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泪王冠》喜欢蛋挞的兔子

6、第 6 章

　　第二天一早希尔太太就送来了晚上的礼服，虽然莫妮卡说过不喜欢宴会，但是这样必须要去还要出席的。
　　莎拉帮莫妮卡穿上了礼服，礼服是赫布帝国的王室传统服装，内里是白色丝绸的长裙，中间是繁复的花纹，外面是一件红色的丝绸薄披风，头饰也是赫布族的传统透视，半圆形的深蓝色丝绒头冠，上面镶嵌着珍珠和红宝石，头饰下是细碎的珍珠链条。
　　伊万卡走了出来，也换了礼服，是浅蓝色的纱裙，外面披着长长的花纹马甲，头上戴的是绿松石和鎏金的头饰。
　　两个人坐上了车，到了王宫，莫妮卡挽着伊万卡的手，走进了宴会大厅，宴会厅的装饰也是色彩斑斓，地上是满满的鎏金砖石，富丽堂皇。
　　珍妮丝王妃和布兰琪王妃走在前面，珍妮丝王妃身边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穿着褐色的长外套，里面是刺绣的西装，脖前是波浪状的镂空领结。
　　这个男人看起来很普通，普通到只是赫布帝国一个普通的男人，莫妮卡想来这大概就是自己那位结了婚也没有见过的丈夫，诺亚王子。
　　几个人走了进去，珍妮丝王妃和诺亚王子坐到了国王和王后旁边，布兰琪王妃坐在了稍靠后的地方，而莫妮卡和伊万卡则坐在了最后的角落。
　　莫妮卡当然开心，没人打扰，自己也乐得清闲，“你说，他们赫布帝国这么奢靡，居然还能一直强大下去。”
　　“这里的军事力量是很强大的。”伊万卡轻声说，伊万卡自从来了赫布帝国就开始进行学习，很多时候莫妮卡也会帮伊万卡解释一些她不懂的问题。
　　“一介莽夫，”莫妮卡看着国王，小声的说，却是，这个国王看起来大腹便便，手中端着黄金酒器，身上也是穿金戴银，一点不像一个明主，“这里的人似乎很喜欢这些金银珠宝。”
　　莫妮卡摸摸衣服上的金扣子，上面还镶嵌着珐琅，“所以戈尔王的金银珠宝算是送错了。”
　　“他一向不聪明。”莫妮卡摇摇头，举起手边的酒杯，轻轻的伊万卡碰了个杯。
　　莫妮卡一抬头，正对上诺亚王子的眼神，诺亚王子正上下打量着她，眼神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莫妮卡没有在意，继续和伊万卡吃着点心。
　　舞会很无趣，莫妮卡和伊万卡偷偷溜到了外面，后院种着很多玫瑰和郁金香，夜色下散发着幽幽的清香。
　　两个人穿过花丛，发现有一个葡萄架，葡萄架下扎着一个秋千，秋千上还缠着藤蔓，莫妮卡坐了上去，伊万卡走到莫妮卡的身后，轻轻的推着她。
　　风轻轻的吹过她们的脸颊，莫妮卡觉得痒痒的，轻声笑了起来，伊万卡见到莫妮卡笑起来，心里也舒畅起来，莫妮卡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从前，没有嫁给塔克尔，也没有被带回戈尔，更没来赫布帝国，自己还是一个少女，遇到了一个知心的好友，在花园中嬉戏打闹。
　　两个人玩了很久，伊万卡从旁边折了一枝玫瑰，将有刺的部分折断，别在莫妮卡的耳边，莫妮卡抬起头来，双眸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娇艳欲滴的美人在玫瑰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白皙，樱桃般的唇欲语还休，眉目含情之间看向伊万卡。
　　伊万卡看着这样美丽的女孩，俯下身来，轻轻的抬起莫妮卡的下巴，向下靠近着。
　　莫妮卡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居然也闭上了眼睛，两个人的唇静静地靠近着，伊万卡身上的香气和莫妮卡身上的玫瑰香交缠着。
　　“王子，”一个声音忽然响起，两人已经，骤然分开，但是两人的心脏却在疯狂的跳动着，莫妮卡的脸颊红的仿佛滴出血来。
　　伊万卡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是诺亚王子！
　　诺亚王子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手中拿着一支雪茄，看着两人，诡异的笑着，“回吧。”
