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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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你怎么在这儿？你用了什么忍术？！”水门惊讶道，“还不快跟火影大人赔罪！”
“老师，你们刚刚说的是真的么？！卡卡西未来会跟宇智波的女人结婚——因为我的眼睛，他要跟别的女人结婚？！”
水门一把按住他把带土的头使劲往下压：“跟火影大人赔罪啊我说！你怎么能在没有召见的情况下私自进入这里！”
“卡卡西——不能——和那个女人——结婚！！”带土在他的老师掌下拼命挣扎着。
他不允许，他绝对不会允许的——【卡卡西】怎么能跟外人结婚？
在那个洞窟里，在那段生不如死的时光里，活着见到琳和【卡卡西】是他的所有执念。
去外面，去找琳，去找【卡卡西】，他靠着一遍一遍洗脑般的暗示支撑信念，在暗无天日的洞穴中想象出一束光来救赎自己。
现在他在哪里？他真的出来了吗？这仍旧是阴影中的一场梦吗？即使已经身在木叶，带土仍会恍惚自己仍旧还在洞窟中，他仍旧被包裹在蝉蛹里面……或许他快要死了，一切都是死前的一场幻觉。
在洞窟里的时候，他总是梦见自己和同伴们团聚；但回到木叶之后，他又总是梦见自己还在那个阴森森的石洞之中。
他还在做梦么…………？
他绝对没有做梦啊摔！他做不出这种【卡卡西】要带着他的眼睛嫁给别人这种梦！（？）
带土可以接受【卡卡西】会和琳在一起。
【卡卡西】是无所不能的小天才，琳是天下最温柔可爱的女孩子，他们在一起正是天造地设——在众人都猜测泉奈是【卡卡西】和琳的孩子的时候，带土就是这样想的。
虽然很不甘心，但也会发自心底的认为他们天生一对。
可他绝对不能接受他们三个人当中会多出别人！
是，他很喜欢泉奈，在旗木泉奈的外貌上几乎看不到他来自母系一脉的影子。那个乖巧可爱的孩子是小天使版本的【卡卡西】，更别说他还救了琳……他是很好很好的小孩。
可是带土不像以前这样好了。
他得到了一个活生生的琳，却一定会杜绝【卡卡西】和另一个女人生下的孩子出现。
带土的魂灵仿佛飞在身体外面，心情有多么焦急，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卡卡西】是个很敬爱父亲的人，对泉奈的态度也表明他对一个同族亲人的存在十分重视。可是这样的【卡卡西】，在未来却与泉奈并不亲近。
【卡卡西】没有错，泉奈也没有错，错的是卡卡西与泉奈母亲的结合。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卡卡西】不应该与女人结婚，这会导致【卡卡西】不快乐，也使泉奈一出生就失去了母亲。
血继就这么重要吗？害的【卡卡西】要付出婚姻和后半生的幸福……可那明明是自己送给他的礼物，是他的眼睛！宇智波带土的眼睛！【卡卡西】的眼睛！
凭什么啊，明明这双眼睛是要【卡卡西】去看到美好的未来的……而最美好的事情，当然是带土、琳和【卡卡西】一直在一起，永远的三人小队，最好的水门班——带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事了。
【旗木卡卡西】有了一只写轮眼，所以宇智波不希望这只眼睛外流……所以他们让【卡卡西】和宇智波的女人结婚——啊，就是这个，宇智波不能让写轮眼外流。
带土的瞳孔猛然收缩，写轮眼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来，他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又恍惚窥见了世界的真相。
我就是一个宇智波呀！他恍然大悟，我刚刚怎么没想到呢？我就是一个宇智波啊！
只要【卡卡西】跟我在一起，那他的眼睛就没有外流，我们还是最棒的三个人！
我可以住进旗木宅，这样【卡卡西】既有了家人，又有了朋友。泉奈很会做饭，但我有写轮眼，我学起来会很快的——只是如果这样的话，琳会不会以为我和【卡卡西】在排挤她呢？
