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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 7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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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生在体能室找到谢清粼,看她在练习单杆,做引体向上。忙也挂了上去,但他好像手臂完全没有力气,只是吊在上面,根本做不到引体向上的动作。
“77,你能帮帮我吗?”陈永生对谢清粼说。
“唉,快点找你爸再给你打一针激素吧!这么弱怎么弄呀?”谢清粼白了一眼他。
陈永生有些不爽,他生气的离开了。原本在S国他的能力还可以与谢清粼打一场,而现在他的肌肉没有一点力气,他的父亲说有可能是激素在体内吸收了。但他再要求父亲给他打这种激素时,父亲没有同意说会有副作用。还是要他自己慢慢把肌肉练起来,否则就算变强也是短暂的。
陈永生心情不好跑进了大头办公室。
“大头,我记得你跟我父亲说,有办法帮助我的身体变得更强的。”陈永生说完就坐在了大头的办公桌上。
“是的,我是说过。我是说你的身体左右不平衡,因为你以前得过小儿麻痹。我有办法把这个给治了。变强可是要你自己练出来的,我看你最近不是练得很好嘛!”大头一边弄他的机器一边说。
“行,你先帮我把身体左右平衡问题解决了吧!”陈永生说。
“解决很容易,不过你先要去跟张医生打个报告,否则他又要说我没有做计划内的事了。”大头用下巴指了指张诚办公室的位置。
“行,我去!”陈永生从大头桌上拿了一个金属小玩艺就去了张诚的办公室。没多久就回来了。
“张医生说可以弄,就麻烦你了。”陈永生把手放在大头的卷发上。
“去,到左边的床上躺下。”大头指了指一张手术专用的床说。
当陈永生躺下后,大头走过去,在床边按下一个按钮,他的手和脚全都用金属拷自动的固定起来。
“你不打麻药吗?”陈永生紧张的望着大头。
“打,等会,不急!”大头慢悠悠的把陈永生的裤子剪开膝盖处。
“大头,你早说要剪裤子呀!我可以脱掉的呀!”陈永生有些后悔躺下来了。此时的他手脚都不能动,就连脖子和头都被固定了。
大头打开一个工具箱,这工具箱一看就不是医生用的,更像是一个车间的工人用的。
“大头,你别乱来呀!你这工具都不消毒的吗?”陈永生更着急了,脸都由紧张到激动变得发红了。
“说了不急,不要紧张。”大头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卷尺,好好量了一下左脚和右脚。
“你早说拿卷尺嘛,吓死我了。”陈永生长出了一口气。
“我又没说马上做手术,不过呢!是要敲一敲。”大头从工具箱里又拿出一把锤子。
“大头,你要敲什么?不要乱敲。你要不然把我爸叫来,他比你清楚应该怎么做。”陈永生刚松了一口气,现在又紧张起来了。看见大头手上拿的锤子都锈迹斑斑,而且他剪开了自己的裤子的膝盖处。陈永生吓得额头上的汗像黄豆一样往外冒!这是要敲自己的膝盖吗?
“冷静,哥们冷静!”陈永生大叫:“叫我爸来,快叫我爸来。”
“谁叫得这么大声呀?”珍妮走进大头办公室。
“我调一下机器。”大头说。
“珍姐,他要敲我的膝盖。快放了我!”陈永生大叫道。
“放心,放心,大头做事靠得住的。”珍妮安抚着陈永生,随手拿起擦机器的抹布在陈永生的额头上擦了一把。
“大头,你要干吗就快着点呀,瞧把这孩子吓得。”珍妮用手推了一把大头。
大头在床的侧面敲了几下,然后用一个床尾的手柄转了几圈,“啊——”还没开始痛陈永生就大叫起来了,他明显感觉有一只脚在拉长。但这种痛感并没有想象中强烈,叫了几声就停了。
“好了,就这样呀!每天你坚持过来这样拉1个小时。21天后左右脚就一样长了!简单吧。”大头说。
“你早说嘛,大头哥,你真的吓死我了。可为什么要剪开我的裤子膝盖处呢?”陈永生问。
“我不看膝盖,我怎么知道是小腿长的问题大腿长的问题。”大头说完一转身端起他的专用咖啡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人偷笑起来。
“你偷笑什么?”珍妮一问,陈永生也看到大头在偷笑的表情,又开始新一轮的怀疑和紧张了,脸部有抽痉的感觉。
“你别又紧张了,我跟你们讲一个故事。其实也不是故事,是真实的一个实验。在外国有一个心理学家做了一个实验,他们把死刑犯捆在一张木板上,把他的手脚都固定起来。然后对他说,他的死法是:割腕血流干而死。然后用木片在他的手腕处轻轻的划了一下,然后用水龙头模拟血流的速度及声音,在水龙头下面有一个装水的盆。流到最后一滴一滴的水声滴到盆里的声音十分清楚。而这个死刑犯真的在最后一滴水滴完后死去,而且死亡的症状与真实的血流干的人是一模一样。这就叫自己吓自己,真的会把自己吓死的。如果你的大脑相信,哪怕你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你都会认为这是真实的存在。就像很多精神病人一样他们都是大脑过渡紧张造成的。小陈同学,你也是别自己吓自己。就是把你的短腿拉长了一丢丢,没有用锤子也没有用锯子。你放心好了!”
