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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愧是我,写出了冷门中的冷门,并且一章完结! ...
【消除灾祸,清净身心。】
【哈哈哈哈哈,甚好甚好。】
“没有参拜客来的感觉,有点新鲜也有点无聊呢,三日月宗近殿....”
“是吗?哈哈哈哈哈。”
眼中有着一轮弯月被称作天下五剑中最美,有着“名物中的名物”之誉的三日月宗近哈哈笑着,慢悠悠地端起手边对方煮好的茶刚要喝下,就被今日份近侍——压切长谷部摇响大钟(鳄口?/御神铃?)的声音打断了一瞬,但也仅仅只是一瞬。
“冲田有危险,”长谷部一边摇动着铃铛(?),一边一脸认真的对听到声音后在这里集合的众刃们说到“除去远征的人员,大家都在吧?”
说着,他伸手掏出一张字条:“这是刚才主公亲手交给我的,这里提到的六人要出发去池田屋。”
他环视了一圈众刃:“相必已经有人知道,这次的战斗,并不轻松。”
“仔细听我读主公的令书,”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思考什么似的,烛台切光忠见状悄声询问了一下。
“不,没什么。”小声回应了以后,他继续自己刚才没说完的话。
“现在从下往上开始念,最后一名是队长。”
“第一位,短刀,今剑。”
“第二位,.......”
......
“算了,最后一位。”
“大太刀,石切丸。”
石切丸此时正在集合场地的一角帮不知怎么,衣服突然就有些不对劲的三日月整理,突然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不在,石切丸呢?”
“我在——”快要整理好三日月衣服的石切丸抬头应了一声,随后又继续低头给他整理。
“嗯?这次的队长是石切吗?”
三日月看着正低头给自己整理衣物的大太刀:“哈哈哈,也是呢,那就参加吧。”
“毕竟石切可是这个本丸的第一把大太刀,看来主公对你十分期待。”
“哦,由我带领军队,而不是请战场的专家,这样真的可以么?”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石切丸?”
身材高大穿着神官服的青年难得神情显得有些紧张:“要说为什么,我在神社住了很长时间嘛。”
“从诞生到最后,也就不免有些觉得,身为御神刀的我比起战场可能会更适应神事一些。”
“要相信自己啊,石切,”踮起脚后,抬手摸了摸对方的头顶,又继续笑眯眯地看着对方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嘛,这就是审神者口中所谓的肌肤接触安慰法哦。”
“嗯嗯,看上去真不错啊,真是麻烦你了,石切丸。”
“自从我来到这个本丸后,一直都是石切在帮我打扮呢。”
“不,没什么,三日月宗近殿。”
被三日月宗近那双含着弯月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由于害羞而发热的耳垂,不知道怎么应对的御神刀本刀只感觉自己的耳垂好像比刚才更烫了。
他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找到自己的长谷部打断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你在给三日月宗殿穿衣服,你们刚才....?!”
“哈哈哈哈哈,刚才不小心把衣带系乱了,石切正在帮老爷爷整理...嗯?已经收拾好了吗,真是厉害啊,石切丸。”
“嗯,三日月宗近殿的衣服,整理多了就不觉得很难整理了。”
“好,非常感谢,石切丸。”
“那我去清除队伍的灾厄了,三日月宗近。”
.....
“真够晚的啊,石切丸。”
“抱歉,刚才在帮三日月整理衣服....”
“来,快走吧!”三条家的大哥今剑欢快的催促着自己最小的弟弟。
身材高大穿着神官服的石切丸刚要踏出走廊,就听见身旁的加州清光出于不经意间瞥到了旁边的一角,此时正有些苦恼的抱怨。
“怎么,今天长谷部跟烛台切都来送行么?”
“真是爱操心。”
说着,还轻微的低了一下头叹了口气。
“当然会担心了,”烛台切光忠从压切长谷部的身后探出身“本次潜入池田屋的时间溯行军相当强大....”
