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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hapter 1 ...

  •   前言:ILID首发10年3月2日即S生日那天,如今时隔两个月,相信大家对文的内容也多已忘干净了。前两天重读初稿,发现网络语白痴语脑残语连篇。因此决定重写此篇,也可以方便大家回顾剧情:P

      这篇文第一人称S角来写,是我计划已久的伪兄弟文。经友人提醒发觉按照WT原著给出的精准出生日期,两个人谁大都有理由说通。但我还是比较偏向年下攻,姑且就按照正常方式推算。

      全文基调轻松,绝无大起大落,虐少有,寞偶尔,甜蜜时常。中长篇待定,希望能够弥补大家在逆光蛊毒草中的虐:)

      Chapter 1

      闹钟响起。声音欠扁。

      关掉噪音源,我沐浴在清晨柔和的阳光里,漫无目的盯着天花板,眷恋被窝的温暖柔软,怎么都不想起床。

      那就先计划一下今天的行程安排吧,八点半,嗯……社长例会……

      社长……例会?

      我转动已呈僵硬的脖子,扭头去看滑落桌角被迫闭嘴的闹钟。鲜黄的指针毫不留情地指向几个不同的数字,组合起来便是……八点十五!

      他奶奶的!八点半开会现在只剩下十五分钟!除去从被窝里冲到门口的时间,加上给车离合启动的延迟,还有这里与学校十分钟的路程,现在弹起来,兴许还来得及!

      我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翻身而起,对着被窝里青春的坟墓哀悼三秒。套上衣服踢开门闯入餐厅,对里屋喊了一声「我闪了啊!」,从桌上拿起两片土司叼在嘴里,又抄起一瓶牛奶,撞门急匆而去。隐约听见臭老头「你才死起来啊!」这类的吼骂,但是后半句被我关在门里所以没能听清。

      门口那辆红色摩托,便是我最爱的神速小摩。它的配置是由现在最高端的摩托车科技筑造,并且由技术社团的Franky亲自改装。堪称摩托车界一绝。我跳上心爱的小摩,加大马力,车如同离弦的箭,嗖地窜入大道。

      今晨风很猛烈,像刀子一样剌人。脸未做过多防护,吹得干疼。我后悔昨天晚上和那群混蛋玩得那么晚还宿醉而归,导致今天早上没能按时起床,导致现在像个没命的疯子在马路上和众多重型机车玩生死时速。

      好在避开高峰期,车流畅通。没过多久,学校具有特色的传达小屋跃入眼帘,守门的秃顶大爷见到我,幸灾乐祸地招手:「呦,Sanji,还差五分钟喔!」

      我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飞驰而过,满意地看见他的凤梨头因为车掣出的强烈飓风而开花结果。

      正当把视线从正跳脚怒骂的秃顶大爷身上转回来时,我察觉到前方转角处那块地面被阴影覆盖。多年驾驶经验使我立即意识到一定是有车驶来,便自觉地扭转车把,想要让出一条路供此车通过。

      然而天不遂人愿。

      这辆车显然不知有人等它通过,又或者开车的人眼睛长到天上去了。它径直开过来,没有丝毫从我闪出的那条捷径中穿过的意思。我知事情不好,转角这条路窄得只够一车通行,定容不下二车。眼见它离我越来越近,我看清车灯中间那块象征尊贵身份的牌子。

      好个BugattiVeyron!

      边顾感叹,边掉转车身企图找个容车之处寻庇护。那辆该死的车居然加快速度,似乎要「咣」地撞过来!

      妈的!情急之下,我只有侧过车身以求最小程度的伤害,尽管如此,随车尾急速擦过,还是听见了清晰无比的「咔嚓」和「叮叮咚咚」数声。我眼睁睁地看见心爱小摩的后视镜欢快解体,蹦跳着滚入那辆肇事车的轮下。

      对方似有觉察,在五步内停住,却没有下车。我在原地怔了足有十秒,才意识到心爱小摩刚刚满月便惨遭毒手。

      没有表情翻身下车,带着一股慑人怒气走到那辆黑色BugattiVeyron车侧身钱,抬起脚,狠狠地踹向车门。平整无暇的黑色琉璃般的漆板印上一个硕大的皮鞋印子,中心处略有凹陷,我方觉解气。

      这就是所谓有钱人开的高档车,与他们自身一样不经折磨,一脚便可把车门干爆。

      我冷嗤着走到驾驶位车窗前,屈指敲了敲墨色玻璃。对方终于有了回应,缓慢降下车窗。

      我看清,是个带墨镜的男人,车顶高度问题,我只能看见他半拉镜片以下,胸以上的部位。

      「什么事?」那人问我,低沉的声音煞是好听,但成功点燃我忍压的怒火。

      为了表现出当代大学生优秀良好的素质,我按捺住朝那希腊雕塑般深刻的面庞凿两拳的冲动,笑眯眯且异常温和地说:「你撞坏了我的摩托车。」

      那人没听清,把整张脸都转过来。看见高挺鼻梁和弧线刚毅削薄的嘴唇,就冲着还算人模人样的长相,我耐心重复一遍:「你撞坏了我的摩托车。」

      这次他终于听清楚,打开车门,走出来,斜靠着车身。他很高,身长与我相当,即使以这样的姿势站立,也丝毫不觉逊势,反而扩充一股难掩霸气。他的双手抄在兜里,墨镜下表情戏谑,我把他从头打量至脚,果真是一身名牌。

