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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我那挺着大肚子站.街的小妈是惨遭父亲抛弃的小奶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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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牛是个小孕夫,可他挺着个大肚子还是要坚持站街,更准确的来说是“坐街”,毕竟他肚子里怀着两只小牛犊子,哪里还站得动。
都怪小奶牛从老男人公司里跑出来的时候太急了,什么都来不及拿,身上倒是还穿着老男人那件毛呢外套,下面却什么都没有。
他又没钱买裤子,只好拿块毯子把光溜溜的腿儿盖着,扶着腰坐在玻璃窗里的小木板凳上,从外面看上上去倒是正正经经的。
街上的行人行色匆匆,时不时驻足观望,就见一只圆滚滚的小奶牛别别扭扭地抱着肚子,垂着牛角坐在闪着霓虹灯的店里,脖子上还挂着小木牌——
只给看,不给摸,俺是良家牛牛哞!
话虽如此,可这里的熟客都知道,只消花上几个钢蹦,小奶牛就会哞哞叫着,乖巧地低着小牛角,领着男人来到里间的屋子,自己扶着腰在床上坐下,把毛呢外套刷的敞开,羞涩地露出里面被撑得滚圆的小红肚兜。
这晚的客人有些奇怪,难得没有因为几块钱讨价还价。
肩宽腿长的男人带着个墨镜,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张巨额支票,塞到了小奶牛胸前的小口袋里。
“走吧。”耳畔的声音无比低沉。
看到那个天文数字,小奶牛的眼睛顿时瞪大了,短短的牛角抖了抖,把盖在肚子上的小毯子哆哆嗦嗦地捂紧了,抱着肚子走在前面,慢慢磨蹭到了后面的暗室。
“说好了,只能看,不能摸,哞!”
小奶牛把门锁好,垂着脑袋,长而浓密的睫毛抖个不停。
面前的男人一动不动,半晌没有说话,高大的身子在小奶牛身上投下一大片阴影,强烈的压迫感渐渐笼罩了整个房间。
小奶牛委委屈屈地哞了一声,只当是男人对自己不满意呢,颤巍巍地抬起脑袋,大大的双眸里闪着泪光。
“先生,真的不摸一下哞……我,我虽然怀宝宝了,但还是很好摸的,他们,他们都这么说……”
“……谁?”男人蓦地开口了,低沉的声音微微颤抖,怒火几乎抑制不住,“‘他们’是谁?”
那声音有一丝莫名的熟悉,小奶牛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战战兢兢地护着肚子,猛地抬起脑袋。目光对上男人脸庞的瞬间,却突然愣住了。
他不知何时已经摘下了墨镜,方才失控的情绪已经消失殆尽,粗黑的眉毛下,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眼里是黑沉沉的寒冰,仿佛没有半点阳光的极夜。
只一眼,小奶牛就像被闪电劈中了那般剧烈地抖了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心慌汹涌袭来,本能地护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怎么……怎么是你哞?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老男人的儿子——准确的来说,是老男人刚成年不久的继子。
他虽年轻,但冷峻的面庞却已经褪尽了少年的稚气,取而代之的是极具压迫性的侵略感。
继子移开眼神,不急不忙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架起二郎腿,长久地凝视着瑟瑟发抖的小东西,又勾起唇角,扬了扬下巴。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来问你吧。”
继子不等他回答,玩味地拿起放在沙发上的蕾丝眼罩,在修长的十指间把玩着,又蓦地抬起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小东西的眼睛。
“我敬爱的继母……要是我没算错的话,你不久就要生了吧。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小奶牛触电般移开眼神,只觉得羞耻裹挟着愤怒,洪水般迅猛袭来,将他整个人完全淹没。
其实,小奶牛原本不是站街牛,而是老男人的专属小奶牛。
老男人起先对小奶牛是很好的,甚至专门为他包下了近郊的一处牧场,闲暇时就带他去那里游玩。
小奶牛新奇地望着那一大片绿油油的青草地,难以置信地晃晃小尾巴,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我,我可以吃哞?”
