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影体]只有首领宰不存在的Beast世界》鬼灯冷黛

75、（七十四）

　　『打闹间，双黑已经来到了门口。
　　就在这时，一个类似于触手的东西缠上了中也的脖子。
　　“轰！”
　　中也被重重地砸在了木屋的一角。
　　“那个异能是怎么回事…唔！”
　　中也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到头顶一沉。
　　太宰不知何时绕到了中也的身后，真踩着他的帽子，一脸新奇地看着那个袭击中也的组合成员：“唔，不愧是组合的异能力者，真是顽强啊！”
　　“不许踩！”反应过来的中也大声怒吼道。』

　　屏幕中的中也似乎被突如其来的袭击下了一跳，但还是在被拖出去前的那一刻下意识地看向了太宰所在的位置，确认他的安全。
　　相比较而言，太宰就有点不做人了。
　　跑过去的第一时间不去关注搭档的伤势反而踩在人家的头顶上，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敌人。
　　听着周围若有若无的轻咳以及憋笑的声音，中也将骨头捏得“咯咯”响，刚刚对自己世界的太宰治燃起的那么一丝情感瞬间被他的同位体给磨灭了。
　　果然“太宰治”这种生物，就是恶劣啊…

　　『“混蛋太宰，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太宰满不在乎地道，“只要有我的异能，那种攻击，动动小指头就…”
　　太宰的话语戛然而止。
　　感受到头顶的飓风，中也下意识地护住帽子，低头躲闪攻击，却见太宰就这样被击飞了出去：“太宰？！”
　　反应过来的中也一边弹开敌人的攻击一边向太宰跑去：“喂，太宰！”
　　“你没事吧？”当他看清太宰的样子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你…这不是受重伤了吗？”
　　“那个触手…实在很奇怪。”太宰一边抹去自己脸上的鲜血，一边若有所思地道，“异能无效化对他没有。”
　　“怎么会？！那种事可能发生吗？”中也冒出了冷汗。
　　“我的异能力不存在例外，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
　　“那不是异能。”
　　“什么？！”』

　　“异能无效化失效了？！”国木田有些惊讶地站了起来，“那个不是异能那是什么？！”
　　“太宰先生…不要紧吧？”敦有些紧张地道。
　　“放心，有‘我’在，死不了。”中也没好气地道。
　　一旁的兰堂看看屏幕中的中也又看看坐在自己身边的中也，默默叹了口气。
　　看看这口嫌体正直的不值钱模样，这不是太宰一有点什么事就紧张到不行吗…

　　『两人说话间，洛夫克拉夫特也拖着似乎相当沉重的步伐不断逼近：“好累…好困…肚子饿了…赶快完成工作，早点…回去吧…”
　　“喂，这玩笑真有趣啊。如果不是异能，那是什么啊？”此时，中也的脸上已经不见了刚才的惊慌，甚至看着那不断逼近的身影隐隐有些兴奋。
　　“没办法，就用令人怀念的做法来解决吧。”感受到中也的情绪高涨，太宰如此回应道，“作战暗号，定为【羞耻与蟾蜍】怎么样？”
　　“啊？这里应该用【窗棂外雨淅沥】或者【假花的谎言】吧？”中也表示不服。
　　“中也，”太宰的脸上扬起少年时独有的张扬笑容，“我定的作战方案出过错吗？”
　　“……啧，可恶！”见唯独在这一点上无法反驳太宰，中也不爽的撇过脸，“还真会使唤人啊！”
　　于是——
　　当洛夫克拉夫特终于来到双黑面前时，见到的是举起双手，笑得人畜无害的太宰。
　　中也不见踪影。
　　疑惑间，太宰突然快速俯身，被其身形遮掩的中也单手撑着太宰的肩膀跃向半空。
　　他一脚踢开袭向太宰的攻击，又顺着触手飞快地奔向洛夫克拉夫特。
　　“噗！”
　　“重力——操作！”
　　中也的手贯穿了洛夫克拉夫特的身体，暗红的异能光芒随之袭来。
　　洛夫克拉夫特突然感到身体无比沉重，就这样一头栽倒在地，再不能起。
　　“我的异能力可以操纵触碰到的东西的重力。你就这样躺倒天亮吧，蠢货。”』

