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魁地奇比赛、大乱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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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麻瓜种这样的称呼，在巫师社会，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具有侮辱性的词汇。
在没去霍格沃兹之前，莉欧甚至都没听过这个词。
谢尔比和艾瑞尔在家从未提过有关巫师血统问题的任何词汇。
莉欧第一次知道这个词，是在学校，有人对一个麻瓜出身的学生说了这个词，语气十分嘲讽和不屑。
等到那个学生知道了这个词汇的含意后，眼里全是不可置信的愤怒和伤心，他的朋友们纷纷撸袖上前，场面一度闹得不可开交。
就像人类社会的人种歧视，白色人种高高在上，他们以上帝的宠儿自居，将黄色人种以及黑色人种踩在脚底，肆意践踏。
莉欧不明白这种优越感因何而来，对于她来说，母亲出身所谓的纯血巫师家族，父亲则是麻瓜出身，是那些巫师贵族口中所谓的“泥巴种”。
她自小生活在麻瓜社区，除了会使用魔法这一点，巫师和麻瓜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区别。
莉欧热爱魔法，热爱这个奇妙的巫师世界，但她也同样热爱麻瓜世界，热爱他们发明的各种有趣玩意。
即便他们没有魔法，可莉欧一直觉得，科技就是他们最伟大的魔法。
他们运用科技创造出的东西已经远远超过了巫师世界。
莉欧曾在他们的电视和报纸上读到过，他们从自然资源中提取了许多化学物质，制成了许多破坏规模巨大的杀伤性武器。
仅需一颗核弹，便可以在顷刻间毁灭一整座城市。
那些巫师们如此嫌恶麻瓜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恐惧也说不定。
当你发现原本可以随意碾死的蝼蚁在你注视不到的地方悄然壮大，逐渐脱离自己的掌控并已经足够可以威胁到你的权威和存在时，难道，你不会感到惊慌吗？
那次在魁地奇赛场上，斯莱特林的魁地奇球队来和伍德他们争夺训练场时，马尔福家的孩子骂赫敏是个泥巴种后，格兰芬多的所有人在那一瞬间都异常愤怒。
莉欧看见赫敏的脸上充满了震惊，紧接着她的脸颊和眼眶一道变红，和之前的那个学生的反应几乎一模一样。
即便赫敏的话可能冒犯了小马尔福，但她也不该遭到这样的侮辱。
这和麻瓜社会里一个出身贵族、理应受到良好教养的孩子当面骂一个女孩是贱种或婊子几乎没什么两样。
充斥着无礼和傲慢。
乔治和弗雷德当时便直接冲了上去，如果不是弗林特拦在小马尔福面前，恐怕他们的拳头会直接砸到那孩子苍白的脸上。
连伍德都没拦他们，他捏着拳头，跃跃欲试着准备随时上去补一拳。
艾丽娅气得直接怒骂出声：“你这个混蛋怎么敢！”
凯蒂和安吉也是一脸怒不可遏的样子。
后来这场针锋因为罗恩的破魔杖演变成了一场闹剧。
他被自己发出的咒语反弹，中了吐鼻涕虫咒。
后来据乔治和弗雷德说，哈利和罗恩还因此被罚了劳动服务，一个去奖品陈列室擦灰，一个去帮洛哈特回粉丝信。
就此而言，莉欧还是觉得哈利大概更倒霉一点。
这学期似乎格外地不太平。
先是墙上的那排血字，“密室已经被打开，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
紧接着便是哈利他们三个人被看见站在被倒挂在了火把的支架上的已经被石化的洛丽丝夫人身边。
从这之后，无数谣言在学生之间传播开来。
