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五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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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茶泡饭…”
“梅干上撒上海苔，再加上晚饭剩下的鸡肉…”
“这些飘在热水之上，就着咸海带一起咽下…”
“真好吃啊…在孤儿院的厨房里不被人发现偷吃的茶泡饭…”』
“这个声音是…”突如其来的转折让所有人都懵了一瞬。
随后，反应过来的众人纷纷看向了坐在港‖黑阵营里的白色死神。
“……”敦表示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喂小鬼，港口黑手党是饿着你还是穷着你了？就这点出息？”中也忍不住问道。
“……但是茶泡饭确实很好吃啊…”敦小声嘀咕道。
『“好！”似是下定了决心，敦的眼神坚定了起来，“袭击下一个经过这里的人，把他身上的值钱东西都抢过来！”
这时，敦的身后飞快地驶过了一辆摩托车。
“……这样果然行不通，饿着肚子怎么追上人家？下一个！”
“12341234…”一队人马跑了过去。
“……我、我不认为训练中的军人会带钱包在身上…”敦继续找着借口，“下一个…下一个绝对要…”
这时背后传来了动静。
啊！有人来了！
“这一次绝对要…”敦转过身去，原本的话语被硬生生打断，因为他看到了，水面上正飘着一个人…
“这人不算…”
人影慢慢从敦的面前飘过。
“……就让我当作没看见吧…”
人影上停满了乌鸦。
“没…没看见…”
“……”
最终，敦跳入了水中…
结果而言——见义勇为？』
尽管此时敦的身上依旧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但武侦与特务科的人依旧无可避免地对其产生了一些别的看法。
港‖黑的白色死神原来私底下是这种性格吗？
差点饿死街头还不敢做小偷强盗的活，甚至最后还救了人？
这谁？！
“……你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加入的是什么组织？”中也表示，没眼看了…
“……不，中原干部，我对这件事没有印象…”
而且屏幕中的那个少年穿着的似乎是孤儿院的衣服…
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早在四年半以前便被首领带离孤儿院，随后加入港口黑手党了啊。
说起来…带自己离开孤儿院的…真的是首领吗？
“因为承受不住所以从孤儿院逃出来了吗？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勇莽一些，但是照这样看来，他们很快就会找到你了哦～”
是谁？！
陌生的声音自脑海中响起，敦下意识地警惕了起来，但很快他便意识到了——这是他记忆中，那个改变他一生的夜晚。
想不起那个人的容貌，但他记得，当自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请求那人将自己带走的时候，那人似乎苦笑了一下：“你想要跟我走吗？哪怕这前方…可能是更加令人绝望的地狱？”
是了，自己是在那之后才见到首领的…
“听说你最近雇佣了一个直属部下，还以为会是个什么不得了的人物，结果只是个小孩子？”
首领…当时是在和谁说话？那里明明…没有人在了啊…
“日后一定会成为港口黑手党最强的异能力者吗？评价还真高啊…”
“那么，我就拭目以待了，□□…”
是谁…首领当时…叫的是谁…
“那个白痴到底在搞什么鬼…”
现场的骚动将敦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随后，他便看到了以下这一幕…
『被救起的青年突然睁开了双眼，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敦被吓了一跳，只好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看你飘在河里，你没事吧？”
“被人救了啊…”太宰看上去还有点懵，然而下一秒，他直接变换了一副嘴脸，“切！”
“切？！”
这个人…刚才是不是说了切？
“是你吗，妨碍我入水的人？”
“我只是想救你…”敦有些郁闷地道，随即反应了过来，“啊？入水？！”
“你不知道吗？入水，就是自杀。”太宰一脸理所当然地道。
“自、自杀？！”
“是啊，我刚才想要自杀来着，可你偏偏多管闲事…”太宰一脸不爽地道。
不知为何被说教了…
“不过嘛，不给别人添麻烦干净利落地自杀是我的信条。但是既然给你添了麻烦就是我的不是。有什么可以补偿你的…”
太宰话音未落，敦的肚子便发出了悲鸣，他本人也摇摇欲坠。
“……你肚子饿了吗，少年？”
“其实…这几天我都没吃过东西…”
敦说着，突然听到太宰的肚子也发出了同样的悲鸣。
“真巧啊，其实我也是。”』
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人反过来说教救了自己的人？
敦无语地想。
“太宰先生和那位港口黑手党的成员都肚子饿了啊？那可不行呢！必须要好好吃饭才行啊！”贤治说道。
