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第一场审判 ...
-
微珮本来已经开始计划第一步要去哪里调查了——之前为了欣赏节目效果所以没有打开感知，现在都要调查了，自然是瞬间发现舞台与过道中间挖空的区域了——但谁让空他们并不知道这一点呢，所以在和林尼谈了几句之后，空和派蒙就往舞台上去了。
微珮则是和那维莱特稍稍聊了几句：毕竟明天就要进行对林尼的审判了，作为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也要去做一些准备的。
至于芙宁娜…感觉溜的特别快啊……
以及……
微珮：“……不肯露面…身份有问题吗？…还是…”
对微珮来说，很多线索都是摆在眼前的，比如——那位失踪的少女‘海尔希’，在微珮的感知里，对方只是躲了起来，看警备员们都没找到的现状来看，对方躲藏的技巧还挺熟练……
——起码不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会掌握的技巧。
“海月！”结果就没一会儿，派蒙和空就带着新助手出现了，“我们一起去看林尼揭秘魔术手法吧，哦对了，这位是…”
“夫人？”被介绍的娜维娅则是带着意料之中的惊喜，“没想到您也认识空和派蒙！”
毕竟之前在巡轨船上，娜维娅就知道微珮来看林尼的魔术表演了，这次碰上也不奇怪。
微珮笑了笑：“空帮了我不少忙，之前小汐还提起过你们在枫丹呢…”
派蒙一副我已经看透了的表情：“…肯定是要我们帮忙对吧…”
微珮转开视线：“嗯…总之…我们先去看地下的通道？”
林尼：“……？”他控制了一下表情：“诶…本来还想卖个关子，结果夫人您已经看穿了？”
“地下通道？”派蒙听林尼这么说，也来劲了，“难道海月你猜出林尼的魔术机关了？”
海月叹了口气，“算是作弊了…可惜，要是我之前就……”
空脑补了一下提瓦特魔神一二三，然后安慰道：“你也是为了享受演出……谁也不知道会出这种事…”
地下通道的场景和微珮感知到的东西完全一致，所以在他们仔细收集线索的时候，微珮反而有些走神：「谕示机」…humm…
这种走神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开始品尝娜维娅亲手制作的马卡龙——准确的说，是因为某位‘海尔希’小姐。
“……”虽然对甜食也没什么执念，但微珮觉得做小偷不是好事，于是等娜维娅准备去另找线索之前，微珮给她递了张纸条。
——‘海尔希’小姐，吃掉的马卡龙，就用上庭当证人还吧。
空和派蒙虽然对着笔记上的线索头疼大半宿，但是缺少了某个「关键信息」，就是没办法还原事件全貌——微珮则是对整件事的幕后黑手抱有警惕，担心揭穿的太快，对方就不会露出马脚——所以她单纯的让空不用太焦虑，一步一步来就行。
看微珮这个态度，空和派蒙都放松了一点：虽然程度没有温迪和钟离那么夸张，但有必要的时候，微珮同样是个谜语人，既然对方不怎么担心，那就意味着微珮心里有数——只是暂时不和他们交底罢了。
带着一点对谜语人的怨气，空和派蒙在登上被告席的时候都显得精神不太好——当然，微珮觉得睡眠不足也是重要的原因——而且，对面的芙宁娜不知为何，虽然嘴上都是挑衅，但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疲劳啊……
那维莱特看着倒是毫无变化，宣布了「审判」正式开始之后，场上的发展也称得上循序渐进，直到芙宁娜捅出了林尼和琳妮特是「壁炉之家」，也就是「愚人众」的机构之后，才引起了第一波反转。
微珮：“…你们…不知道吗？”
台下的观众还好说，空你不是都当了林尼的代理人了，怎么一副第一次知道这消息的态度啊？
派蒙反问：“海月你知道？！”
微珮：“嗯。”昨天跟那维莱特打官腔的时候知道的，不过对方的目的是为了确认璃月仙众对愚人众的态度…
被微珮这么一搞，空觉得自己好像麻木了不少——在休庭和林尼确认信息的时候，情绪都非常稳定…
反而是微珮，听到林尼说自己在调查「谕示裁定枢机」的时候听到了人声，皱起了眉头：“是女声么？”
林尼刚刚因为空的态度松了口气，乍一听微珮这么问，显得有些迷惑：“什么？”
微珮：“你…听到的那个声音，是女性的声音吗？”
林尼点头：“是的，是女声没错…夫人你怎么知道…？”
微珮摆摆手：“这就延后讨论吧…”
