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沙漠大冒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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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现在的生活状态非常满意，没有哪怕一毛钱升职期望的艾尔海森，对比几年前到璃月游学时期，现在已经有了一种‘你发颠，我随意’的微妙感——在这里具体表现为他无视了小汐略带槽点的发言，假装自己只是碰巧陪空一起……
个屁。
小汐在听「阿如村」的村长安普说最近沙尘暴越来越严重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皱眉了，在他们沟通后猜测沙尘暴越发频繁的原因很大概率是与「世界树」的现状相关之后，就已经忍不住想要给微珮写信了——虽然微珮没有和柯莱他们明说，但小汐是知道「魔鳞病」大概也和「世界树」有关……
但是吧，小汐也不想自己的形象变成纯纯妈宝女——所以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听他们讨论「守村人」失踪的事情……
毕竟在须弥呆过很长时间，小汐也见过不少因为没有成功度过「林居狂语期」精神状态出现问题的学者，他们被教令院放逐到沙漠之后就被「阿如村」的村民们称为「守村人」——“听起来就直接相关啊…”小汐啧了一声，“就算直接动手的不是教令院…算了我都不想说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浪费时间…”
空和小汐也判断这件事有继续深入调查的必要，所以也接受了村长的拜托，空也是跟赛诺交换情报之后才知道为什么疯学者会被称为「守村人」——其实就是纳西妲以疯学者佩戴的「虚空终端」作为媒介，远程保护了阿如村…
赛诺作为「大风纪官」，受到教令院倾向的影响，几乎没有关注过「小吉祥草王」，所以听到空和小汐说这件事的时候意外的表现的有些震惊……
至于查探情报的过程中不仅多了一个小朋友伊萨克这种事，就不多赘述了——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受到「守村人」照顾的幼崽想帮忙找人。
“…熏香？空你是真的闻到了熏香的味道吗？…嗯？赛诺也闻到了？”小汐的嗅觉水平比较迟钝（微珮：肯定是石头龙的错！），所以在小汐和赛诺确认完了之后才隐隐约约的闻到味道：“你们说这个熏香会影响神志？…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啊…”
小汐突然的停顿还让赛诺忍不住停下了查探等她说完——然后就听到小汐一本正经的接了一句：“应该是遗传了妈妈的精神抗性吧…”
如果微珮在这里妥妥是要吐槽的：开玩笑，只要小汐在家那就是天天精神梳理，安兹也是一整套防护装备怼上去，要这种水平还能被这种微量熏香影响……
微珮：那我就直接换号重练吧。
不过看在空确实对这种熏香非常敏感，小汐还是提出了靠谱建议：“妈妈不是送了你珍珠嘛，你刮一点粉也当熏香烧就好了…什么？不舍得用……嗯…好吧，那我分你一点「盐花」，姨姨的「盐花」也很好用…”
赛诺看了小汐手上的「盐花」几眼，然后略带点迷惑的开口了：“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盐之魔神」赐予信徒的「结晶盐花」…作为璃月限制出口的奢侈特产…估价与「月海珍珠」不会相差太多…”
空偷偷移开了视线——事实上，因为「盐之魔神」赫乌莉亚现在依旧在璃月生活，所以「盐花」并不是很稀缺，但是毕竟是少见的可以用于精神防护的道具，所以被「七星」要求限制出口了：而且说是同样价格，但赛诺说的「月海珍珠」是指那些在「珊瑚枝冠」前供奉过的人造品，跟空手上这颗真正的「珍珠」在价格上可是天差地别……
而且小汐还用说笑话的态度说过之前因为「岩王帝君」殡天，所以璃月港私底下多了不少自称‘手上有货’的不法商人——当然都是些骗子，甚至话术都相当统一：为什么现在有货？那当然是因为帝君曾经收藏的「珍珠」流落出来了啊！
咳…当然这种骗子没两天就被钟鸣带着千岩军好好的教训了一顿，现在也在牢里关着反省呢。