他们捕捉了那些零碎的只言片语，然后发挥了他们在课堂和学习上不曾有的想象力，将这件事添油加醋地描绘和散播开来，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谣言，从来都不需成本。
不过没过多久，这件事也就渐渐平息下来了，大家被其他事情转移了注意力。
因为，魁地奇比赛就快到了。
格兰芬多再度对战斯莱特林。
这天周六清晨。
莉欧和艾丽娅安吉和凯蒂他们一道早早地起了床去礼堂吃早饭。
周末早晨一般没多少人会起床吃早饭，大家在这两天都会十分默契地赖会儿床。
所以四张餐桌上的人都寥寥无几。
也就更衬得他们长桌上气氛无比安静，且，压抑。
莉欧沉默地吃着早饭，黄油面包和一杯牛奶。
她抬头看了眼其他人，重新垂下头。
啊——这令人坐立难安的沉重气氛……
好想溜——
天气十分闷热，天空阴沉，积蓄着水汽。
莉欧爬上看台，她往拉文克劳的看台上看去，眯着眼找了一圈，发现并没有阿克斯的身影。
这么多人的场合，想必她也是能不来就不来的。
莉欧并不是很懂魁地奇，她只清楚基本的规则，以及在格兰芬多进球时尽情欢呼就好了，尽管她也不大能喊得出来。
但这次的比赛有些奇怪，那个游走球像是被什么操控了一样，一个劲地往哈利那撞。
没过多久，莉欧看见守在哈利身边的乔治向伍德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比赛暂停了。
他们七个人聚在了一起，在商讨着什么。
莉欧以为他们要申请停止比赛调查一下那个疯了的游走球。
但，霍琦女士走到他们身边后问讯了几句后又很快走开了。
随即，一声哨响。
比赛又重新开始了。
莉欧皱紧了眉。
他们疯了吗？伍德难道为了赢什么都不顾了吗？
雨下得越来越大，许多学生都撑起了伞。
水汽混着泥土里泛出的土腥气直冲鼻腔，头顶晦暗的云层低地几乎像要压向草地。
哈利在半空为了躲避失控的游走球，不停地变换路线，灵活地像只小鸟。
乔治和弗雷德一边掩护其他队员，一边还是不放心地会把视线放在哈利身上。
在哈利停悬在半空的那几秒，游走球还是击中了他的胳膊，
那一下力度很重，哈利的右胳膊一下便耷拉了下来。
莉欧一缩胳膊，好像那痛她也能感同身受来着。
但她有些好奇，哈利突然停在那是为什么，他决计不会无缘无故地在那停下的。
思索间，视线一转。
灰色的雨幕下，一点金光在半空出现。
金色飞贼！
就在小马尔福左侧脑袋上空几英寸的地方！
莉欧转头看向哈利。
他整个人伏倒在扫帚上，向马尔福的方向急速冲去。
马尔福惊慌地躲开。
同时的一瞬间，哈利松开了左手，孤注一掷地伸手抓向金色飞贼。
他抓到了。
但整个人倒悬在扫帚上，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直直向地面坠落。
格兰芬多赢了。
哈利进了医务室治疗他在洛哈特的魔咒下连骨头都彻底没了的胳膊。
等到晚餐时，在餐桌上，大家都一幅喜气洋洋的样子。
伍德在餐桌上神气活现，那一幅开心的样子像是大仇得报，应当普天同庆。
莉欧对下午的事有些芥蒂，于是她直接问了艾丽娅他们。
“我们是想让奥利弗叫停比赛的，但哈利自己不同意。”艾丽娅叉了一块小羊排送进嘴里。
“他坚决要求自己去对付那个疯了的游走球，奥利弗也没办法。”凯蒂在一旁补充道，“但不得不说，他简直是个天生的找球手，身手敏捷又足够果决。咱们可真是捞到宝了。”
“不过就像乔治说的，奥利弗说的那句话太过了。”安吉丽娜喝了一口南瓜汁。
“什么？”
“要么抓住金色飞贼，要么死在赛场上。”
莉欧压了压跳动的额角。
伍德果然是个魁地奇疯子。
不过，哈利要比她想得要勇敢许多。
至少，能够果断抓准时机，孤注一掷地冲向金色飞贼，不惜一切取得眼前的胜利，仅这一份魄力，就已经远超其他同龄的孩子了。
甚至连莉欧都自愧不如。