“而且太宰的那句话可以理解为两种意思。”与谢野皱着眉头说道，“刚巧他也饿了，以及他也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以太宰的性格第二种可能性似乎更大一点啊。”乱步轻叹道。
“还是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啊。”织田轻叹道。
国木田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在记事本上记下了这一点——当然，很快他又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为这个混蛋操心的必要了。
要问为什么——
『敦顿时燃起了希望：“那不如…”
“顺便一提，我的钱包好像被冲走了。”
“怎么会…”希望被掐灭了…
这时，河的对岸传来了一声怒吼：“你个蠢货竟然在这里啊！”
“哟，国木田君！你辛苦啦～”太宰看清了来人，嬉皮笑脸地说道。
“辛苦你个头啊！”国木田一脸的不耐，“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这个自杀狂！你要把我的计划打乱到什么程度才甘心啊？！”
“对了，我有个好主意。”太宰完全理会国木田的咆哮，自顾自地对敦说道，“他是我的同事，让他请我们吃饭就好了～”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国木田咆哮得更大声了…
然而，太宰依旧没有理会：“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叫中岛敦…”
“那么一起来吧敦君。”太宰自作主张地道，“想吃什么？”
“那个…可以的话…”敦的声音越来越小。
“怎么？不用客气。”
“我想吃茶泡饭…”
“嗯？”太宰不知为何被戳中了笑点，轻笑了起来，“快要饿死的少年夙愿竟然是茶泡饭吗…”
“没问题，让国木田君请你吃个三十碗吧！”
“不要这么大方地花我的钱啊太宰！”
“……太宰…？”
“啊，那是我的名字啦。”
画面转向了屏幕中敦的视角。
晚风扬起了沙色的风衣，夕阳将青年的面容映成了暖色。
随后，太宰的嘴角扬起温和的笑容，那一刻宛如神明降临：“我的名字是太宰，太宰治。”』
中也看着屏幕中明显比两年前更加温和内敛的青年，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情绪。
国木田在一旁咆哮，武侦众人调笑着说“你不也没有拒绝吗？”
然而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与敦无关了。
记忆与影像重叠。
“好吧。那么，来做选择吧。”
“事实上啊，我最近想要雇佣一个直属部下，就目前看来，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我可以帮你逃离这里并给你一大笔钱让你可以在这座城市里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所以…要跟我走，加入港口黑手党吗？如果你有这个觉悟的话。”
“你有…想要追寻的东西吗？”
“我？我的名字是…”
记忆中令人恐惧的黑夜变成了温暖的黄昏，诱人步入黑暗的恶魔变成了指引自己走向光明的神明。
想不起那人的名字和容貌，但当听见那句“我的名字是太宰，太宰治”时，敦还是将这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他对着屏幕中的人默默伸出了手，试图抓住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能抓住，唯有眼底多出一抹猩红。
有什么正在崩坏…
直觉在脑内疯狂叫嚣着让自己不要想起来。
但怎么可以忘记呢…那个真正拯救了自己的人…
“太宰先生…”不知不觉中，眼泪已悄然落下。
镜花默默抓住了敦的手。
『“真受不了你这家伙…”一家饭店内，国木田忍不住抱怨道，“哪有在工作中说着‘这条河不错啊’就突然跳下去的人啊？！”
“拜你所赐，行程被拖延了这么多！”
“国木田君真是喜欢行程表呢…”太宰完全没有反思地道。
“咚！”
国木田将写有“理想”二字的手帐猛地拍在桌上：“这不是行程表，是理想！是我的人生道标！而这上面并没有写我的搭档是个自杀狂！”
“#$%&…”敦突然插了进来，然而由于口中塞满了茶泡饭，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闭嘴！”国木田厉声道，“出纳计划页里也没有写‘用我的钱请这小子吃很多茶泡饭’。”
“#$%&…”
“都说了是工作！”
“#$%&…”
“今天的工作？是和军方相关的委托。”
“……为什么你们能交流？”太宰难得地流露出懵逼的表情。』
“……”
如果说回答的人是太宰他们或许还不会太惊讶，毕竟以太宰对人心的了解大概能够猜到敦想要表达什么。
但是国木田…
那种情况下别说听清敦在说什么了，恐怕连唇语都没法看吧？
你们难道是用心电感应交流的吗？
“咦？”贤治突然开口，“真奇怪啊，明明太宰先生也肚子饿了来着，但是好像什么都没有吃啊…这可不行，饿着肚子可是很难受的！”
“确实如此…”此话一出顿时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尤其几位大家长纷纷皱起了眉头。
