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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旧文待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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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找我干什么?”李浧澄皱着眉头,她纳了闷了,花花世界迷人眼,郑雯欣闲着没味找她干什么。
郑雯欣在电话那头也不安分,傲慢道:“你觉得我没事会找你,我是想求你帮个忙……”
李浧澄斩钉截铁:“帮不了。”不等郑雯欣说完,先挂了电话。
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李浧澄一下就火了,还没看打电话的是谁,接了就是一顿疯狂输出:“你没完……”
“是我。”魏衍的声音打耳边传来。
“魏衍?怎么了?”
“我来南湘了,咱们见见面,吃顿饭啊。”
李浧澄皱了皱眉头,“我不在南湘,我是在北滇,在南湘的是顾渊黎。”
魏衍看了看天:“那怎么办?”
“算了,我给她打个电话。”
“喂?”顾渊黎懒懒的声音传了过来,让倾听者不禁有一份困意。
“喂,魏衍去南湘了,说要聚一聚……”
顾渊黎:“那就来呗,你也来南湘,这有一家饭店可好吃了。”
“行吧。”
顾渊黎看着楼下,想:这酒楼说实在的真是不错。
为什么叫酒楼呢,因为它就是个酒楼,古代式建筑,里边的服务员都不能以“服务员”来称呼,得叫“小二”,然后将客人称为“客官”。还特别有文人墨客的雅兴,客人须穿汉服入店。相传几百或是几千年前,在那个江湖纷争的时代,寒水岭北渊郡主寒水澜月与寒风彻隐居后常去的酒楼,有诗对曰:“夏日听雨,冬日观雪。亭前酒乐,望花闻风。”那酒楼的掌柜听后,这酒楼便取名为:望风楼。后又请二人题字,流得千古美名。
李浧澄和魏衍一起走过来,看着在门口久站不前的顾渊黎。
顾渊黎有感而发,想到了她初中时最喜爱的一首诗:“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李浧澄手搭在顾渊黎肩上:“大诗人,又干嘛呢?”
顾渊黎叹了口气:“有感而发。”随即问道:“你和那个沈,沈言秋怎么样了?”
李浧澄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开始了一顿疯狂输出:“我的天呐,他实在是太不要脸了,第一次认识就要我请他吃饭!”
魏衍点点头:“那这样的男的是不能太接触,这种人不行。男子汉大丈夫,请女生吃饭还可以理解,让女生请他吃饭,何况还不怎么认识,那就是流氓!”
“下头男。”
似是有人走了过来,停站在李浧澄身后。
李浧澄转身抬起头,沈言秋笑吟吟的看着她。
半晌,沈言秋开了口:“看来这下头男还挺流氓,竟然都跟李浧澄同学跟到了南湘呢。”
李浧澄:“……”
沈言秋继续道:“而且这下头男一点也不大度,饭钱都是自己付的,竟然没让李浧澄付款。”
好家伙啊,沈言秋这家伙压根就没想过要放过她!
李浧澄转过身,若无其事的吃着饭,说起话来:“早上的时候郑雯欣给我打电话了。”
魏衍立马搭下台阶:“哦?她找你干什么?”
李浧澄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没搭理。”
两人在沈言秋的注视下聊得可谓是热火朝天,丝毫没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
李浧澄半会儿才回过神来,问道:“顾渊黎呢?”
沈言秋指了指他的方向:“她去找南宫上书了。”
李浧澄:“……”
魏衍身体向李浧澄的方向倾了过去:“哎,你说她该不会要处对象吧?”
李浧澄摇摇头:“应该不能。”
三人眼睛看向两人,顾渊黎一直皱着眉,自打坐到哪里,眉头就没松过。
看起来心情十分不好。
李浧澄觉得沈言秋站在她身后让她不敢“轻举妄动”,紧忙找话题问魏衍问题:“你怎么样?有对象吗?”
