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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相识 ...
昭源与南延交界白鹿镇
镇子东边一处不起眼的宅院里,一身青绿色粗布衣服的少女正在院中收拾着草药,这少女样貌清秀,约莫十四五岁上下,干起活来很是利索。她叫青然,半年前从南延逃亡来到这里投奔行医为生的舅舅,与她一起来的还有弟弟庆林和侍从小云。
舅舅本是南延小有名气的大夫,他从小跟在医术精湛的外祖身边,加上天资聪慧,颇有悟性,渐渐地便出了名,为不少权贵人家看过诊。原本在南延靠着传承祖上的衣钵也算衣食周全,只是后来一场变故让他远走至此。
舅舅常说,行医是个苦行当,要有神仙手眼,菩萨心肠,当济世为怀,淡泊名利过一生。平日里碰到囊中羞涩的患者常分文不取,有时甚至还要倒贴些银钱周济患者。因而行医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积蓄,仅能清贫度日。本是养不起这么多口人的,所幸青然之前跟着母亲身边的张嬷嬷学了些药草知识,多少能帮上点忙,偶尔还能采些草药做些针线活换些银钱,不然靠着他不宽裕的家底如何养得活从天而降的三个大活人。
庆林尚小,每天只会在房中看些难得从别人那里讨得的旧书,即使落魄至此,读书又不费钱,总还是要坚持一下。而小云空有一身功夫,暂时派不上用场,给别人看家护院她不放心家里的主子,所以最多去厨房做几顿饭罢了。
这几日觉得舅舅的脸色越发难看了,青然只得更加努力的干活。有些放久的药材要拿到院子晒一晒,刚采回来的草药该清洗清洗,该打碎打碎,该炮制的炮制,每日总是连轴转着,才不满十五岁的身躯竟有些微驼。
中午时分,一身葛衣的中年男子风尘仆仆进了院门,满脸喜色地盯着自己手中提地一包药材。
“舅舅回来啦!”青然放下手中地活,热情地迎了上去,想帮他接过手中的纸包。不料舅舅却将那纸包往回一收,不肯给她。
“这可是宝贝,我得好好收着,你去忙你的吧。”
“好嘞。”青然爽快地答着,“小云做好了饭菜,准备吃饭了。”
“嗯。”舅舅淡淡地应着,身子却钻进到里屋去将门一关。青然也懒得探究,去厨房洗手,收拾桌椅碗筷准备吃饭。
“你舅舅得了什么宝贝?”炒着菜的小云好奇地问。
“不知道。”
“他那房里藏了不少东西呢!”
“额。”舅舅房中床底有个箱子从不让人动,估摸着是放着不少名贵药材。舅舅家虽然没有现银,药材大抵是不缺的。这些年结了许多善缘,周边的乡亲也很照顾他。
两人不再多话,齐齐端了饭菜,叫大家吃饭。
“你的那本史书看到哪了?”舅舅撇了一眼大口吃饭的庆林问道。
“才看三分之一呢。”
“可有不懂的?”
“额,不十分懂。”
“晚点来我房里。”
“好。”
青然低头吃着饭,嘴角忍不住上扬,这舅舅虽说性子冷淡,终究还是愿意照顾他们的。她记得小时候见到的舅舅是热情明朗的,相貌十分英俊,只是后来不知与舅妈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就性情大变,舅妈也不知去向。
吃罢饭,庆林去舅舅房中听教诲,青然与小云忙完家务,便坐在门廊下纳凉。
不多会,几人困乏了便各自睡去。
这院子也就一进三间,舅舅和庆林住左边厢房,青然和小云住右边。因右边的厢房靠着后面的院墙,外边有什么动静小云都听的分明。
来了这么多天一直都风平浪静,这一晚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小云在黑暗中推醒了青然,示意她不要说话,收敛声息起了身,往窗外一看,有个黑衣人在夜色中在院中翻找着什么,翻了半天似乎没有找到,渐渐向屋子靠近。青然开始紧张起来。
那人用刀片蹑手蹑脚将门栓慢慢打开,正要进来,小云一个箭步冲上去与他打到一处,小云是个练家子,一般的小贼三俩下就收拾了,可这个人显然不一般,打了十几个回合也没个分解,庆林和舅舅听到动静起了身,来到堂下,向来人问道,“阁下半夜造访所为何事?”
