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同人）》清清细水

9、猎杀镖

　　飞船到达厄拉克斯的上空。
　　我们一行人在门舱里站好位置。公爵大人在最前面。
　　他的身后是杰西卡夫人，保罗和我。我们三个并排站立。
　　周围都是身披白色护甲的守卫。
　　“开启护盾。”一句命令传来。
　　（霍尔兹曼护盾，或者简称护盾，是一种包围穿戴者的保护性能量场。这种能量场由霍尔兹曼发生器产生“Suspensor-ification Effect”（悬带无效化效应）的第一相位的产物。这种护盾可以调节为仅允许低于特定速度的物体通过，进而实现对高速的子弹、炮弹等动能武器的防护，如果用能量武器——比如激光枪——对护盾进行射击，将会引起亚原子层面的聚变，导致核爆——这种核爆可能发生在护盾一端，也可能发生在射击者一端，也有可能两端一起发生。）
　　公爵大人和杰西卡夫人相视一笑。
　　杰西卡夫人穿着金属首饰从她的头颅开始覆盖直到胸部上方。这个造型让人想起锁子甲，或者传统的印度婚礼珠宝，如同钻石面具一般。在她佩戴如此巨大的金属首饰的同时，还能看到这些首饰飘动带来的灵动感。它同时拥有着阳刚与阴柔，固定与飘逸，精致的外表和精雕细琢的内在。
　　我与她是差不多的款式，只不过我穿的是灰蓝色的。我脸上罩着面纱，他是不是看不清我的脸啊，机舱里还那么暗。
　　我抬头看保罗，奈何保罗没get到我的点。
　　就在我有些失望的时候，一直仰着头看向前方的保罗紧紧地拉住了我的手。
　　机舱的门缓缓打开，哥尼念出一句：呼吸着时间的气息，往事如飞沙般坠落。
　　强烈的阳光让我有些睁不开眼。
　　公爵大人回头看像保罗，保罗点头微笑。
　　一个拿着礼乐器的人优先出去吹着礼乐。
　　这里不仅热，风还大刮起来大量的飞沙。
　　好在我和杰西卡的身后都各有三个侍女给我和她扯着衣服上长长的纱巾，不然真的会哪里都是。
　　周围都是厄崔迪家族的士兵，他们排列整齐，最前面的手里都举着深绿色的长条旗帜上面刻画着厄崔迪家族的族徽—展翅的鹰。
　　“杜菲.哈瓦特”保罗雀跃地跑过去和站在前面的杜菲打招呼并且拥抱。
　　杜菲.哈瓦特是厄崔迪家族的晶算师，现在所有复杂的计算都需要人类自己来完成。这最终导致了门泰特（晶算师）的产生。
　　晶算师基本上就是“人机”。他们经过几代人的训练和选择性培育，能够瞬间在头脑中进行极其高级的计算。他们还拥有近乎完美的记忆力和高度先进的感知能力，使得他们对于军事势力来说很有价值。
　　和许多门泰特一样，杜菲因喝纱芙汁上瘾，下唇染上了颜色。纱芙汁这种化学物质可以极大地提高门泰特的心智能力。他偶尔会翻白眼，表示在这一特殊时刻，他正在进行一项脑力计算，试图从每一个可能的观点客观地分析情况，得出事情的真相
　　“我年轻的主人，来到新世界感觉如何？”杜菲问道。
　　“感觉难以言喻的激动。”保罗回答道。
　　保罗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位置让给过来的公爵。
　　杜菲行礼道“公爵大人。”
　　公爵大人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样，我的老朋友。”
　　“先遣队已经在城内做好防护。还有几个地区正在逐一布防。”他对公爵大人说完就弯腰行礼。
　　“杰西卡夫人，少主夫人。”
　　我们现在一行人要去做一个扑翼飞机是一种模仿鸟类飞行的飞行器，局长觉得它的外形与蜻蜓十分相似，一直扑闪着一对修长的翅膀，起飞速度极快，或许这就是它比传统直升机多出的优越性，可是这种飞机虽然身形灵活，但是故障率极高，但是没有办法，毕竟它适合沙丘的环境，也是各大家族最常用的交通工具。
　　周围的弗雷曼人都有一双湛蓝色的眼睛，说是香料吸入过多而造成的。
　　他们全身都围着破败简单的的衣服，在荒漠的干燥气候中长期生存，沙漠环境中维持生理机能和战斗性能的装备服装需要一些特定元素：譬如薄纱面料，破碎、撕裂、补丁等大面积的强做旧；不规则的剪裁和结构；暗淡陈旧不均匀的染色等。
　　我想用自己的能力控制风让风避开我。
　　可是保罗突然站到我的前面，并且用眼神示意我不要那么做。
　　我叹口气，走在保罗的身后，他也确实为我挡了不少的风。
　　周围的弗雷曼人，都在用弗雷曼的语言说道“李桑.阿尔盖布。”
　　这是什么？我有些疑问地看着保罗的背影。