　　诺亚王子跟着来的随从走回了舞会大殿，临走还诡异的看了他们一眼。
　　“是诺亚王子。”伊万卡还没从刚刚的悸动中缓过来。
　　莫妮卡笑了笑，“刚刚，你是要。。。”
　　“对不起，是我的错，诺亚王子如果要责怪，你就说是我的错。”伊万卡打断了莫妮卡的话。
　　莫妮卡温柔的摇摇头，“我不是怪你，这并不是你的错。”
　　莫妮卡承认刚刚那一刻她动心了，她一直以为伊万卡是自己的妹妹，是自己想要呵护的小朋友，是自己的朋友，但是那一刻，她确实想要她吻她
　　伊万卡自始至终都知道自己对于莫妮卡的心，是不同于朋友的，从前莫妮卡有自己的家庭，她不想打扰，只是把这份心动放在自己的心中，默默做她的守护者，但是后来那么多事，在这个身不由己的世道里，谁又能控制自己的心呢。
　　“回去吧，”莫妮卡伸手拉上了伊万卡的手，两人向舞会走去。

　　散了舞会已经很晚了，伊万卡和莫妮卡回了寝殿就看见克莱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诺亚王子要过来，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伊万卡一愣，担心的看向莫妮卡，莫妮卡拍了拍伊万卡的手，“总是要面对的。”
　　伊万卡担忧的离开了莫妮卡的卧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莫妮卡在克莱儿的帮助下换下了礼服，穿了件丝绸的长睡袍。
　　“莫，妮，卡。”房门被推开，克莱儿看见诺亚王子走了进来，慌忙的弯了弯腰走了出去。
　　莫妮卡站了起来，坐到了窗前的沙发上，“王子好。”
　　诺亚王子走上前来，看着神色冷然的莫妮卡，“不开心？是我坏了你和你那个小丫头的好事。”说着便轻声笑了起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戈尔送我的礼物。”
　　莫妮卡不说话，抬头看向诺亚，咬着唇。
　　“脱吧，”诺亚抓起莫妮卡摔向床上，笑着看着她。
　　莫妮卡被甩的后背钝痛，没忍住哼出声来。
　　“既然是戈尔的礼物，就要做点礼物该做的，”诺亚坐到沙发上，把腿翘起来，冷然的看着莫妮卡，“赶快脱。”
　　莫妮卡忍着屈辱站了起来，愤然的扯着胸前的丝带，她知道自己也好，戈尔王国也好，都不过是赫布帝国的掌中之物。
　　莫妮卡把最后一丝衣服揭开，绸缎的睡裙顺着莫妮卡的腿滑了下来，莫妮卡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诺亚的眼前。
　　诺亚细长的眼睛打量着莫妮卡，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忽然大笑起来，“戈尔的女人不过如此。”
　　“想逃吗？”诺亚走上前，狠狠的抓住莫妮卡的下巴，盯着莫妮卡的眼睛。
　　“不想，”莫妮卡咬着牙挤出两个字。
　　“哦？”诺亚勾起了嘴角，“说说看。”
　　“我的母亲还在戈尔的控制中，我珍惜的人也在你的掌控中，我想活，想让他们活。”莫妮卡冷冷的看着诺亚，莫妮卡还是高昂着自己的头。
　　“哈哈哈哈哈，”亚诺笑了起来，“真是让人动容的感情啊。”
　　莫妮卡冷哼一声，“你不会明白。”
　　“睡吧。”亚诺躺在了床上，莫妮卡僵硬的站在那里，“呵，以为我会碰你吗。”
　　莫妮卡警惕地看着诺亚，诺亚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我可不屑于碰你这个□□，”诺亚冷笑，“我睡这，你睡那。”
　　诺亚指了指床边的角落，莫妮卡想要穿上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伺候丈夫，需要穿衣服吗？”
　　莫妮卡愣了愣，咬着牙走到了角落，就这样等到了天亮。
　　一觉醒来的诺亚，看着被羞辱了的莫妮卡，轻笑着，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下巴，“今天晚上，我还来。”