那人并不回答,只继续和小云缠斗,只是他身上似乎有伤,渐渐竟有些落下风。
“舅舅,他来偷东西的,刚才在外面翻了半天估计没找到,现在又要进屋偷。”青然道。
“阁下若有难处尽管明言,不必如此。”舅舅正色道。
那人似乎想说话,可是小云分秒不让他,他只好继续格挡。
“小云,你先停下。”舅舅道。
小云虽不情愿,但还是停了手。
“在下并非穷凶极恶之徒,只是有朋友受了重伤,需要一味药,想先生这里应该是有的,又囊中羞涩,一时困窘才出此下策,还请先生见谅。”那人声音坦荡,神清气正,似乎也不是奸佞小人。
“既如此,为何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那人犹豫了。
“阁下若有难处我也不便强求。悬壶济世是我的本职,有无银钱,都没关系,你需要的是哪位药,尽管开口,只要我这里有。”
“龙涎香。”
舅舅吃了一惊。“你怎知我这里有?”他也是今日才得了,给一个富户治好了病换回来的。
“我也是来碰运气。”
舅舅淡淡一笑,哪有这么巧。只是他不想说也不好为难。“我可以取给你,只是你自己可会治疗?鄙人虽医术不精,平常的小病还是看得。”
“多谢好意,不必了。”
既如此,也不好再勉强。“好,请稍等。”舅舅说完,便进了屋,不多时拿出一块棉布包裹的小物件递给他。那人打开仔细看了,十分欣喜,千恩万谢地便要离开。
“等等!”舅舅道。
那人停住脚步,警惕地回头。
“这还有些药材,你应该用得上。”舅舅从旁边的草药架子上包了些外伤药,交到那人手中。
那人接了,十分感激,道了声谢便匆匆离去。
“你下午带回来的就是这龙涎香啊?”小云好奇道。
“嗯。”
“不舍得给我看,倒转手送人了。”青然忍不住表达了一下不满。
“你全须全尾的要它做什么?”舅舅白了她一眼便回房睡觉。
“关键是也不知道别人领不了领情啊,你看那人,哪像对待恩人的样子。”小云边关门边碎碎念。
“睡觉睡觉!”龙涎香连一眼都没看到就这么送人了,青然十分恼火。
后面的几日像往常一样平静地过着,没事的时候青然会跟小云讨论那晚出现的黑人是干啥的,为什么这么神秘,但是猜不出个所以然也就慢慢没兴趣了,毕竟上门求医的不少,不收费的也不少,否则舅舅怎么会这么穷?只是半夜来偷药这种形式比较新奇,她们要尽量试着理解而已。
可平静日子也就过了三五天,这天晚上又有贼光顾了。
小云出去招架,那人竟不还手,黑灯瞎火的,仔细一看,又是同一个身影,身上伤更重了,还带着他那重伤的兄弟。他进来后立即将门关紧了道,“有人追杀我们,不要出声,不要点灯!”