比起一年多前，莉欧印象中的那个在对角巷遇见的个子小小的、紧挨着海格站着还会脸红的哈利。
如今的他，已经成长太多了。
周一早晨，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在学生间传开了。
一年级的科林·克里维，那个总是喜欢举着照相机的灰头发小男孩成为了继洛丽丝夫人后的下一个石化受害者。
这一次，学生们开始真正恐慌了起来。
各种各样的护身符在学生间流传开来，有一些出身麻瓜家庭的小巫师们甚至还会托高年级的学生去霍格莫德帮他们买。
莉欧把之前泽尔送给她的护身符给了阿克斯带着，虽然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总归有个心理安慰。
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
在这样人心惶惶的情况下，决斗俱乐部开展了。
那天晚上，几乎全校学生都来参加了。
莉欧和三个舍友们一道下了楼梯，来到焕然一新的礼堂。
她们身后站的是几个男孩。
格拉泽似乎最近心情都不怎么好，这次看表情大概也是被弗雷德乔治和李他们强拉过来的。
莉欧最近一直没怎么和他说过话，每次问他怎么了他都打哈哈掩盖过去。
她也曾问过弗雷德乔治他们，不过他们什么都没说。
大概是一些不方便分享出去的事情吧。
礼堂里挤挤攘攘的，大家都在猜测会是谁来教他们。
直到洛哈特和斯内普一道出现在了礼堂的金色舞台上，众人都有些沉默了。
尤其是阿克斯，她见到斯内普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梅林见证啊！她刚刚才从斯内普的办公室里出来，半条命都快留在那了。
结果，才过了半个小时都不到。
嘿！她又见着了脸黑得堪比锅底的魔药学教授。
这一刻，她甚至想立刻转身溜掉。
但是，已经迟了。
现在溜掉，一定会被斯内普教授给逮到。
太冒险了，还是算了。
当洛哈特被斯内普一计除你武器轰飞，差点嵌进身后的墙里出不来时。
莉欧一下没忍住，噗地一下笑出了声。
在听到洛哈特起身后那装腔作势、努力给自己找回脸面并不惜贬低别人的话后，莉欧嘴角的笑有些冷了下来。
如果说之前她只是单纯地对洛哈特的一些行为感到可笑，那么现在，这份可笑已经彻底转变为厌恶了。
他说的话太令人反感了，充斥着虚伪和自卑。
就像一个徒有其表、伪装声势的公孔雀，除却那一身美丽的羽毛，其余一无是处。
学生配对是按年级分的，基本都是同年级的分成一对，这样比较公平一些。
教授们分的时候甚至还特地把男生女生分开配对，即便有些人觉得并没有这个必要。
比如在莉欧身边偷偷翻白眼的艾丽娅。
不知道洛哈特是故意还是怎么。
乔治和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追球手的德里安·普赛被分到了一组。
乔治一脸不爽，普赛站在对面朝他冷笑了一声。
弗雷德站在一旁搭着他兄弟的肩膀，“碰上对手了啊，兄弟。”
乔治重重地“啧”了一声，“魁地奇比赛我们赢了他们，这小小的决斗当然也不在话下。”
弗雷德扬了扬眉，心道不愧是我兄弟。
“大话别说得太早了，韦斯莱。”德里安·普赛从长袍里抽出魔杖，浅褐色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满是不屑，“一次的胜利并不能代表什么，下一场比赛我们会重新夺回属于斯莱特林的一切荣誉。”
乔治冷哼一声，“那就别废话了。”
莉欧碰上的恰巧是她认识的一个斯莱特林的女孩，多洛丽丝·塞尔温。
因为总是能在图书馆碰见，一来二去也就渐渐熟悉了，不过也只是见面打个招呼可以在一起讨论题目的程度。
多洛丽丝大概是莉欧认识的唯一能友好相处正常交流的斯莱特林学生了。