作为「大风纪官」的赛诺当然看出了小汐和空有话没说，但这件事并不是需要严加拷问的原则性问题，最后赛诺还是扭头继续查探周围的线索了。
哦……听说之后迪希雅和空一起抓住了用熏香引走「守村人」的几个坑货——至于为什么是听说么：“你们终于来了啊…「活力之家」…这个名字简直就是黑色幽默吧…”
小汐在这个已经废弃的魔鳞病专科医院门口叹气：“我没有草元素的神之眼，地下那个机关我开不了……”
——说实话，要不是顾忌地下可能会有幸存的「守村人」，小汐肯定就直接暴力拆除了……
反而是空和艾尔海森，一个是草元素神之眼持有者，一个啥元素共鸣完都能用的挂…咳咳，特别的旅行者——总之，有了他们的帮助，他们终于能进入地下的隐藏空间开始探索了——不过还是错过了大头，只找到了一个被落下的学者：据艾尔海森所说，是他的学长。
“hummm……要不我烧点珍珠试试？如果是被提取知识做成「罐装知识」的话，珍珠说不定有用…”
派蒙听小汐这么说之后，立刻赞同且说要不要用空的珍珠好了——然后被艾尔海森制止了——原因也很简单：如果珍珠没用，那没什么好说；但如果珍珠如果有用呢？这位拉扎克学长原地恢复了，然后他们给恢复神志的拉扎克学长开会解释情况？
——还是先把这位学长运回「阿如村」吧。
“总之，我们确认了废弃的「活力之家」曾经是教令院提取「罐装知识」的据点…但是为什么我们的行动会被猜测到？”小汐其实是有点迷惑的，“要说教令院的情报体系…不是我自夸，他们要是派人跟着我，我是不可能毫无所觉的…”
说实话，在场的所有人——可能除了拉扎克学长和派蒙吧——都有自信不会被追踪甚至被探察行踪到这个地步：所以「阿如村」的守卫，对待朋友温柔对待敌人残暴的坎蒂丝直接用一成不变的平静语气说出了大家心中的部分猜测：“就是说…「内鬼」…我们之中有人在向教令院提供情报…”
“……”派蒙左右看了看：“我们这些人的关系这么虚假的吗？”
“噗…”小汐没忍住笑了，“虚不虚假我不知道，但是你这个说法真的挺好笑的…嗯…虽然我不知道「内鬼」是谁，但是以现在这个情况来看的话，不是赛诺就是艾尔海森吧…”
“……呵…”艾尔海森叹了口气，听着有些恨铁不成钢……或者说很无奈吧：“你和旅行者都不是须弥人，姑且还称得上一句情有可原…算了，看来你们都没意识到…教令院之所以能预测我们的行动，是因为赛诺在这里。”
这听起来像是指控赛诺的发言自然引起了派蒙的追根问底，赛诺本人也表示艾尔海森需要斟酌用词，否则他随时会动手——倒是另一种意义上习惯了艾尔海森的说话习惯甚至还能反过来迫害他的小汐敲了敲手心：“啊…确实…”
赛诺转过头，漂亮的红眼睛盯着小汐——毕竟是提纳里的朋友，赛诺有耐心听她给个解释。
小汐并不是自己懂了就懒得解释的人，她其实很乐意用给他人解释的方式重新梳理思绪：“我不是教令院的人，所以这个结论可能细节上有些偏颇……我们的行踪是被赛诺泄露的，但不是被赛诺主观泄露的……我不知道赛诺平时是怎么完成「大风纪官」的任务的，但我想作为执行者甚至是执行者的上司，赛诺平时的行动一定是记录在案的吧。”
赛诺听她这么说就开始皱眉——“璃月的文书工作也一直是甘雨姐姐处理的重心，她处理了三千多年之后甚至看到下属提交的记录就能简单判断撰写人的信息……「虚空」再怎么说也是神造物，只要有关赛诺的情报记录的足够多，那大概猜测出赛诺的行动逻辑就不算是很离谱的想法吧…”说着小汐看向艾尔海森，“我没有用过「虚空」…但你既然敢当赛诺面说出来，肯定是觉得可能性很大吧…”
虽然艾尔海森的脾气有点怪，但人家的智商肯定没问题，如果赛诺是真的内鬼，他肯定是藏着掖着甚至故意透露假情报忽悠他，哪能像现在这样坐在桌子对面直接说的…
艾尔海森点头，顺便补充了一下他在「识藏日」（将知识录入虚空的日子）教令院看到关于赛诺的研究报告——行动报告，处刑习惯…各种方面。
“以虚空的计算能力，完全可以根据录入的数据反向预测你的行动——恐怕比钟汐说的甘雨的归纳要精确的多——你的出发时间，行动路线，一目了然。”（大部分来自原作）
既然有了新方向，那自然就要继续跟进了——呃…如果说搜寻路上发现教令院撤离的队伍被袭击然后兜了个圈子最后又看到迪希雅和镀金旅团的某位成员聊天能算是跟进的话…
小汐：“「赤王」…”她小小的叹了口气，“总有一种听邻居们说起「帝君」和「娘娘」的既视感…”
作者有话说第68章 沙漠大冒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