　　“漂亮！”现场不少人为双黑的配合鼓掌。
　　当然，这其中也有不少人的关注点已经歪了…
　　“……中也，真亏你四年了还能记得当年跟太宰定下的作战暗号…”
　　中也愣了愣，反问道：“不…这种东西这么想都不可能忘记的吧？”
　　“难不成兰堂先生已经忘了当年跟魏尔伦定下过哪些作战暗号了吗？”
　　“……”兰堂沉默了一会，随后对上了魏尔伦那双幽怨无比的眼睛，“……别这么看着我保罗，你敢说自己都还记得当年的作战暗号吗？”
　　魏尔伦默默移开了视线…
　　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干得漂亮。”太宰坐在一旁倒下的树干上，单手托腮，欣赏着刚才那一幕。
　　“真是的…”中也不爽地道，“把人当成牧羊犬一样颐指气使。”
　　“要是真有牧羊犬，我就会使唤它，但现在没有，只能用中也代替啊。”
　　“你小子…”
　　“你就应该被你性格中的腐败感染全身惨死！”
　　“中也不如在被帽子夺取意识之后去死吧。”
　　“好困…好麻烦…但是…”就在双黑打闹期间，原本应该动弹不得的洛夫克拉夫特竟再次起身，“跟菲茨杰拉德的合同…必须履行…”
　　“唰！”
　　有什么擦着太宰的后腰快速掠过。
　　“太宰！”
　　太宰被击飞了出去。
　　巨大的阴影带着绝望的气息笼罩过来。
　　中也下意识地回头。
　　浮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头巨大的，无法形容的——怪物。
　　“喂喂…”中也的声音里罕见地出现了一丝颤抖，“这是…哪门子的玩笑啊…”』

　　“开玩笑的吧…那是…什么啊…”中也的面容有些扭曲了。
　　看着屏幕中这个不明生物，众人可以说是疯狂掉san值。
　　观影厅内顿时出现一片咽口水的声音。
　　“等等！你们看那个触手上面有什么？！”不知是谁这样喊了一句。
　　随后，众人的目光就这样被吸引了过去。
　　在那里，他们看到的是，一个被绷带和石膏包裹着的东西——
　　那是——
　　“是太宰/太宰君/太宰的手臂！”几乎所有人都同时面色苍白地惊呼了起来。

　　『“啊！”中也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轻啧一声，飞快地冲向太宰所在的位置。
　　然后，他看到了太宰满脸痛苦的坐在地上——他的手臂被整根截断了。
　　“太宰…你的手…”
　　“中也…”太宰的声音像是压抑着痛楚“在死之前…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你、你在说什么啊？！”中也惊慌失措地打断他，大吼道，“你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
　　“啪——”
　　中也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太宰将左手从袖口中伸了出来…
　　面对一边揪着自己的领子，一边颤抖着拳头恨不得马上挥过来的中也，太宰一脸无辜地摊手道：“负伤上战场，当然得有所准备啦。”』

　　“呼…”
　　得知虚惊一场的众人像是浑身脱力了一般跌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太宰君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玩这种小把戏啊。”森鸥外感慨道，“十五岁的时候是在手臂上绑了钢板，这一次是直接带了假肢…”
　　就是不知道那个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不过这也是太宰君可爱的地方，你说是不是啊，爱丽丝酱？”森鸥外换回了孤儿院院长的语气。
　　“……林太郎，需要我提醒你吗？孩子们已经不止一次地跑来告状，说你这副表情很可怕啦…”
　　森鸥外露出了深受打击的表情…
　　红叶看着屏幕中，中也那微微颤抖着却始终没能落下去的拳头，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也可以用压抑怒火来解释中也的这一行为，但凭借自己对中也多年的了解，那个时候，中也大概是恐惧大于愤怒的。
　　他是真的被太宰吓到了。
　　想起之前中也说过，这个世界的太宰在消失之际故意支开了中也。
　　想来，这是因为他从得到的未来的记忆中总结出了中也一定会阻止他这一结论的缘故。
　　中也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在心里又默默记上了一笔。

