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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真是够给面子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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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园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磕了几个响头,委屈巴巴的说道“是大约未时小姐说奉了老夫人的意思,送来了汤药,姨娘喝完就像现在这样了”说完了还不忘了挤下几滴眼泪
宁舒语笑了笑,我说的呢,早不说晚不说,原来是在这等着呢,就是想把帽子扣在我这呗!果然是剑走偏锋啊!也不枉我对你的了解,宁舒语咂咂舌不禁感叹:真是够给面子的啊!看来古时候的女子无才便也不见得是德啊!
宁舒语也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跪在了地上“明明不是这样的,是今天同祖母说话,看着祖母很担心薛姨娘的身体,又行动不便,我才代为送药的,我就是想让姨娘记得祖母的好,别总惹祖母生气的,我也不知道安胎药能和薛姨娘的药相冲,药渣还在小厨房呢,爹爹可以随时查”宁舒语哭的梨花带雨的惹得众人一脸心疼
宁舒语话锋一转就说成了为了家庭和睦,谁听谁不夸她懂事,最后一句话更是将事件推到了巅峰,言外之意就是过了这么长时间,谁有知道薛姨娘又吃了什么药
老太太看不得自己孙女这委屈巴巴的样子,立马叫她,来身边坐,宁舒语装模装样的看了看宁德,老太太看到宁德这板着的脸瞬间就气不打一处来
宁老太太摆摆手招呼宁舒语过去“你看他干嘛,这个家我还是说的算的,快到祖母这边来,他不心疼你祖母心疼”特意在最后一句话加重了音量和语气
宁舒语摸了摸眼泪乖乖的坐到了宁老太太身边
宁德一脸懵圈“我这也没说什么嘛,这火气怎么就突然到我身上了,自己女儿能不心疼吗”宁德大气都不敢出,小声嘟嘟囔囔的说着
这时跪在地上的彩园突然冒出来了一句“小姐当时也没说是什么药,就让姨娘喝,现在都喝完了,怎么说都行了”
听了这话的慕婉柔瞬间就笑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是老夫人的事,你这话锋是要转到本夫人和大小姐头上了吗?我有地位有子女,我有什么理由害她。反倒是你必须要找一个背锅的是何居心,你难道不知道污蔑主子们是什么下场吗?”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气场十足,吓的彩园跌坐在了地上
居原主的记忆里,慕婉柔最恨别人污蔑和动她的子女了,毕竟出生侯府也看惯了家宅内斗,这样小小的言语攻击应该不在话下。
“来人,拿着我着的拜贴去太医院走一趟,毕竟女人生子不是小事要母女平安才好”慕婉柔温柔的说着丝毫没有乱了心情
“父亲,我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假话,属实是好心,如若被有心者这样诬陷,那可真真叫人心寒”说着说着宁舒语又挤出几滴眼泪
宁德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便不再做声,等待着
宁舒语想着如果在太医来之前孩子落了地,那应该顶多就能看出是气血亏虚,应该不能看出来是因为什么早产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
“祖母,父亲,薛姨娘屋子里不是有个郎中嘛!何不问问,毕竟产婆也在,叫出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宁德点了点头不一会那人便颤巍巍的走了出来,跪了下来问安,满脸的心虚
原是薛静自己喝了催产药来栽赃嫁祸,毕竟要是故意碰撞也不可能熬到三更天才发作,估计药也是这郎中熬的吧
想到这里宁舒语不禁翻了个白眼“喝药也不提前算好时辰”
宁德那边询问出了结果,不出宁舒语所料果然是催产药的缘故,这郎中的嘴巴还挺严,就没在问出什么。宁舒语在思妍耳边说了什么,思妍就匆匆离开了
“老爷,夫人孙太医到了”
随着一声婴儿啼哭,众人闻声而去。宁德最先冲进了前面,又一脸失落的坐下,太医把了脉随后丢了一句气血亏虚,便不再作声,想是慕婉柔已经交代好了,等着后面看戏呐。
这时薛静哭着跪在了宁德面前吵着为她做主,原本这门亲事本就是他不乐意的。现在看着她的样子越发厌烦。
“说吧!”宁德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奴婢,原本应该足月生产。可是今天喝了大小姐送来的汤药,不知怎的就腹痛不止。老爷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呀!”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哭得梨花带雨,惹人心疼。但是宁德偏偏不吃这一套。
这时正好慕婉柔贴身丫鬟妙音手里拿了两个布包赶了回来。妙音将包布递给了孙太医,他也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把他的两个布包分别看了看。
“左边的是催产药,右边的是安胎药。”
妙音行了行礼想要说什么却被慕婉柔给打断了“孙太医这次可帮了大忙了,让您匆匆的赶来,连一口茶也没来得及奉上。”孙太医立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不妨事不妨事,如今想起太医院还有事,既然忙已经帮完了,那就先行告辞”慕婉柔实意眼神示意,李管家就明白了,送走了太医,给了封口费
画面紧接着一转
“奴婢奉主母的命令,带着家丁在这院子里搜了一搜,在清霜阁到后院儿大槐树下面。找到了左边的这个布包而右边的是我从蕙兰院小厨房拿到的”妙音不卑不亢的说着
薛静瞪大了的双眼,不再相信事实。从怀里掏出了刀向宁舒语刺去,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好多人从后面抱都没抱住。慕婉柔挡在了宁舒语前面。宁德挡在了慕婉柔前面,一只手迅速的掐住了薛静的脖子,让她毫无反抗之力。使劲一甩,薛静便倒在了地上。
“陷害不行,你还想灭口吗?薛姨娘以为昨天我是自己掉进湖里的吗?”站在慕婉柔身后的宁舒语突然发话,好像是刺激到了她,眼神空洞,抓着自己的头发。嘴里默默地念着,不可能,犹如惊弓之鸟。
“思妍,把人带上来”
大家都齐刷刷的望着被带上来的那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宁舒语的乳娘,那天正是她陪着宁舒语,在湖边玩耍,也是她第一个发现的宁舒语落水
乳娘连连磕头,再抬起头来,脸上再无半点血色,还没等追问,她自己都先承认了下来了。
“奴、奴婢,孙子病重,还有个好赌的儿子。真的急需银两,又恰好薛姨娘开的价高,一时鬼了迷心窍。还望老爷,夫人能够恕罪。”
宁德看见这事儿气就不打一处来,摆摆手推给了慕婉柔,而慕婉柔依旧散发着温柔端庄大方的气质,真是面不改色。
“既然如此,府里是该好好清理一下了,薛静、彩园,各打30大板,明日发买,至于乳娘,念在你服侍这么多年了,功就抵过吧!另外拿50两银子去养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