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明明琳是才是我最最最喜欢的女孩子啊，可我却必须得和【卡卡西】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做家务，一起出任务，还要一起斗嘴，真是倒霉到不能再倒霉了。
想到未来的悲惨人生，带土悲伤的捂住嘴，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水门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弟子，悄声问三代火影，“纲手大人什么时候回村呀，带土的症状好像又有点加重了。”
三代凝重的点点头：“等那件事过了之后，我让自来也出发一趟……稍后记得陪带土去一趟医疗班。”
……
总算三代没有追究这个傻乎乎的家伙问罪，只是自从带土试验万花筒新能力的时候不小心定位到了火影大楼之后，他的行为变得有些怪异了。
他很忙，但是偶尔遇上琳的时候，便是一副深情中带着遗憾，绝望中带着坚强的模样，看得琳都有些犯怵；而对待“泉奈”的时候，带土更奇怪了，每每一脸有愧于“泉奈”的表情，不敢面对似的。
但不面对又是不可能的，【笨卡卡西】一天到晚出任务，见都见不着，带土绝妙的主意无处诉说，只能多看几眼代餐，在心里不断排练怎么说服【卡卡西】跟自己一起努力为美好的未来添砖加瓦才能勉强过过日子。
即便卡卡西有着远超身体年龄的聪明脑瓜，也没法搞懂带土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白天忙着陪琳复建，晚上还要偷偷搞事把团藏的暗线切断，防止那家伙还有余力狗急跳墙……只能感叹带土不愧是他的英雄，思维就是这么活跃清奇，他以为自己很懂了，但还是搞不懂。
好容易等到【卡卡西】交接任务的间隙，带土才郑重的把他叫到一边。
“卡卡西，这几天，我要做一件大事，在做完之后，我要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带土严肃的说，“前一件事可能涉及忍界存亡，但是它不重要，重要的是后一件事只有你才能配合我完成。”
【卡卡西】微微睁大眼睛——鉴于他只露出了眼睛部分，这已经是他十分震惊的表现了：“有什么事情比忍界的存亡还重要？！”我做任务是用了几天，又不是几年！三战都没严重到关乎忍界存亡吧！
带土叹了一口气，表情凝重：“总之，我和水门老师、自来也大人他们会一起完成第一件大事，到那之后，你必须得和我完成第二件事……只有这样，我，你，琳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他说着抽了抽鼻子，唉，他真的为美好的未来牺牲太多了！！
【卡卡西】被他的态度也带的心情凝重起来，但是与此同时，这又是带土回村之后第一次以如此平和的态度跟自己单独说话。虽然是为了商议关乎忍界存亡和未来的正经事，但是【卡卡西】也能在带土单独找他的行动上看出他对自己的信任。
心情很沉重，但是心里也划过被相信着的轻柔暖流。
他毫不犹豫的对带土的信任回以忠诚：“明白了，我一定会全力配合你的，带土。”
是的，一切都是为了美好的未来，带土颤抖的伸出手抓住【卡卡西】的手，动作僵硬的好像在触碰一张不知什么时候会引爆的起爆符：“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的，卡卡西。”他露出将要牺牲般的坚毅神情。
【卡卡西】不知为什么也紧张了起来，他反过来一把将带土的手紧紧握住，坚定地发誓道：“我们一定都能活下来的，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琳！”
两人执手相看泪眼，都誓为想象中的场景不惜付出一切。
……
月光昏沉，森林中的树木在夜色中化作片片黑色的剪影，远处的山峦连绵不绝，虫鸣声声响在寂静之中。
在悉索虫声的掩护下，卡卡西悄无声息的停立于树梢。
他只敢用眼角余光辨别水门老师等人行进的方向——拥有强大感知或者经验老练的的忍者会对他人的目光产生感应。
不说水门老师与自来也大人，已经掌握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带土大约也算得上影级强者，即便卡卡西亦是潜行跟踪的好手，也不能保证自己能顺利躲过他们的眼睛。
