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藏身之所》太空拾荒者

41、真相

　　等候室里，布雷斯坐在德拉科对面，“准备好了吗？”

　　“是的。”

　　“如果他们相信波特而不理会你的证词，你很可能会被关进阿兹卡班，你接受这种可能性了吗?”

　　“是的……你认为他们会相信他吗?”

　　“我不确定。”布雷斯盯着德拉科看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说下去，“他们可能会相信他，但我将有机会指出，他可能是错的。”

　　“好的——”德拉科紧咬牙关了一会儿，然后迅速吸了一口气，“吉尼芙拉能使用所有账户吗？”

　　“是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我可以见我的孩子们吗?”

　　布雷斯注意到他朋友眼中的悲伤，他慢慢地回答道:“这要看他们的决定。”

　　德拉科强忍住怒火，“如果我被监禁，我要他们为他们对她做的事付出代价。”

　　“我知道。”布雷斯点点头说，“孩子一出生，我们就可以起诉韦斯莱一家和治疗师。”

　　“是的，当然。她需要保持冷静，妈妈说她现在还和图班一起睡在育儿室。”

　　“好吧，希望她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布莱斯扮了个鬼脸，“这听起来不像是我本人的意愿。”

　　两人轻声地笑了起来，德拉科对他的朋友笑着，“我们开始吧，你把报纸带来了吗?”

　　“哦，带了。”布莱斯把手伸进包里，拿出了最新版的《预言家日报》。洛夫古德完全可以把摄影师作为第二职业，她太棒了。”他把纸滑过桌子。

　　德拉科看着一周前他们在他在帕金森监狱的房间里拍的照片，笑了。他站在金妮身后，左臂抱着图班，右臂搭在金妮的腰上，她的手放在怀孕的肚子上。她会向他仰起头，甜甜地笑着，而他也低着头看她。然后这个蹒跚学步的孩子开始对着镜头挥手，他们就会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一起大笑。

　　卢娜同意对金妮怀孕的事保密，直到在法庭上被披露。这篇文章主要描述了金妮令人震惊的证词和威森加摩决定维持马尔福的婚姻，但也引用了这对准父母的几句话。

　　德拉科看着进入房间的卫兵，准备带他去法庭。他迅速地从纸上撕下画像，叠好，塞进长袍里。他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自己的命运。

　　ooo

　　法庭上充满了对哈利作证的期待。他是当天魔法部证人名单上的第一个。另外几个是被抓获的食死徒，他们是德拉科参与的任务的一部分。在场的有几个记者，包括卢娜。

　　金妮走进法庭坐下时，卢娜对她热情地笑了笑。大家都知道，德拉科面临的最严重的指控是背叛凤凰社。他作为食死徒所犯的其他所有罪行都取决于他是否被判有反叛罪。在审判的第一天，他就已经承认，哈利是唯一能证实他是凤凰社间谍的人。

　　韦斯莱一家也来了，坐在金妮、纳西莎和潘西的对面。乔治走到父亲身后，望着对面的潘西，她朝他挑起一只眉毛，指着旁边的空座位。他看着金妮，金妮担心得脸色发白，用手在肚子上揉搓着保护自己。乔治迅速走到房间的另一边，和纳西莎打过招呼后，他拥抱了妹妹。

　　“对不起，金妮。我应该每天都和你在一起的。”

　　“已经很好了，你和我在一起好几个月了，我不指望你也会被抛弃。”

　　“你没有被否认——”乔治严肃地说，“他们爱你，他们现在就在这里等你。”

　　“这样当我丈夫被关进去的时候，他们就能在我面前高兴吗?”