“...我知道啦....”
而另一边
压切长谷部正叮嘱着初次担任队长的石切丸“石切丸队长,这次你的任务只有一个...”
“是,我会把各位好好带回来的。”
“没错。”
“以主公的立场,不方便这么说,所以我就替主公说了。”
“别以为受了点小伤就认为自己还能坚持,只要受伤了就立马回来。”
“撤退并不代表战败。”
“把握好时机,不要判断失误。”
“知道了就拿上这个吧。”
接过长谷部递给自己的刀剑御守,看起来有些惊讶又有些感叹。
“没想到我也有机会装配御币以外东西呢。”
“这是主公的心意。”
“初次担任队长就去池田屋,以防万一。”
“这个能守护你平安归来。”
“这样子吗?那可得好好珍惜,身为御神刀的我不会辜负审神者的愿望。”
长谷部点了点头,又转身去叮嘱初次出阵的后藤藤四郎。
石切丸眼睁睁的看着长谷部离开后,向自己走来的三日月用自己的御守换走了主公发给自己的那个。
“哈哈哈哈哈,老爷爷觉得这个也挺好看的,那这个御守就给石切丸好了。”
算了,毕竟是三日月先生啊。
青年低头看了看被对方放在自己手心的的御守,忍不住轻轻用力握了一下。
被贴身放置的御守此刻刚被主人摘下,还带着其身上淡淡的温度与体香。
——
“好了,是时候出阵了,都准备好了吗?”
石切丸走到被安置在庭院中间的时空转换器前,俯身开始调整指针到合适的位置。
“啊.....!虽然加持加护的法事还没做完,但是...”
“各位,我们出发了。”
一阵金光将众刃笼罩,随□□院内便失去了他们的身影。
“三日月殿不担心吗?”三日月宗近走到自己熟悉的位置刚要坐下的时候,平日里总是很内向的五虎退端着给三日月准备的茶点,在放到对方身旁随手可碰的地方的时候,突然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问完,又感觉到自己的提问有些过分唐突的五虎退忍不住从地上捡起一只老虎,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肚皮中遮挡着。
“不会哦,哈哈哈哈哈,”眸中金色的弯月衬得他的眼神越发的深邃“毕竟,我把主公给我的那个御守给石切了,哈哈哈哈哈。”
“诶?那三日月先生怎么办?”
“啊啦,老爷爷有石切丸的御守,所以退不需要担心这些问题了。”
“嗯,真好吃。”
“真的吗?那。那真是太好了,三日月先生。”
“哈哈哈哈哈,可爱的小家伙。”
“三日月先生.....”
......
“那么各位,来抽签吧。”戴着帽子的青年神官不知从哪里掏出来装有签的签筒。
在确定每个人都拿到一支签之后,他翻开了自己的那根。
“金运,吉.....看来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益吧。”
“啊啊,小石切,我的是中吉。”
“我这边也是。”
“那看来,今天的运势真的很好啊。”
“那么各位在收集好物资之后,再在这里集合。”
“好——”
等到所有人都走后,石切丸才若有所思的站在高处一只手遮掩在眼前,远远眺望着即将成为战场的地方。
“我们回来了!”
“欢迎回来,各位。”清点好人数后,一行人又继续向着战场前进。
在即将抵达目的地时,石切丸心中突然“咯噔”一下,感受到一股不太好的气息,无需思考,转身就对着身后的一行人说着。
“那附近笼罩着不祥的气息。各位侦查拜托了!”
一行人中侦查较高的今剑仔细观察了前方一番。
“好!趁对手松懈的时候可以奇袭呢!”
“在新选组到来之前收拾干净吧!”身材娇小的小天狗跃跃欲试的对身为队长的石切丸提议到。
“那么,大家——”
“消除灾祸,清净身心!”