『“啊…吃饱了…”敦拍着鼓起来的肚皮，一脸满足地道，“已经十年不想再看到茶泡饭了…”
“你这家伙…”国木田黑着脸道，“花我的钱吃成这副德行还敢厚着脸皮说这种话…”
然而下一秒，他便发不出火了。
“真的得救了…”敦低着头，苦笑着道，“离开孤儿院来到横滨之后，既没有东西吃也没有地方睡觉，差点就饿死了…”
“你…出身福利院吗？”太宰问道。
“与其说是出身…”敦有些难以启齿地道，“不如说是被赶出来了…”
“还真有这种薄情的福利院啊…”
“喂太宰，”似是担心太宰继续节外生枝，国木田打断了他，“我们可不是施恩于这位可怜小哥的慈善机构，回去工作了。”
“话说刚才，你说是军方相关的委托吧？是什么样的工作？”
“没什么。”太宰笑了起来，“侦探罢了。”
“……侦探？”敦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
“虽说是侦探但并不是什么寻找宠物或者调查外遇。”国木田解释道，“说起‘武装侦探社’这个异能集团，你应该听说过吧？”
“唉？”听到这个名字，敦不由地瞳孔收缩。
我听说过武装侦探社…
他们是专门从事无法依靠军队和警察解决的危险委托的侦探集团——是生存在白天与黑夜之间，掌管着这两者之间的黄昏的武装集团…
而且据说武装侦探社的社员大多是异能力者…
……就这两人？』
国木田快晕过去了…
居然给敌人留下了这样的印象…侦探社的脸面快要被那边的自己还有太宰给丢尽了吧…
再度庆幸自己的搭档是织田…
然而这场闹剧的另一位当事人的注意力却完全没有在这件事上…
“我”没有杀死院长老师而是被孤儿院给赶了出来？
——到今天为止，我的教育就到此结束了。
——没错…这样就好…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
敦轻轻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里有一块手表。
这边的自己得到了毕业的证明，而那边的自己却未曾得到过认可…
难怪他会是这样的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活下去…
因为只有活下去，总有一天，“做的很好”、“这不是挺能干的嘛”这类的话，也是有可能听到的吧…
『正当敦疑惑着的时候，太宰突然十分兴奋地道：“哇！那种地方竟然有这么好的横梁！”
敦疑惑地抬起头来，反倒是国木田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不要在吃饭的茶屋里盘算怎么上吊好吗？”
“不是哦，是悬梁保健法啦。”太宰一本正经地胡扯道。
“什么玩意儿？”
“唉？！国木田君不知道吗？！”太宰特别浮夸地大喊一声，“明明对肩膀僵硬很有效的！”
“什么？有这种保健法吗？”
“快快，记下来！”
在敦有些无语地注视下，国木田认真地记起了笔记。
“骗你的～”
“咔！”
国木田气急败坏地掐住了太宰的脖子，使劲摇晃了起来：“搭档被河水冲走、穷困潦倒的小子肆无忌惮蹭吃蹭喝，我完美的行程安排现在如同一张白纸！唯独今天的工作要按照行程安排结束…”
这两个人真的是那个武装侦探社的吗…
敦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咔！”
正在记事本上认真做笔记的国木田几乎与屏幕中的自己同时捏断了钢笔。
“国木田，你写字太用力了。”织田莫名地看着这一幕，“虽说在这个空间坏掉的东西都可以自动复原，但如果出去以后还这样经常弄断笔就不好了。”
“……不，跟这个无关…我只是一时没控制住情绪。”
“有这么激动啊？”织田惊讶地道。
“……总感觉织田你的理解完全跑偏了…”
“国木田还是这么单纯呢，明明都被太宰骗了这么多次了。”与谢野忍不住笑了起来。
“……”国木田似乎燃起了斗志，“这个家伙…哪怕一次也好，绝对要让他大吃一惊！”
『不知为何，敦总有些在意这两人工作的内容，便下意识地问道：“那个…今天的工作是…”
“干嘛？！”然而正在气头上的国木田完全不讲理…
“啊！抱歉！我问了多余的事！”被吓到的敦赶忙道歉，“就、就是说呢…侦探社的工作是有保密义务的呢…”
“今天的工作也不是要隐藏的那种。”冷静下来的国木田开始了说明，“受军队的委托，寻找老虎。”
“老虎…？”
“这阵子在城里捣乱的那个，传闻中的食人虎啊。”太宰说道，“不过是不是真的吃人了就不知道了。”
“弄乱仓库、啃食地里的庄稼、为所欲为…”
太宰还在继续说着，然而敦却觉得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
“最近，这附近的目击情报比较多…”
“咚！”
一声巨响打断了太宰的话。
他抬头却见敦跌坐在了地上：“怎么了，敦君？”
“我…我…我、我先走了，再见！”哆哆嗦嗦地说完，敦便连滚带爬地向门口奔去。
“等等小子。”国木田提起敦的后衣领，将他拎了起来。
“办、办不到的！”敦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异常激动，疯狂挣扎试图逃离国木田的掌控。
然而他的行为反倒引起了国木田的怀疑：“你这家伙知道些什么吧？”
“办不到的…”一直扑腾的敦似是放弃了一般，颤抖着道，“那家伙人类是无法抗衡的！”
“你小子知道食人虎吗？”
“它盯上我了…”敦无比惊恐地道，“差点被它杀掉了！”