　　“不，这样如果真的发生了，他们就能抱着你，爱着你。”

　　金妮慢慢地把目光移到房间那头，看着她的家人。她的父母看着她，当他们看到她的眼睛时，他们都笑了。赫敏也看着她，用嘴说了声“对不起”，然后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金妮困惑地皱起眉头，回头看着乔治。

　　“我现在不能想着他们，乔治。”

　　乔治俯身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在潘西旁边坐下。

　　德拉科被带进房间时，纳西莎抓住金妮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立刻把头转向金妮，他们四目相对，周围的世界仿佛都消失了。当他们分享他们终于承认彼此相爱的那个夜晚的记忆时，他对她微笑着。几台照相机的闪光灯熄灭了，他们俩断了对视，德拉科转过头去，面对着已经开始在法庭上讲话的首席审判。

　　哈利走进法庭的中央，在德拉科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他看起来很痛苦，好像他前一天晚上根本没睡。他瞥了一眼罗恩和赫敏，他们朝他点了点头。然后他看着金妮，她一直在观察他。当他们的目光相遇时，她开始把目光移开，但他张开了嘴，好像要说话，

　　金妮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他能感觉到马尔福就在他身边，他朝金妮笑了笑，尽可能快地、巧妙地用嘴对她说他爱她。记者们还没注意到他们的交流，他就把头转回了面前的威森加摩。

　　审讯官班尼特从座位上站起来，用严肃的声音说:“波特先生，今天传唤你是为了对马尔福先生声称自己是凤凰社间谍的说法作出回应。他说你是他唯一的联络人，你能告诉法庭他的话是否属实吗?如果属实，在战争期间你和马尔福先生的关系有多深?”

　　“首先，我想声明德拉科·马尔福确实为凤凰社当过间谍。”哈利顿了顿，期待着人们会有什么反应。

　　等闲聊了几分钟后，他继续说道:“我们都知道，西弗勒斯·斯内普在死前为凤凰社做了二十多年的双重间谍。2000年夏天，他来找我，告诉我他要训练马尔福当间谍。他相信马尔福站在我们这一边会给我们带来巨大的优势。一年多以后，我第一次见到马尔福。多年来，他给我带来了找到伏地魔的线索，还多次向凤凰社发出食死徒袭击的警告。正如你从帕金森小姐那里听说的，他帮助她加入了凤凰社。他把她带到我身边的那晚，是我在今年九月前见到他的最后一个晚上。”哈利停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审讯官面面相觑，然后回头看着他们的主要证人，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最后，审讯员班尼特开口了，“波特先生，你声称马尔福先生故意向凤凰社提供虚假信息，导致莱姆斯·卢平死亡，尼法朵拉·卢平继续住院，赫敏·韦斯莱受了重伤。你能把这次背叛告诉法庭吗?”

　　哈利又看了一眼金妮。虽然他很想避开马尔福，但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了那个他讨厌的人。哈利把头转向左边，看着罗恩和赫敏。前天晚上，当他们给他看血石时，他感到他对那颗红色宝石每施一次失败的咒语，他抱着的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他崩溃了，他知道他再也不能逃避真相了。

　　ooo

　　罗恩和赫敏仍然抱着他，让他终于为失去的一切感到悲伤。罗恩拍了拍他的背，伸出手，把哈利扶了起来，“是时候了，哈利。是时候告诉我们一切了。”

　　“你们会恨我的。”

　　赫敏追问道，“我们永远不会恨你。”

　　“是的，你不会的。”

　　三个人又在桌旁坐了下来，罗恩和赫敏手拉着手，对即将听到的事情都露出担心的神情。

　　“这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知道这是博物馆的陷阱。”

　　赫敏靠向罗恩，摇了摇头说没有，罗恩用胳膊搂住她，下巴紧咬着，“说下去。”他哽咽着说。

　　“马尔福几个月前就把那份名单给了我。就在他消失之前，金妮被带走的时候，我已经在看了。他警告过我可能会有错误的线索。他说，这份清单可能不完整，他相当肯定，包括了一切，包括几个陷阱。他不知道哪些是安全的。他告诉我在调查他们的时候要格外小心。为了拿到那份名单，他差点死了。他说他看到另一个食死徒在他的地方被杀。我把它给你的时候，金妮被带走了，我很生气。我当时没想清楚。我甚至没有想过要警告你。”

　　罗恩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后咬了一口嘴唇，“他从来没有背叛过我们?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你让我们相信……你让我们背叛金妮，好让你得到她?”

