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小姐之马玛俊归来》温霆

134、惩罚

　　房顶的降水系统毫无征兆地启动，冰冷刺骨的水洪流般倾泻而下，瞬间将毫无防备的申俊哲笼罩其中。
　　申俊哲的意识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陷入了无尽的沉睡深渊。

　　然而，诡异的是，他的身体却并未因此停止动作，四肢仍在不停地抽搐，进行着一场无声而又激烈的抗争。
　　门口走进一个小男孩，是殷士英，纯真无邪的孩童面容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毒，嘲笑着申俊哲的愚蠢和无助。

　　黄色液体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犹如被摇晃后突然开启的香槟酒瓶，液体带着巨大的压力噗嗤地喷溅向四周。
　　那滩秽物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向远处扩散，黑色的空间里到处都是那令人作呕的黄色污渍和弥漫在空气中的恶臭气息。

　　申俊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俊朗的面容此刻已被极度的痛苦扭曲得不成人形，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嘴边，像一只濒临绝境的狗一般不由自主地向外吐着，上面沾满了浑浊的唾液。

　　寂静的空间没有任何回应，他自己独自承受着这身体与心灵的双重煎熬，陷入了一种生不如死的境地，而他的尊严和体面，早已在这残酷的折磨中被践踏得粉碎。

　　而‘小俊哲’如同失控的喷头一般，液体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哪怕落在脸上也浑然不觉。

　　“呜……啊……”申俊哲发出痛苦的悲鸣，无力地垂着头。
　　他感觉到脸颊被‘小俊哲’的水流击打，让他的脸变得疼痛，是对他此刻悲惨境遇的一种无情嘲讽，让他本就所剩无几的尊严彻底消散在这弥漫着恶臭与绝望的空气中。

　　就在这时，时间仿佛重新找回了它正常的节奏，缓缓地开始流动。
　　韩景惠迈着步伐走进了这个弥漫着恶臭与尴尬气息的房间。
　　她的望着昏死过去的申俊哲，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有惊讶、有无奈，或许还有一丝淡淡的怜悯。

　　没有过多的言语，便开始默默地收拾起这一片狼藉。
　　她的动作娴熟而温柔，似乎在努力掩盖着这里刚刚发生过的不堪之事。
　　韩景惠一边收拾，一边对着昏迷中的申俊哲轻声说道：“这一次要乖呢！再也不能有这种心思了呢。”

　　在这个过程中，韩景惠偶尔会停下手中的动作，凝视着申俊哲那毫无血色的脸庞。
　　思考着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她清楚，这件事之后，一切都将有所不同，而申俊哲也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哪怕他此刻正处于昏迷之中，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韩景惠动将那一片狼藉收拾妥当，脸上透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有对申俊哲所作所为的失望，也有身为长辈面对晚辈犯错时的痛心。
　　这一次，她没有像上次那般施展手段让申俊哲轻易苏醒过来。
　　她冷静地安排医务人员进入房间，看着他们熟练地准备营养剂，针头刺入申俊哲的血管，透明的液体缓缓注入，韩景惠知道，这是她给予申俊哲的一次特殊 “惩罚”。

　　此刻的申俊哲，意识被困在无尽的黑暗深渊，如同被禁锢在密不透风的牢笼，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知。
　　韩景惠在心底思索，申俊哲一次又一次地试探、触犯她的底线，从最初的不当举动到这次精心筹备却又包藏祸心的约会，每一次都让她的容忍濒临极限。

　　虽说他与世英有着相似之处，那偶尔展露的神态、语气，总能勾起她心底深处对儿子的思念，可这绝不意味着申俊哲就能肆意妄为。
　　身为母亲，即便面对的不是亲生骨肉，她也坚信自己有教育、矫正他错误行为的权利。

　　她明白，唤醒申俊哲容易，可要真正让他认识到错误，改过自新，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在决定何时让他重见天日之前，她需要时间好好斟酌，这段囚禁他意识的时间，或许将成为他蜕变的契机，也或许，会让一切变得更加复杂难料。

　　申俊哲陷入了一个永无尽头的黑暗深渊，意识被困其中，不得解脱。
　　他毫无生气地瘫倒在床上，双腿呈现出微微张开的姿态，那是之前遭受种种非人折磨后留下的痕迹。
　　一番折腾下来，他周身的肌肉彻底松弛，整个人显得疲惫又脆弱。

　　此刻，他浑身未着寸缕，那些本应私密、避讳他人目光之处，此刻却因他的无力遮掩，袒露在外。
　　曾经，这些部位承载着一个人的体面与私密尊严，如今却在这昏暗静谧的空间里，春光乍泄般毫无保留地呈现是在无声诉说着他刚刚历经的苦难与羞辱。

　　而一旁的殷士英身着一套款式极为可爱的儿童服装，整个人看上去天真无邪。
　　稚嫩的脸庞上挂着笑容，仿若只是个对周遭一切充满好奇的孩子。

　　看着申俊哲那凌乱邋遢、毫无防备的模样，慢悠悠地抬起穿着精致儿童皮鞋的小脚，看似不经意地轻轻伸了过去，动作轻柔得如同在逗弄一只小动物。

　　然而，当皮鞋的鞋尖触碰到申俊哲大开着的腿时，他却开始缓缓地、带着某种节奏地转动脚踝，用鞋尖轻轻地研磨起来，就好像在把玩一件自己心爱的玩具，全然不顾申俊哲可能承受的痛苦，仿佛在欣赏一场只属于他自己的有趣 “游戏”，嘴里或许还会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申俊哲的意识如风中残烛，下身突如其来的麻痒，身体里的燥热，让他心跳急剧加速，仿若要冲破胸膛。

　　黑色的空间里，满是污渍与积水，倒映着上方那破碎的光影，如同一面扭曲的魔镜。
　　一张摇摇欲坠的床榻在黯淡的光线中半隐半现，床板上的木纹仿若申俊哲痛苦扭曲的脸颊。
　　破旧的床单耷拉在床边，像是被抽干了生命力的蛇皮，散发着刺鼻的异味。

　　角落里，傀儡丝层层叠叠，困住了进入这里的生命，它们徒劳地挣扎着，微弱的呼救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惊悚，似是为这死寂之地奏响绝望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