　　『中也恼火地指着不远处的不明生物，道：“你有空变戏法的话，还不如想办法解决那个噩梦啊！”
　　“不，不可能不可能。放弃吧，去死吧！”太宰十分开心地笑了，“我只剩下【这一手】啊！”
　　“这一手…”中也愣了一下，“你打算用【污浊】吗？”
　　太宰静静地看着中也：“我们被称为【双黑】，是从使用使用污浊把敌对组织连同据点一起毁灭的那一夜开始的。”
　　“只不过，要是我的支援稍有迟缓，中也就会死。”
　　“就交给你来选择吧。”
　　“交给我来选择？”中也嗤笑道，“你每次这么说的时候…都没有其他选择啊！”
　　“给我记住！你这阴暗男！”中也气呼呼地走向了敌人。
　　后面的太宰开始煽风点火：“加油啊，单纯男。”
　　“女性公敌！”
　　“双黑（小）。”
　　“谁是（小）啊！”
　　然后——
　　伴随着吵闹，中也终于站到了洛夫克拉夫特的面前。
　　他一边褪去手套，一边念道：“汝，容许吾阴郁之污浊，勿复吾之觉醒。”』

　　“还真是…没有紧张感的两人啊。”安吾感慨道。
　　“大敌当前了还要先吵一架再说…”国木田有些头疼地揉着眉心。
　　“不过，这两个人的话，似乎也不需要我们担心呢。”与谢野说道。
　　织田点了点头：“太宰在大事上还是很可靠的。”
　　眼前的这一幕仿佛将众人又一次带回了双黑的十五岁。
　　在那蓝得仿佛要漏下来一样天空之下，年幼的双黑同样面对着实力悬殊的敌人。
　　不同的是，这一次，太宰不再需要请求中也相信自己，而中也也不再需要询问信任太宰的理由——他们早已成为了可以完全托付后背的搭档。
　　“中也！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污浊可是你的异能！”魏尔伦恨铁不成钢地道。
　　“那个世界的中也…把污浊的使用权交给了太宰君…”兰堂有些发懵。
　　就连原本还对于这次事件可能必须需要中也开污浊耿耿于怀的红叶此时也不好说什么了——那个世界的中也，分明是心甘情愿的，将自己、将污浊当作是太宰的底牌。
　　“啊…”中也心不在焉地回应了一声，“不，我不像那个家伙那样完全信任太宰…”
　　话虽如此，异样的情绪却充斥着中也的内心。
　　这种感觉，比起不解或者酸涩，更像是羡慕…
　　没有选择？
　　那个世界的自己当然是有选择的。
　　一直都有。
　　他自己也很清楚，就算他不愿意使用污浊，太宰也一定会想别的办法解决问题。
　　但太宰尊重那个中也的一切选择，而那个中也对太宰做的决定深信不疑——当太宰这么说的时候，就意味着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这才是同位体说每当太宰这样说的时候自己都别无选择的理由。
　　绝对尊重、绝对信任。
　　那个世界，当双黑合并之时，中也可以随心所欲的使用力量，因为太宰会默默为他掌控全场、搭建舞台；
　　太宰可以随心所欲的制定计划，因为中也会用绝对的武力替他扫清障碍。
　　分则各自为王，合则天下无双。
　　或许，这才是那个世界的太宰治与中原中也对彼此而言都最为特殊的原因。

