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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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走。
星星下意识的抓住眼前的人，就像濒临死亡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而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的五条悟在被抓到手臂之后像只炸毛的猫一样反手挠回去，不过他的挠可是要命的。
反应这么大？星星眼里闪过一丝讶异，身体却反应极快的躲开，像是遇到过太多这样的场景而产生的下意识反应一样。
不想就这么死去，心里有声音这么在说。
“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起来了。”她听见五条悟大笑，又听见他自顾自地说话，完全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星星不自觉的皱眉，事情变得糟糕起来了。
五条悟完全没有近战的打算，他让自己飘在空中，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捏出一个个攻击，神态轻松。
星星东跑西跳的似乎也还有余力。
两人暂时僵持住了。
五条空光在他们俩动手的时候就立刻找了块不近不远正好不会被波及到的地方看戏。
才安静下来的街道瞬间又开始轰隆轰隆起来，其中伴随某种东西炸开的声响。
思考了几秒在“要不要亡羊补牢放个帐”和“算了吧反正动静已经闹大了”之中，果断选择了后者，虽然很对不起还没正式成为自己老师的夜蛾，但是他五条悟造成的问题和她这个柔弱的妹妹有什么关系呢，五条空光笑眯眯的在心里为自己开脱，接到任务的是五条悟，帐结束之后打架的也是五条悟，最后受到正义铁拳的也应该是五条悟才对。
她知道这个情况下五条悟一定开着无下限，所以自称星星的少女能破开五条悟的无下限是她出乎意料的，但破开不代表就能伤到五条悟，而且目前的局势并不需要她插手，虽然这么讲某个混蛋哥哥一定会得意的翘尾巴，但是五条悟确实是最强没错，至少目前出了她自己没有人能伤害到五条悟，所以五条空光完全放心的坐在一边，甚至有心情吃零食给五条悟喊话。
嘛，反正这个角度也可以观察那个满身疑点的女孩子。五条空光心情尚好的捏出一块大福。
啧，好甜。不愧是小悟买的甜品。
“我说你啊，只会躲吗，拿出点真本事啦——”刺完自己还要挑衅对方，五条空光挑了挑眉，完全没有意外，不如说他现在才彻底露出这幅欠揍模样已经是有很大进步了。
换做往常，嗯……应该是要莽上去先打一架吧。在家就经常三天一小吵五天一拆家的当事人之一五条空光思索着点点头，没错，是有进步了。
“所以说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啊——”她的神情恼怒，眉毛从刚刚皱起来就没有放下过。似乎说得真情实感，但是未必就是真话，五条空光摸摸下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吃到一半的大福。
完全被小瞧了。也是，毕竟是最强嘛，她确实比不过，不过稍微有一点不爽啊。星星停下躲避的动作，直直的望向空中的五条悟。他站在高空，白发随风飘扬，身材修长，小墨镜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去了，露出那对任何宝石都无法比拟的晶蓝眼眸，恍若高天原的神子般无悲无喜，他也紧盯着星星，随后露出一个嚣张至极的笑容，中和了那点神子的气息，像是走下了神坛。他随意的动动手指，巨大的能量球就直冲下来。
星星不闪不避，姿态轻松的缓缓抬起手。
苍被吸收了。
一瞬间的静默。
五条空光原本放松的脸瞬间变了，身体也下意识的紧绷起来，做好一有不对就立马上去帮忙的准备。她和有六眼的五条悟不一样，五条悟能瞬间得知对方的术式是吞噬，而五条空光只能靠分析。
是消除一类的术式吗？不、不对五条空光又立马否定，应该是吞噬一类的，对方的脸色再接下苍之后就难看了很多，这可不像是消除。
五条悟则没想那么多，毕竟他可是无往不利的最强，六眼虽然会给他带来一些负担但同时周围的一切也都瞒不过他，心比天高的少年从未吃过败仗（和妹妹xxj打架不算）。自然也不会把星星这点能力看在眼里，不过是侥幸接下一招罢了，接下来还能不能保持住还不知道呢。少年抬手，这次可不想往常一样收了一点力，而且完全不留情的全力，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这次也能接下来。少年神色肆意起来，或许好战是少年人的天性，遇到暂且能一战的对手，就是五条悟也有些兴奋。
