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二次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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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间，扉间你振作一点，很快就好了！”
扉间：？？
错觉吗，为什么他会听见他大哥的声音，还是说他终于到达了黄泉和他哥哥见面了？
扉间眯了眯眼睛，双眼猛地圆睁：“不对，秽土转生！？”
“是啊是啊，是秽土转生没错。”柱间颇有些欣慰地看着被自己从死线上拉回来的弟弟，甚至有心情开了个玩笑：“有句话我还是说错了，你发明这些禁术还是挺有用的，否则你今天肯定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是谁转生的你？！”扉间一脸凝重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左右观察了一番之后，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泉奈和斑呢？你没有遇见他们？！”
“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一会儿了，至于转生我的是个黑白脸的怪人，我不认识。”
“黑白脸的怪人？”扉间在脑海里飞速盘点着，没有头绪的情况下泉奈的身影再度侵袭了他的脑海，这让他变得焦虑，以至于放下了当前最关键的问题，反而问柱间：“你为什么没去找他们！？”
“我总得先顾你吧，虽然你的伤势也不算太严重但是放着不管也是会有生命危险的，”说完之后柱间顿了一下，表情带着一丝扉间熟悉的讨好和玩赖：“那个...扉间啊，你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可不可以去找斑聊一...”
扉间径直打断了他：“可以。”
“其实我觉得斑...唉唉唉？你答应了！？”柱间对弟弟的这次通情达理感到不可思议。
“我答应了。”扉间冲他摆了摆手：“你赶快去吧。”
“那我真的走了！？”柱间一边做要走的样子，一边扭头狐疑地望着他。
那副小心翼翼的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的样子看得扉间实在没好气，终于对他吼道：“你再磨磨唧唧的宇智波斑就没影了！！”
“对哦！那我走了扉间！你回村子里等我啊！！”柱间径直化作一抹烟尘跑走了。
“白痴。”扉间对着他的背影骂了一嘴，旋即又有些怅然地自言自语道：“这次要是能多折腾一些时间倒是好事....”
要是回来得早，怕就意味着彻底没机会了。
此时宇智波兄弟二人正走到山谷的出口处，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查克拉正向此地飞速地靠近，斑立时便停住了脚步并睁着一双万花筒看向查克拉出现的方向：“柱间？！”
泉奈以为他是突然反悔了要回去对扉间动手，急忙抓着他的胳膊问道：“怎么了斑哥？”
“是柱间的查克拉。”
“扉间的大哥？”泉奈愣了一下：“他不是死了吗？”
“估计是秽土转生，”斑眯了眯眼睛，眼神变得愈发幽深。
如果放在往常他感受到柱间的柱间的查克拉只会激动又兴奋，但这次柱间出现的时机却极为微妙，恰恰就在他决定要和泉奈离开的时候，这不可能是个巧合，究竟是谁转生了他，那个人又想干什么？
抱着这样的疑虑，斑决定在原地等待柱间的到来，既准备问清真相，也准备和这个曾经的敌人和挚友做个最后的道别。
泉奈见状也安静地等在一旁。他估摸着扉间应该是脱离生命危险了，心里隐隐有些期望千手柱间来的时候能带着他一起，又怕到时候斑哥拉着他像战国时一样和千手兄弟二对二，到时候局面就不好收场了。
就在泉奈忧心忡忡的时候，千手柱间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他的样貌跟几十年前相比完全没有一丝变化，只有眼白变成了黑色，本人还是那副大气豪迈的样子，大呲呲地站在他们兄弟面前笑得一脸爽朗：“斑，泉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柱间。”斑冲他点了点头，熟稔得完全不像是友情破裂的样子。
泉奈撇了撇嘴，没做任何回应。柱间也不介意，惯例地冲他露出一排大白牙式的傻笑，就又转头盯着他哥哥去了，看得泉奈莫名有种牙根痒痒的感觉。
他以为重活一世外加和扉间谈了场恋爱他就能顺带对千手柱间这个人有所改观，但现实是他在看到那张蠢脸的时候依旧会觉得十分不爽，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个人拍出他和斑哥的视线，永远不要再回来！奈何斑哥对他的态度也是一如既往，就像他和千手柱间之间从未有过敌对，也从未有过背离，他更从来没有杀死过他！！
一想到这泉奈就完全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他的杀意也惹来了斑和柱间的注意。斑径直伸手拉了拉泉奈的指间，用眼神安抚弟弟：他并不在意那段过往。而柱间对此却感到分外愧疚，忍不住脱口而出：
“抱歉。”
斑闻言愣了一下，回过头又是诧异又是愠怒地看着柱间，厉声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抱歉，斑。我知道你并不需要这句话，我也并不是在侮辱你，但我只是想对你说这个....”他颓然的低下了头，消沉之余却意外的没有长出蘑菇。
冲着这点斑没有继续对他发火，反倒是挑了挑眉对他道：“所以你是后悔了？”
“你指什么？”柱间像小动物一样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像是一有不对就要缩回去：“如果你是说阻止你毁村这件事的话，那我并不后悔那么做。”
“我想也是，”斑冷笑道：“那么解释一下吧，你到底抽了什么疯要和我道歉？”
“我道歉的原因在于我违背了与你的承诺，”柱间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地对斑说道：“我很愧疚，因为我伤害了我最重要的朋友，而且是基于你对后背的信任...”
