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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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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君感激的看了南宫守蔚一眼,真是知妇莫如夫啊!!
于是她飞速的窜上了马车,不断的催促车夫快点回府,一边拿出水壶和绢帕给小孩子擦脸,大致干净了以后她又给她的小嘴里点了点水。
她如饥似渴的咂吧着。几个小孩子见有一个更小的家伙出现在他们马车里纷纷表现出了好奇。
但是他们都觉得他脏也就不想多看他了,唯独应琪觉得这个小家伙丑丑的还有鼻息,感觉很是神奇。于是他伸出了一根指头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的小鼻子,忽然那小家伙伸出小手抓住了他然后大哭起来。
他看见一只比他的手还要小的手,内心充满了奇异感。
昔君看见小娃娃哭了起来,便把他抱起来摇啊摇的哄着他,很快回了府,她立马叫上了婢女帮小娃娃准备膳食和洗浴的水。
昔君怕小娃娃身体不适,还叫人请了大夫来,大夫给她把脉的时候她就一直哭,很伤心的样子。于是大夫把她翻了个身这时才发现她的后背有一道红红的伤口,看样子她的伤口是被锐利的东西所划伤的,索性不算太深。
大夫给小娃娃上了药以后又嘱咐她们说不要碰她伤口,主食以素食为宜,然后作别他们一家。
昔君一看觉得很是心疼,这么小的娃娃就造这样孽。小娃娃吃饱了以后脸色稍微红润了一些给就她一直笑。
她亲自给小娃娃洗了澡,她们几个把她提起来,就在脱完她的小衣服时,她发现这个娃娃是个女孩,她的胸前配了一枚玉牌,这枚玉牌做工别致,初初一看像似蝴蝶但是仔细一看又不像整个玉体通透发亮呈亚绿色会随着温度改变颜色一般,上面刻了一些奇怪的符号。不太像是汉字也不像是胡字。
背面倒是有两个汉字:烙雪。
她呵呵的笑了起来,原来你是叫烙雪啊!
于是她唤她道,烙雪,烙雪。小娃娃忽然有了反应眼睛亮盈盈的小嘴巴不停的动仿佛要发出声音一般。
之后,府上的所有人,都唤她做,烙雪。
当南宫应娆知道捡回来了一个妹妹以后她就无端的变得很不开心了,应勋还会劝慰一下她说,“那个只是娘捡回来的小孩。她不是我们的妹妹,娘也没有说要她做我们的妹妹啊。”
“你胡说,你没看娘每天都抱着她吗,娘都不要我们了。”说完她就哇哇的哭了起来,一旁路过的南宫守蔚还以为是应勋欺负了妹妹,正准备责骂他,就听见南宫应娆跟他说,“爹爹我不喜欢那个小女娃娃,有了她娘都不要我们了。”
南宫守蔚还道是什么事,听得他笑了一下,”傻孩子,你娘怎么会不要你呢,她只是抱她几天,以后长大了就给应娆做丫头哦。他哄她说。”
南宫应娆一听高兴的拍起了手原来不是来和她分享爹娘的,以后还要服侍她,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开心呢。
“老爷,我想把烙雪认领到我们家当女儿。”昔君一边逗烙雪一边给他说话,眼睛也没有看他。
南宫守蔚摇头不同意,让昔君百思不得其解。
“你看烙雪多可爱,她很爱笑诶。”她把烙雪抱在老爷面前,当老爷看着她晶亮的眸子时,心里不禁一软。但是想起前些日子的梦他不禁有些压抑,总是隐隐的感觉不详。
前些天,他重复做着一个梦:家里所有的人都不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房子发生了火灾,在梦里他无法逃离就算他怎么呐喊也没有人能够救他。他害怕极了,很快炎炎的烈火就将他包围住了,他大声喊昔君的名字,然后又喊三个孩子的名字,无人应答。
梦里,他满是慌楚和压抑。当他从梦里醒来,见妻子安然无恙的睡在旁边的时候,他稍微松了一口气。只是那惶惑一如窗外的月光肆无忌惮的泄了一地。
于是,他在和几个朋友语茶的时候轻描淡写的说了此梦,只求告慰一下自己的惶恐。哪知竟有会读梦之人,告诉他这个梦确实大为不详。怎解?
一人,一火,不就是灭吗?看来此梦有深意啊。听完朋友解释,他的眉头簇在了一起。他们坐在树下风吹落撒下几片小花,他拾掇起来放在手心,忽然发现这花竟然没有心呢!
难道这世间之事真有幽谧的玄机?!就如同这没有花心的花儿?
不过烙雪进了门以后他就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他也很是奇怪。他给昔君提起的时候昔君只是笑了笑说,你看,烙雪是给你镇灾来了。她过来后你就没有发噩梦了,她是个吉祥的人。再说,应勋马上就要被送走了,我确实无法习惯三个孩子的生活。
南宫守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说如果要让她改姓南宫的话还得费一些精神给她办办闹闹喜,让她好正式落进南宫家里,虽然大户人家添口添丁是容易之事,只是像烙雪这样落户的话还需得要给去户部登记。
昔君听到了答案也很是满意,至少她的心愿是达成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这个孩子觉得特别亲像是上辈子就认识的一样。她想好好的抚养她,让她长大成人,让她和四个孩子一样快乐的成长。
又过几天,他们给应勋打点好行李就派家丁把应勋带走了。应勋哭闹着上了马车,户外依旧风光明媚旖旎。只是这道情上,家里人都没有心情再去欣赏。
最不开心的应该算是南宫应娆,因为二哥走了以后,就没有人和她一起同仇敌忾的对待烙雪了。而且娘似乎丝毫没有“悔改的诚意”,她依然每天都去看烙雪每天都哄她睡觉。一想到这里,她就把她手上的狗尾草扯成两段。
双胞胎的哥哥南宫应琪和她性格却截然相反,而且他们两个都长得不像。她觉得应琪冷冰冰的,她才不要和他一样勒!!她心底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