　　哈利恳求道，“我们都认为他伤害了她，罗恩。”

　　“我以为他杀了我的孩子!我恨他胜过恨伏地魔!”罗恩朝朋友喊道，这时他站起来，开始扯他的头发。

　　这时赫敏站了起来，打断了他们，“住手!你们两个!”她把罗恩拉回到座位上。

　　紧张地沉默了几分钟后，赫敏又能说话了，“你必须说实话，哈利。”

　　哈利僵住了，站了一会儿，才放下胳膊，倒在座位上，“我知道。我一直在想，我们会发现他确实伤害了她，他确实让她和他在一起，然后我就不会在乎我是否不得不……我就不必说谎了。”

　　“这不是你的错，哈利。”赫敏把头靠在桌子上，喃喃地说，“我们确实搞砸了我们以为会很简单。但我不该让我的孩子冒险，如果我……如果我……”她还没说完就崩溃了。

　　罗恩把她从桌旁拉了回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嘘，这不是任何人的错。”他越过她的头盯着哈利。

　　哈利看着他的朋友们，还在为自己的错误而晕头转向，“是我的错，如果我告诉你有陷阱，你就不会冒险了，我很抱歉。然后，我很害怕也会失去你们，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当他们回来的时候，他们在一起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想。你那晚就准备杀了他，罗恩。然后你开始说他利用她，操纵她，还有赫敏，你说的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想相信这一点，我需要相信这一点，我很抱歉。”

　　赫敏把满是泪痕的脸从罗恩胸前转开，“就像你说的，哈利，我们都相信了。原因可能不同，但我们都希望这是真的。我们没有为她的安全感到高兴，而是更关心如何毁掉他。”

　　罗恩叹了口气，“我还是恨他，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了，我想这只是习惯。”他抓住赫敏的手，“她永远不会原谅我们的。”他突然让他们站了起来，“我们得走了，我得处理这件事。哈利，我现在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

　　赫敏默默地跟着罗恩走到飞路，朝哈利微微一笑，然后消失在火焰中。

　　ooo

　　“波特先生?”汉森朝哈利笑了笑，“你能告诉法庭有关马尔福先生背叛凤凰社，实际上为伏地魔卖命的指控吗?”

　　哈利闭上眼睛，那天早上，罗恩和赫敏给他带来了早餐和一份《预言家日报》。罗恩指着金妮和她新家庭的照片，试图激励哈利做正确的事。

　　哈利看着这个幸福的家庭循环播放了三遍，这只会让他想把它们撕碎，希望自己能做他指责马尔福做的事。他可以改变她的记忆让她忘记另一个男人。

　　“波特先生?”

　　哈利猛地抬起头，对着审讯官，“马尔福给了我一张需要检查的地点的清单。清单上有一些陷阱，包括你提到的那个。”他停了一下，看着首席在椅子上向前探着身子，“关于他的背叛，是我错了。他曾给我留下警告，说可能有陷阱，但随着他的失踪，我没有收到警告。我直到最近才发现这个警告。”他知道自己在含糊其辞，于是把目光转向首席，表明他是认真的，“这是我的一个严重错误，如果有必要，我愿意以吐真剂的名义作证。”

　　首席皱起眉头，“波特先生，我相信你知道你是这些指控的幕后推手。你是在告诉法庭你要撤回索赔吗?”

　　“是的，先生，我再也不能凭心断言德拉科·马尔福曾经企图背叛凤凰社了。”

　　法庭里一片嘈杂，一些人在欢呼，另一些人感到震惊，还有少数人如释重负地哭了起来。哈利不忍看着韦斯莱一家，他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羞愧，这使他沉重地压在心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他能感觉到马尔福的眼睛盯着他，他能听到另一个人急促而沉重的呼吸，但他再也不想见到那个巫师了。

　　终于，在几分钟的混乱之后，首席站了起来，重新控制了房间。哈利因被要求离开而如释重负，他浑身发抖，利用傲罗的特权，从一个隐蔽的出口逃走，尽快离开了魔法部。

　　首席和审讯官商量了几分钟，他们摇着头，不敢相信。首席又站了起来，向威森加摩成员们讲话，“我认为，鉴于案件最近的发展，是时候投票赞成撤销对德拉科·马尔福的所有指控了。我还建议把马尔福先生不自觉地躲藏的时间视为他在费莉希蒂·克莱斯韦的死中不幸扮演的角色所付出的代价。大家都赞成完全罢免吗?”绝大多数穿着紫红色长袍的男女巫师都举起了手。首席着对德拉科说，“马尔福先生，你可以带着你的魔杖离开了。”