所有人立即紧张起来。说起追杀,对于青然她们来说还是半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刚从南延逃出来,那种紧张和压迫的感觉依旧让她害怕。
舅舅看了下他那兄弟,还昏迷着,身上多处重伤,想救治又不敢点灯。
“到底怎么回事?”小云不耐烦。“我们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嘘!”那人指着窗外示意禁声。
几人顺着他的手势朝外看去,夜色下几个黑衣人正在村子里四处搜索着。舅舅的宅院旁边也有几户人家,从外面看没有任何不同,那几个黑衣人也不知从哪家开始下手,在每个院子外面停下,四处搜找一番,没有什么收获便准备往前面去。
“等一等!”有个黑衣人在他们院门口蹲了下来。
“什么?”另几个人围了上来。
“有血迹。”几个黑衣人警惕地往院里张望,随手开了院门,悄悄地走了进来,仔细探查着小院的每个角落。屋子里几个人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的动静,青然紧张地抓住小云,小云则一只手按住佩剑,随时准备迎击。
“你们随我来。”舅舅低声对那黑衣人说。“你们几人把血迹处理了。”舅舅吩咐青然。
黑衣人跟着他进了屋,舅舅拉开床底的柜子,露出一条密道,黑衣人有些惊讶,随即便明了,立即带着他的同伴钻了进去。舅舅将柜子按原样盖好,出来告诉大家回房歇息。几人带着不安各自回房,一边佯装睡觉,一边听着外间的动静。
不多时,有人敲门。舅舅披了件衣服,点了灯,走到门口问道,“谁呀!”
没有人答话。
“是谁呀,买药吗?”舅舅又问。
“是的。”外面有人答。
“稍等!”舅舅睡眼朦胧地开了门。
几个黑衣人杀气腾腾地蹿进来各个房间到处翻找,舅舅惊慌问道,“哎,你们这是什么事啊?怎么乱闯啊?”
那几人也不管,四处仔仔细细地搜索着,进到青然房中时,俩人装作睡觉被吵醒的样子,慌乱大叫。黑衣人完全无视,将他们赶到堂屋去。
领头地看着几人问:“这些日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过?”
“没有啊,我一觉睡到现在,除了你们,没什么人来啊?”舅舅一脸无辜。
“不要跟我耍花招。”
“我们真不知道。我只是个大夫,从不惹闲事啊。”
“告诉你们,我们抓的是朝廷的钦犯,犯了死罪的,若是窝藏,同罪论处。”
“小的知道了,如果看到了一定第一时间报官。”
那领头的轻蔑地笑了笑,不说话,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看着手下几个拿着灯四处翻找。
只是翻了半天一无所获,连个血迹都没有。
“是不是往前面跑了?”一个黑衣人道。
领头地沉吟片刻,道,“走。”
一声令下,黑衣人呼啦啦全走了,院中恢复了宁静,小云赶紧将门关了。
“好险啊。”庆林大出一口气。
舅舅赶紧回到房中,将床底的柜子挪开,那人正在底下等着呢。
“你怎么还没走?”舅舅问。
“不知前方是何处,不敢贸然离开,而且,怎好丢下你们不管?”
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啊,小云腹诽道。
几人手忙脚乱地帮他将他兄弟抬上来,舅舅仔细查看了那人的伤势,面色稍缓。应该中了重伤又连日奔波导致的晕厥,尚不致命。
“你这兄弟情况凶险啊,你倒知道用龙涎香。”
“嗯。先生可否救他?”
