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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致Jose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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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会不知道N是谁,即便在一开始之处,我创造了它,但过后并没有怎么运用,我却也不愿意再更改。原因不知道。尔后,它就成了一个人的代名词。

      很多时候,很多事都是过去了才被人拿出来感慨。当我发现自己也这样做的时候,终于承认这一时刻自己是难过的。即便我在很多地方开始封闭自己,锁了空间删了人,在别人面前只字不提,避开人群独自吃饭,却发现,自己内心时时刻刻都在用酸提醒自己还是很难过还是很在意。就这样,人时常都在恍惚,并在恍惚中睁大着眼仰起脸流泪。无声中度过不知所谓的时间。像啃噬硫酸一样难过。想不起哪件事自己做得是有条理的...祈求不到任何安慰,没有方向地漂移...
      在祭奠毁灭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一】
      一个华丽的舞会,来来往往都是人,我穿梭在里面。有点恍惚地漂移着视线。目光所及之处,全部是陌生。
      我想这是大雨过后的晴朗天空,白天的光线让所有人的脸庞都洋溢着存活的气息。不知道自己是否也要感激有命逃来这里?
      是的,我是在前不久来到这个陌生城市的学生——L。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完全记录不了我空洞的模样和沧桑过后的平静。正如这个名曰[京]的城市。京的天空每到五六月份就会飘着大片大片的柳絮。这是刚认识不久的J告诉我的。
      而关于J这个人,我仅知道的也只是J这个代号,可笑的是我连他的真名都不知道,J是我给他取的名字。他起先say 不。我无视过后继续蛮横地强加,默认J。此外,在一次请求他帮助的时候他告诉了我他的声音,以此为代价我也出卖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间接承认自己是个女的。他在惊讶之后并没有感觉被骗。听其音只觉得温和,像一杯温水不会滚烫也不是冷淡。尔后和他说多了就知道他有个女友他还是个尊敬父母的好孩子但自己一直说自己很坏的男生。但我和J的认识仅仅持续了五天。像在两个人的人生交集中剪辑下来的一小截片段。然而我们两个人完全没有任何关系,没有男女的暧昧关系,也不算是朋友,也没有讨厌,最单纯的,只属于彼此的过客。
      第五天之后我再没有遇见J。
      而这个奇迹的断截缘于N的暴怒。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他,或者说我根本不知道自己那样做会惹怒了他,仅因为我认识了他身边的一个人J,仅因为我也许会通过J更了解他,仅因为我告诉了J我和N的关系....还有无数多我不知道的理由,他没说什么都没明说,只是在一个晚上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做。我迷惘地愣了好久。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时值至今我依然觉得我的脑袋是空的。不知道这种莫名其妙就犯下的错会让我这么离谱的不知所措还要外加心疼难过。算了,不想了。我有哭的冲动。让我忘记吧。
      于是,在和N的吵架过后,断绝了我们的关系,同时也断绝了和J的关系。我对这种无言的无奈表示嘲笑。
      和N说完最后的话,我不可能睡得下。肚子有点痛,头好晕,我睡不着,我想我有点难受,不仅是下腹的疼痛,还有那种莫名的一抽一抽的心脏的疼痛。虽然在生气的时候通常我不担心自己会死掉,反而更有勇气地等着一切噩梦到来,要死就死吧,我还能做什么,即使我死了也不会有人来挽救。在逆境中我总是更加的顽强,或者说是孤傲。
      当天晚上三点重新爬起来听歌,做了一些麻木的事,把很久以前那首绘梦之卷再听一遍,给J最后的留言,我不想因为我的关系而去害了一个本身就没有错的人,更不想让他知道我是因为N的原因删了他,只想把他送回他原先不认识我的状态,也不要对N抱有任何成见,我只是想走得干脆,与任何人都无关,也不想任何人与我有关。出于认识,我对他说记得吃饭,记得喝水,感冒会好的,然后四级复习题买了要做,记得好好考试,记得吃饭,虚汗会好的,不用担心,最后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我仰起脸流着泪凝视着电脑屏幕,望着他的头像呆了一会,删了,并且把我从他的好友列表里删除了....过后一眨眼,擦掉泪,我就变成了一个恍如灭人无数的恶魔。死死地在写着一些东西.......仅一盏灯陪我。
      【二】
      京里的人都是我无法想象的。我坐在靠窗的一个地方晃着脚。无所事事,对食物厌倦,对跳舞白目,对人不熟悉,于是,我最终一如既往地定格了视线发起呆。音乐开大开大让我假装感动,但是我感动不出来。
      高贵的高跟鞋,高挑的身材,完美的裙子,无暇的脸庞,很浓的妆。我在一个一个地看过去,盯着好多人的脸研究。才发现自己和那群女人有着好大的差距,身高了矮一截,妩媚少了大半边,其实我不算是女人。我突然觉得无法与那些女人相提并论,我从桌子上蹦地一声跳下来。我看不懂我会更难过。我又莫名地想起歌词...什么意境都不是,只是觉得自己有那种难过。
      舞会仍旧优雅地继续着,音乐让人迷离,晃来晃去的人影也让人迷离。我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出现在这里。尔后我逃到窗前,对着下面往下望,才发现原来没有底端...然后我回过头来,无意中发现一张貌似很熟悉的脸,然而其实我并不认识他。我也未曾见过N,但却感觉那个人像他。我突然间就又鼻子酸了起来。虽然是一年后了,一年前的事还是很清晰地记在脑子里。