——
在一行人千辛万苦解决掉一层楼的时间溯行军后,石切丸明显能够感觉到二楼有什么东西正躲在上面等待着他们。
“总感觉上面有点好可怕的样子。”今剑抬起头,此时正站在楼梯口的他死死盯着上方,一刻都不敢有丝毫松懈。
“啊啊....这熟悉的气味,是血的气味,是战斗的气味.....”
“原来如此,”石切丸用力的将不小心在斩杀时间溯行军时插在墙壁上的本体拔了出来“空气中不停飘荡着的不净之气,终于出现了吗?”
拎着手中的本体,正准备一马当先,然而——
“看招!”
“在那里啊~”
“噢啦噢啦噢啦—!”
“攻击人头落地去死吧!”
“就是那里!”
听着耳边接连不断的叫喝声,还有连续不停的刀剑之间的击打声,身为本丸中机动最低的石切丸表示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在追上他们了。
终于,他赶上了。
“看刀!清除灾祸!”大喝一声,就提着本体朝着敌方的时间溯行军劈去。
“那么——”
“吾之一击,石亦可断!”
好不容易将二楼的时间溯行军全部清除后,众刃刚想歇一会松口气,笑面青江跟今剑就感应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此时正在凝聚。
“平常心,平常心,不保持平静的话....”在经过又一波的战斗后,石切丸的本体又不小心插进墙壁了。
在感受到今剑跟笑面青江的警戒后,一个用力就把本体拔了出来。
举刀,竖在自己面前,提前做好了警戒的防备。
“啪....”
一个被无数时间溯行军凝结而成的家伙打碎了窗子,从窗口跃了进来。
....
“今剑!”
石切丸怀中被三日月强行交换的御守,将此刻显然已经被一波又一波的敌人折磨到力竭的刀剑们全部修复完成,并为今剑挡下致命一击。
“要叫哥哥啊,石切丸。”被恢复到当前最佳状态的今剑感觉自己的体内现在仿佛充满了力量。
他死死握住自己的本体,恶狠狠的盯着那个缝合怪。
“只要打赢了你,就是我赢了呢。”
“看招!哈哈,我在上面哦!”
“等等,今剑!”石切丸曾经身为被人祭拜的御神刀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时间溯行军的状态很是不对劲,简直就像是被人故意用养蛊的方式收集起来培养的似的。
“唔...啊咧?我被抓住了?”提前察觉到对方意图的今剑刚敏捷的跳开自己刚才的位置,就被对方藏在暗处的另一只触手打了个正着。
简直像某些审神者在网上灌水的时候,吐槽的那些克苏鲁似的,巨大的触手怪,一只触手死死拽着今剑瘦弱的小腿,不停的在地上反复摔打着。
而它其余的那些触手也不愿落后似的直直朝众刃甩来。
而一群刃中,机动最低的石切丸不幸中枪。
“石切丸!!!”
“咳....清除不了身上的不净之物....!(佛教,神教里指因不净之物导致不好的状态,即受伤)”
青年被摔打着咳出了一口血,他看着显然已经濒临碎刀的今剑,以及正在到处一边狼狈躲避伤害,一边试图反击的众位同僚。
他举起了自己的本体,直直指向时间溯行军的弱点。
没错,就是那里!
“放开我的兄长!你这天杀的,必遭天谴的家伙!”
真剑必杀!
.........
“咳,各位,我回来了哦,你看看带回来的东西怎么样,咳咳咳。”被冲田家两把刃左右扛着的石切丸带着一身破烂不堪到甚至失去了一条袖子的衣服,跟伤痕累累的身体,试图用平时的语气来跟在本丸驻守的众刃打招呼。
而他的身后,由于伤势过重,显然已经昏迷过去的今剑此时正被笑面青江扛在肩头。
“....石切丸,欢迎回....?!”