魏衍摇摇头:“没有啊。”
顾渊黎回到桌前,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魏衍想了想,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啊,我想起来了!”
李浧澄一边夹着菜,一边问道:“想起来什么了?”
魏衍筷子指着李浧澄,道:“我想起来郑雯欣找你大概是要干什么了,你妈要举办婚礼!”
李浧澄听傻了,反而是顾渊黎一跃而起:“卧槽,什么?!李浧澄她妈要结婚?”
李浧澄十分镇静:“结就结婚呗,能怎么着,我还得回家去给她当伴娘去不成?”
“那你还准备一辈子不见你妈了吗?”
李浧澄挠了挠头发:“过几天我把我所有东西都拿来,要结婚的时候带她看看我的对象就得了,还要怎么着?”
“唉。”
李浧澄反问魏衍:“你是怎么知道我妈要结婚的?”
魏衍想了想,道:“我是在来的路上……”
魏衍正准备去火车站,路上恰好经过菜市场,不想直接遇到澄妈,魏衍打了打招呼:“阿姨好,这么晚了才回家啊。”
澄妈看到魏衍,惊讶到:“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外地读大学?”
魏衍指了指行李箱,道:“我回家看看我爸我妈。”
“诶呀,就是孝顺,可不像我们家那位,自打上大学都没联系过,就是个活脱脱的白眼狼,二十多年白养活了。”
魏衍:“哪有哪有,说不定她想你,只是不好意思见你呢,我要去她那看看,您去不去?”
“不去,去那干嘛?看那畜生去?那不找气受吗?我可没那么不要脸。”
魏衍:“……”
气氛再次恢复宁静。
魏衍:“那她那边一个人认识的人都没有……”
澄妈翻了个白眼:“有没有管我什么事?她就是死了也和我没关系。”
魏衍:“可是……”
“而且,我马上就要结婚了,也有属于我自己的家了,我管她干嘛?”
且不说魏衍不知该如何恭喜她,是老来得子,还是百年好合?
她只觉得这个消息对她而言说是晴天霹雳都不为过,“啊……好,好,恭喜恭喜。”
澄妈想继续介绍,魏衍紧忙推脱:“要到点了,不说了不说了,阿姨再见!”
“哎你这孩子!”
“行吧,也就这样了。”李浧澄喝了一口水。起身道:“都回去吧。”
沈言秋道:“我也要回去,咱们不妨一起回去吧。”
“好。”
车上沈言秋一直看着李浧澄,把李浧澄盯烦了,李浧澄不耐烦道:“想问什么直说,磨磨唧唧的成何体统。”
沈言秋摇摇头:“没什么。”
李浧澄看着车外的景色,道:“我上二年级的时候,我爸就和我妈离婚了,我那时候小,不知道。后来长大了,什么都知道了,就质问我妈『你和我爸是不是离婚了』那时候,我六年级刚毕业。”
“后来我经常在心里偷偷责怪我妈,但是我从来都不敢明说,我妈脾气不好,一个人把我养大。所以我干什么事都得唯唯诺诺的,不然她就打我。”
“她打的特别重,还会撕烂我的书,每次她发火的时候整个楼道都回响着她的话。后来我学乖了,尽量少和她交流,她要我报考长垣大学就是为了让我离家近点,凡事都在她的掌控之内,也好养老,我发自内心的抗拒,就偷偷报考了北政,她知道以后骂了我一顿,后来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沈言秋听后点了点头,问道:“你也可以试试理解一下你妈妈,对她宽容点。”
李浧澄反问道:“我理解她谁理解我?她心里不舒坦就拿我撒气,我是受虐狂吗?”
“也对,你现在离家那么远,她也不能把你怎么样,自己快乐就好了。”
过后几天,沈言秋对待李浧澄的态度就像是对待一个受伤的小猫,看得着,摸不得。直到一天李浧澄怒了:“我又不是小可怜!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沈言秋想了想:确实是个母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