　　他们甚至有的人在跪拜。
　　来到飞行器的入口，“别被他们的热情欺骗了，这只是规范性的动作，哈南克人之前喜欢这一套。”杜菲解释道。
　　真的？是这样？
　　杰西卡顺着扶梯进去了，保罗站在我的后面。
　　这风太强烈了，保罗用手扶着我的腰才没让我摔下去。
　　好样的！保罗！
　　“他们刚才是在指我们。”保罗这句话是对杰西卡说道的。杰西卡和保罗坐在前面。
　　我也明白，我不在我们的这句话行列中。
　　那晚圣母来的时候，我并没有去。所以她们的计划我也不清楚。
　　“是李桑阿尔盖布，天外之音，预言中的救世主。说明姐妹会一直在这里做事。”杰西卡解释道。
　　什么？跟姐妹会还有关系，果然啊，我不是核心成员我不懂，我也不拆话了。
　　“灌输迷信。”保罗语气不是那么好，我猜那天晚上他过的应该不是很开心。
　　圣母那个刻薄尖酸又自私的老太太。
　　“她们是在为我们铺路，几百年来他们一直在等待自己的救世主。他们在你身上寻找到了救世主的影子。”杰西卡宽慰道，希望让保罗对姐妹会的行为表示赞同。
　　保罗听完，眉毛轻皱，嘴角略有无奈的勾起来。“他们看到的都是安排好的。”
　　杰西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保罗说的话也算是一击即中。
　　“准备起飞。”杜菲说道。
　　飞机有些摇晃的起来了，而我有些恶心。
　　我干呕了一下。杰西卡和保罗都回头看我。
　　“我没怀孕，我只是有点晕这个飞行器。”我紧忙说道。
　　杰西卡说道“我知道。”
　　保罗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没事的，很快就到了。
　　我点了点头，谁能想到我晕飞行器啊。
　　很快就从飞行器的窗户外面看见如同被整齐切割出来的方形沙堆的堆积建筑群。巍峨雄壮，颇为壮观。
　　杰西卡去挑选管家，公爵大人去巡视外面。
　　因为杰西卡会读心术，我不会，但是我的存在可以干扰姐妹会他们读心术失效。
　　我和保罗来到住的地方。，一间墙壁涂成黄色的房间中。她左手边摆着一张靠背黑皮沙发、两个空书架，凸起的侧面挂着一只布满灰尘的长颈水瓶。她右边还有一扇门，立着更多的空书架，一张来自卡拉丹的桌子和三把椅子。
　　真的很破。
　　我哭丧着脸，保罗安慰性的摸摸我的头。
　　保罗让朝房前的右方看去，。那儿长着一排二十棵棕榈树，树下的地面扫得干干净净、毫无生气。一道网栏把树与道路隔开，路上有行人来往，都穿着长袍。我注意到，在她与这些人之间有一道微光在闪烁一一是住房屏蔽场。我继续注视着那些行人。
　　“这里的每颗棕榈树，每日都要喝五个人的饮水量，在这里，水甚至比香料还珍贵。”
　　“那他们为什么还要种植。”我不解地问道。
　　“这是他们的圣树，也是他们的信仰和希望。在困境之地，人们都需要一个信仰来支撑下去。”
　　我正在沉思的时候，他走到我的身后抱住我。“别不开心了，好么？”他亲吻着我耳后敏感的肌肤。
　　手穿过纱衣伸进来，揉捏着我的后腰。“我们时间很充足，距离下午的委员会的会议还有六个小时。”
　　保罗的长相是那种极端上宽下窄头骨+五官比例呈V字排布+极端立体的轮廓。
　　现在我抬头看着他的下颚线都觉得十分动情。
　　结束后，我躺在他的怀里，他把玩着我的头发。
　　他想起了岳给他的那本胶片书﹣《厄拉科斯：皇帝陛下的沙漠植物试验站》。那是一本在发现香料之前就出版了的古老胶片书。书里的名词在保罗脑海中闪过，每一个名词都带着图片：仙人掌、驴灌木、枣椰树、沙地马鞭草、夜樱、沙鹰、桶状仙人掌、香灌木、烟树、木馏油灌木……。他拿出来用全息影像播放出来。
　　我靠在他的怀里，可能是刚结束完一场十分消耗体力的活动，我缓缓地就睡过去了。
　　吵醒我的是新来管家的惊呼声，还有托盘杯摔碎的声音。
　　保罗站在门口，伸出手里的已经被捏碎猎杀镖。
　　他抬头看着我，“是猎杀镖。操纵者一定还在这附近！”
　　猎杀镖，一种用金属银制成的暗杀武器，由人近距离操控。猎杀镖能被当作猎手进行行刺，可锁定静物，还可对移动活物进行刺杀，是一种浮空武器。猎杀镖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刺入目标，切断生物神经，完成猎杀使命。其长度一般不超过5厘米。
　　我瞬时间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