星星脸色有些白，嘴唇也不自觉的抿起来，但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带着一丝跃跃欲试，她毫不畏惧的再次抬起手，这次并没有选择吸收。
而是反弹。
轰的一声。
五条悟从天上被自己的攻击轰到不远处的墙上，巨大的爆炸力让这块地方灰尘飞扬看不清东西。
星星一改之前的防御，她眼神冰冷地冲向五条悟，速度奇快。而五条空光也在这时噌的一下飞奔过来。
“碰”。
烟雾淡去之后五条悟毫发无损却有些狼狈，而五条空光在他的几步远之外拦下来了星星的攻击。
她手里攥着匕首，刀尖对准的是五条悟的脖子。
如果配合她莫名其妙能消掉无下限的能力，那这招的手五条悟或许真的会重伤。
其实本质尤其护短的五条空光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露出至今为止第一次略带杀意的冰冷表情。
没有僵持太久，五条空光就和星星打了起来，这次她们都放弃了术式转为体术对战，不一会两人就都挂了彩，一身细微的伤口，而让五条空光心惊的是对方的体术并不差，本来五五开的情况下因为星星招招都是杀意的原因她落入了下风。
可是对方的状态有点不对，和刚才的战斗方式大径不同，动作虽然干脆利落却让她有种机械般僵硬的错觉，五条空光看了一眼对方的脸，面无表情，这是不对的，就连久经沙场的人都会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露出难以忍受的表情，更何况面前这个少女。她的手腕在刚才被自己掐的乌青，现在身上也挂了彩，可她一点痛楚都不曾露出。
很奇怪。
五条空光来不及多想，她配合五条悟逼星星拉开距离，在提高警惕甚至已经做好用术式的手势以后却发现星星不动了。
难不成有什么阴谋，她和难得严肃下脸的五条悟对视，准备见招拆招，实在不行就放大招。
星星动了动，五条空光下意识进行了攻击，却在半路硬生生改变。
她没有动手只是眨了眨眼，好像散去了所有的攻击性和尖锐，原本的杀意和冷漠都消失不见，变得无害又柔软。
她的眼睛好像有些湿漉漉的，五条兄妹莫名读出来一丝愧疚。
五条兄妹：？（猫猫警惕.jpg）
】
［雾草！！！雾草这战斗！！！］
［被轰成渣的大树——你好惨那——］
［？？？？这个新角色到底是干啥的啊！!战斗力这么高，居然按着五条悟打］
［ls也不至于按着五条悟打吧，顶多是能在五条悟手下不吃亏……不过五条悟确实大意了要不是光姐上去帮忙真的得栽］
［毕竟这个时期也没有爹咪给他涨个教训……日天日地的没人敢揍他，敢揍的又揍不过］
［这不是还有光姐（狗头.jpg）］
［xsl光姐也就被惹火了才揍人，平时都是跟着一起作天作地的（邓布利多摇头.jpg）而且五条悟真的认真打起来空空也做不到压着打啦hhh］
［光姐靠分析得出的结论和五条悟六眼得出的是一样的，不愧是if线的剧本组空空（比赞.jpg）］
［if线达咩！不要再提了（流泪猫猫头.jpg）］
［你们这么一说感觉星星好强啊……该不会要和悟哥抢天花板吧哈哈哈哈］
［这个应该不至于，而且你们没注意星星后面不对劲吗（截屏.jpg）（截屏.jpg）（截屏.jpg）空姐也注意到了，你们看她的心理活动（截屏.jpg）］
［我也看见了，前面还挺正常的，后面好像就和失了智一样打起来好猛，逼的空姐也加进来］
［虽然但是，失了智这个形容笑死我了］
［这个五条猫猫就是逊啦还被自己的攻击打到了（指指点点）］
［xsl上一秒的空妹：看戏怎么能不吃零食，下一秒的空妹痛苦面具：太踏马甜了吧］
［乖巧坐角落的空妹好可爱啊啊啊啊］
［碎碎念和心理活动也很可爱啊哈哈哈哈好不容易记得下帐结果结束以后又炸了，这个动静很难没人看见哈哈哈哈辅——助——监——督——］
［哈哈哈哈应该喊夜——蛾——老——师——才对哈哈哈，四年高专下帐寥寥无几］
［if好几次都是空下的，五条空光，高专唯一的良心（赞）夜蛾用了都说好］
［但是闹起来也是五条空光最会闹啊哈哈哈哈只能说半斤八两］
［后来空记得下帐了，陪她闹的也也没有了（流泪）］
［……我要闹了！！！不许刀我！！］
［五条悟被自己攻击轰飞我真的要笑一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五条悟愣住截屏.jpg）（五条悟头发凌乱截屏.jpg）（五条悟飞出去截屏.jpg）全是表情包哈哈哈哈哈那个被炸以后不敢相信的脸色又可爱又好笑哈哈哈哈］
［被打前五条悟：不屑，笑容嚣张.jpg
被打后五条悟：肉眼可见臭着脸.jpg］
［护犊子的光姐好帅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
［虽然这个星星不对劲但是我也想说她好帅啊啊啊啊啊老公！］
［在空中挥挥手就一堆光球砸下去的五条悟也很帅啊，还有被反弹以后撇着嘴拍灰尘的样子也很可爱，老婆！！！］
［笑死我了怎么就五条悟是老婆，五条悟：你礼貌吗？］
［挂彩的姐姐妹妹我可以斯哈斯哈斯哈］
［xswl有仇必报五条空光，敢划伤我，我给你一拳哈哈哈哈哈］
