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定-皇权》一小只狸猫

19、拦路者，杀！

　　温以妍这边开始行动，二人绕过了防卫，各自进入男女密室。
　　前厅刺史一家人在前厅招待，事情按照该有的方向发展。“百里刺史，今年的收成着实不理想。然，我听朝臣说你连上五封信，却只有一封信递到了陛下手中。”
　　“太子殿下，下臣上月连修三封都毫无回应。这月我这两封都是派好几名亲信前去送信，回来的人都说是遇上了悍匪。”
　　“这样一说，看来衢州去襄城的路上并不太平啊。”
　　“好在信送到，不然也不会派太子殿下来。”
　　“事不宜迟，我们就去农田看看这水稻如何。”姜堰起身。
　　“太子殿下，正值冬季水稻多已变荒。若是想看便只能等待明年开春了。”
　　“也是，那就看看这粮食薄。”
　　“太子殿下这边请。”百里刺史领着姜堰走往书房。
　　密室内，温以妍第二次来这密室觉得跟以前的不一样。像是重新修缮过，她站在中央，抬头一看，上面突然罩下一个麻网，没等温以妍反应就被擒住。数名小厮从细缝里跑出。
　　“夫人说的不错，你果然会再来。”
　　温以妍双手撑着麻网，奈何被几名小厮抓住四角。
　　另一个密室，顾长生比较机灵。一下看出来密室的不对劲，哪怕他是第一次来这儿。果不其然，天然密室中央有一张大大的麻网挂着。“奶奶的，这是想生擒了我。”顾长生才不会让奸人得逞，贴着墙根走，顺着麻网的线一个个找人。顾长生绕到人身后，直接敲晕在地。
　　“也不知道妍儿中计了没。”
　　书房内，百里刺史找了将近三年的粮食薄摆在书案上。
　　“太子殿下，这些都是粮食薄。若是有什么不懂，都可来问下官。”
　　“百里刺史，我只需看今年的第一批收成即可。”
　　百里刺史找了一会儿，从倒下抽出一本崭新的账簿递给姜堰。姜堰接过，翻看了六七页合上了。
　　“百里刺史，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跟本殿坦白的。”
　　“太子殿下，此话何意？这已经全是我衢州今年的所有收成了。”
　　“哦？照你这样说，中秋后的那批粮食是被刺史大人吞了？这上面可没有记载中秋后的这批粮食，不知是孝敬那位襄城的贵人了。”
　　刺史大人赶忙翻看账本，看到里面的数目不对劲。“太子殿下，这不是我填写上去的。我记得我已经写上去了，为何会没有”
　　“这可就要问刺史大人你了。”
　　百里刺史查阅近三年账册，发现都是中秋前后少了数目。
　　“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太子殿下，下臣还需要先时日才能查出原因。”
　　“可本殿不想等。”
　　这时九沉带着顾长生闯了进来。
　　“太子殿下，以妍她……”
　　姜堰奋力跑向密室方向，身后跟着众人。侍卫察觉动静，马上拔剑护入口。
　　“让开！”
　　“哪来的刺客?给我上。”
　　九沉和顾长生直接上来一脚，踹飞侍卫。两名侍卫被踹倒在地，迟迟起不来。
　　“拦路者，杀！”姜堰的话让顾长生感觉他满身戾气，有些震撼。
　　姜堰走一步，侍卫就冲上去，九沉一剑封喉。
　　此时，百里刺史赶到，看到面前已经躺下两三人。“都住手！”
　　姜堰闯入密室，由顾长生和九沉交涉。
　　温以妍被拖到祭坛中央，此时刺史夫人林意正站在祭坛前，烧香。身边还有三四个篁武寺的僧人主持，他们盘坐在四周开始念经。温以妍被这佛经念得昏昏沉沉，眼睛又重了些，闭眼之际，仿佛自己看到了姜故。
　　“姜故……”
　　—————
　　等温以妍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床上，顾长生正在和九沉玩着骰子。
　　“长生！”
　　“你醒了！”顾长生跑到床跟。
　　“怎么样了?”
　　“一切都好，只是你睡得太久了。错过了一出大戏。”
　　“大戏?”
　　“等你好些了，我同你说。”
　　刺史府的内院，百里刺史和夫人一同跪在地上，两人将近虚脱。姜堰坐在凉亭下喝着泡好的红茶。
　　九沉跟姜堰说了温以妍醒来的事，他们才能起身。“起来吧。”
　　“谢太子殿下。”
　　二人互相搀扶起来，夫人还是没抗住晕了过去。“夫人，夫人。”
　　温以妍房间顾长生在床边说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那……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温以妍挤出一句话。
　　姜堰走了进来，“他们回去了。”
　　“太子殿下。”
　　“事情还没解决，我们今日惩治了他们相信鬼神之说的错。但真正的赈灾事宜，恐不只这么简单。”
　　“可能刺史府只是一颗棋子，恐怕真正的幕后黑手藏得极深，或许是朝堂的人。”顾长生的推理让温以妍和姜堰不由得想起来时襄阳公说的话。
　　“长生，也不一定。万一是刺史府的人装疯卖傻呢。”
　　“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按照太子殿下前面说的话。你说的很难信服，毕竟这是将近三年的谋划，粮食少的这么固定。”
　　三人突然想到了一点“军粮！”
　　“没错！”
　　“每年中秋前后就是军营屯粮的时候，况且军营屯粮的数目很少有人清点，哪怕多出也都以为是襄城发的。”
　　“但也有可能是家养军。”
　　“家养军也用不了这么多粮食，最起码是个将军。”
　　“这只是推测，还需我们去印证。”
　　傍晚，温以妍下床活动。窗外开始下了雪，“又下雪了。”
　　“天冷了，别冻着。”顾长生把披风披在温以妍肩上。
　　两人站在屋檐下，一言不发。
　　“长生，如果……我是说万一……”
　　“好啦，我知道你说的意思。我相信他。”
　　二人相视一笑，仿佛这话真的能够化解矛盾。
　　第二日，温以妍穿得很厚实，她而是患上的寒疾至今都没有办法医治。一到冬天手脚冰凉，只能靠一个小暖炉行走。
　　距离春节还有不到半月，几人也在路上耽搁了许久。温以妍和顾长生先行一步回城，姜堰留在衢州收尾。
　　二人为了能快些回家，骑马加少休息，三日就到了襄城外的酒摊。
　　“老板，上两壶热茶两碗汤面。”
　　“好嘞。”
　　“没想到衢州比襄城还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