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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归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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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诏懒懒勾了勾唇,桃花眼半睁着,无形的“电”四射而出。
“小伙子。”一个七旬样子的老太太在一边的小摊,递出了一包糖,从她下垂的脸上硬生生看出娇羞“给,奶奶给你的,看到你我就想起了我那早死的老伴,快接着,一点心意,别客气。”
严诏呆愣了片刻,没想到自己这“神通”如此给力,嘴角抽了抽,连忙接过老太太递来的糖,甩了句“谢谢”灰溜溜的拉着时亦跑了。
“小伙子,下次再来奶奶这啊。”老太太热情的冲严诏的背影喊道。
“一定。”那背影遥遥丢下一句。
……
“我们为什么跑?”时亦不解的问。
“我觉得我“勾引”上她了。”严诏苦笑。
“那麻烦你下次收敛一下你的魅力。”时亦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可不想再这么跑一次。”
“拜托,魅力是能收敛的吗?”严诏无语,时亦这是终于忍不住现真身了吗?他们之间的情分还是薄了啊“不过,我也是有收获的。”严诏扬了扬手里的糖。
“你吃吗?”时亦问。
严诏一噎,随即一笑“我不吃,但我可以借花献佛啊,给你了。”
时亦冷笑,但还没说什么,嘴里就被人塞了颗糖,可能是对自家糖有自知之明,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口味,牛奶的带着苦也不是不能接受。
“还行。”时亦舌头带着糖在口腔里翻了几圈。
严诏点点头一副赞同的样子,将手里那包糖揣进了时亦兜里,手还不安分,隔着薄薄的布料摸了一把。
“你干什么!手欠啊!”
严诏抽回手,赔着笑“我们走吧!”
支部所在所地,也算鬼界四大名城之一,名叫乌鸣城,乌鸣城有一特产———白梢酿,是栖树的果实发酵五年以上得来,听说栖树五月结果,莹白的果实缀满树梢由此得名。
严诏前世今生也不是没喝,但不管是红的还是白的,连他父亲珍藏好酒也灌过,就是没尝出半点回味无穷,冷冽酣酿。父亲痛心疾首的指责他粗人一个,囫囵吞枣浪费名酒,要细细品味。
严诏拉着时亦酿馆买了两瓶,找个客栈。
严诏拿了两个茶杯倒了个半满,一杯推时亦。
“你还真粗人一个,连酒杯都不配一个。”时亦沉眸道。
“说不定我就喝这一次,要酒杯干什么?”严诏晃了晃茶杯,又凑近闻了闻。
真不愧是三千金的东西,酒水清亮,酒味很淡,几乎是不仔细闻就忽略了。
严诏含了口,感觉像含了一块烙铁,下意识咽下,整个喉咙烧起来。
严诏又细细回味了一下,得出结论:金钱是滚烫,怪不得吞金能死人,喝酒也能死人。
“好喝吗?”时亦喝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觉得这酒挺新奇的。
“还行吧。”严诏适中的评价道,又转头问“你喝多少了?”
“三四杯了吧。”时亦打了个哈欠,又倒了一杯。
三四杯醉不了吧,严诏想。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这玩意儿烫嗓子,没苦味算是它唯一的优点了。
我为什么要买这玩意儿,现在能退吗?不能吧……
严诏手指沿着杯口转圈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再抬头发现边上的人已经趴下了。
“时亦?小亦子?睡着了?”严诏轻轻推了推。
严诏见人不醒,想将人抱到床上,但不想时亦腿突然向后一踢,严诏一个重心不稳带着时亦倒在床,正巧来了个嘴对嘴。
时亦勉强睁开的眼睛对上严诏的桃花眼,眨了几下又闭上了。
严诏慢半拍反应过来,唇上的触感让他完全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