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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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迪：
娜芬和妈妈不一样，虽然她们都很温柔，特别是娜芬对着莉莉、鸟波……时，脸颊会鼓起一点，从侧面看，她在笑。
我有时不明白如何看待娜芬：不像克里一样好懂、李派一样淘气，不像老爸、不像妈妈。怪人！
像一只鸟、一只兔子、一只猫、一只狐狸，一截弯弯的、垂下的卷发，娜芬是这样的人。
在幼儿园的每一天她都会出现在我面前，又白又黑，黑的是眼睛和头发，粉的白的绿的上衣短裤或裙子，我总看见她。
女孩子要好时一定会把手搭在一起，我绝不会这样做，娜芬也有一次抗拒了。她咯咯笑着去抓去鸟波在她身上抓痒痒的手，“我的衣服乱了，鸟波！”。又叫老师系好她颈后的蝴蝶结。
天，原来哪里有个蝴蝶结。
克里和李派分别坐在我的旁边和前排，踢球和我一个水平，但马上就要被我超越了。
周三下午的游戏课，李派被球伤到。
谁干的？我。
他流鼻血了，我们仨都蒙了。“对不起，李派，我去找老师，真抱歉。”我担心李派的鼻子会被砸扁。
他捂着鼻子，“没事，一点点而已。”做出潇洒不在乎的样子——我就是知道他是装的，还不让我叫老师。
娜芬出现了，我发誓她先看我，再注意到“壮烈”的李派。
“李派，我有湿纸巾。”
我见过妈妈的湿纸巾，两只手那么大一包，她放在哪？书包里？
口袋里。嗯？这么小！
李派又做出一副奇怪的样子（他说这是绅士风度），但显然他也不知道娜芬版湿纸巾怎么用。
娜芬抽出一张，抹去李派脸上的血迹，“流鼻血不可以仰头的，捂住它，歇一下再踢球吧。”
像是魔法，李派的脸变得干净了，娜芬的手依旧白，“再小心一点吧。”
我点点头，李派也是，奇怪。
直到她离开，我都认为，这很娜芬，包括她鹅黄的裙子。她有那么多衣服，这件她好像穿过？
可这又是一个新的娜芬。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