如果被发现的话，就会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信任，甚至自身的安全也会岌岌可危吧……他自然不想看到带土、水门老师他们对自己露出警惕敌视的表情、乃至因为误会站在对立面，但是卡卡西有必须要去的理由。
因为他们此路要去面对的那个人是“宇智波斑”，卡卡西此生名为宇智波卡卡西，与“宇智波斑”有着世上最相似的骨血。
那是另外一个斑哥啊。
斑和泉奈是卡卡西新生后最重要的两个人，他知道斑有着怎样的高傲自尊——宇智波斑在少年时便以庇护一族为己任，世间天才除了一个千手柱间皆不入他的眼。
这样一个骄傲的人，怎么可能甘愿退缩地窟数十年？！在未转生之前，卡卡西为如此耐力心志叹息，转世之后，他却无法不因此悲伤……斑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情筹备着无限月读呢？他想在月读中看到什么呢？
只有真正看到了这里的斑，才能更进一步解读斑的心理变化，从而避免自己的斑哥走向同样的道路，卡卡西是这样想的……并且，他怀疑自己只有通过斑才能回到自己的时空。
虽然很希望与老师他们错开，但只有带土才知道进入地窟的正确路径……他还不想死在这个世界的斑手上。
带土三人在前方停了下来。
卡卡西敛声屏气，小心翼翼的朝他们的方向望去。他的距离足够远，是以视线被感知的几率极小，但正因如此，卡卡西没法在夜色中看清他们的口型，无法辨别他们是为了什么而停下的脚步。
或者斑所在的地穴就在这附近？
他无法得知带土几人在说些什么，自然不知道带土和自来也之间的争论。
火影大人在听到“宇智波斑”的名字之后便一口断定其中必有阴谋。让带土、水门和自来也一同探个究竟……最好是把那个叛忍就此镇杀，将一切阴谋覆灭在萌芽之初。
他甚至担心带土已被植入了宇智波斑的幻术，这些日子秘密找了许多幻术、精神系秘术的高手为他检查脑子。
但带土不这么想。
是宇智波斑救了濒临死亡的自己。虽然那人脾气不好，嘴巴又坏，但在带土最崩溃的时候，是斑以轻描淡写的态度给了他信心，也是斑为他补足残缺的身体，使他能继续做一个忍者。
或许宇智波斑是一个叛忍，但对于带土来说，他也是自己的恩人。
也许斑只是在垂垂老矣的时候偶然救了他呢？带土又是他的同族后辈，他产生了怜悯之心也不一定。
宇智波斑救了他，他却带人来杀救命恩人，这岂不是恩将仇报？
带土、水门、自来也三人来到这里，水门与自来也的目标固然是最好能够杀掉宇智波斑，带土却倾向于镇杀中的“镇压”。
那老头子待在地穴里又不会伤害到别人，只要确定他的无害性，难道就不能当他不存在吗？
……如果他过去真的杀了很多人，罪有因得的话，那么至少不该由带土出手。
宇智波带土将人带到这里，距离越近愧疚越深，直到水门和自来也低声重复战术，少年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我们明明说好，如果抓到斑的话，就把他抓到木叶去审判他的！”他大声道。
自来也额角冒出青筋，低声呵斥：“小鬼，小声点啊！”
水门只好在中间和稀泥：“宇智波斑过去的确是最大恶极，但是如果他已经没有多少抵抗能力，或者对早年的行为已经有所悔过，愿意跟我们回村子接受审判，那么我们也不一定要杀死他。”
宇智波斑自然不可能“悔过”，水门的假设本身就基于不可能之上，但他的确十分了解带土，要说服带土，向他做出这样的保证已经够了。
少年带土是自小便根深蒂固的浪漫型理想主义，只要给出一个看上去可行的最优解，就会一股脑儿朝那个方向死磕。
带土果然在水门的劝解下偃旗息鼓，自来也本来尚有微词，也在水门的暗示下按耐下来。三人队伍稍作整备，再次出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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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第 2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