      哼。有钱少爷了不起啊,跑到平民学校里招摇什么?!我翻个白眼,点燃一支烟。

      那男人扬起下巴,问我:「到底什么事?」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斜斜冷睨来的目光把春日温暖的空气都能冻结。

      Sanji,对这种眼睛长在头顶的混蛋,你无须再忍了。我对自己说。叼着烟,指着他不可一世的鼻子尖。

      「你他妈没长眼睛吗?!没看见你那辆破车把老子的摩托车撞坏了吗?!」

      我指向爱车小摩停驻的地方,我们的目光一起落在缺了一面后视镜的被害者身上。

      男人扯下墨镜,眼镜腿跟着主人粗暴的动作抗议地颤了三颤。我发现他有一双冰绿色的眼睛,恰好与头上鲜绿鲜绿的一簇交相辉映!

      「绿……噗!绿藻头!哈哈哈哈哈!」

      忍了数秒,终没忍住,败在此男人丰富的色彩中。心想:真是绿啊。

      同时,透过眼角因大笑而挤出的朵朵泪花制造的朦胧光晕中,我也满意地看到绿藻头的脸由小麦色变成烂掉的酱茄子色。

      我发誓,这是我笑得最没形象的一次。带着激怒对方的性质,弓起身体,腹部肌肉抽筋,脸上更是僵得发硬,笑声绝对可以惊天地而泣鬼神。

      绿藻头终于忍无可忍,走到我面前,却出其意料没有愠怒,而是声色平淡道:「圈圈眉。」

      「嘎!」此语一出,我差点被自己笑急没可得及吞下的口水呛死。捂着嘴一顿爆咳。

      「怎么不说话了?」

      他见我咳嗽半天没有理他,以为我理亏词穷,便得意洋洋地挑起眉毛,以冷蔑的眼神注视着我。

      体内的某根弦「啪」地断裂,我感觉到周身温度在急遽下降,面部散发冰冷寒气。

      「你他妈的找死!」事到如今,我也不必装作教养良好的模样,这个男人彻底激发了我心中暴虐的那面,所以接下来的恶果,理应由他自食。「从以前起所有拿我眉毛说笑的人都会死的很惨,今天你也不会例外!」我的脸色一定很阴沉,烟身被我牙齿咬成薄薄一片。

      「噢?」绿藻头丝毫不为所动,对我散发低沉气场视而不见,若不是此时敌对立场,我还真该为他处变不惊的勇气击节赞赏。不过后半句话,令我大为光火。

      他紧接着说:「长了一个可笑的卷卷眉还不让别人说?」

      一而再再而三以我软肋说事,看来今天注定要血洗校园了。

      「去死吧你!」

      我没有说任何多余的废话,抬腿便朝那颗自大的绿藻头踹过去。对方并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身手不赖,如此凌厉而凶狠的一招,竟被微侧头擦边躲过去!

      见一击未成,我暗下蓄力,准备趁胜追击。不巧此时,四小天鹅舞曲不合时宜地骤然响起。

      没想到柴科夫斯基他老人家逝去多年,仍有人惦念。

      天大的火气也因这喜感的音乐而浇熄多半。我好奇地伸长脖颈望向声源,却见绿藻头不慌不忙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喂?」十足的帝王口吻,目中依然无人。

      哼,臭小子,拽人拽到天上去了。

      接下来的话,涉及众多专业术语,况我一翩翩君子也无意偷听别人讲话,便将身体背过,直到对方收了线,打开车门。

      我见情况不好,这家伙要开溜,急忙冲上去拽住其衣袖。

      「干嘛?撞了别人的车想一走了之?」

      「放手!」他瞟我一眼,冷漠轻蔑。

      「不放!」不放!老子岂是挥之则去的苟且流辈?

      绿藻头后退一步粗暴地从我掌间扯过衣摆,自衣兜掏出皮夹,抽出一叠钞票,在我怔愣的时候狠狠地摔到我小摩的后座。

      「这里有一千贝里,够你再买辆摩托车了吧?!」

      他没好气地说,语速快得惊人,末了,低低骂了句:「妈的!算老子倒霉!」

      不说最后一句则已,一说,我火气顿时又窜上来。抓起那叠钞票紧追过去,准备把这些钱甩到那张自大可恶的脸上,却被对方抢先步入车厢。

      「喂!你站住!」

      没有用,绿藻头已经打着火发动引擎。黑色BugattiVeyron轻颤,车窗缓升,他重戴上墨镜,踩紧油门。在我如同机关枪的吼骂下,扬长而去。

      混蛋!