“它到这附近了的话，我要快点逃走才行！”
看着不停挣扎地敦，国木田突然放手，随即将他压制在地上：“小子！”
“茶泡饭的钱你是用一只手来付呢，还是老实交代呢？”
“好啦好啦国木田君，”太宰轻叹一声，制止了国木田，“情报收集到你这里就变成审讯了，社长因为这事说过你好几次了不是吗？”
国木田哼了一声，放开了敦。
“那么…”太宰俯下身来，询问道，“你对那个虎知道些什么？”
“那虎破坏了我们的孤儿院…”敦咬着牙说道，“践踏了田地、破坏了鸡窝，连仓库也是…不过没死人。”
“贫困的孤儿院因此无法维持，只好减少人数把我赶了出来…”
“真是灾难啊…”
“那么小子，差点被杀死是怎么回事？”
“那个食人虎，像追着我一样，会先出现在我要去的地方！”敦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前段时间我行走在鹤见附近的时候…在两周前被福利院赶出来后，好几次看见过它的身影，肯定是追着我到城里来了！”』
“挺能干的嘛侦探社的。”中也眉头微挑，“居然能把我们的游击队长摁在地上摩擦，还威胁他要留下他一只手？”
国木田忍不住抖了抖，赶忙转移了话题：“发生过这样严重的问题吗？为什么我们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很简单，因为老虎就是那位游击队长啊。”乱步说道。
“什…”
“他的异能是虎化。”芥川证明了这一点。
“那为什么…”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异能。”敦抚摸着脖子上带刺的钢圈说道，“在加入港口黑手党之前，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食人虎。”
“每当虎发狂，院长都进行了事后处理。为了不让周围出现损害，为了不让我伤害任何人，他便将我隔离在了地下室里。所以，我一直坚信虎是从远处的哪里出现的猛兽。”
“怪不得…”
“敦君是在四年半以前加入港口黑手党的，而那边的敦君似乎才刚刚离开孤儿院。”森鸥外回忆了一下道，“看来这就是造成这些差异的原因了。”
“四年半前…”芥川喃喃道，“在下…遇到黑衣人也是在四年半前…”
“那个时候，他说他要选择另一个…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原来如此…”森鸥外若有所思，“那边的太宰君带回了芥川君，而我们这边的太宰君则带回了敦君…”
这么看来那边的敦君恐怕是加入了武装侦探社吧…
这么费劲心思地调换了这两人的立场，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呢，太宰君？
『“你最后一次看到那虎是什么时候？”
“嗯？”敦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在鹤见附近看到它应该是四天前。”
“老虎的破坏活动的确是两周前开始在这里集中出现的。而且四天前也有在鹤见附近目击到虎的证言。”
“嗯…”太宰沉默了一会，突然道，“敦君接下来有空吗？”
“唉？！”一瞬间，不好的预感直冲大脑。
果不其然，下一秒，太宰一边写了张便签交给国木田，一边对自己说道：“你被食人虎盯上了倒也正好，来帮我们找老虎吧～国木田君先回侦探社把便条交给社长。”
“喂，你打算两个人去抓老虎吗？”国木田有些担忧地道，“先把情报确认清楚…”
太宰打断了他，脸上洋溢着自信：“别管那么多了。”
“我可不情愿哦！”敦大声抗议道，“也就是说要我当诱饵吧？！谁会愿意…”
“给你报酬～”
“……什么？报酬？”身无分文的敦动摇了，“报酬是指…”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背过身去，仿佛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不行不行，我才不会被这种事骗上钩！”
然而，很快，他又试探性地问道：“顺便问一下，那个报酬有多少啊？”
“这么多。”太宰用充满魅惑的声音，将输入了一串数字的计算器摆到了敦的眼前。
在看清那上面的数字后，敦彻底沦陷了…』
港‖黑众人默默扶额。
没眼看了啊…
森鸥外忍笑道：“看来回去以后必须要给我们的游击队长加工资了啊，不然怕不是随随便便就被人给拐走了。”
敦红着脸低下了头：“属下…不会背叛港口黑手党…”
“太宰似乎也已经知道那位游击队长就是侦探社的目标了。”国木田有些担忧地道，“没问题吗，他一个人？”
“放心好了，那边那只没有接受过训练的老虎是伤不到太宰的。”乱步轻松地道，“不过那边的社长大概要乐疯了吧？毕竟，侦探社要有猫了啊。”
“猫？”福泽顿时来了精神。
“是啊，老虎不就是大猫吗？”
“……真敢说啊侦探社的。”敦的双眼化作了兽瞳，“我究竟是不是猫，要来试试看吗？”
“区区手下败将。”芥川轻撇了他一眼，随后用罗生门挡在了侦探社众人面前。
“你说什么？！”
现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最后，还是双方的首领出面制止了快要打起来的两人…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五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