再次回到被告席上继续审判，这回则是在重现案件发生的关节上走入了死胡同——毕竟死者考威尔没法再开口了，而那位’海尔希‘也不见踪影——空不愧是空，他在一堆死路里找出了唯一一条具有可能性的方案…
“水…”
芙宁娜还在吐槽空的想法过于天马行空，毕竟——人怎么会变成水呢？
微珮再次看向了芙宁娜：“左右浪费不了多少时间，芙宁娜女士，让警备员检查一下考威尔的行李吧，说不定会有些意料之外的发现。”
这是审判开始以来微珮第一次站在被告席位上发言，芙宁娜已经从身边的警备员口中知道了她是来自璃月的（而且是被那维莱特亲自邀请的）贵客——她想着，反正也就是拖延时间，那听听旅行者能说出什么更离谱的发言也不坏…
那维莱特也觉得这属于合理诉求——结果还真的给他们找着了。
“「原始胎海之水」…”
派蒙：“怎…怎么了？海月，你知道么？这个…这个…”
微珮点头：“我就是为这个…嗯，大部分原因，是为这个来的枫丹。”
那维莱特几声肃静，让看台上嘈杂的讨论声归于无，然后表示既然‘海尔希’暂且失踪，那就先认定考威尔笔记上的内容有效。
即：「原始胎海之水」可以溶解枫丹人。
这么一来，空和派蒙立刻提出了新的假设，之前几条线索也派上了用处，唯一的疑问就是——为什么最后反而是考威尔死在了箱中呢？
这时候，微珮看向了台下的娜维娅，对方也点了点头——“请允许我做一些补充。”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微珮点头：“事实上，空的大多数推论是争取的，包括考威尔的作案手法在内——但是考威尔漏算了一个变量，即，这位‘海尔希’小姐。”
她带点歉意的向空笑了笑：“事实上，我们找到了这位‘海尔希’小姐……嗯，应该说是，冒用了‘海尔希’这个身份的…”
但总有人得打断她——比如说，有位叫沃恩的警备官，表示他们刚刚在林尼的行李中，也搜索到了「原始胎海之水」的样品…
微珮这回大叹了口气：“我实在不认为，作为一个公职人员，伪造证据这种事，也值得你…”
芙宁娜可不惯着微珮：“伪造证据？你现在的发言也没什么根据…”
“哎呀，希望我来的不算迟！”
娜维娅的出现打断了芙宁娜，并表示送来了新的证据——于是，在林尼自己都有点迷惑的‘魔术’中……
——出现了，‘海尔希’！
……其实是冒名顶替的莉莉安，蒙德人。
这我莉莉安小姐，武德充沛……咳咳，总之，就是因为之前在海露港的时候造成了一些误会，导致莉莉安以为林尼是要对付她，所以警惕的把下来杀她的考威尔打晕扔进了箱子里……
考威尔：杀人者人恒……
台下的观众为这个精彩反转激动不已，对面的芙宁娜可就尴尬透了……甚至扭头就想跑，还是被那维莱特一句话给堵回来了，才重新站了回来…
那维莱特看大家都没有异议了，于是重新复述了一遍案件的始末后，与「谕示裁定枢机」一起宣布林尼和琳妮特无罪——“那么，来解释一下吧，沃恩警官，”那维莱特看了微珮一眼，又重新把目光投向一直在台上的沃恩，“你是怎么林尼的行李里查出「原始胎海之水」的。”（台词来自原作）
芙宁娜当然也不会放过他——刚刚在微珮这里丢脸不就是因为他么，亏自己还给他说话呢。
那维莱特比芙宁娜更直接，直接提问：“考威尔笔记中的同伴不是指林尼，而是你吧。”（当然也来自原作台词）
被那维莱特和芙宁娜连番施压，想到之后可能会一辈子关在「梅洛彼得堡」，沃恩紧张的满头是汗，立刻表示自己也是被逼的，一定得让林尼背上「少女连环失踪案」的黑锅……
之后更是口不择言的表示他们的老大不仅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更是贩卖低剂量的「原始胎海之水」——因为这玩意儿有一定的兴奋效果。
但就在对方想说出老大的名字的时候……他在台上现场表演了那些失踪的少女们，是怎么「溶化成水」的。
“……”微珮收回抬起来的手——来不及了。
她也是着实没想到，这位凶手的胆子如此之大，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
微珮：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我的行程…「少女连环失踪」的凶手…呵。
作者有话说第103章 第一场审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