向来不会被万事万物惊吓或者说是向来宛如神明一般冷眼旁观世人翻折的究极自我主义者三日月宗近难得放下自己手中吃到一半的茶点,朝着被两把刃扛着回来的石切丸走去。
尽管表面上来看,他的表情还跟平时一样并没有太过于焦急,但略显急促的脚步还是暴露出了他心底的真实状态。
“我回来了,三日月宗近。”
轻而易举,甚至说是根本就不用思考的石切丸在见到表面淡定实则内心早就已经着起火的三日月宗近一如每次出阵回来一样,跟对方温和的笑着打招呼。
“....你们遇上了能承受两次真剑必杀的时间溯行军。”
石切丸有时真的会有点,对,有一点羡慕就算遇到再难的问题,只要略微思考一下就能得出真相的三日月的智慧。
三日月宗近难得那么安静而又那么冷漠的看着躺在病床上正在进行修复的爱人。
在所有人都离开后,这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这里看护。
同样重伤的今剑此时正躺在隔壁,小狐丸跟岩融正在隔壁守着他,等他苏醒。
“嘛,别生气了,三日月,”显然已经有些被气上头的老年刀就冷眼看着那人就这样如同平时在本丸驻扎的时候一样,温柔的笑着将手从被子下面拿出来,伸手试图拉住近在咫尺的三日月的手“不除掉不净之物,作为御神刀可是失职呀....”
啊,麻烦了,一向不会生气的人如果生气那都是很可怕的事情啊。更何况还是三日月宗近殿。
突然,他被对方没有被自己握住的另一只手死死捏住了自己的脖子。
“咳....咳,三....”
“如果石切就这样死掉的话,是不是以后就不会再受伤了。”
俊美到被称作天下最美之刃的男人,此时此刻就算是要下手掐死自己心爱之人的时候,如同寒冰利刃般的眼神中所掩盖住的神情也依然俊美到让人无法不为之心动。
但那人也还是在温柔的笑着,就像每天晚上睡觉之前互相道晚安然后自己关灯后再转身看到对方看向自己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没关系的,三日月宗近殿。
什么没关系,石切....
“爷爷我啊,突然想到一个很有趣的方法,”男人送开了刚才死死捏住对方脖子的手,转而轻轻抚摸着对方身上的伤处“如果石切丸被关在一个再也无法接触到任何人跟任何事物的地方,应该能变成一个乖孩子吧。”
“三日月....”他知道,对方绝对能做出这种事,但他也想像往常的每一次一样,仍然相信着对方不会忍心这么做,或者....
“不是哦,石切丸,”三日月宗近站起身,将对方耷落下来的被子又往上盖了盖,顺带着转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个散发着奇怪味道的....粥?
“这个....是三日月宗近专门做给我的吗?”
“原本是打算在石切丸回来的时候专门做给你吃的夜宵,但是...”神情温柔的青年有些绷不住自己的表情,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在表示对这个“夜宵”的强烈抗议,“石切丸太不乖了,总是这样子冒失,我会不高兴的。”
“三日月宗近殿....”眼看着自己根本就不能拒绝来自对方的好意,青年最终还是喝下了这碗粥,然后————
“咳咳咳咳咳....平常心....平常心不保持平静的话....咳咳咳”
这堪比不净之物的药粥。
对,他很确定这是一碗放了不知道什么原料,但绝对是药物的米粥。
“以后,还是我来做吧,三日月哥。”
“哦呀,原来是石切丸现在想做啊,可以哦。”
“虽然觉得适度就好,但是,啊哈哈哈!可以可以,摸吧没问题的,石切。”
将被对方喝的一干二净的碗随手放在了一旁,他直接抓住对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随后又像是鼓励又像是期待似的招呼着对方自己动。
“就像第一次的时候我所说的一样,人也好,刀也罢,大一点是好事。对吧?”
虽然不知道风雅了数百年的三日月宗近殿是被谁带坏的,但石切丸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可能就真的会被对方在这个特殊的地方做点什么了。
“.....”