“可以,只是怕那些人又折返回来,现在不宜动作。这里有药丸可以暂时保住他性命。”舅舅去架子上拿了来喂给病人。
“多谢先生。”那人郑重行礼。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此地不宜久留,即刻从这条密道逃了吧,尽头是武丘,那里人迹罕至,他们应该一时半刻寻不到。”
“可是我这兄弟怕是不能再奔波。”
舅舅沉吟半刻,道,“武丘那里有一处隐蔽的洞穴,是我采药时歇脚的地方,你若不嫌弃,可以带你去,休养个十来天应该可以。”
“你们是否有吃食?我已经好几日没有进食了,我兄弟体虚,更是不能没有吃的。”
“好说。小云,去厨房拿些饼来。”
“可以啊,但得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小云有些不满,毕竟给他们招了这么大麻烦,还一直蒙着面不敢示人,这也忒不靠谱。
那人犹豫了再三,终于还是摘了面上的黑布,露出一张菱角分明的面庞,眉目坚毅,轮廓分明,眉眼如画,正气凛然,在昏黄的灯光映衬下,直有些摄人心魄的俊逸之美。
青然一时有些恍惚,心跳似乎漏掉了几拍,这人似乎哪里见过啊,只是记不起来。
“倒不像个坏人,怎的沦落至此。”小云忍不住奚落几句,出外间拿干粮。
“我给你配些药带上。”舅舅起身写了张方子让青然去抓。
“鄙人感激不尽。”那人躬身行礼。
“不必。”舅舅淡淡道。
不多时,干粮和药材都备齐。舅舅命小云带他们从密道往武丘而去。
如此这么折腾一番,等小云回来的时候,已近破晓,见她平安归来几人才放下心来,倒床便睡了。
睡到日上三竿,有病人来抓药,青然才起床。起来时舅舅早去六婶家看诊了。而她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所幸来的病人青然很熟悉,照着原方给他配药就是。
“哎,这地上是什么,怎么有血呢。”那人在院中随处站着的时候,看到草丛上的一抹红。
青然一个机灵,彻底醒了,立即包好了药笑着递给他。“应该是昨日切药的时候不小心切到手弄到的。”
“哦。还是要小心些。女孩子家的,留了疤不好。”那人随口说着,也没上心,交了钱走人。
青然热情地将她送出门,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些,再仔仔细细把院里院外各处清扫了个遍,确认真的没有什么痕迹了才勉强放下心来。
小云昨晚回得晚,这会还没起。没人做早饭,庆林连叫着肚子饿,青然只好自己动手。想起昨晚那个人,有那些干粮应该够吃两天吧。
等早饭做完也差不多中午了,舅舅正好回了,几人在堂屋围着简单吃了些。
“那俩人安顿地怎么样了。”舅舅问。
“有吃有住有药,挺好。”小云答。
“这药吃两天看看情况。干粮也只够两三天,过两天得去看看。”
“舅舅你真是菩萨心肠。”庆林真心称赞。
“行医就是这样,从不可能发财的。想发财就不要行医。”
“可是我还是想学医。”青然道。她懂抓药,但是完全不知道怎么看诊,想缠着舅舅教她,好歹能养活自己,可是舅舅总没时间。
“我给的那几本书你看完了吗?背会了吗?”
“额,这,还没。。。”青然心虚,最近压根没时间看。
“背会了再找我。”
“哦。”青然泄了气,心中一片哀怨。
“那俩到底是什么人啊,感觉不一般。”小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直觉告诉她,这俩人来历不小。
“我总觉得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青然道。
“嗯?”庆林来了兴趣。“咱们以前在深宫中除了父王和王兄,哪有几个像样的男人,你怎么会见过?”
“我也奇怪。”
“但是他很英俊啊,怕不是梦中见过吧!”小云坏笑道。
“哎呀,不要瞎说!”青然有些恼。
“不管是谁,咱们少管闲事,不要打听,低调过日子才能平安。”舅舅道。
“你管都管了,还说不要惹事。”小云不满。“搞不好惹了大事。”
“不要乌鸦嘴了!”青然不喜欢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困境中更要有好的期待才行。
“对了,今天李嫂过来拿药的时候看到草地上的血迹了,我估计是昨天那人的。”
“她应该不会多想吧。”小云道。
“我说是切药的时候弄伤了手。现在院里我都清扫了一遍,应该没事了。”
“那人的身上应该也有伤,昨天忘记给他看了。”舅舅转过头对青然道,“你待会去看看,顺便带些创伤药和干粮给他。”
“我吗?”青然有点吃惊。
“嗯。你不是见过好几次我包扎伤口吗,这次自己试试吧。我下午去城南,张家太太等着呢。”
“额,这。。。”青然心里打鼓。
“若是处理不了我得空了再去看。”
“好吧。”
平日的作息,到了午时未时都是青然午休的时间,今日却不得闲。她拿着医书翻了又翻,照着书备了些药材,还有些生活物资,穿过长长的密道,出了密道又绕过一座山,才来到一处隐蔽的洞穴,正是平日舅舅歇脚的地方。此时那两个不知姓名的男子正藏身于此。
进去的时候,里面很安静,光线也不好。隐约看到两个男子分两头随意卧在草席上正熟睡着,兴许是听到动静,其中一个立即惊醒起身拿剑,呵道,“谁!”
