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 学 运用玄学》无忧千岁

5、第 5 章

　　两队人马合力把粮仓封锁便一前一后的回基地交差。粮仓任务的圆满完成，让基地长大为赞赏。
　　趁着离晚饭还有些时间，沈娄二人打算逛逛交易街。淘换一些物资和今晚的食材。晚上约定好了邀请其他三人来尝尝娄启二人的手艺。基地的交易街是商贩们沿着基地的交易所外围摆摊渐渐形成的。基地的交易所能交易基本物资，武器，情报。还兼具发布任务的工作。一般来说，大家接到的任务都是交易所发布的。交易所的任务会划分明确的等级。有红橙绿三大等级。红色最危险，绿色危险系数最低。按照难度又在三大等级里划分了天地玄黄的下属等阶。绿级黄阶就是难度最低危险最低的任务一般会是基地周边的采集任务。而危险和难度最高的红级天阶任务暂时还没出现过。除了交易所发布的任务外，个人或者组织发布会自己发布私人任务，当然私人任务没有官方保障和官方给出的信息危险会大大上升。而外面的交易街就卖的多种多样了，烟，酒，枪支，毒品甚至还有人。就没有什么是交易街不敢卖的。但是像人类这样的买卖基地是严打的，一般都是拿个草标去别的地方偷偷交易。
　　娄启和沈慕先进了交易所。此时的交易所人不太多。沈慕和娄启直接走向前台。前台的漂亮端庄的美女朝沈慕笑了笑，沈慕凑近才注意到，这美女不是别人，正是研究院长的侄女，杨桐梓。娄启显然也认出了她，收起刚才微微不爽的神色。沈慕惊讶看着杨桐梓：“你来交易所工作了？”
　　杨桐梓笑眯眯着看着两人：“是，我求着叔父帮我找了个工作，虽然收入不高但比每天宅在家什么都不干好。对了，你们要办理什么业务。”杨桐梓在末世前还是个大学生，在花国传媒大学的播音系读书，漂亮的外表和端庄的气质为她加了不少分，再加上过硬的专业素质，早早被预定为央视的主持人 。只是末日一朝来临，所有的成绩都化为乌有，大家纷纷开始学习玄学的时候，杨桐梓被认定根骨不行，不适合学玄学。无论再怎么努力，也学不会任何咒术。她也变成了末世的一届废人。从天之骄子变成靠亲人养的废物，打击可想而知。所幸杨桐梓已经走出来了。沈慕也为她高兴，院长给杨桐梓选这么个岗位也是煞费苦心了。还别说，杨桐梓站在这交易所前台，就像一道风景线。伶俐的口齿，利索的手脚。相信杨桐梓能在这越干越好。杨桐梓利索的接过娄启的交易卡。利落的清点完物资，扣掉点数把卡推回给娄启。杨桐梓看着沈慕微笑着：“沈师兄，好久不见。”
　　沈慕也微笑着看着杨桐梓：“桐梓，好久不见。”
　　杨桐梓合上记录本：“沈师兄，娄大哥你们物资是现在提走，还是放在保管室暂管。”
　　娄启对杨桐梓微微颔首：“先放在这里。”
　　杨桐梓点点头表示明白。
　　沈慕和娄启对视一眼，准备离开。此时，一位衣衫褴褛的男人走进来，环视一圈后。越过沈娄二人，走到杨桐梓身前。杨桐梓微笑着询问男人办理什么业务。男人咽了咽口水说到：“这里可以情报换物资对吗？我有东海市的情报。非常重要的情报”
　　刚准备走的两人瞬间止住了脚步。杨桐梓从台上的保险柜里取出一本册子，掏出万年笔递给男人。让男人写上自己的情报。男人接过笔，踌躇沉思一会儿，开始写上情报。沈慕和娄启在男人三步开外看着男人。杨桐梓注意到还没走的两人，出声叫两人离开，情报在上面批准放出之前是不能让人知晓的。沈慕和娄启也只得暂时离开。刚走出交易所大门，娄启便拉着心事重重的沈慕走向交易街。娄启握着沈慕的手，温柔的哄着：“咱们在这里等那人出来。”
