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番外三 if Chapter.10前半是真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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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像梦一样吗？那就享受梦境吧，在今夜放纵享乐。
降谷零进门的时候古谷景子才洗完澡不久。少女发丝半干，脖颈上搭着白色的毛巾，吊带睡裙长度只到大腿一半，连眼瞳里都蒙着一层水雾。
她迷茫地落入幼驯染的怀抱。
他抱得很用力，古谷景子甚至觉得有些痛了。但她只是温柔地回抱住他，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zero？”她轻声问。
降谷零闭上眼。他刚刚完成组织的任务，身上沾了点血腥气，大概要连累hiro再去洗个澡了，但他现在没法想这个。降谷零得承认自己的ptsd是有点严重，任务目标染血的胸口和破损的手机让他想起那晚的天台，赤红的血水淹没他的视野。耳边响起金属震颤的嗡鸣，他闻见硝烟，闻见血腥，浓郁的铁锈气味灌满他的口鼻。他禁不住开始怀疑：他记得自己的幼驯染正在如今的居所中，大概正准备入睡，但这是真实的吗？在那个夜晚、那个天台，他怀抱着的逐渐冰冷僵硬的尸体是真实的，再也听不见熟悉心跳的胸腔是真实的，那么、一个改变了容貌、年龄、甚至性别的“诸伏景光”，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他为了自我安慰而幻想出的幻觉？
强压下那种惶恐不安，伪装成平时的样子，直到见到古谷景子才发作，他的意志已经很坚定了。
他颤抖着，抱紧怀中的少女。
啊，不是的。不是那样。没有幻觉，不是梦境，hiro就在这里、就在自己身边、就在自己怀中。他，她，他是真实存在的。
他们在小小的居屋中相拥，无人言语。
直到少女开口打破这温馨的沉默。
“你是，想要我吗，zero？”
她轻声问。
古谷景子的声音轻缓而温和，却像是在降谷零大脑里引爆一颗炸弹。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拥抱少女柔软的、带着柑橘香气的身体时竟然起了反应。冒犯了幼驯染的莫大罪恶感顿时击中了他，降谷零猛地推开古谷景子，向来冷静的男人少见的露出仓惶的神色。
“不、不是的、我……”
不是什么呢？
身体已经给出答案，无论如何辩解都只是狡辩而已。
“……对不起，hiro。我并不是想冒犯你。如果你觉得恶心——”
天啊，他在说什么呢？“觉得恶心”？他这岂不是在指责hiro吗？
降谷零有点绝望了。
“没有哦。”
少女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肩颈。
“以前也有过的吧，我们互相帮忙……什么的。如果zero需要的话，我现在也可以帮你哦。”
不是那样的。
……不是怎样的？
降谷零想要移开目光，然而古谷景子贴得更近了。少女温软的身体再度落入他的怀中，半湿的长发贴向他的脖颈，像猫咪摇晃的尾尖。
“让我来猜猜看吧。”古谷景子——诸伏景光的声音温柔而遥远，但她分明靠得那么近，“zero想要我，担心冒犯到我，不是因为我现在变成了女性，而是因为我是‘我’。”
她又笑了起来。“你喜欢我。不对、不是喜欢。
“你爱我，是不是？”
于是泡沫被戳破了。于是他藏了近二十年的秘密被揭穿了。降谷零本应感到煎熬，然而古谷景子的态度让他拾起了一点希望。他的声音干渴而嘶哑，却兴奋极了，坠入谷底的心被面前的人温柔捧起，像是对待一件举世无双的珍贵宝物。
“是的，我爱你。”他说。
他没有追问下去，但他已经得到答案。一双年轻的、白皙的、纤细的手捧起他的脸颊。那并非诸伏景光的手，然而那又确实是诸伏景光的手。古谷景子仰起头，轻轻吻向降谷零的唇瓣。
“我爱你。”仁爱的圣母如是说。
柑橘香气里掺杂了丝丝缕缕的血腥味。……。他们一同倒向沙发，她半湿的长发打湿了软枕。
他问：“不是‘我也爱你’？”
她答：“可我并非是因为你爱我才会爱你。”
古谷景子抬起双腿，……，“要做吗，zero？”
降谷零轻声叹息。“等hiro变回去……再说吧。”
“zero更喜欢男性的我吗？”
“都很喜欢。”
他用视线描摹少女的眉眼。这是一张熟悉到令他心安的脸，只是线条更柔细秀美，少了几分作为男性时的冷峻和凌厉。但那又如何呢，无论他的hiro是什么样子，他都喜欢的。降谷零忍不住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声音有几分飘忽。
“只是现在的hiro像梦一样。”
古谷景子闷闷地笑起来。
“那不是更应该好好享受梦境吗？”她再度将手臂揽在降谷零脖颈上，话语轻缓，语气却不容置疑，“来抱我，zero。”
降谷零的呼吸急促起来。“……没有…。”
“那就……。”
他脑中的弦彻底绷断了。
少女仰躺在沙发上，身体轻轻颤抖。
……
心跳声太过鼓噪，遮掩住了其余的所有。她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捧起降谷零的脸，去品尝他口中自己的味道。
好腥。
真正艰难的是……的过程。他们都没有什么经验，只能根据之前看过的非全年龄向的影像摸索着往下做。
“唔、哈啊……呃……”
降谷零停下动作，担忧地看着古谷景子，“抱歉，痛吗？”
少女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的哭腔：“没事的……zero，你动一下……”
之后的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她……，脚趾蜷紧又放松。在最初的疼痛之后，比之强烈数倍的……填满了她的脑海。热，高热，灼热。……烧得古谷景子无法思考，她在粘稠的……中沉沦、坠落，直至被爱人拉扯回现实。他们从沙发…到床上，又在洗手台前…了一次，甚至在事后清洗时……。古谷景子揉着略微酸软的腰身，半是嗔怪半是好笑：“也只有我受得了zero这样吧？”
降谷零心虚地换下脏污的床单，嘴角忍不住上扬。
“我今晚可以留宿吗，hiro？”他轻快地问。
古谷景子笑着轻哼。
“你觉得呢，‘男朋友’？先不说这个了，来帮我挑一下明天出门的衣服……”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番外三 if Chapter.10前半是真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