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站上财富巅峰》霓语凝烟

5、客户

　　苏恒一进场，养眼的外貌立刻引起了众多女客的关注。当晚的寿星笑盈盈地递过一杯红酒，鼓励他下舞池和穿晚礼服的漂亮姑娘跳华尔兹。

　　“算了，前些天刮风，在院子里摔了一跤。”苏恒尴尬地笑笑，接过红酒小口饮着，心里的弦绷得紧紧地。这时一位穿着高定水钻礼服的美貌女子款款走来，挽着寿星的手，娇声说想跳舞。苏恒依稀认出来，这姑娘是最近在新上映的偶像剧中经常露脸的小明星。

　　“失陪一下。”寿星拗不过姑娘，满脸堆笑地被拉进舞池里。矮胖的寿星揽着女明星盈盈一握的纤腰，像南瓜和竹竿共舞。这滑稽的一幕落入苏恒眼中，他不由自主翘了翘嘴角，靠在看台上点了烟，静静看着面前光怪陆离的一切。

　　感觉肩膀被重重拍了一下，“苏少，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

　　苏恒回头，是发小赵飞云，赵氏集团最年幼的公子，不过自从苏恒去北美留学，赵云飞选择留在国内继承家业之后，两个人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

　　“上次听父亲说你回来，还说组个局聚聚的，没想到家里老爷子说你忙的恨不得劈成几瓣儿，还以为你会面色憔悴，瘦骨嶙峋，无精打采......”

　　“现在多事之秋，公司的情况你也知道。”苏恒哑然失笑，“另外，我只是工作稍微忙了点，并没有纵欲过度。”

　　“知道，知道。”赵云飞邪笑着瞟了舞池一眼，“满场艳丽佳人，难道你一个都看不上眼？”
　　苏恒摇摇头，抬起手上的烟，深吸了一口。

　　“那，帅小伙呢？”赵飞云想到苏恒从小到大似乎对姑娘都不太感兴趣，豪气地拍拍胸，“只要苏少说一声，哪怕是天上的吕洞宾，哥们儿都想方设法给你找来。”

　　“算了，这些就不劳你费心了。”苏恒灭了手中的烟，微笑着问发小，“每天的公事都让我焦头烂额，后半夜回到家，基本倒头就睡。倒是你，业务进入了正轨，举手投足都意气风发的。”

　　听到苏恒的夸奖，赵飞云愈发洋洋得意起来，“哪有，哪有，一点小生意而已。之前老爹的留下的那些工厂太老土，现在都是我哥在管。不过老爹还算公平，给了我一笔启动资金来创业。也不够干别的，我搞了几十个人，专门帮人弄会展。别说了，这几天忙的要死，如果不是老爹今天非让我来，也不会在这儿遇到你。”

　　“会展公司？不是全国各地都有吗，市场不大，做的人多，应该赚不到钱。”苏恒若有所思道。

　　“所以说瞎混嘛。好在忙一阵闲一阵，不像开厂开店，全年都没得休息。赚的钱嘛，一年到头也就是换换车，给女朋友买买包，连个房子都买不到。”赵飞云说的口干舌燥，从侍者手中的托盘上端过杯香槟，灌了一大口，“不过现在全省的业务基本上都是我这里在弄，大鱼小鱼都在网里，慢慢做精，也会有得赚。反正我们也就是搞个场地，把商家请进来宣传，有需求的自然会过来。我们除了商家进场时的服务费，成交的订单也可以抽成，所以我们最喜欢大客户进驻了。”

　　苏恒听出赵飞云话里有话，只不过威扬集团从未有过参加会展的先例，这种事情还得去跟公司管理层商量。毕竟远洋货轮一出港就是上百万成本，不是小打小闹的事。

　　赵飞云看出苏恒的沉默不语，笑呵呵打开手机，把近两周的会展宣传都发给了他，“这些你可以回去看看，想参加的话跟我说一声，保证给最好的展位，最优惠的报价，至于服务嘛，由我这个总经理亲自跟进。”

　　正说着，赵飞云的表妹提着裙子走过来，嘟囔着说刚才被舞伴踩了好几脚。苏恒识趣的走开，却又被几位生意伙伴缠住，一栏灌了好几杯。之后小文在会所外接到半醉的苏恒，披星戴月地把少东家送回近郊别墅。

　　苏恒关上房门，掏出手机，心不在焉地把玩着。又不敢贸然回信息，生怕安插的亲信就此被发现，泄露更多的商业机密。

　　夜风吹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满天星子如钻石般闪耀。他苦笑着为自己倒了杯冰水，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点开赵飞云发来的几张图片。简简单单的会展业务居然被做的像模像样，从排版到文字，都是精心设计的，没有一般宣传册带来的眼花缭乱，阅读起来简洁明了，十分适合商务人士。