　　沈慕听话的点点头，回握住娄启的手。温情在彼此手中传递。
　　一位摆摊的大妈叫住了娄启，压低声音说“小伙子，要片儿不，末世前的经典。学了保证你的男朋友欲生欲死。”大妈拿出一个黑塑料袋“其他的东西大妈这也有。玩的开的选这个，麻绳都是消过毒安全的。在大妈这买不亏。小伙子血气方刚，来一点？”大妈又看看沈慕。对娄启说：“你家男朋友长的真俊，你可得好好对人家，大妈这有上好的润滑，不伤身，你要不要来一点？”大妈又从腰间的挎包掏出一堆铝箔纸包装的东西介绍。这一下，沈慕的脑袋彻底红了，耳朵像要烧起来一样。沈慕使劲拽了一下娄启。娄启看着害臊的脑袋像要烧的冒烟的沈慕笑了出来。对还在努力推销的大妈说：“看起来都是好东西”
　　“可不。”大妈有些骄傲的说
　　“那来点？”娄启看着沈慕问
　　“来点，来点。小伙子正值阳气最足的时候，东西消耗的也大。来点，免得用的时候找不着，败了兴。”大妈不等沈慕回答，急匆匆的塞上几盒到娄启手上。
　　“来了”沈慕看见交易所卖情报的男人走出了交易所。
　　娄启也不和大妈瞎聊了。把几个盒子推还给大妈，说了句下次来，就拉着沈慕向男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不一会儿，沈慕和娄启就一前一后把男人包围住了。男人瞬间感到紧张，拔出了自已防身的匕首。
　　“明天基地是不允许抢劫的，你们想干什么？”男人挥舞着匕首，像只炸毛的刺猬。
　　沈慕挡在男人身后，没有说话。
　　“我们不是来抢劫的。认识一下，我是明天基地的玄学部讲师，娄启。你身后的是研究院博士沈慕。”
　　“梁得。”男人应该是听过玄学部和研究院的名字，神情立马放松了。梁得收起匕首，舒了口气。“你们挡住我是有什么事？”
　　娄启和沈慕把梁得请到一个安静的小巷。
　　“我想知道东海的消息，没猜错的话，你是从东海基地来的。东海基地离明天基地路途不近。你不远万里前来。东海基地一定发生了什么。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沈慕开口询问。
　　梁得听明来意，泄气的坐在地上。
　　“我是从东海逃过来的，东海基地现在可能已经覆灭。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
　　“哦？覆灭了。那你逃来之前有什么异状吗？”沈慕问
　　“有，但我说不得，我刚签了保密协议，只能告诉你东海没了。”梁得摇摇头，丧气的说。
　　“好吧，多谢你了。明天基地还是安全的，好好生活。”沈慕拉着娄启离开了。
　　“还是不知道东海市的消息。”沈慕有些头疼
　　“我们先去采购些食材，人反正在基地，我们不急。”娄启抱抱沈慕，拉着沈慕去交易街采购晚餐。
　　沈慕和娄启在厨房内忙碌着，末世的物资紧缺，两人尽量做了几个肉菜，就是巧妇难言无米之炊，盐糖紧缺，更别提其他调料了。菜的色泽就淡了些。但是在娄启的巧手下依旧香喷喷的。娄启把最后一道菜盛出锅，沈慕拿着筷子摆好盘。沈慕闻着香味，忍不住咽了呀口水。
　　“娄大厨手艺不减当年。”
　　“多谢夸奖。”娄启笑着回答沈慕的称赞，一边收拾好厨房。
　　沈慕把食物都摆上桌的时候。敲门声正好响起。
　　门刚刚打开，一只小老虎就迫不及待的钻了进来。围着桌旁的娄启转圈圈，可爱娇憨的样子让大家都忍俊不禁。
　　饭桌上，吴耷和方晓晓两欢喜冤家依旧在斗嘴。朱一炽和娄启在小酌怡情。沈慕时不时在两边插着话。氛围正好。聊着聊着，就聊到今天遇到的东海市逃来的男人。