大眼对小眼一阵之后,石切丸首先败下阵来。
“有点困了,三日月宗近。”
“是吗?”对方脱下自己身上的着物,掀开了原本将石切丸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赤身钻了进去,将几乎差不多同样赤条条的石切丸抱在了怀里。
“那我也一起睡好了,毕竟....”
“石切丸喜欢这样,对吗?”
“....”
这可真是一个让人无法回答的问题啊,但如果不回答的话....
回想起对方刚才的神态,温柔的御神刀决定自己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
他红着耳朵,转过了身,背对着不去看故意逗弄着自己的三日月宗近。
“是。”
“哈哈哈哈哈,乖孩子乖孩子。”
不去感受对方因为听到了自己满意的回答后,出于笑得太过于强烈而震动着的胸膛,终于放松下来不再保持警惕的石切丸彻底陷入了沉睡。
他身后的三日月也停止了笑声,安静到仿佛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不知道什么存在的盯着石切丸相对自己而言有些高大的身体。
想着想着,突然,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满意的将自己埋进了对方的肩窝,也跟着一起闭上了眼睛。
.......
如果石切碎刀的话,哪怕审神者又锻出来一把,那也不再是你了。
因为是你,所以是你。
........
几天之后。
石切丸头疼的看着自己小指上被三日月缠上的红绳。
身为御神刀的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知道其他人看到也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尽管能看到的刃其实很少,但这还是难免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喜欢吗,石切?”男人伏在他身上,俯视着对方由于自己的过分侵入而将抹在眼角处的神前妆晕红了的样子,满意到甚至想要让对方流出来的更多。
“....”
“这样子啊,那我就不客气了,石切丸。”
“.....”
................
脸上用一张写着“审”的纸覆盖住不知面容,穿着巫女装的女人一言难尽的看着身上几乎所有地方都有着不同力度咬痕的石切丸跟旁边自从那次出阵回来后就与对方形影不离的失智老人(划去)三日月宗近。
“请不用在意我们,主公,毕竟今天可是主公就任三周年的日子。”
“迎来就任三周年,主人也已经有模有样了啊。”
“很好,就是要这样。”
被三条?形影不离?二人组贺喜过后,审神者又被粟田口家的小短刀们包围了。
已经走远了的二人组显然已经听不到后面具体在说些什么,但就算听不清,也依然能感受到那股子欢喜的热闹。
“我们也迎来二周年了,这两年间有些事早已改变,有些事依然如旧。”
“历史就是这么个东西呢,石切丸。”
三日月宗近是审神者就任一年后才在某个夜晚被锻出的。
在那之后,就一直被先他一步来本丸的石切丸细心照顾着,直到后来,对方被自己反过来照顾进一个被窝。
仔细想想,现在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在于对方也喜欢着自己。
“是啊,审神者的三周年,三日月宗近殿与我之间的二周年。”
“迎来三周年,以前没见过的人也增加了,这就是如同车轮一般的历史啊。”
“二周年快乐,石切丸。”
“二周目快乐,三日月宗近殿。”
.......
“真好啊,春天。”
“樱花,也开了。”
这是又一年春天,形影不离的三条势力二人组在那次差点碎刀的事件后一直保持形影不离已经有两年了,在这两年里,本丸又来了无数把刀,粟田口家在半年前的一个正午,终于全员到齐了,等来了他们日日夜夜都在盼望着到来的大家长——一期一振。
二人相携着站在本丸高大的万年樱下,一片花瓣掉落。
“樱花之美,美到致其凋零,你觉得呢,石切?”
“啊....”石切丸抬头看向樱花树,有些出神的回了一句。
觉得自己大概算是得到回答的三日月宗近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笑着一同抬起头看向了樱花树。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存的稿子不见了,好奇怪。
芜湖,四千字的那啥我一会试试能不能放,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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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不愧是我,写出了冷门中的冷门,并且一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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