　　诺亚走出了房门，伊万卡跑了进来，看着蜷缩在角落□□的莫妮卡，伊万卡将莫妮卡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莫妮卡的委屈终于涌了上来，眼泪落了下来。
　　“他没有碰我，却比碰我让我更加屈辱，他用最下等的手段羞辱我，把我的尊严践踏到脚下。”莫妮卡一边说一边哭泣着，伊万卡心疼的看着怀里的女孩，从床边拿了羊绒毯子给她披上。
　　莫妮卡看着伊万卡的脸，忽然吻了上去，伊万卡一愣，莫妮卡开始疯狂的亲吻着伊万卡，甚至几次咬到伊万卡，伊万卡再也忍不住了，抱住了莫妮卡，开始回吻着她，伊万卡的吻细腻绵长，仿佛在安慰着莫妮卡，两人就这样问到气息急促才舍得分开。
　　伊万卡温柔的将莫妮卡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轻轻的抚摸着莫妮卡的脸颊。
　　“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莫妮卡把自己窝在伊万卡的怀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伊万卡成了她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连结，没有人爱她，她也不爱谁，只有伊万卡。
　　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对她的感情变了味道，或许是在斯卡教区广场上的嬉笑打闹，或许是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生死相依，或许是昨天月光下的心跳加速。
　　伊万卡轻抚着莫妮卡脸颊的泪痕，心疼的看着她，用毯子将莫妮卡裹起来，拉到床上，轻轻的给她盖上被子，“睡吧，姐姐。”

　　莫妮卡一直睡到下午，伊万卡推门进来，端着一盘小糕点，莫妮卡有些迷糊，伊万卡浅浅的笑了一下，“我让莎拉烤了些曲奇，是按照戈尔的做法。”
　　莫妮卡迷迷糊糊的换上衣服，坐到了茶几前，希尔太太拿来铜盆给莫妮卡洗漱，克莱儿拿着银梳子给莫妮卡梳头发。
　　莫妮卡拿了精巧骨瓷茶碟上的曲奇，喝了一口茶，茶是赫布帝国的做法，比戈尔的要苦涩些，但是也更醇厚，配上曲奇刚刚好。
　　莫妮卡顺手拿了一块喂给了伊万卡，伊万卡笑着咬了一口，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从那个吻开始就变化了。
　　“今晚，他还要来。”莫妮卡的眼睛看着窗外出神，轻轻的说。
　　伊万卡听了莫妮卡的话，愣了一愣，然后抬手抚摸着她的后背，莫妮卡转过头来看着皱着眉头的伊万卡，随即一笑。
　　“要是能离开就好了，”莫妮卡自嘲的摇摇头，“来之前就知道，我一直想要尊严，想要自由，其实从来就没有过。”
　　伊万卡知道莫妮卡在说什么，她又何尝不是，无论是爱情还是生命，自己和莫妮卡都是被命运攥在手心里的人，从来没有反抗的余地。

　　当天晚上，诺亚又来到了莫妮卡的房间，这一次除了诺亚，还有一个长相不似赫布人的女子，眼下有一个刺青，是被标记的女奴，所谓女奴一般都是各个国家犯了错的女人，从此以后失去了身份，不可以婚嫁，不可以工作，成为国家私有财产，一般要去环境恶劣的矿场或者军营中做最辛苦的工作或者被交易。
　　这个女奴低着头，唯唯诺诺的站在诺亚的身后，莫妮卡侧了侧身让诺亚进来，诺亚坐在了房间的主人椅上，穿着皮鞋的脚不经意的搭了上来，“这是海伦，和你那个小丫头都是利多的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莫妮卡不再说话，只是淡然的站到角落里，一件一件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蜷缩在角落里。
　　“这是利多国送来的，说是送给我们的礼物，你看这个女奴，长得多好看，”说着诺亚一把抓住海伦的下巴，“她来的时候比现在还好看。”
　　莫妮卡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