　　“东海市被覆灭了？”朱一炽感到惊讶。
　　“是，今天刚得知，也只知道这一条有用的信息。”沈慕回答。
　　吴耷和方晓晓两人听到三人的关于东海市的谈话，也不斗嘴了。两人对视一眼。
　　“我们来的时候，小虎跑进了交易所。我和晓晓追小虎的时候，看见了东海市的任务。”
　　“真的？”沈慕惊喜的追问。
　　方晓晓和吴耷重重的点头。
　　三个大男人蓦然笑开了。
　　“这就是所谓的柳暗花明又一村了。谢谢你们，晓晓，吴耷。”沈慕向少年少女致谢。

　　饭桌又恢复其乐融融。
　　第二天，沈慕和娄启早早就醒来。娄启照常做好早餐叫起沈慕。
　　“我打算去交易所看看。”沈慕说
　　“嗯，我和你一起去。”娄启扒了个鸡蛋递给沈慕。
　　“我打算让杨桐梓帮我查一下袁鹿在那里。袁鹿应该还知道东海市的一些东西。”
　　“东海市逃离的应该不止梁得一个人。我们可以让杨桐梓留意一下。”
　　“嗯。”沈慕咬着鸡蛋应答。
　　交易所，沈慕和娄启相偕来到这里。此时的交易所人还挺多。见杨桐梓现在忙不过来，沈慕和娄启打算自己在任务榜前面转转。在黄榜前沈慕停住了脚步。黄榜新出了一个任务，少有够得上黄榜的探索任务，探索东海市。一般来说，探索任务都是绿级任务。而东海市探索出现在黄级低阶任务，可想而知这个任务没那么好完成。所幸沈慕他们小队完美的完成了粮仓任务，他们的小队等级能够接东海市探索。接下任务也就意味着能够查阅所有官方的东海市的信息。但是东海市路途遥远，路上一切都是未知。沈慕在犹豫是否该接下这个任务。周围接任务的人群隐隐约约听见对东海市任务心动的讨论。沈慕看了看旁边的安静站着的娄启，下定决心，取下东海市任务牌，表示接下任务。旁边的工作人员看到沈慕揭牌的动作，飞快的赶了过来。礼貌的把两人请到内间休息室。
　　“你们取下了任务牌，就表示你们接下了这个任务。任务一旦登记，就不能反悔，你们了解这项规定吧”
　　“是的，小姐，我们明白”
　　“好的，这里有登记表，请你们填一下。”
　　沈慕三下五除二就填完了表，递回工作人员存放登记。
　　“小姐，我们现在可以查阅东海市信息了吗？”沈慕问。
　　“可以。”工作人员收好表，在一张调阅证明上写下东海市任务并盖上防伪章。“你们拿着这张证明就可以调阅东海市的所有有关信息。只限一人使用，调阅信息同时有工作人员全程陪同。一张证明仅使用一次。二次调阅，需重开调阅证明，证明重开需收取100交易点。”
　　工作人员给两人讲明注意事项后，指了指基地图书馆。示意去那里查信息。就将两人送走。
　　沈慕将调阅证明好好收起。等在了杨桐梓旁边，他们需要拜托杨桐梓查找袁鹿现在的位置。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调阅东海市信息。”娄启问沈慕。
　　“今天，等一下就去。”沈慕看着身边的娄启。突然间有些感慨。“从小到大，身边的人来了又走，一波换一波。不管感情多好。总会有离别的时候。就只有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诶，娄启。你说神奇不神奇。你竟然一直在我身边。”
　　娄启看着突发感慨的爱人，嗓音也忍不住柔和起来。“谁能想到，当初抱着书的年画娃娃，一直在我身边，还成了我生命最重要的人。”
　　“年画娃娃是什么东西？娄启，你还这样叫过我呢！”沈慕笑着打趣娄启。