      我躲避着回过头,我想我会是这样的。尔后别人告诉我这是个梦,因此我才见到了他。但在梦里我还是止不住地流下泪来了。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这是个梦,那么就让我跳下去吧。于是我走到了窗前,跳下去的意思就是从这个很高的地方往窗外跳下去。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跳。用我的脑子回答,因为我没事做,不知道做什么,我见到那个人让我总是止不住地要哭,然而我必须假装不认识他。因为当年他就是不想别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纯粹像个地下恋人一样的关系。我觉得我的出现肯定会让他觉得丢脸的。我第一次这么自觉地承认自己卑微,然后退到角落去一个人躲起来。陌生吧。我擦拭着眼睛想趁没人注意时从这里逃出去,跳窗还是没有那么冲动,在他面前表现得很白痴我还是做不出。我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向门口走出去。心里不安地怦怦跳着。假如被撞见了那就装作不认识,反正他也没让我见过他的脸,我有很充分的理由说我不认识你。
      果不其然,在我走到一半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女人,不是他,但他的眼神却往这边望过来了。我在心理已经做好准备了,无论是什么都好,我会表现得很镇静的,我已经不是你的了,不必要事事都必须服从你。并且,我并没有承认是自己错了,以前是,现在也是。
      然而,什么事也没发生,所有人的目光只是在我身上停留了一小片刻。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哀。从前那么迫切见到,如今却要逃避。想起我来这里最初的理由还是因为你,如今我却像个没有目的的浮萍,什么都不是了。
      我想说我是忍着不呼吸的,因为呼吸不上来,鼻子一阵发酸,喉咙像是有东西堵住了一样,我下意识地眨了下眼,不能在这里流泪的,我突然笑出声,然后下一刻就有一滴水落在自己手背上....我出了门,靠在门后就再也忍不住蹲了下去让自己哭一会会...
      【三】
      我想起有天悲哀自负地对着空气说了一堆话:
      “为什么你有权力知道我的一切而我没有?为什么我没有隐私权而你有?仿佛你的面子比我这个人还重要,其实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还是什么都不是?或者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对象?你说?
      原来我这么卑微…你可以为这种小事就和我断绝关系…瞬间觉得我有多渺小你有多强大…是否我和你是不平等的?或者,你从来都没打算要和我平等过…原来你要的是崇拜者…你想做个偶像而不是保护我的骑士…我只是你的其中一个必须仰慕你的女仆…又或者是什么都必须听命于你的奴隶…可惜我发现我不是,我原以为你真的变了,天真地认为我真的会是你的宝贝,却发现事实不是这样的…只要你一生气,你随时可以把我扔了…让人战战兢兢,可怜,祈求不到保护,我的保护神破灭了…
      我是不是你的拖累?让别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是不是有损你的面子有丢你的脸?其实我没有事先问过你就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本质不是因为你觉得我没尊重你,而是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的事,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因为这个对你的名声影响很大…对吗?看来我是个祸害,或者像个被…卖…的女子,只能暗地里偷偷摸摸地和你恋爱,在别人面前什么都不能伸张?原来是这样…我从未想过我的身份居然有这么卑微…比不上你的面子,比不是一个普通的恋人,甚至比不是你的妹妹...
      应该说是我自作自受,一切因我而起,我承认我没有事先经过你同意是我的错,就当是我的错吧,我认罪了,原因在于我的愚昧,我太天真,抱歉我不够你成熟…并没有带多少复杂的目的去做一件纯粹是没有任何企图的事,如果有,那也只是因为你,为了你,难道作为一个女友我会不想知道自己的男友的一切吗?虽然我没有这种权力,但我觉得我做的并不过分,我仅仅犯了一个很浅的错误,不过我却发现你直接枪毙了我,居然要这么彻底地灭绝我?我的身份完全不起任何作用…其实你当我是你女友吗?还是,你玩玩的一个人?是否以后有一个错误,你就会说离婚吧,或者说你给我滚,离开我的视线不要出现在我的家里?!正如我一个人突兀地出现在京这个城市,除了你之外我一无所有,连你都不要我的时候,我只能站在大街的中央傻站着,寻找一个出口可以让我不流下泪来.......
      我不得不质疑了,当我突然发现自己对于你来说仅是一个低贱的代号随时可以否决不要,有点无助了,我没办法狡辩什么或者希望你给我一个公正待遇,因为我发现你根本没给我这种资格去拥有权力,其实我没有权力对吗?我的话语权在你暴怒的时候根本什么都不算什么作用都没有…也好,分手了,让你解脱了,谢谢你先前陪我的时间,感激。N。”

      腹痛,睡眠不足,我在某个下雨天晕了过去,在梦里诉说了一切,醒来我就忘记了。我不是L。他不是N,他不是J。一切都毁灭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致Jos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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