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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逆卷礼人 逆卷奏人 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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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暗空几粒星星随意泼洒,衬的埋藏在云朵下的月亮越发朦胧,分明是一幅岁月静好的样子,但躺在床上穿着白色吊带裙的少女却并不这么想。
我想趁着黑夜逃跑,心动不如行动,就这样我猫着身子,顺着墙壁摸了出去。
我看见了大门,兴奋的冲上去,手刚碰上去,随即又缩了回去。
我转过身,果然暗处有个人。齐肩的红褐色头发,嘴角下有一颗痣,绿色猫瞳。白皙的皮肤,扎着小蝴蝶结的帽子,在左耳戴着两个耳环。逆卷礼人三胞胎中的一个。
“bitch酱很敏感嘛,刚还想给bitch酱一个小小的惩罚的。”
逆卷礼人慢慢靠近,在我脸上舔了一下,耳边呢喃道“bitch酱真甜呀!”
他嘴边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像阴冷的毒蛇盯上猎物,看人慢慢被折磨。
心跳的剧烈,危险的警报拉起。
他顺着耳朵往下舔,冰冷粘腻的触感似一条毒蛇,我暗暗蓄力,突然昴出现。
“离她远点。”昴一拳砸碎了墙壁,我暗自吃惊,我的同桌竟然如此暴力。
“啊啦,昴的零花钱是想被怜司扣干净吗?算了,甜美的bitch酱就让给你吧。”
他又靠近我小声地说“你是逃不出去的,bitch酱。”
礼人按了一下他的礼帽,就离开了。
我直接瘫软在地上,昴下意识想扶我起来,我缩了一下身子,眼眶通红,昴露出伤心的神色。
“昴君,你能不能放我离开,算我求你了。”我内心燃起了希望。
昴偏了偏头,我心想,果然被拒绝了。
昴护送着我回到了房间,我们两个都很沉默。
“昴君,你可以帮我给无神家传个平安吗?”我一脸渴求的看着他。
兴许是刚刚拒绝了我,昴君答应了我的请求。
回到房间,看着晴朗的月色,看来自己是逃不出去的,只有琉辉他们可以救我出来了。
我用力的擦拭着脖子,目光清冷。
第二天,我穿上精心挑选的裙子,裙子的面料是丝缎,行云如流水的畅顺,姣好的身段在连身裙的衬托下更加婀娜有致。浅蓝色打底的裙子上映着一朵朵大小不一的小雏菊,下摆的外层则有一层网纱,裙子是短袖,袖子则是荷叶边围边,
我同时也换了一个更简单的发型,放下一头墨黑的长发,在发际两边各自绑了一束小辫子,然后饶到脑后,然后用一个非常迷你的浅蓝色小蝴蝶夹子夹住。
镜中的少女,五官端正,姿容清丽,嫣然一笑,宛若梨花盛放,始终美得清新无比。
怜司把我叫进了他的房间,看见我的时候他都愣了一下,然后恢复正常。我并没有错过他的反应。
我端端庄庄地行了一个礼,毕竟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根据观察,他应该是一个比较注重礼仪的人。
怜司看见我的标准的行礼,目光闪过一丝满意。
“今后,你就好好的呆在这里。”怜司递过来一杯红茶。
我接过来,轻抿了一口。
“色泽乌润,内质汤色红浓,香气高而鲜甜,滋味浓厚,叶底肥壮尚红,好茶”
怜司没想到我对茶也有研究,不自觉的和我聊了起来,我和他从茶道聊到插花,甚至是国家大事。
我也没有想到怜司和我竟然聊得如此投缘。
“没想到你不像那个废物一样无知。”他看了一眼手表。他的目光充满了对我的认同。
“我已经很久没有与人聊的如此投兴了,我认为您对于一些国家的认识也非常的深入,接下来我就不打扰了。”
大方得体的笑容,进退有度。
等到我从怜司的房间出来,笑容立刻褪了下来,接下来就先去找唯酱吧。
我找到唯的时候她已经在厨房做好了章鱼烧,卖相极佳。
“唯酱,为何在这里?”
“米酱,我这是在制作章鱼烧给淩人”唯的脸上不自觉的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唯是喜欢这个绫人吗?吸血鬼真的会爱上自己的食物吗?
“米酱,我去送章鱼烧了,要不然绫人会生气的。”
我准备制作一些黄油曲奇,送给昴君,算是表达自己的感激。
我将黄油切成小块,室温软化。加入细砂糖和糖粉,搅打至黄油顺滑,体积稍有膨大。分三次加入打散的鸡蛋液,每一次搅打到鸡蛋与黄油完全融合再加下一次黄油搅打至体积蓬松,颜色发白的奶油霜状,筛入低筋面粉。
接下来再用橡皮刮刀把面粉和黄油搅拌均匀,直到面粉全部湿润,把裱花袋套在高的杯子上,挤出漂亮的花纹。
烤盘先涂一层薄薄的黄油,再铺上油纸,烤箱上火190度,下火170度预热10分钟,入烤箱烤15分钟
看着曲奇烤制的过程,我的内心也像黄油一般融化,来到逆卷家的不安和焦虑在这一刻也慢慢融化,既来之则安之。
整个厨房散发出香喷喷的甜味,我刚准备将曲奇分袋装成三包,厨房出现了一个不俗之客。
“你就是怜司特意嘱咐照顾的米雅吗?这个曲奇闻起来好香呀,是吧,Teddy。”拥有紫色短发与紫色眼眸,抱着小熊玩偶就是逆卷家三胞胎中的奏人吧。
果然和怜司聊那么多并不是无用的。我没有说话。毕竟失血的感觉并不好受。这几天的失血量太多了,脑袋也晕沉沉的。
“Teddy,这个女人耳朵是不好吗?不过她做的曲奇做的好香呀。”奏人低头和他的玩偶说话。
我连忙将曲奇装好一袋,剩下的我将它推到了奏人的面前。
“请好好享用。”我连忙离开这里,好像有鬼在追赶我一样。不过确实如此。
“Teddy,这个女人是在害怕我吗?”奏人享用着曲奇。
“算了,看在曲奇的份上,就饶过这个不懂礼数又胆小的女人吧。是吧,Teddy。”奏人毫不客气地吃掉了所有曲奇,还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