　　“白白胖胖的。圆滚滚的小手小脚可不就像个年画娃娃。当时我还纳闷，年画娃娃为什么不抱条鱼，反倒要抱个画着大鱼的书呢？”娄启看着眼前俊秀的青年，那个可爱的小娃娃又浮现在眼前。现在似乎没有一圈那么可爱，但是却更合自己心意了。
　　“什么画着大鱼的书，那是生物志。不只有鱼。”沈慕嗔笑着。
　　交易台的杨桐梓工作告一段落，看见在不远处打情骂俏的夫夫二人。
　　“沈大哥，娄大哥。”
　　沈慕颔首表示听到，拉着娄启走到柜台前。
　　“桐梓，要麻烦你帮忙找个人。”沈慕道出请求。
　　“好的。是什么人呢？”
　　“叫袁鹿，是我同窗，前不久刚来基地。你能查到她在那里吗？”
　　“查到是可以，但是没有官方调令是不可以透露她的信息。但是袁鹿姐跟我说过，如果你问，就让你去研究院找她。”
　　“研究院？袁鹿进入研究院了。”沈慕感到惊喜。
　　“是呢，袁鹿姐现在可是叔父的心头宝。就算沈大哥过去，只怕也有排后一位了。”杨桐梓玩笑着说道。
　　得到了袁鹿位置，两人决定事不宜迟，现在就去找人。告别了杨桐梓，两人就往研究院走去。今天阳光挺好，晒在身上暖融融的，直暖到人心里去。
　　研究院。娄启不能进去，熟门熟路的站在槐树底下“老槐树呀，老槐树。今天我又来陪你站岗咯。”老槐树好像听懂似的，树叶轻轻晃了晃。
　　沈慕看着对树说话的娄启，笑眯了眼。刚走进门，就看见了袁鹿和院长。院长依旧端着自己有些旧的茶缸子。
　　“回来了，小沈。”院长招呼道。
　　“是。院长。回来了。”
　　院长看了看旁边的袁鹿。介绍道“来来来，认识一下，这是袁鹿，新来的研究员。”又指了指沈慕“沈慕，也是研究员，现在不在研究院，跟组出任务了。”
　　沈慕和袁鹿对视笑开了。笑嘻嘻的伸出爪子，玩乐似的握起手来。
　　沈慕：“袁鹿研究院，幸会幸会。”
　　袁鹿：“哦，您好，您好，沈研究院。”
　　院长一看情况有点奇怪，摸了摸自己光亮的脑门咂摸一下嘴，试探着说道：“你们俩是不是之前认识？”
　　袁鹿扑哧一笑：“沈慕是我同学，当初还一起做研究呢。”
　　院长也笑了：“难怪难怪，两个人能力都这么厉害，原来是同窗。”
　　沈慕向院长说明来意：“院长，我找袁鹿有些事。你把人暂时借我吧。”
　　院长瞬间吹胡子瞪眼睛：“你自己一个人往出跑还不够，还想带一个人走。去去去，赶紧把人还回来听见没，实验还没做完呢。”
　　沈慕笑着谢过院长，带着袁鹿离开研究院。接上树荫下站岗的娄启。三人在不远处的图书馆开了个小自习间。
　　“袁鹿，我想知道更多关于东海的事。”沈慕开门见山。
　　“我没去过东海。”袁鹿回答。
　　“耶稣计划呢？我想知道更多。”沈慕追问。
　　“我们组只是耶稣计划的打杂团队罢了。我能告诉你的之前都说了。”袁鹿诚恳的看着沈慕。
　　见从袁鹿这里得不到有用的消息，沈慕感觉有些挫败。娄启看着心情低落的沈慕，安慰的揉揉沈慕的头发。
　　“我和阿慕刚刚得知东海基地覆灭。原因不明。我和阿慕打算去东海市看看情况。”娄启说道。
　　袁鹿听到东海基地覆灭的消息感到非常吃惊。她一边纳闷的踱步，一边嘴里喃喃念叨。沈慕和娄启都没有打扰袁鹿思索。
　　“看来我们需要再找找东海基地幸存者了，我们去完调阅处看完资料就去找他吧。”沈慕抬头看着娄启。
　　娄启食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子。这是娄启沉思一贯的动作。
　　“东海基地肯定不止梁得一个幸存者。我在想我们要不要去找找其他人。当年耶稣计划一定还有其他人，说不定我们忽略了他们。”
　　“我有想过这方面，但是两天后我们就要出发，我们没时间找人。”沈慕反驳娄启的设想。