“那些都不重要了，”斑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你今天来到我的面前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柱间卡了一下，思及自己内心的想法，他苦笑道：“大概是来阻止你的吧。”
“阻止我什么？”
“如果不想再度失去我的天启就尽快赶过来，转生我的人是这么说的。”
斑愣了一下，脸色逐渐变黑：“....转生你的人是千手扉间？”
柱间一脸诧异：“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扉间啊！？”
“除了他谁还会因为这个把你转生出来！！”说到最后斑颇有些咬牙切齿：“那个卑鄙小人，以为凭现在的你就能阻止我们离开吗？”
“这我得替扉间澄清下，真不是他干的，”柱间本想把幕后主使说出来，但斑的后半句话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他的语气开始变得急切：“斑，你们要离开？”
“你应该感到高兴，因为一些你绝对不会同意的计划会随着我的离开就此终止，”他看着柱间，冷硬的表情隐隐有些快意：“所以，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柱间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甚至比哭还要难看，斑看得逐渐失去了快意转而开始手痒：他真的太讨厌千手柱间这幅姿态了！！
“斑，我已经死了啊。”
“哦，那就请你就此安息吧，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到此为止了。”
一听他这么说，柱间的手就立刻紧绷成拳，他艰难地按下了内心的焦躁与怒火，竭力让语气维持在一个平稳温和的水平：“可以告诉我，你们要去哪里吗？”
“一个你绝对到不了的地方！！”泉奈憋了半天就为了在此刻上前抢答，说完之后他觉得神清气爽多了。
相反的是柱间的心情就不怎么美妙了，无意间散发出的强横查克拉让他的脚边藤蔓开始疯长，斑见状直接上前挡住了泉奈，瞪着柱间的眼睛变成了轮回眼：
“你在生气？”
“我没有生气，”柱间干净利落地回答道，随后有些委屈：“我只是...有些难过。”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矫情，”斑撇撇嘴，随后常舒了口气：“但我很高兴，你明白吗柱间？”
柱间惊讶地抬起头，正撞见斑勾起嘴角，浅浅的笑容看得柱间几乎入了魔，斑像是没有半点察觉，自顾自地道：
“或许我该感谢那家伙，因为我没想到在走之前还能再见到你一面，这避免了以后我会产生什么遗憾，但现在我已经别无所求了。”
“斑，我们...”
“停下，柱间！”斑拧着眉看着他，冷冷地道：“就站在那说话。”
柱间心下苦涩，到底是没有强求，站在原地近乎祈求地对他道：“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吗？”
“没有了。”斑回答得相当痛快，一如他从不拖泥带水的风格。
这让柱间的心情再也绷不住了：“斑！”
“柱间，我曾经给过你一个选择题，现在我让你再选一次，”斑闭上了眼，语气平淡地道：“和我，还是和千手扉间一起，你选哪个？”
这一次，你还能用自己的性命进行作弊吗？
柱间将手放在了心脏不存在的胸腔之处，那里正存放着两块心头肉，一个是扉间，一个是斑，无论是是哪个名字，说出口都会变成锋利的刀子扎在他的心上，变成一道道锥心之痛。
斑并不想为难他，或者说他只是想让柱间看清现实。
他从未觉得如此轻松过，甚至觉得当初让柱间做生死抉择的他有些幼稚的可笑。他也确实笑了出来，笑得酣畅洒脱，然后转身执起弟弟的手，温柔而平静地道：“我们走吧。”
“好的大哥，”泉奈点点头，回首间竞对千手柱间产生了一丝怜悯。
柱间此刻什么也感受不到了。他仿佛又回到了生前的弥留之刻，漆黑里到处都是斑的气息，但他的眼睛捕捉不到他，只能徒劳的在呼吸机下挣扎，直到右手在空中颓然地倒下，他来到了黄泉，然后绝望地发现连这里也没有他。
命运已经做出了最终的宣告，他注定会错过斑。
“恭喜你千手柱间，你搞砸了一切！！”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第二次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