“当然。不过,”老男人笑了,双眸在镜片下闪着睿智的光芒,伸出手来,把小奶牛打横抱到怀里,“宝宝要先吃点别的东西哦。”
小奶牛小脸顿时羞红了,哞哞直叫地在老男人怀里乱踢乱蹬,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时候,突然瞥见了灌木丛里继子的身影。
后来,小奶牛就经常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鲜嫩多汁的青草送到嘴边,也懒得吃了。
一问其他牛,才知道原来是怀孕了,肚子里面还是两只小牛崽崽呢。
小奶牛抱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左思右想怎么也不好意思告诉老男人,身子却越来越笨重了。
老男人又时常不在家,晕晕乎乎的小奶牛就一个人缩在大宅子里的大床上睡觉,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总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梦里,继子从临近牧场的窗户边破窗而入,矫健的身形如同豹子一般敏捷,长腿一迈来到床边。
余下的记忆混乱不堪,小奶牛喘着粗气醒来时,只觉得脑袋一片混沌。零碎的回忆片段像是错位的齿轮一般,生涩地转动着,似梦非梦,难以启齿。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深究,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面对那个名义上的继子了。
小奶牛正偷偷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用继子的脏衣服“照顾自己”,身子一抖一抖的,就听见伴随着咔哒一声,卧室门被推开了。
继子站在门口,半边脸庞隐没在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神色。
小奶牛吓得大惊失色,哞的一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在被子里僵在原地,未经满足的孕体剧烈地战栗。
“你,你怎么进来了——呃,难道我没有锁门哞?”
继子勾起唇角,不慌不忙地上前一步,撩起衣摆,在床边坐下。
“是的,继母,您忘了锁门了。”他一字一顿地回答着,玩味地眯起双眸,“继母,我在门外听见,您好像不大舒服?”
他其实只比小奶牛小四岁,论起来才刚成年,脸庞和身上却完全看不出少年的影子。肩宽腰窄,身高腿长,身材是标准的倒三角形,小臂上布满青筋。
小奶牛好不容易熬过了那阵余波,顿时羞得不行,抱着肚子委委屈屈地缩在被窝里,费力地转着圆溜溜的眼睛思考着。
自己刚刚忘记锁门了么?他说自己听到的声音,又是什么声音,莫非……?
耳畔传来一阵轻笑,隐约闻得一阵钥匙的叮铃声。继子扯过一团餐巾纸放到小奶牛手边,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去。
“继母,看来我父亲没有满足好你。不过,您月份大了,不易过分操劳,自己小心才是。”
小奶牛抱着圆滚滚的肚子缩成一团,只觉得耳根瞬间烧了起来,羞愤欲绝地哞了一声。
“你,你再这样,我,我就告诉你父亲——”
“哦,是么?继母,您这是想威胁我?”继子顿了片刻,没有回头,略带嘲讽地轻笑着,“你觉得我会怕他?”
门被轻轻关上了,还咔哒一声上了锁。
小奶牛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掀开被子瞥见自己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奶牛斑点睡衣,忍不住又哞的一声缩了回去,羞得呜呜直哭。
那之后,继子就一直阴魂不散。
他时常借由拿东西的名义,用钥匙打开门锁,不请自来地坐在床边,给大着肚子的小奶牛喂饭,按摩小东西酸痛不堪的腰部。
小奶牛每次都义正言辞地晃着牛角想拒绝,可他月份大了,起坐都万分艰难,好不容易被继子扶了起来,却连坐都坐不下去了,无助地抱着大肚子哞哞直叫。
“哎呦,我的腰……躺不下去哞……”
“继母,可您刚刚不是赶我走么。”
继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垂着的双眸里是明目张胆的得意。
“呜呜,受不住哞,扶我躺下……”
小奶牛扶着腰歪在腰靠上,被大肚子坠得气喘连连,顾不上羞涩了,梗着脖子哞哞直叫。
继子的唇角不宜察觉地勾起,低声应了一声,快步走过去把小东西护到怀里,仔细给他按揉着不堪重负的腰周。
等到七个月的时候,老男人工作忙,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继子一改往日的恭顺,经常和老男人争吵,摔杯子、掀桌子,叮铃哐啷的声音不绝于耳。
小奶牛怕的不行,用青草死死塞着耳朵躲在被子里,抱着个大肚子瑟瑟发抖,也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吵什么,只是隐隐约约听见“肚里的孩子”“才不是你”“你行么你”“根本满足不了”这样奇奇怪怪的字眼。
小奶牛虽然听不懂但却懂事的没有追问,只是委委屈屈地垂着牛角,等着老男人来摸摸肚子里躁动不安的牛犊子,也顺便摸摸他。
可等啊等老男人半天也不来,小奶牛终于坐不住了,费劲巴拉地套上黑白斑点孕夫裙,挺着大肚子准备自己去找他。
等他好不容易按照纸上的地址来到了公司,前台却说人不在。
小奶牛站不住了,披着老男人的大衣,抱着肚子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却远远地瞥见了老男人挽着山羊的胳膊,两个人有说有笑地朝公司走来。
“咦,这山羊——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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