      我Sanji虽然时常骂人,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倾肠倒肚把腹中所有知道的词汇统统搬出来对付绿藻头的车屁股。直到他那辆破车弃绝在我的视线范围外才收了口,惊觉喉咙一阵烟熏火燎,是气力用得太甚。

      看着手里一叠崭新的纸币,我只觉得它们就好比垃圾桶翻出来一样令人心生作呕。

      下次再见到你!老子一定会把钱甩在你那颗破败长霉的绿藻头上!我把这些纸币默默捻成团,在心里恶狠狠地发誓。

      一看表,已是八点五十。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次迟到可真够彻底的。

      迟到的结果便是,被我心爱的与小摩地位不分高下的Nami桑在门外训了三十分钟有余,外加看着美人婀娜身姿罚站。

      我仍觉这是上天给予我的巨大恩赐,因此满面桃红笑意。

      于是生活部长Usopp第N次下此结论:「Sanji你果然是脑袋烧坏了吗?被人打骂还乐得屁颠屁颠?!」

      打?我只看到那双柔软香荑宛若媚骨小蛇,在我眼前灵活婉转,毫不吝啬给予我□□乃至灵魂的欢愉。那双含情目犹如万丈秋水波澜微漾,只待我深陷溺毙。那双纤纤玉腿好像在演绎最优美的芭蕾舞曲,头脑都为之震撼不已!

      将心中无限深情感慨诉于Usopp,对方只当我有神经病,冷冷一句:「真服了你,被Nami又掐又瞪又踢,还能找到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词句。」

      糟糕,被揭穿了。

      为了表示这话并没有切中要害,我扬手,送给生活部长一颗难忘的栗子。

      结束了记忆犹深的惯例罚站加苦口解说,我为嗓子干燥的Nami桑倒一杯清凉橘汁,便直奔教室。

      这节课,正是成熟知性的Robin酱的历史课!

      可我忽略一个事实,今天的我,就连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翘首以盼,摆出各种自认为优雅绅士的造型恭候佳人到来。却迟不见Robin酱一身禁欲制服,腋间夹着本黑色讲义的完美身影。只能像泄气皮球坐在位置上唉声叹气,因此招来狼一只。

      Luffy,胃大如牛,身轻如猴,永远是白痴的笑容加上欠扁的开头语,一见我,仿佛见到食堂满脸络腮胡的大叔,劈头盖脸便是令人气绝的「Sanji!我要吃饭!」

      回去找你妈去,我又不是你妈!

      虽然这样想,虽然我有奋力护住包包,猴子就是猴子,天生灵敏直觉,趁我不注意,一把将我所有细软行当抢夺了去。

      「哈!特级便当!」他无比熟练地从包里翻出我昨天晚上精心制作的午餐,三两下解决干净,不顾我的抢夺和怒目,再次把橡皮脑袋埋入包中。

      「够了!」

      我今天第二次忍无可忍,把绿藻头那里受来的气一并爆发,抬脚让猴子与凳子零距离亲密接触。

      「痛!」

      Luffy捂着受创的脑袋,却笑得贼兮兮像只偷腥的猫。我心里一震,警觉没有什么好事。果不其然,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亮白整齐的牙齿。

      「Sanji~!」听听听,这声音简直是恶魔的召唤。

      「笑什么。」我双臂抱胸,佯装无事白了他一眼。

      「原来你有这么多钱,也不请兄弟几个吃顿大餐?」

      看过西游记吗?目睹过白骨精的招式吗?妈的!这只猴子变脸比那白骨精快出一倍,此时非常顺理成章地摆出怨妇状。好像我是什么灭绝人性的地主黄世仁在世一般。

      等等。虽然对他态度颇为不满,还是更加在意那话中寓意。此时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钱?什么钱?」

      Luffy惊天一笑,「嘿,别装傻了!有这么厚一摞钱还想隐瞒?」

      说罢,视死如归地量出这厢。我定睛一看,正是一叠绿绿的,皱巴巴的,一眼就能使我把它们与清早某人一头发霉绿藻联系在一起的纸片。

      看见突然飞出去惨叫着与黑板热切接吻的物体吗?不用怀疑,那便是可爱阳光敏捷贪吃的Luffy同学。

      恐吓威胁,甚至暴力对待,所有我可以想到的招式几乎像满清酷刑一样在Luffy身上施展一遍。那家伙天生粗神经,痛过之后不以为意,仍旧张开大嘴巴四处宣扬。不到中午,几乎全校学生都知道,向来兜比脸还干净的穷小子Sanji带了老厚一叠钱。

      我虽计划弄个「嚓吧吧」牌拉链封住这小子的嘴,但是散播出的流言就像遍地生长的狗尾巴草。其中不乏参有Nami桑等女士,作为男士,我怎可吝啬不予?

      于是,钱包悲哀告罄。

      当然不是用那一千贝里,我曾发誓,要用这些钱砸在那个可恶绿藻头的脸上,此仇不报非君子。用掉的,仅是素日偷偷攒下的零用钱罢也。

      下午放学,手机突震,接起,原是臭老头要我去威士忌餐厅找他,说有要事相商,逾期不到,后果自负。

      罢了罢了,反正我今日倒霉透顶,也不在乎多一件少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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