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体同人·恶魔与塔》》天堑无涯132

6、星星

　　萨伊死了，程心有些诧异，她陷入了回忆。
　　那天，她收到了十五颗恒星的所有权证书。她的第一反应是是不是萨伊搞错了，她就去找了萨伊。
　　“没错，有人送了你十五颗星星。”
　　“她是谁？”
　　“她托我带给你一句话，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尤里乌斯计划。”
　　程心想，她知道是谁了，尤里乌斯计划是她和狄奥伦娜商议的结果，和面壁计划不同的是，它只对两个人有约束力，那就是计划的提出者。
　　记得那天，程心问萨伊:“面壁者能让别人成为面壁者吗？”
　　“理论上可以。”
　　“那么告诉希恩斯，让本皇成为面壁者，他应该尽一个英国公民的义务。”狄奥伦娜对萨伊提出了这个命令。希恩斯答应了，他们为此召开了面壁会议，狄奥伦娜带程心出席。
　　“希恩斯先生，你让程心出席可以，但让狄奥伦娜成为面壁者是什么意思？”泰勒质问希恩斯。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希恩斯回答。
　　“请你解释一下。”雷迪亚兹要求道。
　　“我都说了，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如果什么事都要说明原因，那么面壁计划毫无意义，两位先生，你们已经违反了面壁计划基本原则。”希恩斯冷冷地说。
　　PDC最后通过了希恩斯的提案，狄奥伦娜成了第五位面壁者。
　　第二天，程心收到了DX3906所有权证书的。程心并没有感到惊喜，相反有些心累，她第一反应打电话给狄奥伦娜，对面很快接通了。
　　“DX3906是你送的？”
　　“不是，我会送裸星？”狄奥伦娜反问道。程心并没有注意到，狄奥伦娜现在和她说话时自称“我”，而她一向自称“本皇”。
　　“狄奥伦娜，帮我查一下是谁送的。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尤里乌斯计划。”
　　“好的。”狄奥伦娜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程心吸引，但她是法兰西人，作为法兰西人，就应该先把人追到手再说，她也想看看这个情敌是谁。
　　两个小时后，狄奥伦娜打来了电话。
　　“程，我查到了，是你的高中同学云天明。”
　　“天明，是他啊。SF1911给我留下，我对它抱有莫名的好感，至于其他的星星你就收回去吧。”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那我就把它们卖出去了，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尤里乌斯计划。”
　　“你拥有对它们的绝对处置权。”狄奥伦娜说道，现在的她还不知道自己会多后悔这句话。
　　程心的星星卖得很顺利，她凭此成为了新的世界首富，当然她手里还有两颗星星，一颗是云天明送的DX3906，另一颗是狄奥伦娜送的SF1911。他们买一张废纸干什么？程心想。不过她没有太在意这件事，而是去忙阶梯计划。
　　现在萨伊的死唤起了她的回忆，不过PIA是真的工作繁忙，她没有时间去为她伤心。
　　“天明，你在看什么？”云天明拿着一张报纸，回答说:“NASA太空工程师乔伊娜因病去世。”程心没有在意，“天明，你对PIA有什么建议？”“我们应该多招点人，现在的工作三个人处理不过来。”
　　“说的有道理，我向PDC申请一下。现在，去冬眠吧。”
　　“可是……”
　　“没有可是，身为我的下属，就要听我的话，我希望能有一个身体健康的云副局长。”程心一片好意，云天明又怎么会拒绝？“好，我答应了。”希望能帮上她的忙，云天明想。
　　程心的两项申请很快被通过，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快。
　　“无条件答应程心的要求，这是计划的一部分。”狄奥伦娜向PDC提出了这个要求，他们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