［星星后面好像回过神了，还有点愧疚的样子，她刚才好像真的想杀了五条悟］
［可惜兄妹俩看见她这个表情更警惕了hhhh］
［那也能理解，那几招都是杀招吧……完全没留情，光姐都愣了］
［星星到底有什么故事啊啊啊啊啊这个浑身上下就暴露了性别的女人好香］
［暴露了性别笑死我了这不是还暴露了名字吗（狗头.jpg.）］
［你不懂，名字也有可能是假的，她连姓都没说呢（深沉的笑）］
［那性别也可以造假啊，比如女装大佬什么的……］
［还有这种好事？？？（吸口水）］
［星星对五条悟真的好熟悉……但是她这么厉害五条悟不应该不认识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那种幕后的大佬，像脑花一样］
［嘶……你别吓我，但是脑花都不暴露在五条悟面前啊，星星怎么敢的］
［脑花不暴露主要是因为身体是夏油杰吧？星星这个身体肯定是原装啊，又不担心］
［……诸君我有个想法］
［我们不会想到一块去了吧？也许，大概，可能，那段不对劲的样子就是星星被操控了呢？］
［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发出了拒绝吃刀子的声音）］
［我这就弃坑来得及吗（痛苦面具）］
“啊、啊喏……”两方对峙之间，传来了颤颤巍巍的声音。
辅助监督满头大汗，语气发抖，“夜蛾先生……来电话了……”他笑容勉强，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他真的不想在这个紧张万分的时候插进来，但是夜蛾先生已经把电话打爆了，看样子十分生气。
“……”被三个人同时盯着的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其中一个还是特别能折腾还记仇的小恶魔，辅助监督摸了摸日渐后退的发际线欲哭无泪，谁都好来救救他吧。
“嘁。”五条悟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全然不顾它更加凌乱，迈着六亲不认的脚步走向辅助监督。辅助监督下意识想后退，又想到他是送电话的于是硬生生停在原地。
“五条悟！！！看看你做的好事！！”电话一被接通对面男人的怒吼就传了出来，语气强烈的便是星星都听的一清二楚，还好五条悟早有准备，他在接之前就拿远了距离，手法熟练得让人心疼。
五条悟的脸色更臭了，他没忍住反驳“不就是没下帐吗，反正没人受伤——”
“你还好意思说？你知道你造成了多大声响吗？空光在不在你身边？让她接电话！”
五条悟回头就看见五条空光对他比了个大大的叉，达咩达咩。于是五条悟脸色不改的张口就扯，“不在，她在家冬眠。”
“……大夏天的冬什么眠——五条悟——”对面夜蛾正道似乎都被噎住了，沉默了几秒以后传来更加气愤的怒吼，五条悟默默又拉远离了和手机的距离。
“……”五条空光和不想偷听但被迫偷听的星星不约而同的露出死鱼眼。
“那个……我很抱歉。”星星犹犹豫豫，还是小声开口，“我也不知道我刚刚怎么了……事实上……”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失忆的事情告诉他们，星星欲言又止。
五条空光看向她，星星正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嘴角还青紫着，是她憋着一口气揍出来的，此时说话扯到伤口也不知道疼，星星的眼里流露出几分难过，眼巴巴的看着五条空光，像个闯祸之后缩在一团认错的小兽，连毛都耷拉下来了。
她突然冷不伶仃的开口：“手。”
星星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伸出手。五条空光干脆的就把自己的手放上去了。五条空光天生白皮，可即便如此星星的手还是比她白出几分，但这白看起来并不像是健康的白，反而透露出几分病态。五条空光手上有明显的红痕，手臂出还有个不大不小的伤口，那是星星无意识时用刀划出来的，现在已经不流血了。而星星的手腕还有几块五条空光用力掐出的淤青，在肤色的对比下显得可怖。
无下限果然被消除了，情绪也感知不到，五条空光垂下眼，唯一能判断的就是对方没有在说谎，并且也没有恶意，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她的手上还有很多茧子，应该是经常用刀导致的，还有就是，她的手好冰。五条空光有些不解，刚刚上蹿下跳的运动，这会怎么说手都不应该这么凉。
真的是浑身充满谜团的人。
手好热，星星的手不明显的抖了一下，差点想缩回去。她盯着五条空光的手发呆，五条空光的手指很长，也很漂亮没什么茧，一看就是大家小姐家的，而现在这手上多了几道伤痕，她们的手贴着，血痕和青青紫紫的掐痕更加明显，显得有些刺眼。星星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另一双交叠的手，那手上有血液滴落，她想收回手但是又因为五条空光握着而僵住，其实五条空光没有用太大力气，但星星还是像被禁锢了一样不敢动弹。