　　『伴随着吟唱，诡异而不详的红痕逐渐爬满了中也的全身。
　　刚刚清醒过来的约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那是…什么啊…”
　　“你想知道吗，组合的工蚁先生？”太宰不知何时来到了约翰的身后，将中也的短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无视约翰眼神中的错愕与戒备，太宰自顾自地往下说道：“那是中也的异能的真面目哟。”
　　中也的瞳孔溃散，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剩下了战斗的本能。
　　“中也的污浊形态能操纵周围的重力子，增加自身的质量密度，甚至能徒手击碎坦克。”
　　“压缩之后的重力子弹是能吞噬一切质量的黑洞。”
　　“但是他本人没办法控制这种能力。”太宰欣赏着中也战斗的姿态，“在力量耗尽而亡之前，他都不会停止攻击。”
　　这一状态下的中也隐隐有压制本体化的洛夫克拉夫特的趋势，但敌人同样没有表现出即将败北的迹象。
　　“不过…那到底是什么啊？不管中也怎么攻击，它都会马上再生。”太宰似是不经意地问道，“你是他的搭档，应该知道那东西的真面目吧？”
　　“这可不好说…”约翰露出了油盐不进的表情，“即使我知道，也没必要告诉你吧。”』

　　“那个太宰治…居然如此轻易地将中也的情报告诉了敌人！”魏尔伦有些恼火地道。
　　“是为了套取情报。”森鸥外解释道。
　　“‘先为对方一次性亏本，然后将亏损变为百倍利益’…吗？”福泽若有所思，“你还真是什么都教给他了。”
　　“毕竟‘我’曾经可是真心实意地将太宰君当作是继承人来培养的。”森鸥外摊手道。
　　“什么意思？”其他人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是心理诱导。”乱步解释道，“太宰的话简单来讲就是：‘我十分了解我的搭档，你不会不了解你的搭档吧’的意思。”
　　“确实…这样一来对方很有可能直接被激得说出情报了…”
　　“但是…那个组合的成员似乎并没有上套啊。”国木田有些担忧地道。
　　“不需要担心。”森鸥外似乎对太宰很有信心，“太宰君肯定还留有后手。”

　　『“哦哦哦哦——”
　　中也的力量仍在攀升，但他的口中已经开始溢出鲜血。
　　“不妙啊。”太宰面露凝重，“中也的身体快坚持不住了。”
　　“真不巧。”似乎是觉得胜券在握，约翰用有些得意又有些无奈的语气说道，“这种形态下的洛夫克拉夫特，是不可能从外部进行破坏的。”
　　“从外部？”太宰十分精准地抓住了重点，“也就是说，从内部发起攻击的话，能起效？”
　　太宰看向了洛夫克拉夫特的某个部位，露出了自信的笑容——那里，是他先前被敌人截断的假肢。
　　随后，他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轰！”
　　洛夫克拉夫特从内部被破坏，与此同时，中也举着巨大的重力球迎面而来。
　　“干掉他，中也！”
　　伴随着太宰的话语，中也击中了太宰创造出的那个缺口。
　　一阵强光过后，现场已经不见了洛夫克拉夫特的身影，只剩下了一个巨大的坑。』