大头说完就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而珍妮看着躺着陈永生摸了摸他的脸说:“白长这么好看脸,怎么就没脑子呀!我说相信我们大头准没错的。姐姐帮你弄点补钙的东东给你补补哦!”
雨哥也进来了:“刚刚在门口听到有人大叫,出什么事了?这里怎么这么热闹了?珍妮姐姐也在这。”
“姐姐是你叫的吗?你可比我老多了!别在这里卖萌。”珍妮从雨哥身边走过出去了给了他一个臭脸。
“我当是谁在叫,是永生呀!怎么啦,怎么捆在这里呀?”雨哥看看大头又看看陈永生,好像很关心的样子。
“他两边腿不一样长,我帮他调调。”大头一边整着自己的机器一边说。
“哦!这个不是以前帮77调腿时用的床嘛,之前谁还说要把它丢到仓库里去,还好没丢。这不永生来了不正好用上了!对吧!”雨哥没话找话聊,因为他知道自己与陈永生有一道裂缝。就是降落伞上的一刀,这一刀算是永远缝不上了。不过他也观察到陈永生的能力比之前差得不是一点两点,他目前比一个普通人还要普通。
“永生这次回来我感觉,你好像跟之前大不一样了,这是怎么了?”雨哥好像很关心的问。
“没什么。”陈永生现在除了生闷死,还真是什么也做不了。
雨哥再说什么,陈永生只是闭上眼睛好像与自己无关一样。
雨哥也感觉无趣自己走开了。
其实陈教授也没闲着,他在研究所里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他也一直还在研究之前在儿子身上试用非常好的激素,为什么就突然消失了。他思来想去,可能跟上次从飞机上跳下来有关,可能是在失重的条件下被身体吸收了,也可能是被其它元素代替掉了。
陈永生拉长的腿之后大头让他坐在轮椅上,怕站起来走路又压回去了。他坐着轮椅来到陈教授的办公室。陈教授吓了一跳问:“怎么了儿子?”
“刚刚大头帮我拉长了一下我比较短的腿,他说最好这些天不要走路。否则会压回去白做拉长了。”陈永生说。
“那就不要走路了吧!”陈教授安心的去看他的显微镜,一边想起了什么又问陈永生:“你还记不记得你从飞机上跳伞下来后发生了什么变化。”
“我当时跳伞在开伞时才发现被刀子划破了,只是我去年好,挂在了树上。而且当时身体里还有遇强侧强的激素,所以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在后来的一周里,我明显的感觉自己的身体感觉越来越弱。最后到了中国,我的肌肉变得完全没有力量了。”陈永生坐在轮椅上说。
“大头要帮你拉几天?”
“21天。”陈永生回答。
“你这21天里做一下上半身的肌肉训练吧!我的雨哥帮你做个训练计划吧!”陈教授说完,陈永生马上说:“不用。我自己相办法训练!”
“可是你不专业呀!”陈教授急着说。
“我会找专业人士来帮我。”陈永生说。
“找77吗?人家都不想搭理你,你硬贴上去,有意思吗?这样的儿媳我可消化不了,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要找也找个听话的女朋友。”陈教授早就看出陈永生喜欢谢清粼了。
“不是,我找珍妮,听说很多人的训练计划都是她做的。”陈永生说。
“这倒是,她虽然不是练能力活的,但这些计划好像都是她做出来的。”陈教授把他的轮椅一推:“现在,马上!去找她去。”
陈永生直接着坐着这台电动轮椅去找珍妮了,珍妮在第二天也果然帮他出了一份详细的训练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