸的气声。
——
“……我没在开玩笑。”你忽然小声地耳语，摔疼了似的眼眶泛红：
“我好嫉妒你，及川彻。”
意气风发的及川彻，发光的及川彻——曾经被你俯视的及川彻。
“其实我也是。”及川彻说，他也跟着压低了声音。
毕竟是那么耀眼过的人啊，曾经站在明明只有一步之遥、却是他拼尽全力也触摸不到的地方。
——你们两个人的人生像是相互倒错的三角，在未来望着过去的对方。
该死的青春！你说。
该死的、晦暗无光的、总是失去的、无法如愿以偿的青春。
※※※
啪嗒啪嗒。
这次是眼泪掉落的微小声音。
及川彻抹去你眼角的水花，带茧的指腹牵动睫毛、弄得你眼皮发痒。
“……我说，明天要不要来看我的比赛。”
“你上冰前还说这几天没有比赛。”
“其实有啦！有的。”
“快送票给我——当年的冰演门票也算是我给你的呢！”
※※※
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年均气温17℃，是看不到雪的城市。
——可是在南美洲、在地球的另一端，能看见你，能就这样共舞一曲探戈，好像比布宜诺斯下雪还要令人惊奇。
彼此青春失意，才再次遇见你。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布宜诺斯艾利斯没有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