莉欧只知道她出身神圣二十八家族，从其本人的日常言行来看，她家族的礼教应是相当严苛的，待人谈吐几乎挑不出半点差错。
莉欧朝她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多洛丽丝也微微颔首朝她笑了一下。
两人在决斗时谨遵教授的要求，只用了除你武器，但彼此间并未因认识而有所收敛实力，而是很认真地在比试。
除了她们俩，大家的决斗在一开始也都十分正常，
但不知道是从哪一刻开始，全都变了。
除了咒语声，还此起彼伏地响起了学生的痛叫声和骂街声。
场面开始并逐渐越来越混乱。
尤其是本就互相看不顺眼的决斗双方们。
于是，个人站逐渐转变为团体混战，个人矛盾逐渐上升为学院矛盾、家族矛盾、人格矛盾。
德里安·普赛一击绊腿咒射向乔治，乔治没来得及防御，被绊了个大马趴，右脸颧骨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瞬间乌青了一大块，痛得他龇牙咧嘴。
旁边还有混杂的背景音，隐隐能听见弗雷德模糊的怒骂声，以及格拉泽吃痛的喊声：“艾丽娅你看清楚点方向再放咒啊！”
再以及，不远处，陷入狂躁模式的阿克斯，“Shit！说了别惹我啊！打什么小报告啊！害得我被罚劳动服务！我说我为什么背后偷偷抱怨也能被听见！！原来是你这个大嘴巴告的状！！！”
对面黑发蓝眼、穿着斯莱特林校袍的男孩吃力地抵抗，他仍不怕死地嚷嚷：“是你先辱骂我们院长的！”
“那叫抱怨！！抱怨懂吗！！知道什么是辱骂吗！甘勃特你长得像头猪！这才叫辱骂！！”
“！！院长！！”
这一边，乔治从地上爬起来后，红头发乱糟地堆在脑袋上，脸上青肿，咬着牙瞪着眼，“你死定了——”
普赛在对面也没讨到什么好，领子皱皱巴巴，脑袋顶的棕色蜷发也竖了起来，他怒气冲冲地甩了下魔杖，平时的高傲矜贵此刻全都丢在了一旁，“该死的纯血叛徒。”
乔治这一下彻底怒了，魔杖都不用了，甩开胳膊直接朝普赛冲了过去。
普赛猝不及防，被一拳揍翻在地。
乔治揪着普赛的衣领，扬起拳头就要往下砸。
但普赛也不是什么善茬。
两人毕竟都是十四岁正是长个子长力气的年纪，又都是魁地奇球队的，天天风吹日晒在外面训练，身体各方面体能都是极佳的。
这一架打得昏天黑地。
隐约间，乔治似乎听见了莉欧的声音，她在喊什么，但周围太吵了，他听不清。
直到。
一句响亮的“Stupefy！”后，咒语击中了他。
乔治短暂地陷入昏迷前，还听见了一句“Shit！乔治！”以及”弗林特！”。
一个是莉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慌，另一个讶异的声音他并不认识，是个女孩。
莉欧看见乔治被咒语误击，整个人往地上软倒时，几乎怒不可遏。
她跑到乔治身边，确认他只是暂时昏迷过去了后，转头皱着眉头瞪向站在一旁的弗林特，“原来斯——你们只会背地偷袭。”
多洛莉丝站在一旁，听见莉欧话到中途改了口，心里复杂难言。
德里安·普赛皱了下眉，没说话。
弗林特握住了他的肩，“德里安，你太狼狈了，面对红毛叛徒不需要这么仁慈。”说完轻蔑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乔治和他身旁的莉欧。
莉欧从乔治身边站起身，刚刚的洛哈特已经够令她厌恶了，但是没想到，今天还能碰到第二个这样让她恶心的人，她怒从心起，脸涨得通红，什么理智什么尴尬全都抛到脑后了，出口嘲讽拉满：“弗林特家族是生产巨怪的吗？张嘴就这么臭？”
此话一出，在场的还有意识的几个人都愣了。
多洛丽丝挑了一下眉，她第一次看见莉欧这么咄咄逼人，惊讶之余又有些想笑。
弗林特此时的脸已经绿了。
普赛侧头看了多洛莉丝一眼，并未说什么。
弗林特脸上青筋跳动，面容狰狞，“你说什么？混血垃圾。”