　　房间里再次陷入混乱，几台摄像机在闪烁，更增添了骚动。傲罗的守卫从圆圈后面出来，把德拉科从椅子上解开。德拉科和他们握了握手，走上前，从守卫手中接过他的魔杖。

　　他转过身，迅速跑到离金妮最近的座位入口，她也一直向他走来。他们在她排到最后的地方相遇并拥抱在一起，他给了她一个持久的吻，然后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纳西莎把儿子搂在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头，“我真为你骄傲。”

　　德拉科笑着对他的两个女巫说：“我们回家吧。”

　　潘西、乔治和布雷斯很快加入了另外三个人的队伍，他们跟着傲罗的守卫从一个私人出口走出去。这一小群人走进大厅，潘西开始欢呼，“我不是告诉过你他不会说谎吗?”

　　德拉科仍然搂着金妮的肩膀，让她紧靠在自己身边，“是的，潘西，你是对的。但我觉得也没那么糟，布雷斯这周做得很好，每个人都很好。”

　　金妮说:“我们连想都别想会发生什么事，你自由了，这才是最重要的。”金妮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哭着。

　　纳西莎也哭了起来，抱住了潘西，“德拉科，我们送你回家去见图班吧。”

　　他从金妮的头上抬起头来，“他不在这吗?”

　　布雷斯回答说:“如果事情不是这样的结果，你今天就不会被允许来访了，所以我们认为最好还是把他留在家里。”

　　“哦 当然。那我们走吧。”他们迅速穿过大厅，拐了个弯，却碰到了罗恩和赫敏。

　　罗恩走上前，看着他的妹妹，“金妮——”他停住脚步，强忍住啜泣，“我很抱歉，金妮，我知道你完全有理由恨我。”

　　赫敏走到她丈夫身边，“求你，金妮…我们知道我们错了。对于发生的事，我怎么道歉都不为过。”

　　罗恩把手伸进口袋，德拉科走到他妻子面前，“马尔福，我们也应该向你道歉。多年来我们一直责怪你，我们恨你因为你没做过的事。我真的相信你伤害了金妮，但我看得出来你爱她，我很抱歉。”他递给他血石和一张羊皮纸。

　　赫敏朝她以前的敌人笑了笑，“这是你的，羊皮纸解释了它的意义。”

　　纳西莎喘着气问:“那是红玛瑙吗?”

　　赫敏尊敬地看着年长的女巫，点了点头。

　　金妮终于和不和的家人说话了， “我还没准备好原谅你们。”她看着德拉科，平静地补充道，“现在请带我回家。”

　　罗恩望着妹妹走开，止不住地哭了起来，他在她身后喊道，“金妮!对不起，我伤害了你。”

　　金妮转过身，痛苦地咬着嘴唇。

　　罗恩跑向她，“我……我把你推倒的时候没有伤到孩子吧?”

　　罗恩看起来如此痛苦，当金妮意识到他在想什么时，她的心都碎了，“不，罗恩。孩子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她凝视着他那双蓝色的眼睛，在他泪眼发红的衬托下，那双眼睛几乎闪闪发光。

　　“有一天——”金妮擤了擤眼泪，“总有一天，我们会好起来的，我还需要点时间。还有……罗恩，赫敏，对于你们孩子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金妮说话的时候，赫敏慢慢地走了过来。一提到她的孩子，她就崩溃了，罗恩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他们站在一起，继续沿着大厅朝马尔福庄园飞路走去。

　　回到童年的家，德拉科如释重负地跪倒在地。他们直接飞路进了庄园的客厅。金妮走到德拉科身边，把他搂在怀里，不停地吻他的脸。每吻一次，她都默默祈祷，表示感谢。她感到自己的痛苦得到了解脱，高兴得流下了眼泪。

