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主之城》宋二

10、十 蹊跷

　　十 蹊跷
　　爆炸的场所并不大，只是把上景宫的楼顶炸塌了，石头往四处崩散，砸坏了别人家的窗户，以至于周围的居民怨声载道，报了警。宫内的人，由于爆炸声的影响，也分分逃了出来。从工作人员那里了解到，上景宫的老板好像丢了一件宝贝，工作人员回忆道，“好像是什么……油，什么油有这么宝贝啊？又不是黄金。哦，对，是黄金油！”
　　两人面面相觑，都没听过这种东西。这时，秘书走来，“两位，我们的董事长想要见你们。”
　　两人走进了上景宫，大部分人因为今天的事故都放假了，开了灯的上景宫显得格外冷清。大厅中央有个环形皮椅，有个人真坐在椅子中间一块格格不入的空间上，他的身下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好像是随手拿来的椅子，椅子是木质的，深蓝色。男人带着一副金丝边眼睛，面色沉稳，将左腿翘在右腿上，放下手里正在播放的刚刚的视频，说道“坐。”
　　路易和周有珍有些不好坐，皮椅有些黏腻恶心的东西。
　　“哦，安泽，拿两个凳子过来。”
　　“舒先生，听说您丢了宝贝。”
　　“是的。”
　　“是名叫黄金油的东西是吗？”
　　男人有一秒的停顿，说道，“哦，不是，是一块帝王玉，我几百年前祖传的一个物件儿。你们说的黄金油，可是我们上景宫最不值钱的玩意儿。”
　　路易有些好奇，“这是什么东西？”
　　舒泓兹笑到，少城主还年轻，还不知道这些玩意儿。这就是一种药，用来催情的。”
　　路易觉得自己十八年白活了，纯情得像个没见过太阳的地鼠。
　　“您把它放在哪里了呢？”周有珍问道。！
　　“就在爆炸的地方，那个玄关里，可能是我前几日透露了消息，被人盯上了。”
　　“什么时候？”
　　“一星期前，在拍卖行。我本来想买一件玉器用来珍藏，可是没有拍到。惋惜间，透露了这个消息。”
　　周有珍又说到，“可否带我们去看一下案发现场。”
　　舒泓兹站起来，接过秘书递来的拐杖，“这边请。”
　　周有珍来时就觉得他有腿疾，他在思考，他觉得这个拄拐的背影他似乎在哪里见过，知道上到楼顶他才想起来，是在路易的婚礼上。
　　“就是这里了，对面就是被炸毁的地方，还好，电梯还可以用。”
　　“请问，爆炸发生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在一楼陪客户喝酒。”
　　舒泓兹将事情的前后都与周有珍说个明白，又说道，“可能是那个人，或许这是恶意报复。我前几天把那个从上景宫赶了出去，我瞧见他恶狠狠的眼神，说不定是他。毕竟贱民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舒泓兹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又道“抱歉将军，我说的是那些无耻之徒。”
　　周有珍的话问完了，勘探完现场准备回去。
　　舒泓兹悄悄地朝安泽说，“找两个人，陪他们出去。”
　　小姐这个时候也没有几个，没发挑，只能看俩模样清秀的说道，“把他们照顾好了，有你们的好处。”
　　其中一个姑娘有些犹豫，“我可不可以……先预支一点工资。”
　　安泽爽快地给了她一万块钱当零钱花。“照顾好他们。”
　　“谢谢安泽哥。”
　　女孩走了过来，假装醉酒地朝俩人怀里扑，路易一边推开身边的女人，一边对周有珍说，“要不你留下一个，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
　　周有珍不知道是为了解决麻烦，还是为了气路易，又见这姑娘不是完全想往自己怀里钻，说道，“你留下，你走。”
　　安泽给了俩姑娘使了个眼神，示意留下一个就好，另一个才无趣地走开。
　　俩人将女子带上车，周有珍说，“你，坐后边，路易坐副驾驶。”
　　路易说，“不好吧。”
　　“我要贴身保护你。”
　　由于女孩在身边，俩人不好聊什么关于舒泓兹的话题，又转而盘问起了女孩。
　　女孩一副业务不熟的样子，有些笨拙加上不会撒谎。
　　路易问，“你是新来的？”
　　女孩吞吞吐吐说道，“先生，我在这边已经工作一年了。”又解释道，“因为我身份证上的地址是在护城墙附近，他们把我列为了贱民，所以没人看得上我。”
　　周有珍打岔说道，“有些话需要问你，如实回答会有一千银币的报酬。”
　　女孩听到一千银币，眼里放光，银币，是属于上层人流通的货币，她从未接触过。小心翼翼问道，“真的吗？”周有珍顿时从驾驶座上抛过来一袋子银币，“这里是五百，剩下的看你表现。”
　　女孩有想起什么，突然间开始解自己为数不多的衣服，路易连忙阻止，“现在不用不用，我还在场。”
　　两人从女孩的口中了解到，上景宫附近最近有很多贱民活动，那群人似乎是有组织的，和一般在大都市流浪的人并不一样。就在今天，她觉得那群人就像消失了一样，一个也见不到了。她补充道，“或许是因为爆炸了，他们才走的。不过，我非常肯定，他们是一伙的，他们的口音和我一样，应该是北部一带过来的。”
　　“你接触过他们吗？”
　　女孩说，“接触过，因为是老乡的原因，所以会互相帮助。”
　　“你能联系到谁？”
　　女孩一顿，她害怕给自己的“亲人”招来灾祸，不愿再聊下去。问道，“先生，我怕……”
　　周有珍补充，“两千银币，直接打到你的账户。”
　　路易安慰女孩，“你不要怕，我们抓的是作案者，你的朋友如果没有做什么是不会有问题的。”
　　女孩这才打消念头，“有的，他家就在我家附近，在那我能联系上他。”
　　周有珍将车停在城主府，对路易说道，“下车，你的目的地到了。”
　　路易以为他今晚上要去查案，“不是要去她家吗？”
　　周有珍问，“敢问女士芳名？”
　　女孩害羞说道，“罗云。”
　　周有珍说，“今晚我要和罗云小姐共度良宵，你在场，不合适。”
　　路易气得直跺脚，“你，你，你这是消极怠工！我要去父亲那举报你！”
　　周有珍笑道，“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下班时间，睡个好觉，路易！“说完，人和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小姐，再加五千银币，和我共度良宵可好？”
　　罗云眼眸蒙上一抹灰色，把心里的情绪完全遮盖住，她娇滴滴地说道，“去我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