莉欧忍住口出成脏的冲动，“说你长得相当倒胃口，比老鼠的脾脏还恶心。”
弗林特彻底怒了，上前一步朝莉欧挥起他的大拳头，瞪着□□一样丑陋的大眼睛。
莉欧举起魔杖，正准备对着他来一个除你武器。
普赛在一旁拦住试图举起魔杖对准弗林特的多洛丽丝；“塞尔温，别干这种蠢事，把魔杖对准自己学院的同学，你疯了吗？”
多洛丽丝还没来得及作出回应。
就听一声爆喝从旁边传来，“放下你的脏手！弗林特！”
是艾丽娅的声音。
莉欧转过头。
只见混乱的人群间，她的朋友们从混乱的人流里挤出。
一个个面带怒容，手握魔杖而来。
艾丽娅、安吉丽娜、凯蒂、弗雷德、格拉泽还有李。
“该死！”弗雷德在看见倒在地上的乔治后，神色倏然一变，冲到莉欧面前一把攘开弗林特，揪住他的衣领，”你对我兄弟做了什么！”
尽管他的个头和体格远远不及面前的弗林特，但他依旧死死拽着弗林特的领子。
弗林特捏住弗雷德的拳头，一个用劲便甩脱了他的手。
格拉泽和李见状也冲了上去，将女孩们挡在身后。
双方僵持不下间，伍德走了过来，他看看众人，皱眉，“这是在干什么？”
一转头发现已经被莉欧半扶了起来仍垂着脑袋的乔治，瞬间瞪大了眼睛，暴怒着冲到弗林特面前。
“该死的！”
“你对我的击球手做了什么！”
他死死揪住弗林特皱巴的衣领。
在事态愈加严重之前，教授们终于出手制止了。
莉欧他们并未参加之后的活动，因为他们忙着把昏迷不醒的乔治架去校医室。
庞弗雷夫人看了一下，只道没什么事，大概明天早上就能醒了。
众人于是放下心来。
第二天一早，他们才知道昨晚他们走后发生的事。
哈利是个蛇佬腔。
并且，同一天，贾斯廷和尼克都被石化了。
谣言沸沸扬扬地传开。
有将近一半的学生都认为哈利就是那个所谓的密室继承人。
他们将哈利描述地像是一个阴险的卧底，一些并不了解哈利甚至没有与他说过一句话的学生便都信以为真，以讹传讹，愈渐荒唐。
不过倒也有不少学生觉得纯属胡扯的。
先不论密室是否真的存在，毕竟这也只是传说罢了，几百年都没见其出现过。
比起不知所云的密室继承人，他们倒更愿意相信是有什么黑巫师混进了霍格沃兹，就像上学期的奇洛教授。
至于关于哈利的那部分谣言，他们对此基本持这样的态度，以韦斯莱家的双胞胎为例。
“可怜的小哈利，连魔杖才刚刚会用——”
“竟然就会施展那么高深的黑魔法了——”
“天哪！这简直就是——”
“梅林降世啊！”
阴阳怪气简直尽得斯莱特林院长斯内普教授的真传。
惹笑了旁边的一众人等。
莉欧也跟着哈哈大笑。
乔治想起那天之后弗雷德和格拉泽他们说的话。
“老天，你是没看见莉欧当时的表情，还有骂人的那几句话，天哪，真庆幸她是我们的朋友，不是对头，弗林特当时气得都想直接动手了，当然，我们给拦下来了。”李一边说一边啧啧摇头。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生气了，否则也不能那么直接地讽刺人。”格拉泽当时一边说一边倚着墙。
“怎么？移不开你的视线了吗？”弗雷德突然笑嘻嘻地凑在他耳边道。
乔治没说话。
他只是看着不远处的莉欧。
看着她在阳光下微笑的侧脸。
远处的莉欧似有所察，她转过头望向乔治的方向。
他却正巧转开了视线，和身边的弗雷德打闹起来。
两人的视线并未碰上。
昏黄的夕阳透过玻璃窗，折成了一条金线，若隐若无，似断非断。
莉欧看着这条金线出了神。
像是传说里女神裙摆上的金丝，带着某种莫名的吸引力。
金线的尽头，是一点蓝。
是什么？
莉欧眯起眼睛往前探寻。
而后她微微怔住了。
那是乔治的眼瞳的颜色。
像明净的天空又或是澄澈的海洋。
他正看着她。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魁地奇比赛、大乱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