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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电视剧杀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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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亲眼看到母亲被杀刺激到了。”女警官带上了病房门：“但是我想，她还在努力的向我们传达消息。”
“又或者…”可伦坡隔着玻璃又看了一眼女孩：“这是凶手让她说的呢？”
或许是因为约翰太积极于克鲁斯的案子，凭着直觉可伦坡很快盯上了和克鲁斯关系很好的约翰，几次交锋下来却毫无收获。
他又来到了精神病院，约翰也在，他在试图哄小女孩说话，看到可伦坡来，他耸耸肩：“我想收养这个孩子，克鲁斯在世的时候就很喜欢这个孩子，几番三次的跟我提过她。”
“克鲁斯这么喜欢她，为什么还要杀玛丽呢？”可伦坡反问道：“如果两个人结婚了，他就可以当她的爸爸了。”
约翰犹豫着：“或许…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克鲁斯毕竟是我最好的朋友。”
可伦坡看向他：“这话怎么说？”
“他高中的时候就有一点，奇怪的爱好…”说到这里，约翰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其实他第一次说喜欢玛丽的时候，我就想过他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奇怪的爱好？”
约翰点了点头：“你有看过詹姆斯?梅森演的《洛丽塔》吗？这是他的最爱。”
话说到这个份上可伦坡也意识到了他的意思，但是因为自己朋友龌龊的思想而收养孩子似乎也没有那么合乎常理：“那你为什么还要收养这个孩子？”可伦坡反问道。
“孩子总是无辜的，她眼睛还瞎，送到孤儿院也会受欺负。”约翰摇了摇头，低头看向床上的小女孩。这时可伦坡突然发现平时总是喃喃自语的小女孩突然安静了下来，身体抖动的愈加剧烈。但是约翰的话说的还算有理有据，就连他也无法反驳，案子推到这里便又进入了死胡同。
送走了约翰，可伦坡来到医生的办公室，今天是小女孩身体全面检查结果出来的日子，医生看到他把检查报告递给了他：“之前小镇上有人说这个小姑娘是瞎子，但是我检查过眼睛没有任何问题。”
这边女警官也走了过来，递给可伦坡一个档案袋：“我下午去探访了以前母女所在的街区，女孩确实眼睛没有问题，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谣言。”
可伦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回到了屋子，和女孩说了一段话，女孩并没有反应，可伦坡仔细的观察着小女孩的表情，女孩一直耷拉着眼皮，很少抬眼，他之前也认为女孩是眼瞎所以才这样，现在想想女孩可能只是在逃避事情或者在掩盖什么。
在和女警官一再商量之后，他又一次找到了约翰：“你知道吗？我有怀疑过，病床上躺着的不是艾米丽，所以我去查找了玛丽母女之前的邻居，这是才发现原来是我想多了，艾米丽就是艾丽米，怎么会有人伪装成她呢。”
眼见着约翰脸色有所变化，可伦坡又开口道：“前一阵子艾丽米总是不肯说话，医生说她属于惊吓过度，最近心理医生的沟通很有效果，过不了多久，艾米丽就可以开口说话了。”
约翰强行挤出了一个笑容：“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可伦坡耸耸肩：“我只是想告诉你艾米丽最近的状况，如果你想领养她，可以等她能开口以后再手续。”
“医院不会让她在那待那么久的。”约翰反驳的很快：“最迟三天，医院就会给她送到孤儿院。”
“没关系，如果她能开口，破案会非常的顺利，警局这边愿意出一笔资金帮助她度过难关。” 可伦坡回答道，说道这里可伦坡停顿了一下：“你说，明明玛丽愿意和克鲁斯结婚，只要结婚了，她的钱就都是克鲁斯的，那为什么克鲁斯还要杀人抢钱呢。”
约翰沉默半天：“可能有婚前协议吧。”
可伦坡点了点头：“也有可能，等艾米丽恢复吧，很快我们就能知道真相。”
约翰沉默的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按捺不住心中恐慌的约翰揣着刀站在医院的花坛旁，望向二楼的窗户，之前因为案情给艾米丽安排的警官随着案情的告一段落，都已经陆陆续续撤离，但是稳妥起见，约翰还是等了一会。
许久，约翰确认没有人，他从一楼的卫生间翻了进去，静悄悄的医院安静的似乎只有他一个人，他不忙不慌的走近艾米丽的病房门口，屏住呼吸，打开门，可伦坡站在屋子里冲他笑了一下，身后的屋子一屋子警官严阵以待，在他开门的瞬间扑了上来，他手中的尖刀也应声落地。
转天在医生的帮助下，艾米丽也逐渐恢复了语言表达能力，事情的真相也逐渐浮出水面。
在她和母亲玛丽搬到这里之前，两个人玩了一个游戏，她喜欢表演，玛丽便鼓励她尝试表演，她模仿的也很像，有的时候母亲也分辨不出真假，之前学校组织了一次冬令营老师们一眼看中了她的演技，便推荐她去大城市找专业的演技学校学习，她回去兴奋的学给玛丽听，玛丽却有些犹豫不定：“我只有你了。”玛丽总是这样说，艾米丽沉默了下来。