　　过去的几天是她一生中最艰难的日子，她知道，他们躲藏在一起的时候，德拉科就是她的世界。即使他被送走了，她也知道，为了给孩子们一个幸福的生活，她会不惜一切代价。但她也觉得，如果没有他，她的心永远也不会完全愈合。

　　金妮用颤抖的双手捧着德拉科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只发现他回馈给她的是满满的爱。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漂浮，但同时又被锚住了。她的包袱已经解除了，她又找到了自己的家。

　　只花了几分钟，其他成员也加入了进来。纳西莎立刻派了一个家养小精灵去接她的孙子。几分钟后，安多米达、泰迪和图班走进了客厅。安多米达对着失踪已久的外甥笑了笑，抱着这个昏昏欲睡的孩子坐下。

　　德拉科向儿子伸出手，叫他，“图班，来这里，金色飞贼，爸爸回家了。”

　　金发小男孩靠在姨婆的腿上，但听到父亲的声音，他抬起头来，他疲惫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跑向他的父亲。德拉科拥抱了他的小男孩，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面具在滑落，泪水开始自由地流下来。金妮搂住他们，吻了吻他们相似的头发。

　　德拉科环视着房间里的家人。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机会获得幸福，得到爱，得到宽恕。他仍然不确定自己是否值得过这种新生活。他从来没有参加过食死徒最恶劣的活动，但他看到过其他食死徒做可怕的事情。

　　西弗勒斯把他关起来以后，他就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作为一名间谍，他多年来在内心筑起的高墙只会更加坚固。几个星期的独处让他感到痛苦，但每次他的教父来看他时，他都会试图鼓励他充满希望和耐心。他会提醒他，还有一个更好的世界在等着他，一个没有伏地魔和他的腐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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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把手放在德拉科的背上，“我知道你看不到，但总有一天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的家人可能会因为我而死。”他耸耸肩离开了他的教父，“这怎么可能值得呢?让我走，西弗勒斯，我需要帮助他们。”

　　“在这个世界上，你的父母最希望你安全。我不会反对他们的，德拉科。”

　　“我要疯了。”他迅速转向西弗勒斯 “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得离开这个地方，我现在可以做很多事。”

　　“你会怎么做?开始杀死所有的食死徒?还是去找黑魔王?”他扬起深色的眉毛，“你决定现在正式加入凤凰社了吗?”

　　德拉科怒视着他，“我不会加入任何人。”

　　“凤凰社必须摧毁魂器，你知道的，如果你愿意加入他们——”

　　“如果我可以选择，我是不会要这个该死的标记的。如果是我的选择，我早就带着我的母亲逃走了。”

　　“不幸的是，那不是你的现实，德拉科。你确实有黑魔标记，而且在这一点上，你母亲是不会离开你父亲的。”他退后一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实际上，我认为失去你可能会说服他们离开。你不走可能是保护他们最好的办法。”

　　“别操控我，西弗勒斯。”德拉科只是摇摇头，苦笑起来，“再说，我父亲是不会离开那个混蛋的。如果我能找到我母亲，我知道我会把她救出来。除此之外，我不在乎自己会发生什么。”

　　两个巫师目光相望了几分钟。最后，西弗勒斯打破了沉默，“但我确实是这样想的，我想要更多，德拉科，比你父母和曾经的我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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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星期过去了，几个月过去了，德拉科终于开始认真考虑他在外面该做些什么，他该如何度过人生的下一阶段，为什么他永远不会成为他父亲培养他成为的那个人。他曾向自己保证，如果他能幸运地从战争中幸存下来，回到社会，他不会浪费一秒钟。

　　看着他的妻子和宝贝孩子，还有另一个未出生的完美的孩子，他意识到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就像他的教父说的那样。他知道，如果有机会，他会一直爱着金妮。

　　但德拉科也明白，在进入西弗勒斯的房子之前，他是无法赢得她的爱的。它是保护他和他的家人免受战争伤害的地方，但实际上是它拯救了他。他甜蜜地吻了金妮拉的嘴唇，享受着传遍全身的温暖。不，他不会浪费这个机会，他不会像他父亲那样一生后悔，他不会忘记他在安全屋学到的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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