　　经也没想到，赵飞云对会展这种不赚钱的小业务如此上心，更惊讶于当初跟在自己身边不吭声的小不点变得如此健谈事故。苏恒决定去赵飞云的会展看看，缓解下最近紧张的压力。

　　卢欧按照计划，一大早就和刘主管驾车到了展会现场。刘主管先按计划进行展台检查，卢欧则趁签到的机会绕道火鸡雕塑身后，把准备好的商务样品系在翅膀与脖颈的连接处。

　　“滴滴滴滴”系统又发出警报声，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指示灯闪的又快又急，还带着金黄光晕。
　　“怎么回事？”卢欧忍不住询问系统。

　　系统发出一阵悦耳的琴声，“恭喜玩家，你已获得专属客服0909。今日触发彩蛋任务，神秘小伙伴祝你发大财。”随后背景音乐变成欢乐的恭喜发财，伴随着喧闹的锣鼓，恍惚间卢欧以为身处在过年的超市购物。

　　神秘小伙伴？卢欧想着就觉得头皮发麻，记得上回和学生一起去水族馆餐馆，门票附带抽奖转盘，学生“幸运”的抽中了三等奖——和神秘小伙伴免费合影。工作人员也配合将神秘小伙伴请上领奖台，两个壮汉抬着个巨大的竹篓走到自己身边，揭开盖子，一条碗口粗的黄金蟒支起身子幽幽探出头来，嘴里还吐着玫瑰红的信子，卢欧只觉得头晕腿软，要不是学生眼疾手快搀扶着，只怕会当场交代在台上。

　　有了之前的经验，卢欧强烈要求0909说清楚神秘小伙伴的身份，0909用一片空白的死机状态回答了他。

　　“那我就不跟他玩，自己也不是发不了财！”前经济学家冷笑着表示抗拒，对于专业能力，他从来都是信心十足。

　　0909发出红黄相间的报警光环，“小伙子，这么想很危险啊。”
　　“到这么个鬼地方，跟死了也差不多。大不了鱼死网破，从此尘归尘土归土。”卢欧硬着头皮，视死如归地表示。

　　“知道智者都是看淡生死的，别怕，你不跟神秘小伙伴联手也不会死，只是会有小小的惩罚，比如，继续躺在病床上昏厥。”

　　卢欧心中瞬间泄气，昏厥太久，浑身脏器功能退化在其次，万一给大脑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就真的得不偿失了。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警报声戛然而止，此时会场已经正式开门，随着驻场商家开始有条不紊的宣传，被吸引来的参观者也越来越多。

　　“叫你好几声，怎么都不答应。”布谷迎面走来，拉着卢欧回到展台，递给他一大叠资料，“芳芳说她穿着高跟鞋，站不了太久，你待会儿有空也去帮下忙。”

　　卢欧回头，对上展台后刘主管关切的目光，只能接过资料，温和地点点头，“好的。不过马上客户就要来了，这边人手也不够，只能等人少的时候再去。”

　　这时候，一个穿着商务套裙，手挽名牌皮包的中年女士在站台前停下脚步，拿起资料仔细看了看，布谷赶紧迎上去，展开标准的职业微笑，问女士有什么需要。

　　“我老公是做电器生意的，在外地出差，就让我过来看看。”女士遗憾地摊摊手，“可惜你们是卖工业产品的，我还以为科技公司都是做高科技的产品，像自动驾驶智能家居之类。”

　　布谷脸上的微笑难以察觉的僵硬起来，只能用公司培训的话术来应付，“我们公司的产品很多，您可以都了解下，有需要的话我再和您介绍。”

　　女士摇摇头，眼看着就要去下一个展台，卢欧微笑着走过来，手里端着杯温热的茶水，“先坐一会儿吧，现在是人流高峰，几个主要展台之间都会很拥挤。”

　　“真是谢谢你了。”面前的青年俊秀颀长，笑得温暖而和善，女顾客也不好拒绝，接过茶水，坐在展台后的椅子上，边喝边看着走过的人群。

　　“您丈夫是做电器生意的，这几年国家在减税，应该收益不错吧。”

　　“还行，不过厂家都有税收补贴，就自然而然打起了价格战。”女顾客苦笑道，“我们也只能边降价边拼命压低成本，希望薄利多销，不瞒你说，老公这次出差就是去考察供应商，做机芯和遥控器的。西北那边仗着人工便宜，报价比我们现在的低很多。”

　　“质量怎么样？”卢欧关切的问。
　　“唉，国内的都大差不差。只希望不要太次，在保修期内坏掉，我们也要负责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