几天后，玛丽又一次找到了她，玛丽想确认她是否真的很有天赋，要知道爱好和工作终究是不一样的，两个人商量后决定让艾米丽表演一个瞎子，想看看小镇上的居民能不能发现，与此同时玛丽也尽快的去寻找一个新的归宿。
玛丽虽然鼓励她表演，但是本质还是一个保守的人，就像她希望有一个丈夫能帮两个人遮风挡雨一样，她对艾米丽管教也格外的严格，所以她总是被关在屋里。
艾米丽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趁着玛丽不在家，她总偷偷跑出去玩，但是因为谁也不认识，她只是默默的蹲在角落里观察大家。
有一天她偷偷溜出去玩，看到了来小镇旅游的一家三口，女孩刚好也是一个瞎子，现成的学习素材，艾米丽尝试着和女孩相处，并偷偷模仿女孩的动作，甚至在约翰跟她搭讪的时候，谎报了自己的身份和他玩起了游戏。
然而这个游戏，在她看到自己家门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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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拍到这里便杀青了，在场的几位演员简单的庆祝了一下，便离开了剧组，男主演彼得?法尔克还要留下来继续拍摄下一集，宁芙则被卢?瓦瑟曼接回了洛杉矶，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奥斯卡宣传期。
作为73年票房最高的电影《驱魔人》的主演马克斯?冯?叙多夫和艾伦?鲍斯汀在圣诞假期结束后就连续跑了几个脱口秀综艺现场。
宁芙作为主演之一，也接到了华钠的邀请。但是卢?瓦瑟曼认为电影《驱魔人》的和奥斯卡两个宣传时间几乎紧挨着，如果连续跑至少两个月时间的宣传，时间太长，过度曝光会让观众有疲劳感。当时便以宁芙要专心拍戏为理由拒绝了华钠的邀请。
显然华钠也默认了他的做法，过度曝光也会让看电影的人出戏，尤其是宁芙的角色电影里外差距过大，反而需要维持神秘感。
现在宁芙从剧组出来了，又准备做奥斯卡的宣传，这个时候再拒绝华钠的邀请，也未免太得罪华钠。况且，奥斯卡奖项要公关的是个人，无论以哪部电影的名义上综艺，都是拿着白给的资源宣传自己。
“《驱魔人》最近势头正热，即使不知道你的人也能在第一时间对你有一个初步的印象，再加上去年年底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你也算在大众脑海里留下一个基础的印象了。”
卢?瓦瑟曼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别觉得自己要拿的是一个评委选出的奖项，民众的认知度不重要。要知道选出一个大家谁都不认识的人和大家心目中演技很好的演员，效果是完全两样的。评委组很在乎奖项的口碑，因为观众不熟悉而被刷下去的演员不算少数。”
宁芙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的意思，在冲奖方面，卢?瓦瑟曼是专业的。
“霍华德已经安排人在《纸月亮》上映前后多次宣传过你的演技，这次大家都认识你了之后，我会安排人把之前的报纸翻出来老生常谈，增加大家对你演技好的刻板印象。”
卢?瓦瑟曼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不要去抗拒刻板印象，这个观众认识你最快最好的方式，而你从现在开始，不准在任何场合和任何人再提自己演技不好，面试是在家提前练习过的，家里有老师教导等话语。包括你觉得的私下的场合，比如后台，你自己的房车里，酒店客房里。”
看宁芙被他说得有点迷茫，卢?瓦瑟曼叹了一下气，再聪明也还是小孩子：“我举一个例子，如果有人问你《驱魔人》面试准备了什么，你就回答你曾让霍华德反复给你读过小说，很害怕，但是听说能在大荧幕上展现这个故事又很激动，想参与到其中。去之前也不知道要准备什么，所有的面试表演都是现场发挥的。《纸月亮》就更简单了，并没有想过要选上，只是受凯瑟琳的影响，想递交简历试一试，面试的时候什么也不清楚，导演说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宁芙听这话有些熟悉，好像前世经常能听到类似的语句，当时只觉得那些事情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又或者觉得那些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现在想来都是一个模板copy下来的。
卢?瓦瑟曼确认宁芙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才站起身子：“我最近有点忙，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宁芙点了点头，有听说，他的另一对客户最近正在闹离婚，撕的很难看，他站在中间左右都得哄着，帮忙协商财产分割问题，还要给自己公关奥斯卡，整个人都焦头烂额的。
当然，宁芙也不会心疼他，她得到的任何好处，他都会有大量的提成，只有他利用自己的份，哪有宁芙同情他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