　　“那个石膏里面包裹的居然是炸弹？！”国木田大跌眼镜地道，“他就不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炸飞了吗？！”
　　“那太宰大概会很高兴吧？”织田思考了一下，道。
　　“一直关注着中也君的状态，担心他会支撑不下去是真的，但是，以此示弱来降低对方警惕性，让对手以为己方无计可施从而说出情报恐怕也是太宰君的目的…”森鸥外喃喃道，随即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当然…早就烧了。
　　——说到底，当初把我赶出黑手党的不就是您吗？
　　——森先生其实是害怕了吧？担心有朝一日我割断您的喉咙，就像…您曾经对先代所做的一样。
　　——心中有鬼的人所见皆鬼。
　　——我也反对与您合作。
　　原来是怎么一回事啊…
　　森鸥外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一边为太宰的成长而感到欣慰，一边又对这一阶段比自己更胜一筹的太宰感到忌惮，随即又想起自己这个世界的太宰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而非武装侦探社的一员，于是又开始对自己的同位体表示幸灾乐祸。
　　“被摆了一道。”他想，“双黑之所以能够复活，完全就是太宰君自己诱导的结果。”
　　“作为首领屹立于组织顶点的同时，也是整个组织的奴隶。但这也意味着，无论是多么心痛，也必须无视个人的情感。”
　　“太宰君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利用了‘我’对他的，情感上的愧疚与后悔。”
　　“他在一次次地提醒‘我’，他无法再一次信任‘我’，不愿意再回到港口黑手党，甚至如果不是为了侦探社，他根本不愿意再度与港口黑手党扯上关系，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我’的最优解，是‘我’舍弃了他。”
　　“而‘我’在他的诱导下进行思考，最终促成了这一次的合作。”
　　“而令他感到烦躁的，不是即将与中也君再度合作，也不仅仅是因为他与那个世界的我在某些方面的默契，而是‘我’曾对他付出过真心这一事实。”
　　“哈…绕了这么一大圈子居然只是想要跟中也君光明正大的在战场上再续前缘，太宰君还真是个可怕的孩子啊。”森鸥外感慨道，“明明这种事情老老实实地求助我不就好了吗？你说是不是啊，爱丽丝酱？”
　　爱丽丝露出嫌弃的表情：“林太郎肯定会想要借机要求点什么吧？就是因为这样，太宰君才会不想求助于你呢！”
　　“……真过分啊爱丽丝酱，我可不是同位体那个唯利是图的首领哦～现在的我只是个为孩子着想的孤儿院院长而已。但是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就原谅你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失去了目标的中也可以胡乱攻击起了周围，赤黑色的重力球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又一个的深坑。
　　“啪！”
　　太宰抓住了中也的手腕，眉头微蹙：“敌人已经解决了。快休息吧，中也。”
　　月白色的异能光芒瞬间包裹中也。
　　红痕自太宰触碰到的部位开始，迅速褪去，中也的理智开始回归。
　　“咳咳…”中也脱力般地跌倒在地，勉强打起精神抱怨道，“你…死太宰…我不是说了结束之后要马上阻止我吗…”
　　太宰闻言露出了欠揍的表情：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不过太有趣了，所以我一直在看好戏。”
　　“啊？！”中也额头青筋暴起，随即咬牙切齿地道，“我是因为相信你…才使出污浊的…”
　　“你可要…把我…送回据点啊…”
　　中也说着，一拳捶在太宰的胸口，随后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太宰看着中也的中也，露出了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而灿烂的笑容：“交给我吧，搭档。”
　　“真不敢相信…那个洛夫克拉夫特居然被…”约翰支撑着身体走了过来，此时的他早已没了战意，“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太宰望向他，轻笑道：“是坏人的敌人。”』

　　明明一直关注着中也的情况，并且第一时间跑过去的说…
　　众人无奈地想。
　　就连用上帝视角看完这一幕，然后又听到屏幕中的太宰对那个世界的自己鬼扯的中也的有些无语了。
　　不过…以这家伙变扭的性子，他要是真的老老实实地解释，说自己就是第一时间赶过来的那才奇怪吧？
　　“中也这是累到迷糊了吗？下意识地以为太宰君还是自己的搭档什么的…”兰堂有些担心地道。
　　“但是太宰先生已经不可能再…”敦看上去有些伤心。
　　“那个家伙不会借机对中也做点什么吧？！”魏尔伦对于自家傻弟弟对太宰的过度信任感到恨铁不成钢。
　　“不…”中也没好气地道，“那个家伙的话…大概率会给‘我’摆个造型，留个‘礼物’，顺带再拍个照留作黑历史，最后把‘我’留在原地自己回去吧。”
　　“……”众人沉默了。
　　啊…果然是太宰/太宰君/太宰先生干得出来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