“是我。来给你们送东西。”
那人这才放下心,走过来接东西。
“这些是干粮和水果。这些是我舅舅的旧衣物给你们换洗。锅碗瓢盆啥的原就有我就没带。这些是创伤的药,多给你几份。”青然将东西拿出来有条理地放在石桌上一个个归置好。
“又麻烦你们跑一趟。”
“不妨,我舅舅说你身上有伤,让我来看看,给你包扎一下。”
“你?”那人显然不怎么信任她的医术。
“是啊,怎么,不行啊?”
“你会吗?”
“你。。。不要小瞧我!”青然急了。虽然确实不会,但被人质疑还是要怼回去的。
“这些东西你放这就可以了,我自己会处理伤口。”那人依旧不领情。
“不行,我才是大夫,得看过才知道严不严重。”
那人还是不放心,“你还没出师吧,恐怕还不如我呢。”
“我好歹跟着舅舅那么久,怎么会不如你?伤口在哪?”
“额,恐怕不方便。”那人指了指小腹的位置,那里的衣衫已经被血染得通红。
青然一时怔住了,她没有料到这种情形。无论前一刻多么嘴硬,真的要解一个陌生男子的衣衫还是有些难为情,不自觉地面上有些发烫。
她心中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给他包扎的想法。
“你朋友怎么样了。”青然走过去查看昏迷不醒的另一个男子。
“给他喂了药,还没十分见效。”
“嗯,才吃了一次没那么快,继续吃吧,这两天应该能有反应,到时候我舅舅会再来看。”
“那是你舅舅?”
“很奇怪吗?”
“没有。”那人摇摇头。
“你们似乎不是昭源的口音。”
“这里与南延交界,口音本来就跟南延相似。”
那人不置可否。
“知道我们怎么称呼你吗?”青然道。
“不知。”
“你告诉我呀,该怎么称呼你。不然总是那个人那个人,都不知道是哪个人。”
那人想想,说,“我姓陈。”
“好,我叫青然。”
“好。”陈公子点点头。
“这里都熟悉了吗?”
“不曾。还没怎么出去。”
“嗯。这后面有条小溪,你可以去那里打水,里面很多鱼虾,这有笼子。山上有几颗果树,如果没有送吃的来你可以去摘。”
“好。”
“草药每天换一次,你自己会吗?”
“嗯,小云说过了。”那人点点头。
“那我走了。”青然拍了拍衣服,起身出去。陈公子送她到门口,也没有多的话。
青然沿着长长的密道回到房屋的入口,敲了几下提醒小云开门,却久久没有反应,再敲几下依旧没有,她有些慌了,是不是今天早上那个血迹被官兵知道了?她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隐约似乎有打斗声,正不知道要怎么办呢,柜子被人搬开了,庆林和小云正在外面。
“发生什么了?”
“那官兵又找上来了,舅舅将他们拦在外面了。他叫我们快跑。”
“不行,不能只留下舅舅一人。”
“没时间了,你们先从这逃了,我在这帮舅舅。你们待会把密道毁了,今晚我们会去武丘跟你们会合!”小云说完便将庆林推进密道,又将门用柜子堵住。
“姐姐,咱们快走,被他们发现了舅舅和小云更难脱身。”庆林劝道。
“好!”
姐弟俩离开密道口往前走了两三百米,那里有个烛台机关,青然用力将它斩断,整个密道从房间出来的方向瞬间被一块巨石堵住,姐弟俩赶紧往武丘方向逃去。
欢迎大家给予建议,全文已经基本写完,但是会听取意见调整全书下半部分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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