“你的术式是被动的？”她又听到五条空光这么问她。
“不是。”星星下意识否认，然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自己回答的太肯定了连忙找补，“我也不知道……我不记得了。”甚至怎么用术式都一知半解。
“不记得了？”
“……其实我好像……失忆了……”星星破罐子破摔的坦白，反正看起来好像也瞒不住，只不过明明是实话她却越说越没底气。下意识隐瞒了自己要找什么，说不清为什么要略过，可能是因为星星自己也不知道要找什么，说出来事情可能会变得更更加复杂，还不如先保留。
失忆了啊……五条空光思考着什么，没有撒谎，但这可不一定就是全部的真相。她面上看不出来信了没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星星被摸的一个激灵猛的把手缩回去。
“……”五条空光的手僵在半空，她诧异的看了一眼星星，神色自若的收回手，然后还是没忍住笑了一声。
五条悟从一开始摆着恶人相的叫嚷着“老子又没错”到后来满脸不难烦的敷衍“嗨嗨我知道了”直到现在挂断电话以后一脸惊奇的打量她们俩，似乎没想到就一个电话的时间，她们能从剑拔弩张的气氛变成现在这样。
“你们……”五条悟随手把手机丢给早就离他几米远的辅助监督，后者如蒙大赦的抱着手机火速跑了，他抓了抓头发，看了一眼面带笑意的妹妹，又看了一眼红着脸低头的星星，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五条空光耸了耸肩，“算是捡了一只野猫回家？”
“哈——？”五条悟无法理解，“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小孩子就不要管那么多啦~”五条空光伸手把五条悟的头发拨顺，五条悟乖乖自觉的低头，嘴上却抱怨“我才是哥哥吧？”
“嗨嗨，亲爱的哥哥大人。”
“……这棒读的语气真敷衍啊。好歹声音再软一点再甜一点才像吧？”
“差不多得了哦？”
此时太阳快下山了，他们的身影被拉长，好像回到普普通通的兄妹日常，两个人我搂着你手臂你靠着我肩膀的走出几米外。
五条空光好像才察觉到星星没有动似的回头。
“不走吗？”
星星呆呆的站着，轻轻的啊了一声。
“去我们家，你现在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不是吗。”星星看见五条空光被夕阳照射的脸庞好像露出了一点笑，语调漫不经心但在微风的衬托下却温柔了许多，她的眼里有光，星星分不清那是太阳的还是五条空光本身的。
说完这话的五条空光像是不在意星星是否会跟上来一样没有停留。星星看着她的背影，不自觉的跟上。
五条空光其实没有完全放下对星星的警惕和怀疑，但未知的东西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最好。况且，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大不了就当做真的养了一只猫。
星星也知道五条空光不会那么好心，看似帮她，事实上其中估计还有监视的意思，毕竟她的身上疑点太多。不过没关系，她不在乎，也不害怕。毕竟她一个连父母都忘记了的人，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意义……想到这里，脑子忽然阵阵地疼起来，一句仿佛烙印般的话在她脑海浮现：杀戮就是你的意义。
她无奈地笑了笑。刚刚和他们打架是无意识下的行为，可是她确实从中获得了“快感”。不和他们走的话，也难保自己会做出什么危害公众安全的行为。
不过最重要的是，她偷偷瞄了一眼五条悟，少年撇着嘴没说话，侧着脸在听五条空光讲话，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少年炸毛地叫嚷了几句，然后又不甘心的闭上嘴，少女则是笑弯了腰，靠在少年怀里发抖，两人眉眼间都是少年人的鲜活。
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可硬要仔细回想的话，头就太疼了。记忆就像一个河堤，如果要奋力打开，那么汹涌的情感浪潮会把她吞没。她害怕。可是即便如此……眼前就有近在咫尺的线索，她也不能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直觉告诉她眼前的人一定和她的记忆有关系，她要寻找的人或者事也和他们有关。如果要活下去，起码，她的意义不能是杀戮，她要重新找到为人的意义。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0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