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测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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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搞得好神秘的样子。”回到宿舍，打开包装的那一刻，五条悟就知道这不是喜久福了。他拉开了包装的丝带，被层层叠叠包裹的甜品像是艺术品那样呈现在餐盘里。
肉粉色的蒙布朗，底下红色的浆果汁点缀在盘子上，大面积的留白给人留下遐想的空间。晶莹的金色固体拉丝勾勒出诱人的弧线。
另一个小盒子里装着两只法式奶油蘑菇北极贝酥盒。鼻尖萦绕着清甜但不腻味的气息。虽然是号称尝过东京所有甜品店最强之人。五条悟也不得不承认。面前的甜品，已经不是那种可以胡乱塞进嘴里的补充物。
thanks!
金色的糖浆凝固成了感谢的话语。一眼就能认出的仿佛国中生般幼稚字体。
“哇哦。”
....
因为是晚上才到学校，我去找夜蛾老师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来到了一个类似道场的建筑物里。夜蛾老师正在努力戳羊毛毡。
说实话，他一个两米身材的壮汉在那里戳戳戳。让我大受震撼。
“花纪同学来了。到高专还习惯吗？”
夜蛾老师放下手里的羊毛毡，冲我微微一笑。他旁边居然还摆着一套茶具！现在的高专老师已经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了吗？
“这个我已经习惯了，不然到中午会很困。那么...”他示意我坐在道场中间。在我看向对方的时候，突然正色问道：“...我现在有个问题要问你！”
“是的。”我突然感觉到了整间屋子的气氛都变了。
“花纪同学来高专是为了什么呢？”
我听到这明显不是普通学校的入学的发言，一时间有种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的感觉，夜蛾正道就坐在我面前，足足两米的身高和魁梧身材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连旁边摆着一圈粉红果绿的玩偶都显得是他故意显露出来的糊弄人的。
出现了，压力面试！我就知道自己被放出来没有这么简单。
“....”我看到他身体前倾，眼睛里透露着怀疑。我立刻说道：“是为了富江。据我了解，富江在咒术界属于咒灵中特级的存在，对民众的危害很大。”
我有点心急，生存安危就摆在眼前。嘴皮子也像推销员一样滔滔不绝：“所以我要寻找到其他的富江，将咒灵的危害降低到最小。为民众的安危负责。 ”
感觉面前的壮汉眼睛都睁大了几分。我再接再厉。
“还有我很感觉老师和高专的学长们帮我跟高层沟通，让我有回到学校的机会，我一定会抓住机会努力学习，为京都和东京的咒术界贡献我微薄的力量。”
没想到我这番话下来，夜蛾老师戳羊毛毡的手都顿住。大半的墨镜往下掉。
难道是我的语言还不够诚恳吗？我咬牙冥思苦想。
“老师，我来说吧。”一个声音懒洋洋从后面冒出来。我回头看到五条悟走进来。他今天倒是穿着高专制服，走到我旁边的时候弯下腰。露出了半遮住的眼瞳。
我感觉自己肩膀被按住，硬生生被推到了夜蛾老师对面。“春奈的觉悟简直像是要入职东京警视厅。可是咒术师不一样哦。”
“如果想要活命的话，当咒术师估计会死的很惨吧。
在昏暗的道场里，他那双眼睛就像黑暗里绽放的蓝色夜蝶，白色的眼睫在我面前蹁跹扇动。
“春奈酱这样子..很弱。”他这么说出话却让我无法反驳。
五条悟起身坐在了道场旁边地板上：“你的资料已经由高专替你备案了。高层想要除掉你的想法不会变。你想好怎么应付了吗？....啊，这是可以说的吗？”
“悟！这种话就不要说了。”夜蛾老师摇摇头。“如果花纪同学入学，我是不会让高层影响到她的。”
五条悟很自然的靠在木柱上。半合上眼睛。“你要是坚持，我可以帮你。不过还是有风险。”
他满脸写着“好麻烦。”的样子反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我连忙站起来看向夜蛾老师，实在是作为年纪最大受尊重的师长，我第一反应就是看他。
夜蛾老师说道：“确实是有个办法。”
“悟已经告诉我你的情况了。所以我们商讨出了一个测试你目前的极限。你现在虽然能控制自己的意识，但是特级咒灵的富江随时可能取代你。”
“一点点小伤口。你稍微虚弱几分，富江就会占据你的意识。没说错。那次是47％吧？这个数字太危险了，那么....我们必须要知道，你受伤以后，能不能在富江意识占据的时候恢复过来。”
夜蛾正道摘下墨镜，我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浓郁的严肃和否定。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旁边的五条悟抱胸百无聊赖：“其实如果还有另一个办法，春奈酱可以留在高专当厨师哦。”
我愣了下，倒是没有被这个堪称“仁慈”的方案打动，犹豫道：
“这样一来，是不是代表我终生不能脱离高专呢？”
夜蛾老师沉默片刻，说道：“只能这样。你的身上可是有一只特级咒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被诅咒后还有意识，但这样放你回到普通人的圈子，是能够威胁到他们生活的存在。”
我想到了妈妈。她很少给我做饭，这一次她肯定收到了很大的惊吓，才会不管不顾的找过来，作为女儿我没有办法出现在她身边给她安慰。明明妈妈把我当做了她的依靠....
看到我表情的低落，五条悟和夜蛾老师把时间给了我。
我心里终究是被那点不甘心折磨：“我要试试看你们说的，我不可能一辈子不受伤。”
我看向夜蛾老师，他嘴角扯动一下，显然有点勉强：“哦，好吧，算你合格了。”
他说着，手腕一松，熟悉的棕色左轮滑到掌心。朝着我投掷过来。“听悟说你的能力是构筑术式，这是个上限和下限差距很大的术式。你试试看自己的极限吧。”
“哎？”这么简单吗？我手忙脚乱的接过灵能手枪。
不过我说完这句话后，耳朵后的发丝被风掠起，就在我困惑的往身后看去的时候。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我背后的位置。那只手指腹带着薄茧，曾经杀气腾腾的扣在我脑袋顶上。
于此同时，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在贴近耳根一厘米的位置呢喃：“我果然没看错，春奈是个温柔的人啊。”我脖子突然一疼。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四周仿佛天旋地转。
那种晕眩都感觉就好像喝了十瓶啤酒之后的感觉。身体像是失去了重心的往后仰去。腹部则是有股热气在网上涌。
耳边传来系统的警报：“同化率：48％”
“同化率49％”
“同化率50％。”
“警告：同化率超过50％玩家体内“特级咒灵—富江”将占据主意识。”
...
道场内，绿色河童卡通玩偶突然跳起来，将具有威胁的花纪春奈团团围住。五条悟站在她身后，轻松的伸手揽过对方的腰。在看到她整个人软绵绵的倒下去的时候，已经做好准备的术在脑海里逐渐浮现。
怀中的少女乌黑的长发像是迤逦的丝绸披散下来。过了好久都没有动静。只听到一声娇声抱怨道：“好痛啊，悟君。”
作者有话说第10章 第十章测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