　　“王子，人来了。”一个诺亚身边的侍卫打开了门，伊万卡被带了进来，诺亚看也不看点了点头。
　　“你要做什么。”莫妮卡警惕的看着诺亚。
　　“我不喜欢一个人，什么事情热热闹闹的才好。”诺亚笑了笑，指了指莫妮卡。那个叫海伦的女奴从随身拿来的小皮箱里拿出一条绳子，走到莫妮卡的身边。
　　“希望王妃不要反抗。”那个女奴走到莫妮卡身边，冷声说道，然后用麻绳将莫妮卡绑在了一边的柱子上。
　　伊万卡看着被欺辱的莫妮卡，想要上前一步，海伦看向伊万卡，“希望小姐也不要反抗，不然王妃会受些苦了。”
　　伊万卡脚步顿了顿，愤怒地看着诺亚，诺亚却是闭着眼睛，让侍卫点了根雪茄。
　　海伦绑好了莫妮卡又站到了诺亚的身边，诺亚点了点头，海伦在唱片机中放了一张黑胶唱片，悠扬的音乐从唱片机中流淌出来。
　　“开始吧。”诺亚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
　　伊万卡身边的侍卫将伊万卡按了下去，伊万卡跪倒在地上，紧接着侍卫将伊万卡的头抬起来，强迫她看向莫妮卡。
　　海伦又从皮箱中拿出一条皮质的鞭子，一步一步走向莫妮卡。
　　“啊！”随着海伦的鞭子落下，莫妮卡白皙的皮肤上，顺便留下了血红色的印子，莫妮卡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伊万卡看着莫妮卡，再也忍不住了，想要挣脱侍卫冲过去，然而侍卫的力气哪里是伊万卡可以挣脱的，他奋力的挣扎着。
　　“小丫头心疼了，海伦，这个小丫头挣扎一下，你的鞭子就给我加重一分。”诺亚躺在椅子里享受着莫妮卡的尖叫声。
　　“啊！”海伦的鞭子加重了，鞭子落下的瞬间就是皮开肉绽，莫妮卡的叫声和悠扬的音乐交杂在一起，传入诺亚的耳朵，让诺亚极为享受。
　　“对对对，就是这样，真是美妙的声音啊。”诺亚笑了起来，仿佛是看到了什么美丽绝伦的东西，享受的闭着眼睛。
　　等海伦的鞭子再也落不下来，莫妮卡的身上遍布了鞭痕，诺亚才喊了停，莫妮卡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伊万卡看着受伤的莫妮卡整个人也在颤抖着，眼泪不自觉地落下来，拳头紧紧的攥着，指甲狠狠的插入肉里。
　　“让她走吧。”诺亚抬抬手，那个侍卫便抓起伊万卡向外拖了出去。
　　关上房门，海伦从皮箱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皮质项圈，走到莫妮卡的身边抬起她的脖子给她带了上去，然后用铁链将莫妮卡拴在柱子上，做完这一切海伦退了出去。
　　诺亚躺在了床上，自顾自的睡去，莫妮卡继续蜷缩在角落里，虚弱的甚至抬不起头来。
　　清晨，诺亚起了床，几个侍女走了进来帮诺亚洗漱更衣。
　　“你也会这么对大王妃吗？”莫妮卡知道他不会，但她就是想问。
　　诺亚听了这话，嘲讽的一笑，“大王妃？你觉得这个王宫里的两个王妃，你比得上哪个，每年送来赫布的女奴千千万万，像你这样的也不过是个没标记的女奴罢了。”
　　诺亚走过去，抓住莫妮卡的下巴，“这张脸真美，等我把戈尔灭了，就给你打上标记。”诺亚说完就大笑着离开了。
　　门外的伊万卡冲了进来，莎拉和克莱儿也走了进来，伊万卡扶起了满身伤痕的莫妮卡，莎拉也从房间里拿出药。
　　莫妮卡躺到床上，却觉得浑身都痛，莎拉小心的给莫妮卡上药，伊万卡将莫妮卡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心疼地抚摸着莫妮卡。
　　“这几天他应该不回来了。”莫妮卡虚弱的看着伊万卡，勉强的笑了笑。
　　伊万卡看着怀里虚弱的莫妮卡，也只能笑着安慰她。
　　莫妮卡上完了药，伊万卡摆了摆手，莎拉和克莱儿都出去了，莫妮卡躺在伊万卡的怀里，伊万卡轻声的唱起了年少时母亲哄自己睡觉时的安眠曲，伊万卡的声音并不算细腻，带着海边女子特有的声线，却格外的舒心，莫妮卡在伊万卡的歌声中慢慢睡着了。
　　伊万卡看到床边的柜子上有一盘茶碟装的很精致的点心，拿了起来，皱了皱眉头，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