　　这时，袁鹿下定决心似的，坐在椅子上，长长舒了口气。正色道：“沈慕，你知道导师为什么选我去耶稣计划吗？当初你的成绩比我好很多。”
　　沈慕也回忆起那段选人往事：“我问过导师，他说手底下一个重要项目缺人，我是最合适的。”
　　袁鹿苦笑了一下：“不仅仅是这个原因。有一次你生病请假，当天导师应酬是我跟着去的。我趁着导师喝醉的时候问过一句。你猜他怎么跟我说的。他说他怀疑耶稣计划有违反人道的实验，耶稣计划一旦进去，非死不能出来。你那么聪明，迟早会发现实验异常。要是你被分到一组去，你肯定要激烈反对甚至破坏实验，这个后果谁都担不起。还不如留你在身边当个普通研究院，虽然时间长点，以你的天份，迟早能混出来。但是真把你选拔进耶稣计划，你的前途怕是要毁了。”袁鹿舔了舔干涩的唇“老师他一早就把你排除在耶稣计划之外，他一早知道耶稣计划是个火坑，他也一早决定让我去填这个坑，要不然当年他分那么多实验给我干嘛，就是让我成绩亮眼一些，好保护你这个宝贝疙瘩。就是没想到最后你成绩依旧比我好。那老头子就拿着好酒找上耶稣计划招人的黄厉，赔钱赔礼的给你换下来了。你知道第一组人怎么样了吗？他们在末世一开始就被秘密处决了。所有接触过耶稣计划的人，一批一批全部都要灭口。我消息灵，躲在尸人包围的市中心商场下水道忍了半个多月才逃出生天。你知道那半个月我怎么过来的吗？我用公文包把实验室能吃的都顺走了，不到三天的食物我掰着吃了二十天，我喝的都是地下水。我不敢睡觉，谁知道处决我的人什么时候找到这来。我还要防着跑到下水道的尸人，我出来的时候，超市顺的西瓜刀都卷刃了。我好不容易逃来了这里，这边没有人知道耶稣计划，除了你。在这里我是安全的，我不想你调查耶稣计划，惹来耶稣计划的走狗，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平静生活将化为乌有。但是，想要解决末世，你必须拿到耶稣计划的资料。所以我不会阻拦你。当然我也不会给你再提供任何有关的信息。如果耶稣计划的走狗查到我身上，我会先杀了你，沈慕。”说完袁鹿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袁鹿离去的背影，沈慕有些伤心，他没想到当年的耶稣计划选入有这么多内幕。他感到深深的愧疚。他感觉自己对不起袁鹿。但是听到耶稣计划具有反人道实验和大肆追杀研究院他愤怒的同时感到不对劲。如果是一般的反人道实验，不至于为了封口捕杀研究员，耶稣计划果然有问题。
　　“我对不起袁鹿。”沈慕这样说。他为自己享受安宁的科研，而把袁鹿推往火坑感到难受。“我毁了她的安稳生活。”沈慕埋头在娄启的怀里。瓮声瓮气：“要不，耶稣计划，我们延后调查。东海基地的任务我们不做了。”
　　娄启听到袁鹿刚才一番话也久久沉默不语。但是听见沈慕想要放弃的话，他有些生气，他捞出怀里躲着的沈慕。直视沈慕的双眼，认真道：“我会回娄家通知娄家子弟，派人保护袁鹿安全。既然她想要安宁的科研生活，我就尽全力保障她的安宁。”娄启抱住沈慕“我刚刚在庆幸，进入耶稣计划的不是你。我知道这样想很浪心狗肺。但是阿慕，再多的生命对我来说都比不过你。我会尽力满足袁鹿的愿望。有我娄家在，袁鹿就不会受伤害。这是我对她的报答。阿慕，不管耶稣计划多危险，你想查，我就和你一起。阿慕，做你想做的。不要想那么多，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